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希望通过一些虚无缥缈的信仰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才会让每座城市的许愿池都盈满钱币。
虞卿辞倒不是真的为了许愿,而是喜欢许愿的这个仪式。站在许愿池前时,她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当下内心中最为渴望的事物。
命运的馈赠终究有限,不如自己去实现它。
广场上有街头乐队在正在演出,手风琴和萨克斯的音律交缠在一起意外的合拍,传来轻松而惬意的旋律。
虞卿辞手中的硬币伴随着旋律抛高,‘扑通’一声入了池。睁开眼时,正好对上温砚笙看向她的视线,深色瞳仁中流露出罕见的温柔。
她听温砚笙问:“许了什么愿?”
“许了什么,你都能帮我实现吗?”虞卿辞微微歪了下脑袋,火红的玫瑰映入她眼底,灿烂而又绚丽。
不远处的乐队开始合奏,其他几种乐器加入进去,好似一场盛大的音乐赞颂,歌颂着美好的夜景,歌颂着来到这里的所有人,歌颂着人与人之间一切美好的情谊。
“你先说你想要什么,我努力帮你实现。”温砚笙重新牵上虞卿辞的手。
虞卿辞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渐渐升起的路灯光落尽眼中,像是点点萤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
温砚笙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揉虞卿辞的脑袋:“我不就在这儿吗?”
虞卿辞晃了一下头,依旧不改答案:“唔,就是你,所以你给不给?”
温砚笙单手拿着玫瑰花,另一手将虞卿辞揽进怀里,彼此的笑声落入耳畔:“那这样够吗?”
“挺好的。”虞卿辞难得说了个‘好’。
至少在云城的大街上,她可不敢做这种事情。这回还是温砚笙主动的,机会难得,她可不想破坏气氛。
抱了片刻,虞卿辞和温砚笙继续沿着泰晤士河的河岸漫无目的的游逛。
一路上虞卿辞拍了很多照片,并不像在港城那样追求构图,也没要求用相机,只是用手机抓拍,很是随性。
走出一段路后,虞卿辞侧头问身边人:“我记得你学校就在泰晤士河的上游吧,那你会经常来这儿吗?”
温砚笙不禁失笑:“离这儿还有几十公里,没你想的那么近。”
“好吧,看来我跟你母校的距离总是很远。”虞卿辞惬意地说,“要是我当年选择继续留在英国,那还有elena什么事啊。”
温砚笙不知道虞卿辞是怎么能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去的,只能顺着她说:“我跟elena一直都是朋友关系,无论有没有你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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