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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坐起的时候,已然是深夜了。
月光越过窗棂投射进屋内,在石板上留下一地支离破碎。世子妃拥着锦被坐在床上,怔怔看着地面上凌乱斑驳的月影,朦胧的幽光和方才梦中的深重雾气交叠重合,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枕边人似是被惊动了,原本背对他侧卧的身体翻动,变为平躺的姿态。男人的体温随着翻身的动作一并传向和玉的方向,冰凉的身子瞬间被暖洋洋的气息包容其中。
深夜室内烛火未明,只有轻微月光投照,睡梦中的男人呼吸沉沉,清峻冷冽的面容在微光下难得柔和几分。和玉见他没有受到惊扰,轻轻松了口气,在放心的同时却又蓦然生出一股恼意——他因为闻朗而从梦中惊醒,对方反倒睡得如此安好。
世子妃气恼地磨牙,回想着梦中闻朗一脸冷漠写下和离书的场景,再看看此人在身侧安睡的模样,将两般景象一重叠,初醒时的低落和难过立时衍生为不忿的情绪,完全不讲道理地只想要闻朗也不得安睡。
然而掀开被子后,幼稚的报复心却转化为了微妙心思。男人纹理分明的蜜色胸膛上还留着几道昔年征战的伤疤,指尖轻触,如同被火燎到,熨烫得和玉整个手心都热起来。
和玉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双隐隐带着情欲热潮的手慢慢转至腰际,褪下长裤,紫黑色的阳物还在密林里沉睡着,但是分量惊人。闻朗周身的热意顺着肌肤相贴处传到了他身上,似乎透过肌肤沁入体内血脉,燃生情欲之火。
世子妃于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花穴,然而还是干燥的,不见湿意。又是这样,每每错觉情潮已生,十之八九引来失望。
双性体质一般敏感重欲,相较于常人更贪恋床笫之欢,因而曾经多年里被作为权贵淫物,乃至今日仍会遭人轻视。然而和玉是个例外,他虽然同样喜爱性事的欢愉,但获得欢愉的过程于他而言更为艰涩,时常要厮磨许久才能泛起些许情潮。
闻朗成婚之前只知道和玉行事规矩,却显然未料到如此规矩,以至于二人的新婚夜着实痛楚与尴尬。闻朗自那之后就对他小心翼翼,甚少碰他,哪怕是每月初一例行和房,他们有时也只是同被而眠。
和玉初时着实松了口气,想起京中有关闻朗的传闻,只以为他这夫君是对性事极为冷淡之人。然而最近半年来和玉每每求欢,闻朗无不应求,甚至在性事中强力又持久,屡屡肏得他神思迷乱剧烈潮吹,与过去的想象大相径庭。
——所以,过去的那两年多里,闻朗是真的对他全无兴趣才不碰他?!
世子妃越想越气,鼓着一张小脸,伸手捏了捏闻朗蛰伏的阳具。尽管自己此刻无甚情欲,却偏要俯身下去,用柔软酥胸去夹弄性器。纤细双手托着两团雪白软肉,将男人逐渐硬起的阳具缓缓夹入其中,随即上下滑动,使得巨物在乳沟里进进出出。
粗壮阳物挺立起来了,顶端的大龟头直冲着世子妃的脸,甚至在滑动时几次撞到柔软红唇。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浸得和玉面色潮红,轻轻喘息,揉着奶子按压阳具,时不时还用乳头去磨蹭阳物上的马眼。
性器在他的玩弄下迅速胀大,龟头胀成紫红色,被夹弄得向外溢出前液。世子妃玩得不亦乐乎,捧着双乳的两手愈加用力,将阳具密密包裹其中,整根阳具在嫩乳间抽动进出,将顶端的体液沾染在胸口。
闻朗低喘一声,眼睫颤动,在夜色里慢慢睁开了眼。还未看清面前景象,先被下身的热潮攫了注意。性器在温凉的软肉中抽插,摩擦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在肌肤上燃起火来。
闻朗下意识唤了一声“和玉”,原本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饱满龟头立时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绕着龟头舔弄一圈,而后抵在马眼上轻轻向里顶弄,复又离开,小嘴含住顶端用力吮吸。
世子闷哼一声,伸手下探,顺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滑动,绕了满手温柔。他家夫人,将他从梦中搅醒的始作俑者,从他胯间抬起头,露出一贯乖巧无辜的笑容,“夫君,你醒了?”
双性美人唇上还沾着湿滑液体,刚刚在龟头上蹭到的前液和口腔中的唾液混在一处,沿着唇角湿了下颌。见闻朗醒了,小舌探出,在红唇边勾舔一周,将淫液纳回口中,挑逗似的看着闻朗。
闻朗近来公务繁忙连日疲累,难得明日休沐,今夜心神放松便睡得沉些,突然被这样弄醒,艰难抵抗着睡意看向自家夫人,眉头皱起。和玉歪了歪头,状似不解地问他,“夫君为什么皱眉?不舒服吗?”
