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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骂骂咧咧滚作一团,衣衫不整,最后是贺清平还有些理智,硬是把已经撩起火的人推开。梁岳穿着粗气,按着他不许起身。
贺清平靠坐在墙边,轻薄的衣衫贴在后背,略有几分凉意。
梁岳虎视眈眈,目光凶恶,看的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动了动指尖“你——”
“贺清平。”
他一抹脸,咬着牙笑出声来“老子就该让你看看,平时我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说的不像,贺清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了手腕一把拽起来,梁岳也不顾两人衣服都没有穿整齐,直接将人从房间里拖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塞进车里,一路狂飙。
贺清平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开口“降速!这是市区不是高速!”
梁岳恶声恶气“市区?待会就不是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草死你。”
从反射镜上看见他欲言又止,当下一个转弯,车子冲击力下贺清平把握不好平衡倒向一侧,梁岳才似出气似的哼了一声。
一路风风火火的停到了一栋建筑下,梁岳气得要死,还是习惯性的下车开了后车门。
“下来。”
他沉着脸,探进半个身牵了手将人拉出来。
这栋建筑从外表看是个联排别墅,梁岳签了人,一言不发的往里走,里面别有洞天。
“梁总。”
“梁总好。”
“梁总今天来要玩什么?”
经理笑脸相迎,梁岳牵着身旁人的五指,嗤笑一声“把我准备的房间去开了,今天我要在这玩。”
经理一怔,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他的身旁。
“看什么看?”
梁岳口气恶劣,一手不忘将人往身后一拉
“把那里面的监控都关了,这栋楼所有的,叫人都给我把这段删了,让人知道我带他来过,我他妈和你们老板没完。”
经理打了一个机灵,连忙应声“是是是,梁总您放心,这位先生……绝对没人知道。”
他还以为是梁岳找了新欢,瞒着自己家里人过来玩呢,哪知道这位就是正主?
两人心里都有气,梁岳手下难免重了些,拽着人一路过去,到了门口,他还抓着人不放。
“你先放手开门。”
男人低声垂目,梁岳冷笑一句“我可不敢放,一撒手人就直接跑了,我找谁去?”
他恨恨的剜了一眼“到时候就不知道跑那个朋友那一去不回了。”
说归说,他空出只手开门,另一手扣着削瘦的腕,握出了一圈红痕。
“进来!”
当啷一声,门被踹开,梁岳拽着人进去,反身又将他按在门上压了上去。
门被狠狠的关上,贺清平仰着头,手腕被牢牢的桎梏,男人的吻就像是狼吞吃猎物,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咬着薄唇翻来覆去的吸吮着。
逼的他喘不过气来。
梁岳大发慈悲的抬手一推,任由他靠着门轻喘着平复呼吸。
梁总居高临下,神色讥诮“后悔了?晚了。”
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声音几近于无,他压迫的目光逼来“宝贝,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
看出了男人目中的怒色,他不由大笑出声,凑近去咬着他的唇。
“……就叫战利品好了。”
“别紧张,我知道贺教授脸皮薄,最讲道理,”
他笑的眉目弯了起来“咱们今天就玩角色扮演,你只要沉浸角色就好。”
削瘦的手腕被拉住,男人的尖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剩下的,交给我。”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猎人对着他的猎物露出笑来“你大概不知道每次在床上,我都是多想把你玩到崩溃,求着我放过你。”
“你!”
“好了,说多了,我们开始吧。”
他揽着面前人的腰,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贺清平被他拽的踉跄,跟着踏了进去,这一步出去,底下软如棉花,不等惊讶,梁岳已经抬脚踩了半边,拉着他往前一走,脚下直接将鞋子踩落了,一脚踢了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向来温和的眉目不禁拧了起来。
梁总哼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说了是我的战利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鞋脱了,衣服也脱了。”
大门一关,除非有磁卡,不然谁也开不开。
“你先上去……”
他说的太露骨,贺清平难免有些羞耻,避开目光去拉他,不妨被人反手一扣,一股大力直接压了下去。
梁岳扣着手腕按着肩头将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手下毫不留情,不等反应就狠力一撕。
轻薄的衬衫被他崩了扣子,连衣袖都有些脱线。
“梁岳!”
