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和煦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窗帘倾泻到卧室的地毯上。
虞卿辞朝着窗户的那侧入睡,阳光落在眼皮上,她下意识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去,将脸往枕面上埋。
锁骨处隐隐传来刺痛,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虞卿辞长出一口气,气若游丝的暗骂一句:“我该不会被搞坏了吧?”
就连喉咙也有些哑,昨晚最后一回在浴缸里她腿没了力气,不小心呛了好几口水,虞卿辞吸取教训,决定以后不能再这么招惹中了药的人。
卧室里,温砚笙已经不见了人影。上一回是她先离开,这一回换成了温砚笙。虞卿辞甚至特意往床头柜看了两眼,确认上面没有留下银行卡后,松了口气。
洗漱后她打开房门,听到温砚笙正在打电话。
“那是你们荣建自己的事,我一个外人无辜被卷进来算什么事?”
“当然不是公司本身出了问题,那一片区的政.府就指着收税充裕财政和解决就业,他们自己胃口太大想要上市还想要搬迁,可不就得吃点苦头?”
虞卿辞没骨头似的倒进沙发里,修长的双腿架在扶手上,大腿根处的星星点点隐约可见。
温砚笙听到动静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里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说话的语速变快。
“你慌什么,你自己也说了他弄不到这么大一笔钱,这回你家老爷子想偏袒也总得让他付点代价,你只管准备好律师和合同,等着收股份吧。”
“就这样,不说了。”
温砚笙挂断电话,往虞卿辞的方向走来。
虞卿辞缩了缩腿,发现睡袍长度根本遮不住后,索性大大方方的任温砚笙看。
虞卿辞眉眼间挂着一抹慵懒餍足之色,见温砚笙空着手过来,问道:“早餐呢?”
温砚笙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台电脑,温砚笙边处理文件边问她:“等会儿会有人送上来,有忌口吗?”
“有啊。”虞卿辞这一回没压抑自己挑剔的本性,“奶茶不要太腻太浓,吃的不许放葱姜蒜那类东西。”
温砚笙建议:“空腹喝奶茶对胃刺激,换甜奶?”
“可以。”虞卿辞眉目半掩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再睡过去。
温砚笙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懒狐狸,压了压唇边的笑意,起身拍了下虞卿辞的后背:“困了就回床上睡,早餐送上来了我再喊你。”
“谁困了,我体力好着呢。”虞卿辞不甘示弱的瞥了眼温砚笙,心道这人被下过药第二天怎么还能起那么早?
虞卿辞越想越觉得那药有问题,提议道:“云威这配备的私人医生还不错,要不要找她来给你验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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