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的时候实在不适合正经聊天,虞卿辞的脑子乱的厉害,明明每句话都听的懂,可又不知道温砚笙为何要在这时候说起。
她总觉得温砚笙这些话中有所深意,可她就是想不明白。
温砚笙的情绪也没有比虞卿辞好到哪里去,向来清晰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间接性停顿着,好像要将她们相识开始虞卿辞所计较过的每一件事情都翻出来说上一遍。
就连虞卿辞自己都有些恍惚。
原来,她们认识了那么久。
原来,她们之间有过这么多的过往。
虞卿辞每每想出口回应,温砚笙都没给她机会,动作愈发的急,身体被翻过去,不满与闷气皆随着她的动作被按下,吻像点火似的燃遍整片背脊。
第二次结束时,虞卿辞被温砚笙从水里捞出来,只是随意的拿了块浴巾裹上。
按照往常,温砚笙会耐心的替她吹头发,然后她帮着温砚笙仔细的护肤,最后相拥而眠。
可今晚显然不一样。
温砚笙如她所愿,恪尽职守的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
而不是恋爱的女朋友。
被扔到床上后,大片的水迹在床单上晕开,滴水的长发散落到枕头前,虞卿辞浑身一僵,又被温砚笙翻过身去,吻重新落下。
竟然还打算继续。
虞卿辞忍不住提醒她:“浴巾别扔,弄到床上会被发现的。”
温砚笙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抽开浴巾,但很快浴巾又被蹬乱,一半散落到了床下。
卧室内没有亮灯,只有半掩着的卫生间的灯光透出来,亮度有限,虞卿辞只能借机看清温砚笙的轮廓,就再也不能分辨其他。
接连的索取让虞卿辞有些吃不消,她习惯了温砚笙的温柔相待,之前就算温砚笙强势一些,动作也是温柔的。
可她又不想推开温砚笙,她隐隐能感觉到,温砚笙一贯的沉着冷静也在渐渐分崩离析。那种沉闷和窒息感让虞卿辞感同身受,让她生不出一点气。
“今天看着你的出租车停到名伦楼下时,我在车里坐了很久。”温砚笙终于提到了她是如何找到虞卿辞的,“但我又觉得你想听的也许不仅仅是那些过往。”
“阿辞,我——”
很久很久,虞卿辞的心脏越跳越快,却没再等来温砚笙的话,重新被淹没在新一轮掀起的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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