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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阴谋阳算故友相逢淫药催情彩蛋:强奸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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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道上尘土飞扬,一队人马护送着正中的马车一路西行。马上众人皆是一袭劲装,腰间佩剑,行进间始终变换着队形,谨慎守卫着正中的马车。

南鹤使团与送亲仪队一道,路上行了十余天。直到四天前的时候载着妆嫁的几架马车载重过多,车轴相继断裂,一行人行至荒野廖无人烟,只得自行修整。秦屿耐不住性子,索性带着王妃和一队侍卫自行上路,约定好在宣国西北边关的甘城聚头。

这些人平日里对秦屿态度寻常,离了大部队后反倒毕恭毕敬起来。司元嘉起先以为这些人都是秦屿的亲信,后来却觉出异样,因此更加好奇秦屿急着脱离众人的目的。

前方路的尽头终于隐隐见着围墙,最前方的侍卫长勒缰急停,与两侧人对视一眼,遂驱马至车旁,低低唤了声“王爷”。

车中没有应答,但总归隔着没听到欢爱之音。侍卫长便又提高声音唤道“王爷,甘城快到了。”

这几日来,他们护送着雍王及王妃上路。偶尔耽搁了行程没能到达驿站,夜间在野地里安寨扎营时,宽敞马车便会车身摇震,甚至隔着厚重车帘尤能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显然车中人正在享受一场乐事。

尤其是白日里每每见到那位容色绝代的二皇子殿下,必是裹着厚重裘皮被拘在雍王怀中,乖巧顺从的柔弱姿态。南鹤民风彪悍,双性地位普遍低微,很少见着这么身娇体贵的,仿若温室娇花,依附着他人的恩泽才能汲汲营生。侍卫们先是不屑一顾,见多了却着实羡慕雍王艳福不浅。

车中终于传来懒洋洋的应答,“继续前行,尽快入城。本王今夜可不想在马车里度春宵了。”

他调子慵懒,一派餍足。侍卫长皱了皱眉,直叹雍王真是荒淫无度,又不可自制地开始臆想那位皇子殿下此时会是何种风情。

千里之外,南鹤国的宫廷中,嬴帝漫不经心地翻了翻秦屿的谢恩折子,又打开了信使一并带回的火漆封口的密报,一盏茶后才看完转手递给一旁侍奉的宫人。心腹总管匆匆阅过一遍,揣摩着帝王的心思,躬身低声道,“雍王似乎真的流连温柔乡了。”

嬴帝缓缓站起身,这几年来的病痛使得他脊背微弓,但英武面容上仍是威严之色,“他若不是贪溺美色,怎会在宣国宫廷当众做出淫秽之事!令南鹤丢尽了脸面。”他声音阴沉,不怒而威,震慑得旁边侍奉的宫人们跪伏在地,嚅嚅不敢语。

已不再年轻的帝王在殿中踱步片刻,仰面看向大殿正中由先帝亲手撰写的牌匾,沉沉叹息,“若是父皇泉下有知,定会痛心疾首朕没能照看好幼弟。”说到激动处,他一阵猛咳,声音粗粝骇人。

总管慌忙上前端茶倒水,捶背捏肩,待嬴帝情绪平稳了,方小心翼翼迎合道,“雍王在边野荒地呆久了,习得一身粗俗举止,做出那般不体面的事情,这哪里能怪得了陛下呢。”他觑着嬴帝的神色,轻声补充了一句,“连累了那位宣国皇子清誉尽毁,真是孽债啊。”

嬴帝垂下眼,沉吟了一会儿,“是啊,也是可怜”,他转身走向后殿,“等他们回了京都,提醒朕传召那位二皇子入宫。”总管嚅嚅称是,服侍着帝王在后殿歇下了,才如释重负地轻掩殿门、下去安排了。

侍卫队前行数日终于在荒漠上见到前方人烟,方圆百里只孤零零坐落着这一座城池,名为甘城。往前行进几里就是三国毗邻的关卡,宣国在西北最后的防线,由这几年声名赫赫的定远将军向清泓驻守,越过西北边关后再向西行则是三国不管的荒野地带。

