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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关上的下一秒,萧子路就把何故按在了门上。
何故也知道萧子路在车上就硬了,是因为顾着他才没在车上解决,他心里感动得不行,虽然萧子路把他抵在门上他身前没什么空间,但他还是把手挤了进去,给自己光速地解开了皮带。
当然,萧子路在他身后也同样光速地把他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子路那根东西几乎是灼人的,何故的臀缝挨到的时候,他浑身都抖了一下。他见不得萧子路为他难受着,解开腰带之后两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臀肉,虽然难为情,却还是破天荒的自己抓住了臀肉用力地向两边扯开,好把那个能安抚到萧子路的洞口露出来。
萧子路在他身后,看不到何故因为这个动作已经脸红得不成样子,但是他的主动却还是让萧子路愣了一下。可也就愣了那么一下,早被欲望支配的萧子路说什么也慢不下来了。他扶着自己灼人的物什往那个闭合着的洞上捅了捅。
几天不用,何故那里的阻力就有些大了。萧子路虽然心急,但看到那里粉嫩紧实,却莫名其妙的生出来一丝欣慰来。这么漂亮的人,和这么会取悦鸡巴的洞,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何故感觉萧子路只是用龟头戳了戳,并没有进来,而他一直维持着那个向两边扒开屁股的姿势,确实难堪,他咕哝着萧子路的名字,言外之意是让他赶紧进来,这样的邀请他自然说不出口。
“何故,”萧子路突然开了口:“转过来,先用嘴吧。”
“没事的,子路,我可以的……”他仍趴在门上,用手扒着后面。
这么多年何故当然知道萧子路在床上的习惯,他既然用硬挺戳他屁股,那自然是想操他。何故一时半会还无法接收萧子路心疼他、怕他受伤这一事实,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萧子路舒服。
萧子路忍不住给自己撸了两下,何故又在那坚持着,还有他敞开的洞口又在那红艳艳的盛情邀请着。操天操地的萧子路哪受过这种肿痛的委屈,萧子路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抓住何故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我他妈让你用嘴!”
何故转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萧子路怎么就有些生气了,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对上萧子路那双含着怒气的双眼后,便立刻跪了下去,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怎么又生气了,何故顾不上嘴角与喉咙的不适,以最快的频次吞吐着萧子路的阴茎。
萧子路在他温热湿润的嘴巴里得到了暂时的缓解,便眯着眼睛看着光着屁股给他口交的何故,精液透亮的津液早就布满了他的下巴,何故因不适嘴里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也确实勾人。萧子路觉得自己的东西更胀了一些,只是口腔的服侍又怎么够,他往前挺了挺,直到把何故逼进了墙角。
何故仰着脖子,他的脑袋抵在墙上,嘴巴张到了极限的程度才能勉强包裹住萧子路的直径。他的身体想动一下都难,萧子路又是往深处一送,破开了他的喉咙,他立刻呛出来一些混合的液体,那些液体漫出了他的嘴巴,在他的嘴角堆起白沫。
萧子路看着眼角通红的何故,恢复了一些理智,也终于想起自己刚才是不是对他太凶了。
何故的眼角这时候适时地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萧子路抬起手将那滴泪抚去了。何故的舌头停顿了一下,抬眼去看萧子路。
“我怕弄伤你,”何故听见萧子路这么说,虽然语气是冷淡的。
可是他不怕受伤,萧子路肯心疼他,他做什么都愿意。何故挣扎着就要起来,却又被萧子路按下去了。他头发被萧子路抓着,萧子路又操了一会他嘴巴便射精了,射得他一脸都是。
上一次萧子路怕弄伤他后面大概是很久远的事了,而且萧子路那次的理由可比这次充分也无情多了。何故记得是他第一次被萧子路操进医院后的第三天,他才刚刚签了和萧氏的合同,萧子路就找上门来。
他怕得要死,甚至比第一次去酒店见萧子路还要害怕,毕竟那时候他还没见识过萧子路床上的暴戾。萧子路大概也听说了他的惨状,问他屁股缝了几针,他怯怯地答着“六针”。萧子路调笑地“啧”了一声,似乎在笑他不抗操。可是来都来了,不操一顿怎么对得起他花费在何故身上的时间呢,他便问何故:“用嘴伺候人,会么?”
何故诚实地摇了摇头,然后就在他觉得不应该摇头的时候,萧子路一耳光抽在了他脸上。
“真他妈没用,”他开始给自己脱衣服:“听说你缝针了,本来我想做个好人的。”
萧子路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扯下他的裤子就想捅进那个还没拆线的洞口。
何故突然在他身下哭着喊:“萧总我不行,真的不行,您放过我……我会用嘴让您舒服的……”
萧子路确实也不想弄出人命,似乎权衡了好一会,才把何故放开了。捡回一条命的何故哭得泪水纵横,赶紧爬了起来,开始了第一次给萧子路的口交。
他自然是没有经验的,而且在此之前对这种性交方式无比抗拒,具体的细节何
', ' ')('故在十年后也不太能回忆起来,他只记得他那天被萧子路扇了很多个耳光。大概是他刚含在嘴里,萧子路觉得不舒服,便一耳光抽了过去,那玩意自然从他嘴里掉了出去,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又去含住,吸了几口牙齿又碰到萧子路了,又是几个狠辣的耳光砸了下来,如此往复,没给萧子路口射,他却被耳光抽得鼻子嘴角都挂了血。
和萧子路第二次见面和第一次一样难熬,他被萧子路的耳光抽得晕头转向,最后萧子路有些无奈地命令他包好牙齿,嘴巴不要动。他照做了,嘴和下巴几乎要脱臼了,他被萧子路掐着脖子,由他控制速度和深度,萧子路这才在他嘴里射了精。
临走前,萧子路拍了拍他满是精液的脸说:“以后别叫萧总,显得多生分。叫我子路。”
何故在浴房给自己洗干净了脸,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些。萧子路对他的转变越大,他其实反而越害怕,他怕有一天这些变化又突然消失了。如果一切又回到从前,他怕需要更大的气力去消化了。
萧子路这时候来到他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的窄腰,下巴抵在何故的肩上。
“这些天除了工作,没发生其他事吗?”
何故喜欢萧子路这么抱着他,但是他嘴里的其他事又瞬间能让他清醒过来。萧子路不过就是想让他坦白最近有没有和其他人走得近罢了,何故知道萧子路在问这类问题之前,他心里都是有一个明确答案的,萧子路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罢了。
他转过身,被萧子路圈在怀里,摇了摇头。
萧子路把他安排在那个刚正不阿的霍撷秋身边,当然不是个巧合。
何故的脸上还挂着水,看起来真的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似的,萧子路抓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然后便吻住了他有些红肿的唇瓣,吻着吻着萧子路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洗漱台上,何故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还做吗,子路?”
何故问这句话的时候通红的脸早就侧到一边,不想让萧子路看到。
他问的就是句废话,下一秒萧子路就把他的腿折起来,向外拉开。何故身子一软,靠在了身后的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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