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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本来想说“台湾合法”，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受就小声说：“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结婚。”
攻就把话又吞回去了。
受做饭很好吃，攻吃了个爽。
攻也不会刷碗，又想粘着受，只好跟着他进了厨房。
受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攻：“能不走吗？”
受：“包夜？”
又谈到这个话题，攻一瞬间从烟火日子回归现实，想起上楼时受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以及妹妹不经意之间说出的事，疑惑越来越多。
攻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当上那家店的老板的？”
受刷碗的手一顿。
受：“就那么当上的。”
这明显是不想回答。
但攻偏要问。
攻：“我说了，我问你答。”
受：“可这是在我家，不是在店里。”
攻：“行，那你什么时候去店里，我过去问。”
受被逼得无奈，只好挑三拣四说了几句：“我妈留下的钱，就开店了。我喜欢做爱，偶尔进去看看，怎么了吗？”
攻已经知道受没有爸爸妈妈了，他只有一个早产儿妹妹，追问道：“那你妈妈呢？”
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你还要追着问？我和你非亲非故，说白了你只是嫖客罢了，你凭什么追着我问这么多？”
攻如遭雷击。
受没说错，是他一直追着问，想要窥探别人隐私。
受其实一点也不软，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除去喜欢做爱，大约也只剩对嫖客的勾引，也许只是为了回头客。正如他所说，为了钱。如果本身性格真的有床上那么软，他又怎么一个人带妹妹？
受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不喜欢别人问我太多问题。”
攻又干巴巴道歉：“对不起。”
受没说话。
晚上，攻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满脑袋的忧郁离开了受家，终究没有留宿。
攻的员工大部分回了总部，剩下的几个都是精英，所以他们更敏锐地感觉到，头儿正在各种试图没事找事。
众人纷纷议论是头儿失恋了，还得是暗恋失败，否则无论如何都会听说过他女朋友的事。
没准是出差不回变异地，陡然生变。
再去店里，攻没约受，而是找了个真正的娃娃。
店里大多都是男性客户，娃娃以女性居多，只有里侧有两三个男性娃娃。
男娃娃做得和女娃娃一样精致，一个可爱类型的，一个黑皮健气，还有一个是雄壮款。
攻觉得都没有受好看。
毕竟受是真人，怎么能和娃娃比。
攻选了可爱类型的，抱着学术研究的心态选了研究一番，兴致缺缺准备离去。
路过前台的时候，攻听见店员正在核对客人的需求，诸如罩杯，三围，发色以及头发长短等。
等人离去，攻过去问：“他是在做什么？”
店员：“定制娃娃，我们家接定制的。”
攻：“这些事都是你们老板一个人忙吗？”
店员：“不是啊，有负责这个的同事。”
攻：“是什么流程？”
店员：“是这样的，我只负责店内接待以及定制娃娃，这方面我不负责的，如果您要定制娃娃，可以说需求，要是谈合作，我给您联系我同事。”
攻间接打探消息以失败告终，想及原因，一定是因为店员是直男，而且看见过他约老板。
回到公司安排的公寓，攻想，他当时就是冲动行事，要是从侧面接触，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答案。
受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他不喜欢别人追问太多，尤其是有关他妈的事情，以及追问他的人还是个熟客，弄得好像多情深义重似的。
他妈妈说过，男人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受又很久没去店里。
店里可以自己运营，他一般去店里，是想做爱。
可最近被弄得很没有兴致。
但事情大多不尽人意。
他躲着麻烦，麻烦却会自己找上门。
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上提着个公文包，敲响了受家的门。
这天是周六，妹妹没去幼儿园，受也在家，陪小姑娘画画，门被敲响了。
受一开始以为是攻，结果不是。
受：“有什么事。”
中年男人眼中浮现出一种痴迷与狂热，但他控制着自己：“来看看你和你妹妹。”
受：“不用。“
受说完就要关门，男人眼疾手快拉住门，挤进受家。
小姑娘抬起头，表情一下憎恨起来，尖叫道：“你滚出我家！”
中年男人连忙摆起讨好的笑脸：“宝贝乖，爸爸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礼物。”
小姑娘起来就要去打中年男人：“你走，我不
', ' ')('要你的礼物！”
小姑娘是早产儿，身体虚弱，受哪舍得让她来，当即拉下脸：“你回屋去！”
妹妹：“哥哥！”
受：“回去！”
哥哥的话她不敢不听，最终只抓起一只玻璃被砸在中年男人胸口。
受挡住男人带钩子似的目光，冷道：“你有事冲我来，别找她麻烦，她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吗？”
中年男人讨好道：“我，我也不知道她路上会出事啊，我这不是来看你们吗？让我抱抱她好不好？“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最新款的iPad，递到受手里：“你拿着。”
受没接：“我们人你已经看见了，礼物就不必了，没事你可以走了。”
中年男人：“小北，你就拿着吧。”
说着，中年男人借着递iPad的机会摸上了受的手。
受只觉得一阵恶寒，飞快抽回手，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受是喜欢做爱，是同性恋，是纯零，甚至喜欢玩一点强制爱，但是喜欢强奸play不等于喜欢被强奸。
中年男人脸色有点尴尬，把ipad放到门口的小桌上，拉了拉领带，神色有些不耐烦了。
中年男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每次都和好像多干净似的，你和你妈一个样，看着清纯实际骚。”
受想，可他不喜欢这样，不能因为次数多了就认命啊，总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去反抗才对。
受当然不是中年男人的对手。
中年男人常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虽然肌肉不如年轻人紧实，可也不是其他同龄人那大腹便便的肾虚样。
中年男人把受压在沙发上，手用领带绑了，看见受皮肤上仍未消去的吻痕，登时大怒：“妈的，骚货，就喜欢在我面前装清纯！”
受被中年男人打得头晕眼花，带着满嘴的血腥味怒骂：“傻逼，老子骚不骚关你什么事！你他妈身上那么多器官，只有鸡巴会思考！“
中年男人再也没有那副西装革履的人样，单手扯了受的裤子，去摸他腿间毫无反应的器官：“给你摸硬了就老实了！”
受抬脚就踹：“放你妈狗屁！”
受只觉得恶心。
此时毫无预兆传来了砸门的声音，大约是有人听见了里面的吵架声，想多管闲事。
中年男人骂了一句，一腿压着受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把受的另一条腿拉高到手腕帮着领带的地方一同捆住，又捂住他的嘴，只有呜呜呜的声音。
外面那人喊道：“我听见了！”
受说不出话。
中年男人的手又湿又热，受几乎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听出外面的人是谁了，是攻。
几乎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把妹妹忘了，男人根本没有防备。
小姑娘也听出了攻的声音，哭着跑出房间给攻开门：“你救救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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