当值守兵遥遥见到队伍行来忙去通报,待到这队人近前时,甘城城门大开,一队巡逻军士上前。为首的将领一身戎装,向秦屿见礼,“在下乃西北边关副将徐锡,将军本应来迎接王爷和殿下的,奈何今天北边出了点动乱,将军去处理了。”

此话一出,南鹤随侍的亲卫队肉眼可见地放轻松了,司元嘉目光一扫,将这些人暗自松了口气的模样尽数看在眼里,又乖乖垂下眼帘,猜测这些人多是与向清泓直接打过交道的武将出身,倒是有些意外。

秦屿叹了口气,“久闻定远将军大名,未能相见着实可惜”,他余光瞥见司元嘉面露倦色、置身事外的样子,将人一把揽进怀里,柔声道,“王妃累着了,还望将军快些为我们安排一番。”

徐锡朗声笑道,“将军听闻殿下与王爷将至,几日前就着人收拾了一处院子,请二位安心歇息。”

岩壁覆着水雾,泠泠水声在这处狭窄空间回响。

池边又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作响,与之呼应。

双性皇子赤身裸体仰面躺在池边,被男人强硬压住,摆布成一个自己抱着双腿张开的淫秽姿势,淫穴正对着男人的脸。秦屿着迷地看着翕张的穴口,伸出手指抽插几下觉得干涩,便俯身舔弄。

那骚穴先前被连番肏弄,几日几夜玩弄不停。男人又持久得很,常常待身下人的淫穴潮吹了两三次,痉挛颤抖着发不出声音了,才不紧不慢地在宫内射精。以至于这会儿花穴瑟缩着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舌头粗鲁地破开穴口,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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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在内壁舔了一圈,秦屿不满地啧了一声,“还真是被肏得水都干了,殿下这身体简直辜负双性之名。”

司元嘉低喘着去推秦屿的肩头,“徐锡不是邀你赴宴吗?还不去?”

秦屿轻笑,“那里哪有像殿下这样的美人”,他从怀中取出来一个紫漆描金瓷瓶,轻晃瓶身,“只是殿下这身体还需好好调教。”

司元嘉踢他的脚被大力握住,玉白双腿向两侧被拉开,双性皇子只觉下体一凉,瓷瓶小口插入阴唇之间卡在穴口,瓶身扬起,一小股液体顺着美人的淫穴灌了下去。

“唔——”,冰凉液体流入灼热娇嫩的甬道,刺激得小穴收紧绞住瓶口,男人一拔瓶身,发出“啵”地一声。

“骚逼真是贪吃,这就想要了。”秦屿拍拍穴口,见那嫣红穴口在掌下瑟缩,呈现出邀请姿态,用力挥下一掌,“想勾引男人还不多流点骚水?”

司元嘉轻嘶一口气,那液体入穴便迅速渗入肉壁,这一会儿已经干涸了,轻微的痒意从穴里泛起,他轻声呜咽,皱皱眉,“催情药?”

秦屿笑着放开他站起身,“这药还要些时候才生效,殿下不妨泡泡温泉等我回来。”

男人留下他便去赴宴了,司元嘉将酸软的身体浸没在活水里,连日奔波的疲惫在水中慢慢消散,不由暗叹向清泓此人着实会享受,在西北这处地方竟然还能寻出如此宝地,硬生生凿出一汪温泉。

体内的痒意尚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双性美人便也不去理会,纤细手指抚慰过肌肤,揉按着酸痛肌肉,不自觉地发出舒适的呻吟。温泉水暖,若不是身体的燥热也随之涌动,司元嘉几乎要昏昏欲睡了。

暗处传来轻微响动,司元嘉方才懒洋洋睁开眼睛,看着那人从黑暗中渐渐行近,立在黑暗与光明交接之处。年少时的锋芒毕露依旧如故,却从昔日的灼灼其华变为如今的清冽肃杀,在这一方狭小空间,强势地压过温暖湿气扑面而来。

双性皇子体内刚刚泛起的情潮蓦然冷却。两人隔着蒸腾水雾对视,这处庭院的主人、本应在北边平乱之人率先打破了沉默,面上清隽冷漠,周身却带着隐隐勃发的怒意,“别来无恙,殿下。”

司元嘉看了他一眼,心绪复杂,似喟似叹,“将军。”

