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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有回味很久,尽管这对已经身经百战的他来说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他的家里还是那么整洁,家具都是崭新的、上面还盖着厚厚的一层塑料布。院子里的垃圾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土壤也都翻新过。
空气十分清新。
男人难得的在庭院里享受了几天安静、空闲的时光。
小院的门被敲响了,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热裤和吊带的年轻女人。
男人先自己笑了一下,好像在调整角度,然后优哉游哉的走过去为女人开了门:“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到你的吗?”
女人有些窘迫,抓紧了手里的大扳手:“我的车……熄火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就是没办法……呃、我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援,能否……给我一杯水喝?”
男人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大汗淋漓的女人。他摆出一个标准至极的微笑,侧身示意女人可以进来:“当然,女士。”
女人长舒一口气,连连鞠躬,口中不断说着感谢的话。男人客气又疏离的接待着,保持着适当的社交距离,但又让人情不自禁的愿意相信他、亲近他。越是这样他周身那股高高在上的气质就越是吸引人。他不会让场子冷下来,除了牛奶他还端来了一些小点心,和女人一边吃一边聊。女人一个人独居,最近刚辞职,想开车自驾游一段时间。
男人想赞美一个人的时候恐怕没有人能承受的住。女人红着脸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发觉男人也在笑着看自己后慌忙低下了头。女人的脸很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男人看着女人这个样子,心下一哂。
这又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天真姑娘,甚至不用他大费周章的出去钓一圈。
女人虽说是来借口水喝,但现在看来重点已经偏了。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男人的身上,这是她车子坏了带给她的一个惊喜。男人看她的牛奶还剩许多,于是问是不是不合口味,是否要加些糖。
女人看起来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捧上杯子。她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勾起的嘴角里藏着的谋划,还沉浸在像即将到来的甜牛奶一样甜蜜的幻想中。
男人往牛奶里加着东西,女人也没有好好坐在客厅里。她蹦蹦跳跳的追到厨房,满心欢喜的看着男人搅拌的样子:“还没好吗?”
“马上,女士。”男人知道女人在身后,头也没回,专心的调配着这一杯牛奶。
“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女人的语调有些下沉,男人一时间也没听出来这微妙的区别。耳边一阵劲风刮过,带着催促的意味,脑后迎来了重击。
男人在晕倒前的那一刻,看到女人手里紧握着扳手,对自己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男人幽幽转醒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尝试着转动头部,发现自己被用无比熟悉的手法绑在了床上。全裸且是大字型的态势让男人有些不安,他失去了他引以为豪的控制权。男人试图考蛮力挣脱,发现那该死的贱女人竟然还加固了这些束缚措施,甚至自己的脖子上都多加了一条束缚带,不让他太大幅度的抬起头。
女人听到卧室里传来的挣扎声,面无表情的走进去:“醒了?”
男人看见她后脑就隐隐作痛,他到现在都没能有机会确认一下自己的伤势:“女士,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将采取法律手段。”
女人又摆出了那副讥讽的样子:“法律手段?那东西对你有用?”男人没来得及辩驳些什么,女人就靠过来:“把你经常用的那套手段用在你身上,能不能让你变乖一些呢?”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地盯着女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筹码与她对峙。他现在就像案板上可怜的鱼肉,期待着能有个机会一个打挺儿从窗户逃跑。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恩瑞克。你不落在我手里,你院子里的那些尸体也足够送走你了。”女人掂起一把刀。“你是用这个截肢和分尸的吗?”
恩瑞克定定的看着那把刀。用它锯断别人的腿的时候令他心情愉悦,但这个“别人”绝对不包括他自己。“美丽的小姐,我们可以打个商量。既然我们志同道合,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加工一个个艺术品呢?”
女人把刀举到恩瑞克的胯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刀面拍打着男人的两个卵蛋:“艺术品?就你那些为了满足自己变态性癖而糟蹋的人?”
恩瑞克能感受到冰凉的刀面一次次的平整击打上自己的下体。他很怕一个角度不对他就会被当场阉割。但可惜的是,他的头被死死勒在了床上。女人似乎把这把他最为中意的锯刀当做了趁手的SP工具,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我还看不上你的那点小把戏。”
察觉到恩瑞克的紧张,女人用刀背有意识的滑弄他的阴茎、系带、直到肛门。恩瑞克在抖,但仍然端着从前的架子不肯放下脸面。“知道吗?还没有绝育的小狗经常会在家里搞破坏,但是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们安静下来……”
', ' ')('恩瑞克心里骂着脏话,表面上还要维持温和的面孔:“我对我前些时候的粗鲁行为感到抱歉,我想如果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就好了。”
女人重重的打在恩瑞克的阴囊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不管是阉了你这玩意儿还是打烂你的蛋蛋,现在都是我说了算了。”
女人嫌弃这刀太呆板了,没过一会儿就扔到了一边去。她用手握住恩瑞克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的蛋蛋,使劲挤压松垮的皮肤,让睾丸被扯到一个极限的距离。恩瑞克已经感觉到下身快要裂开的痛感了,但那该死的女人的手还在握:“再往下点,我想留出能整个握住的距离。”
恩瑞克深知这女人不会放过自己,干脆放下了伪装。他面部的表情开始扭曲,好像这里的肌肉多用力一些,下体的疼痛就能被减缓一样。女人拿出一个个可以拆开又扣上的银环,一个一个的环绕在薄薄的一层蛋皮上。恩瑞克的阴囊仿佛被与生殖器分隔开了,疼痛超越极点后,体感上就只剩下了麻痹。
女人用指甲轻轻划过阴囊:“这么饱满……没少攒吧?”
恩瑞克咬着牙不出声。
女人没得到回答,有些不满。她整个手握上去,狠狠紧了一下。恩瑞克没忍住,直接痛呼出声。“我劝你别再端着你那个臭架子了。”
恩瑞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是刚才那一下,他就很想蜷缩起来了。
“不然我直接捏爆你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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