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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在萧子路的亲吻里兀自感动着,却没想到萧子路吻了一会便后悔了。
何故几次三番地想把屁股卖给别人,他竟然还主动吻他去了。萧子路,你怎么想的啊。
他离开了何故已经开始主动回应他的唇舌,他捉着他的手臂把他拎了起来,把他按在洗手池里打开龙头,胡乱给他洗了一把脸,然后又扯着迷茫的何故离开洗手间,直奔地下车库。
何故直到被萧子路塞进副驾驶他都是懵的,无论是在隔间里遭遇的暴行,还是萧子路突然的吻和离开的嘴唇。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个脏脏的、惨兮兮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真的难看,真的不会惹别人怜惜的。
可萧子路吻他了。想到这何故觉得自己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很压抑,他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却还是闭上了。
这时候萧子路突然开口道:“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何故自然是茫然的,他看着萧子路,说实话,说什么实话?
萧子路看到他还是不打算说,又补上了一句:“你现在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到底要他说什么啊。何故几乎要急哭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萧子路猛打一个右转向,何故直接被摔在了车门上。
“闭嘴吧。”他直接打断了何故断断续续的声音。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里,萧子路没再和他说一句话,只是给他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把梁飞接回来。
何故很清楚萧子路急匆匆地开车回家是为了什么,当然是觉得在洗手间操他不舒服。事实也的确如此,踏入家门的下一刻萧子路就把他的上衣“呲啦”一声扯开了。萧子路抬眼去看他,何故不敢与他的目光相遇,急着躲避了萧子路的目光。
他的漂亮哑巴一点都没有变,不抗拒、不主动,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萧子路只觉得自己又涨了几分无名之火。他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卷胶带,拖着何故到了一层的开放厨房,把他按在操作台上的时候,操作台上的刀具架和白瓷杯子全都被拨到一边,有的直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何故被按在操作台上的时候其实没有挣扎,直到他看到了萧子路手里的胶带。
十年前他反反复复晕过去的画面瞬间钻进了他的脑袋,那种无力挣扎、濒死的感觉他真的不想体验第二次了。他翻过身,想去抓萧子路的手臂最终还是把手攥成了拳头,看着萧子路的眼睛里全是卑微的哀求。
“不要,不要……”他无助地摇着头,甚至不敢正眼去看那个在他人看来那么普普通通却在他心里如梦魇般存在的胶带:“子路我求求你……别,别用这个……我不会推你的。”
萧子路不能体会何故的恐惧,扯长了手里的胶带。
“不要!”
何故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起来,萧子路单手抓住了他的两手手腕,把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了操作台上。
“如果我推了,你可以把我的手剁掉!”
何故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萧子路笑了笑,何故还会说这种血性的话呢。他不去想是他把何故逼成了这样,把手里的胶带扔到了一边,掐着何故的下巴,眼神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吃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何故不再作声,他又被萧子路粗暴地翻了过去,他的十指紧紧地扣着大理石台面,他并不想自己的手被剁掉。萧子路脱掉了他的裤子,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搅,便把粗长的玩意插进去了,何故只是发出一些粗重的喘息,避免发出不必要的呻吟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萧子路在性事总是持久、磨人的。何故愈发消瘦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单薄,萧子路掐着他的颈后,不知疲倦地撞着他,他又扒开何故的臀肉去欣赏那个无力承受自己直径的狭窄小洞,看着何故体内的靡红被他的阴茎带进带出,看着洞口周围逐渐肿大,看着何故的臀肉被他的两胯击打得通红。萧子路朝着那两团勾人的雪白臀肉就是十来下不轻的巴掌,大概是打第一下的时候出乎何故意料,何故整个背都绷直了,反倒是后面那几下,虽然打得更用力了,但是何故还是沉默地承受了。
画面确实赏心悦目。而且这个后入的姿势,他还不用看到何故痛苦的那张脸。
直到萧子路在何故的体内射精了,何故都没再说话,而且也确实做到了没去推萧子路。
萧子路倒是有些不寻常的没说什么故意羞辱他的话,只是顶撞、只是发泄欲望。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牲口。两个人的沉默有点像被代码控制了的机器人,一个只知道操,一个只知道忍受。
萧子路把何故翻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把自己的虎口咬出了一个血印。
操。
萧子路忍不住在心里夸他一句牛逼。
这自控能力,怕是没有人能企及。
萧子路的恶劣超出了何故的想象,他以为射精是
', ' ')('结束,没想到射精是个开始。他躺在操作台上没力气动弹,他看见萧子路从醒酒的桶里抠出几块冰,然后自己的下体瞬间就失去知觉了。
萧子路把冰块塞进了他的身体。
他弓起了身体,看到萧子路又走到酒架旁边,随便拿起一瓶红酒掷在了墙上,红酒瓶被摔得粉碎,萧子路捡起来木塞朝他走来。然后把木塞塞在了他的肛口。
做完这一切,面无表情的萧子路上楼了。
好……好疼。他受不了了。
他含着精液和冰块,剧痛沿着他的肠道向上蔓延,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想给自己一点温暖去抵挡冰块的寒气。
萧子路还要他怎样。
他还不够听话吗。
好像并没有太久,萧子路脚步急促地跑下楼。他冲到操作台,将何故打横抱起来。
何故只以为他还要操他,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在萧子路的怀里拳打脚踢。
“不要!我受不了,萧子路我受不了!”
萧子路抱不住何故,只好把他拖进了浴室,何故缩在墙角里,用手捂着自己红肿不堪的下体,去推萧子路。
“我受不了,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萧子路给了他大腿内侧两巴掌,又把他腿分开,拔出木塞,探进去一根手指。何故的眼睛里只有绝望,他把他当什么了,怎么操都操不坏的玩意吗。
他把他体内的精液和含小了的冰块抠出来了。如果他不跑下楼,何故大概是会把所有的冰块含化。
暴行并没有如期而至,而且下面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何故的眼睛里终于带了点光。
“你今天吻我了……”他不知怎么就轻飘飘地说了这么几个字。
萧子路是心疼他的,他刚才是跑着下来的。
给他轻轻揉着穴口周边的萧子路听到这话抬起了头,与何故四目相对。
何故大着胆子揽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唇上落了细细密密的吻。何故的主动让萧子路僵住了,他难以自控被他吸引,但直到现在他西装口袋里的卡片仍是个未解之谜。他似乎早就在心里默默原谅了何故去饭局的事,但是那张卡片,卡片上那个名字,他想不通。
萧子路没去回应何故的亲吻。何故有些难过,在落吻之前他以为萧子路是愿意和他接吻的,他以为萧子路会喜欢他的主动的。
可能萧子路的鸡巴才是他这个婊子该亲的地方。
他趴下来,去含萧子路的阴茎,开始了吞吐。可萧子路这次却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拎出来了。
这都不行了,是吗。
“何故你他妈长点记性。”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何故照旧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要长什么记性。他木然地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你想演什么,你和我说啊。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来求我?
萧子路看着垂着头的何故,几乎要把这几句话脱口而出了。可这不是他该说的,何故应该搞清楚谁是谁的金主。
萧子路拿出来那种被他揉得皱皱巴巴的卡片,拍在了何故的脸上。
“你最好把这个给我解释清楚。婊子的下场,可是要被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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