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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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没有被释放。她被囚禁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男人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主动勾搭一个男人过,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也不敢去想男人究竟要用自己身上的肉做什么。

她能做的只有等。

她的一日三餐和排泄都在床上进行,男人会拿着不锈钢的饭盆,里面混着接近流食的东西,黏黏糊糊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内容,但上面淋着些精尿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不被允许用手拿餐具,她能做的就是张嘴、吞咽,循环往复。不管她有没有处理好前一口“食物”,男人只会按照他自己的步调往她的胃袋里填鸭。

排泄的时间也是固定的,男人会拿起尿壶和尿垫,温柔的托起他的屁股,放置好这些设备,然后用外力催促她排泄——男人的手死死按压在他的肚子上,濒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绷紧腹部的肌肉对抗巨大的外部压力,这也使得她的肠子像要被碾出来一样痛苦。但是没有,除了棕黑的粪便和灌进尿壶的尿液,其余的什么器官都没有出来。

运气不错的话她会喝到自己的尿液,当然浇盖在每天的饭菜上。她时常想着要是真的能快些死掉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再受这些折磨了。随后她回忆起之前男人的伴侣们,似乎无一不在他身边陪伴了相当一段时间。

这个认知让艾米丽感到绝望,因为她知道她恐怕和那些女人们一样,也会在一段时间后销声匿迹,对他“始乱终弃”。

男人隔一段时间就会使用她。

她清楚的知道她下面并没有松,相反,因为知道了男人的真实面目,每次他一脱衣服,艾米丽都会尤其紧张,生怕身上的什么部件再被拽下来。这天然的恐惧感让艾米丽的身体更加僵硬,连带着下面也紧的要命,甚至男人一开始顶进去都费劲。

尽管艾米丽常常被生生撞开,但她总是在事后才能感觉到疼。男人带给他的恐惧超越了一切,仿佛这种情感成为了艾米丽的麻醉剂。

她注意不到自己的大腿上被缠了一圈圈的弹力带,只要男人的牙不要靠近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她就能暂时安心一些。至于大腿上的装饰物,男人喜欢就好了。

艾米丽已经在床上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躺了很久了。身下的塑料膜没有换过,她的洗澡也是男人用个粗毛硬刷帮她刷洗身子。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肯定已经臭了,但她不敢和男人提要求。大腿被勒的有些供血不足,健康的肉色开始灰败、甚至有些发青发紫。男人过来戳了戳她的大腿,麻麻的,像过电,像高潮时流遍全身的生物电流。

艾米丽想绷紧大腿,但她惊恐的发现她似乎已经控制不了束缚带以下的部分了。腿的温度在不断降低,预兆着生气的流逝。

艾米丽在吞咽下今天的午餐后努力摆出动人的表情,和男人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腿的情况。只是她的脸上已经瞧不出多少明媚,只剩下破破烂烂的凌辱欲。男人还是笑的彬彬有礼,说会让她感受到一边高潮一边走向高潮的感受。

第二天早上醒来,艾米丽觉得腿上的带子好像更紧了些,不过无所谓了,她的腿就算是不被勒着也是动不了的。男人拖了个小箱子过来,不知道又是些什么东西。

男人笑眯眯的和艾米丽打招呼,问早上好。艾米丽抖着嗓子也回了一句。

男人不再赘言,凑到艾米丽脸前,不过不是又要咬些什么东西,而是给她戴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个链子连在床头,有些富裕的长度,但对现在的艾米丽来说没什么用。接下来男人解开了艾米丽两只手腕上的链子,突然的解放让她有些不适应,胳膊习惯了伸直的状态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弯曲。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胳膊硬生生打弯,艾米丽甚至觉得自己一定骨折了。她的双手被锁在了项圈两侧,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但仍然让她感到好受不少,起码她的胸前有了可以遮挡的东西。男人用保鲜膜把她的大臂和小臂紧紧缠绕在一起,让她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像个短腿的猪。

艾米丽终于可以微微弯腰,她抓紧活动了一下已经快要僵化的腰板。男人默许了她的小动作,他的手流连在艾米丽已经冰冷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

