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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非要贺清平死在他床上不可。
贺清平全身湿透,温热的流水从他的发上流下来,梁岳攥着他的手铐到了淋浴头旁,他被迫承受着水流的打击。
睫羽上挂了几颗水珠,贺清平眼前一片模糊,后知后觉的腾起惊惶来“你干什么?”
“干什么?”梁总乖戾一笑“干你啊贺教授。”
他一手攥着手腕强行压制在冰凉的瓷砖上,一手不怀好意的从肩膀摸了下去“你瞧你多欠操啊,嗯?都湿透了!”
这完全是强词夺理。
水流的击打下,浑身都湿透了,哪里分辨得出是什么水。
“为什么罚你知道么?”
他挑开衣襟,摸了进去,在肌肤上掐弄着,听着爱人陡然加重的急促呼吸声。
“我、我动了……”
他颤着音回答。
“只有这个?”
梁岳扣上了腰,恶狠狠的掐了一把“好好想想!”
这一掐几乎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往日清明的眼眸都落了秋水,他抿着唇“别闹、我……你直说。”
“怎么和我说话的?”
梁岳轻嗤了一句“我的错,没教你怎么立规矩,来,我们今天就好好学习一下。”
“学不会啊……”
他拨弄了两下手铐,眼眸弯了起来,压着贺清平的肩膀,整个人都凑了上去“外面天气好,咱们啊,就出去学。”
“说不准还有人围观呢。”
“梁岳!!”
贺清平一惊。
“好了,乖,你听话。”他捏着爱人的下颌,若即若离的亲吻着“清平乖乖听我的,我就不让任何人看见你,嗯?”
他问“听不听话?”
贺清平微张的唇,满面纠结。
梁岳握着他的欲望,轻轻一捏“听话么?说。”
他一向淡泊的爱人,颤着被束缚的手腕,示了弱,讨饶道“听话……我听话……小岳,别……”
那眉间的脆弱,美丽的令他心惊。
“每次有事求我的时候就叫小岳,平时就是梁岳梁岳连名带姓。”
他佯装不满,搂着人的后腰压向自己。
被吊起锁铐的双手拉直,贺清平忍不住皱眉“别……”
他对这种事是下意识的抗拒,这让梁岳很不悦。
“清平。”
他声音冷了下来“好好习惯我。”
手下的皮带被解开,梁岳勾着合金扣抽了出来,手腕上绕了两圈。
“清平,我知道有种游戏……用鞭子抽上去……”
他的手滑了下来,贺清平屏住了呼吸。
“……抽的会很爽,你要不要试试?”
“……不。”
在他掌下的身体挣扎着,他眼里盈满了水汽“梁岳……别这么多、这么多花样……”
“不行。”
拥着他的人甜甜蜜蜜,毫无征兆的一压后腰,长驱直入。
贺清平睁大双眸,泪刹那就涌了出来,他仰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去。
“还说不?都爽哭了还拒绝我?真不诚实。”
他恶劣的凑上去咬着对方的锁骨“要不你现在和我说停下?你说了我就停。”
男人仰着头,眉间是情欲和难耐糅合在一起,眼尾已经红了。
他张着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清透的眼睛在簌簌落泪。
梁岳变本加厉,扣着他的窄腰一连几次深入冲刺,顶到了最深点。
半晌,贺清平才发出似哭似叫的声音。
“……不,啊……”
他双手扣在上面,因为撞击本能的挣扎着,眼里那一汪湖泊的水溢了出来。
梁岳随手抓过一把鞭子,冰凉坚硬的鞭身弯着划过他赤裸的身体。
“感受到了么?凉不凉?硬不硬?”
他恶劣道“要不要抽一下试试。”
“不、不……”
男人哽咽着挣扎,他双腿发软,被梁岳抵在墙壁上。
“这才到哪呢?嗯?想不想知道我在外面和狐朋狗友都干什么?”
他用鞭子在这具身体上摩擦着。
“林月间里有秘密包厢,可以随便玩的那种,没有任何人能看见。”
他凑上去,对着喉结咬了一口。
“别……”
贺清平喘息着“别在、在这……”
眼前蒙了一层雾,他艰难的阻止“……留、痕迹……”
“呵!”
梁岳冷笑。
“那玩的最狠也是最爽的游戏是什么,清平你知道么?”
他重重一顶,看着人失声的仰起头。
“是走绳。”
梁总自问自答。
“牵一条麻绳在房间里,浸透了姜汁和春药,人走上去,又辣又爽。”
他挑了
', ' ')('挑眉,感觉到贺清平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身体里含得更加紧密,不禁笑出声来“对,就像你现在这样,要先用麻绳绑好,再拷上手铐,然后吊在绳子上,让你赤着脚在地上走。”
他的手摸了上去,后面蓄满了水泽。
梁岳毫不在乎“身体里含着小玩具,跨在绳子上,从头走到尾……”
“只要停一下,鞭子就抽上来了。”
鞭子的破空声穿来,惊惧之间贺清平闭上了眼。
“啧。”梁总笑了一声“不过对清平,我可舍不得用鞭子。”
他低声道“能用这么多办法让你爽,为什么要叫你疼呢?”
“我啊,会在后面操着你,你走一步我就操一步,操到你走不动了跪在绳子上射出来,甚至失禁了……”
“……然后再放下来,慢、慢、罚。”
他的眼里笑意晕开,看着贺清平失神的眼睛,重重的吻了上去。
“宝贝,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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