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虞卿辞从认识温砚笙的那天起,温砚笙就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就算被荣暨下了药,温砚笙也能轻而易举的反击回去。
原来,像温砚笙这样的人,也曾经吃过亏?
“嗯。风险判断过低,预算超支,合作方中途退出等,我几乎都遇到过。”温砚笙语气平平的细数着曾经栽过的跟头,“况且我在感性上吃的最大的亏,你不是知道吗?”
虞卿辞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自己,但看着温砚笙不带任何情.欲的眼神,又觉得自己才是昨晚被下了药的那个人,直接被药坏了脑子:“……我知道吗?”
“当年我爸妈轻信他人,这份后果,足够我长教训了。”温砚笙似是在回忆,目光变得有些深。
虞卿辞虽不知道细节,但也知道温砚笙的爸妈是死于一场车祸,一场法院开庭前的车祸。死者无法为自己辩解,承担了所有的罪名。
事情是她先提起来的,看着温砚笙这样虞卿辞心中也不好受,叹了口气,下意识去握温砚笙的手。
手背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将温砚笙从思绪中带回。她抬眸,看到虞卿辞眼底小心翼翼的不安,笑了笑:“行了,吃完饭就去换套衣服,总不能周日一整天都待在酒店。卧室沙发上有新送来的衣服,你凑合着挑一套。”
“知道了。”虞卿辞都走到沙发那儿了,还不忘转身问一句,“真不用我陪你?”
温砚笙打量了她两眼,眼神中带着委婉的拒绝。
虞卿辞乐了,看出温砚笙确实不怎么在意提起旧事后,反倒顺着话题卖起了惨:“要不我也给你说说我凄惨的过去?我当时被我妈带出国,她整日参加大秀和派对,我被关在寄宿学校,可苦了。”
温砚笙无动于衷:“哦。”
虞卿辞气不过,跑回去又坐到温砚笙面前:“我生气了,快哄我。”
温砚笙继续批改学生的论文,淡绿色的垂直感衬衫衬得她宁静淡雅:“我下午有课,这些文章需要发还给他们。”
虞卿辞只能憋着气,坐在温砚笙对面等着。起先坐姿还算端正,渐渐的越来越往下,上半身都趴在了桌面,寻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就这么观察着温砚笙。
温砚笙面容冷静,丝毫看不出半点事后的懒倦感,好似昨晚真的只是一个插曲,除了温砚笙半敞的衬衫领口中,那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虞卿辞盯着温砚笙懒懒的看了将近十分钟后,温砚笙终于愿意将目光落过来,手里的触控笔点了点虞卿辞靠着的手。
虞卿辞眨了下眼:“干什么?”
温砚笙:“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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