男人愕然,斥道“你发什么——呃啊!”
他被顶开双腿,跪坐在地上,一片后背尽数露了出来,梁岳犹不
', ' ')('满意,声音冷冽“说了让你脱你不脱,老子亲手帮你脱!”
说罢压着人就往地毯上去。
他手脚并用,不一会就撕了衣服,贺清平叫他压制的死死的,被亲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梁岳今日放纵不少,他咬了人的唇,随手就摸了个跳蛋出来,不顾挣扎塞了进去。
“不是说让我可劲糟蹋你么?”
梁总随手调了个频率,丝毫没有顾惜之意。
“当我和你说着玩呢?”
冷笑一声,他显出别有的残忍意味来。
柔软的地毯铺了三层,还又加了一层柔软的珊瑚绒,贺清平被压在地毯上,身体里的东西在疯狂的震动着,没有任何的前戏就直接进入,饶是两人在床榻上的事做了多年,今时今日也不由皱了眉。
“轻一……呃!”
玩具在身体里肆虐,梁岳压在他身上,冷着眼眸凑了过来。
“轻一点?”
他嘲笑道“贺清平,你忘了现在你是什么了?”
他迎着男人惊愕的目光,带了几分恶劣与快意“你是我的战利品,我的所属物,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得着你说轻说重吗?”
这实在是太……太过了一点。
饶是贺清平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多是收敛本性,装乖卖巧,也料不到梁岳有朝一日能这么对他。
他凝目细看过去,梁岳挑了挑眉,反而见他这幅不明就里的模样更觉可爱。
趁着他思忖的功夫,抽了领带拢了手腕先绑住了。
他最喜欢看贺清平皱着眉凝望他的模样,手下也没留力气,结结实实的给人绑了。
身下是柔软的地毯,身后是他最亲密的人,贺清平垂下眉目,克制住自己心底最后一丝想要反抗的自保意识。
“不挣扎了?”
他表现的太顺从,梁岳扣了腕将人拉起,语气里有几分好奇的笑意。
男人直视他“没必要。”
他轻声道“你不会害我。”
也许梁岳此刻很生气,也许他真的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会真的伤害他,这就足够了。
他仰了仰头“梁岳,我也想看看你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世界?”
梁岳笑了笑,揽着人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抵着他的额头哼笑道“等你看了万一不想要我了,想跑怎么办?”
贺清平怔了一下,就听他道“没事,让你跑不了就好了。”
他的世界里,充满了他扭曲的爱意。
恨不得将人拆股剥皮的生吞下去,用尽一切手段弄到了手,还要时时刻刻的看着守着,生怕哪一天他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转头就走。
同床共枕十几年,他瞒的何止是赵清波这一件?
想着想着,梁岳就笑出来了,他缓了缓神“清平,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在哪吗?”
“在哪?”
梁岳抬手摸了摸他脸颊,笑的得意“错在你太容易相信人。”
将所有的主动权交在他人身上。
所以让他可以为所欲为,肆意放诞。
心里不明所以,还不等他深想,梁岳已经扣着他的手腕摆出了个跪坐的姿势。
这是在大厅里,即使空荡荡的没人,心里难免觉得羞耻。
梁岳吻着他,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欲与情欲都发泄在这,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谁也不能见。
贺清平让他吻的喘不过气,梁岳太熟悉他的身体了,简直是踩着底线蹦跶,掐着下巴不许他动弹,吻的仔细又认真,等他放了手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瞬间,贺清平已经咳出了声。
“你、咳咳……”
他弓着背,跪都跪不稳,扭头在一旁咳的眼角通红。
情欲被这个吻都挑动了起来,偏偏梁岳不肯给他解脱,按着人往下一按。
“总是艹你,这次换换口味。”
他看着这张落满了泪水的脸,内心涌动的欲望都涌现了出来“这次就用上面的嘴帮帮我好不好?”
显然是没有打算给他选择。
按着人便往欲望上按。
“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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