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平时都跟他们爸妈打交道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连那位寿星都压低了声音:“虞卿辞,你逗我呢!你不是说你对象来接你吗?怎么是温砚笙啊?她该不会跟我妈告状吧?”
虞卿辞瞥了寿星一眼,似笑非笑:“她人其实挺好的,想不想看我跟她玩游戏?”
寿星这可不敢,立刻给拿了国王牌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她换了个人做游戏。
虞卿辞拿包起身告别时,寿星把虞卿辞拉去一边,小声央求:“帮个忙呗,晚点再回去行不行?”
虞卿辞刚把包链挂上肩,斜她一眼:“原因?”
寿星指了指门口要好的男闺蜜:“仰慕温砚笙很久了,难得遇到个机会,你懂的。”
虞卿辞看过去,男人站在温砚笙身边试图跟她搭讪,这场面依稀有些眼熟,虞卿辞问了句:“你朋友是不是之前在英国读书,跟温砚笙同个学校的?”
寿星意外:“你竟然知道。”
能不知道吗?这人之前在酒宴上,跟她没聊几句就一双眼粘在温砚笙身上,半年过去,对温砚笙依旧念念不忘。
“你男闺蜜什么眼光啊,竟然看上了温砚笙。”虞卿辞的语气意味深长,带着些许笑意,让人琢磨不透,“怎么这么想不开?”
寿星瞪她:“难不成看上你啊?娱乐圈里多少你的蓝颜知己,你让人家去后宫争风吃醋吗?”
温砚笙在人前确实清冷疏离了些,但冷也有冷的好处,总有人想攀折高岭之花。
虞卿辞嫌弃的挪开寿星的手,对她规劝:“既然是你男闺蜜就让他尽早死心,没结果的。”
寿星不信邪:“为什么啊?我男闺蜜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三从四德样样不落。”
虞卿辞:“在英国同校都没能让温砚笙记住他,你觉得他们有机会?”
寿星被说动了:“……你说的也对。”
“总之别打温砚笙的主意。”虞卿辞哼笑一声,朝着温砚笙走去。
“走了。”虞卿辞叫了温砚笙一声,率先推开包厢门走出去。温砚笙冲旁边的男人礼貌性的一颔首,跟了出去。
玩过扑克,虞卿辞洁癖上头,先去了洗手间。水流自水龙头中冲刷而下,虞卿辞慢条斯理的洗着手,站姿格外的懒,看到镜里走近的温砚笙,说:“下次不准来包厢找我了。”
温砚笙站在她身边,低笑了一声:“是你先发我包厢号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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