向清泓踏着月光走近,毫不避讳地在池边坐下,一眼就看到司元嘉吻痕斑驳的颈项,不由哼笑出声。司元嘉瑟缩了一下,身子向下沉去,将脖颈以下完全浸泡在水中,墨般发丝漂浮在水面之上,掩住他诱人的肉体和暧昧痕迹,“我没想到你会来。”

“殿下沉迷于与雍王日夜欢好,连故友都不想见了?”向清泓状似讶异地扬高声调。

司元嘉闭闭眼,“我舅父他们始终不满意这桩婚事,但如今事成定局,你不该和他们一起胡闹。”

向清泓冷笑,“怎么就是定局了?你若是愿意,我自然可助你脱困”,他俯下身子,直视二皇子含着雾气的双眸,“待你们离开甘城,进入三国交界的荒野,就会遭遇盛国的巡哨队,由口角冲突引发械斗。”

向清泓观摩着司元嘉的神情,徐徐道,“我身处北地,带兵回援不及,雍王与王妃已经遇难,我与南鹤亲卫队联合剿杀盛国巡兵,此事之后南鹤与宣国联盟,对盛国宣战。”

“不过你已嫁人了,司云祺未必会为你出头,那更好,我按兵不动,作收渔翁之利。”向清泓说到兴处,抚掌称快,“殿下觉得怎样?”

对方没如他们小时候那样冷嘲热讽回来,而在一片水雾中静静看着他,轻声发问,“然后呢?你会助我回京?若是司云祺与我为难,就干脆发兵围城逼宫?”

向清泓被司元嘉的话噎了一下,半晌无声,好似在揣测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然而司元嘉脸上冷淡至极无波无澜。他们几年未见了,向清泓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摸不准这位殿下的意图了,只好发自本心道,“我做不到。”

“当年围猎大典上我当着群臣请愿戎马征战、平定安邦,私下里我也向陛下承诺过绝不介入皇权之争”,他看了幼时故友冷淡的面容,直白道,“我守的是司家的疆土,守的是万民的安乐,不是司元嘉的宝座。”

先前被向清泓惊了一跳而压下的情欲,终于如火般在体内灼烧,温热的池水相比之下都泛起了凉意,令司元嘉不由地又向下沉了沉身子,蹙紧眉头抵抗泛滥的淫欲,他这副样子让向清泓误会了,沉沉叹气,“除了京城,我可以送你去任何地方,从此天高鸟飞,岂不快哉?”

司元嘉淡淡开口,“宣国与南鹤联姻之后,共修商路、共御外敌,往来行商,于国于民都是幸事。将军拳拳之心为国为民,就不要再提之前的言论了。”

司元嘉虽想与向清泓叙旧,但拖延久了又怕淫性发作,在儿时旧友面前失态难堪,见向清泓还欲说些什么的样子,忙打断,“你该走了,秦屿怕是要回来了。”

向清泓耸了耸肩,挑眉轻笑,“我既然来见你,自然是知道他回不来”,他觑了一眼二皇子的神色,“我的副将徐锡今晚在城中宴请雍王,请了城中最好的舞乐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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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长音调,“巧得很,那舞女相貌有五六分像南鹤国那位已经故去的泓灵郡主。”

向清泓这会儿实在吃不准司元嘉的心思,若是司元嘉现出难过样子,他只怕要内疚了。可见对方却是一副真的茫然不解样子,倒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就是与雍王青梅竹马、非他不嫁,跋山涉水到了封地,却在成亲前夕因为南鹤与盛国的战事香消玉殒的那位泓灵郡主。”

甘城酒楼中,秦屿接过徐锡递过的酒樽,一饮而尽,正欲起身告辞,忽然悠扬乐声一变,转作铮铮弦响。王爷右手缓缓移至腰侧佩剑,以防徐锡忽然发难,余光却见群舞向两侧散开,一人由正中轻旋而出,云袖起舞,身姿窈窕,脸庞娇美。

徐锡不动声色地旁观,见秦屿目光移至那舞女时定住了,身形紧绷,不由心中满意,朗声道,“还不快些过来侍候贵客?”舞女闻声而动,盈盈而来,跪在秦屿脚边,奉上酒盏。

秦屿接过酒盏,绷紧的肩脊慢慢松弛,他转头看向徐锡,似笑非笑,“将军着实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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