艾米丽并不能特别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她的腿快要没有知觉了。

男人掐住艾米丽的胯,把她挪到了令人舒服的位置,胡乱撸了两把,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去。艾米丽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但她感觉到男人似乎在用指甲扣着已经快要坏死的腿肉:“宝贝儿,努把力,我还没硬。”

艾米丽熟练地夹起下面,现在她有了一定活动空间,动起来比从前要方便些。她拼命的扭屁股,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帮助男人硬起来,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能帮上这个忙。

男人湿漉漉的手摸上她的脸,在她的下颌骨上划过去,弄的艾米丽一阵战栗。实际上,男人的手很暖。她好像听到轻微的啧声,当做是至高无上的提示与指令,更绷紧了精神。

“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他听到男人说。

艾米丽心中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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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喜悦,她成功了。

“这个环节我总是掌握的不太好……”男人解开艾米丽眼睛上的黑布:“你看你都感觉不到疼了,怎么还是会流血呢?”

艾米丽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强光线,缓缓睁开眼。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有些眼熟,是自己的一条腿。

她在锁链允许的范围里低下头,随机爆发出惊人的尖叫。男人舒服的长叹一声,似乎很满足艾米丽这极度恐惧下的紧张。艾米丽的脸上全是鲜血,但男人觉得她美丽极了,就像是盛开的红玫瑰那样夺目。“就是这样,我希望你保持住……你看看你,还是这么笨拙。”

男人还捧着艾米丽的一条腿,阴茎也依然埋在艾米丽的体内:“是吓傻了吗?怎么感觉软绵绵的?”

艾米丽确实已经吓傻了。超越极限的恐惧让她整个人像一摊液体一样使不上力气,软软地嵌在床上最凹陷的地方。

男人拧着艾米丽的头让她转过来直视自己:“难得我大发慈悲给你蒙上眼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他从身后摸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从那条已经被锯下来的大腿上一片一片的割肉。

这条腿已经不在艾米丽的身上了,可她直接看着这残暴的画面还是仿佛体会到了凌迟的痛苦。她的身体不再柔软,反倒变得像死人一样僵直。要不是还有细微但高频的颤抖在,恐怕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一个活人。

人类的腿骨在没有了肌肉和筋膜的保护后显得有些光秃秃,男人在手里掂量着,发自内心的夸奖:“不愧是美人儿,腿骨也是美的。”

艾米丽摇着头看他。她不敢挪开目光。

“不知道另一边是不是也是一样美丽呢?”

艾米丽想张开嘴说些什么,可是她仿佛失语了。男人的东西还塞在里面,他健壮的身躯挡住了艾米丽的视线,让她看不清行刑的具体画面,但偏偏能看到男人动作的手臂。艾米丽的呼吸开始不畅,这是由于高度紧张而自发屏息带来的现象。她的下身紧的要命,甚至男人胳膊上的动作都有过几次暂停。他很少有这么爽到难以自持的时刻,眼下艾米丽痛极的时刻就是其中之一。

男人一边锯着女人的腿一边像聊家常一样汇报:“宝贝儿,你这边的横截面也很好看。”艾米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悲鸣,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勾的男人又是一阵闷哼。

艾米丽已经失去了两条腿,尽管有绷带帮助坏死,但不可避免的还是流了些血液出来。塑料膜变得更脏了。

男人捧着第二条腿试着刮了两刀,却觉得在方才那样剧烈的刺激下,现在这样的不过就是小打小闹了。他妥协似的放下这条腿,转而拿起那根光秃秃的腿骨。

艾米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害怕,也只想求个痛快:“求你……请让我死……”

男人给腿骨上抹了点黏糊糊的什么膏状物,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你不会死的,人彘都能活的好好的。”

艾米丽眼中的神采消失了,她盯着天花板中虚空的一点:不管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男人对她的折磨。她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男人发泄他变态的癖好和欲望。即便她想降低自己的吸引力,完完全全做个下体被捅烂的赔钱货,也无法抵抗生理和精神上的疼痛带给她的应激反应。

男人感受到了艾米丽消极的态度,但也不在意了,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失去了双腿的艾米丽变得更轻了,男人不用花费多大力气就能把人整个抬起来。艾米丽的双手和颈部受限,就算是挣扎幅度也不足为道。

艾米丽感受到自己后穴上抵着一个黏糊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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