世子的手指顺着柔软发丝轻轻捋动,无奈问道,“你半夜不睡觉,在做些什么?”
和玉理所当然地回答,“帮你润滑啊,要不然一会儿不好进去。”
“什么?”
他家夫人不理会他,只小声嘟囔着“好像差不多了”,然后撑着他的大腿爬起身,双膝跪在闻朗腰侧。白玉似的嫩滑肌肤在微薄月色下像掩了层朦胧轻纱,两只雪乳在胸口弹跳,摄人心魂。
世子下意识地伸手握住美人的柔软腰肢,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就触
', ' ')('到了柔软的蜜口,接着,挺立的阳具被慢慢纳入紧致的甬道。花穴里虽然不够湿滑,但是柔软火热,肉壁紧紧吮吸着硬挺的鸡巴,翕动着在茎身上磨弄。
快感袭来,闻朗的神智终于清明了,他握着纤腰的双手用力,阻止和玉继续往下坐,“慢些,当心痛了。”无奈于身上人的莽撞举动,世子半坐起身,将人箍在自己面前,伸手去揉按两人下体相接处。
淫穴撑大到极点,因为没有经过开拓就直接进入而导致穴口紧绷,轻一触碰就泛起一阵战栗。世子耐心地按揉着阴户,力道时重时轻,舒缓了紧绷的肌肤。小穴也开始张张合合,自发吞吐着昂扬性器。
和玉定定看着闻朗,男人半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有动作十足地耐心温柔。穴里含着的鸡巴明明硬胀极了,茎身的青筋跳动着躁动不安,男人竟然纹丝不动,还在帮他缓解不适。
闻朗——闻朗现在是真的很喜欢他吧。
这个念头一出,和玉的身子轻颤,体内热潮突兀地狂涌,宫口微张,淫液从上而下地浇灌在火热肿胀的大龟头,顺着茎身下涌而出,胯间瞬间被蜜液浸了个湿透。闻朗抬头去看和玉,就见世子妃双目亮晶晶地盯着他,抿嘴一笑,撑着结实的胸膛,自发动作起来。
月色微微,和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那张脸明艳动人,神情却是乖巧安静的。然而这个看起来规矩内敛的美人却在半夜把他弄硬,此时此刻正坐在他的鸡巴上主动上下起伏着。
闻朗的目光从双性美人的艳容滑到胸口弹跳不停的双乳,两点樱红在雪白肌肤上糜艳非常。男人的宽厚双掌握了上去,两只大掌堪堪将乳肉握了满手,入手温软细腻,稍加揉弄,几乎滑得难以握住,时时会从掌心滑出。
粗粝掌心摩挲得两只嫩乳发热,和玉虽然自己控制着腰肢起落、吞吐男人的肉棒,却几乎觉得闻朗的双手才是他身体的支点,将身体与欲望掌控着、操纵着,令他沉迷于此,将一切尽数交到男人手中。
“啊——夫君——好硬——进得好深——”,世子妃半阖着眼,在男人的鸡巴上起起落落,扭动着腰身,一次次用流淌着蜜液的花穴去套弄粗壮巨物,穴肉紧夹着鸡巴,将上面的肉筋都服侍得舒舒服服。
纤细白嫩的双手抵在男人蜜色结实的胸膛,支撑着身体向上抬起、落下,蜜穴往往抬起一半就迫不及待往下回落,抽出一半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龟头蹭着穴肉摩擦进入,带出湿润黏腻的蜜液。
鸡巴大力捅进肉穴深处,肏开层层肉褶直入深处,将四周软肉肏得服服帖帖,完全裹合在阳具上,任由这硬物发了狠地捅干肏弄。肉壁在性器拔出后又向中自动收拢,直到下一次身体落下,将阳物送入穴内。
“呜”,世子妃的身体很快在肏弄中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半撑在夫君的胸膛,由着男人向上挺胯,在性事中逐渐掌控了主动权,“闻朗——”,温软嗓音撒着娇又甜又腻,“夫君——”
世子坐起身子,将身上人揽进怀里,含住唇瓣温柔吸吮,下身的力道放缓,却无比地坚定不容拒绝,贯穿着娇嫩花穴。怀中人软成了一滩水,攀着闻朗的脖颈,感受着唇舌的温柔吮吻,在下身的快感狂潮中完全迷失。
性器持续在穴里强力贯穿,不算猛烈,却进得极深,每每从穴口一路肏到宫口,在敏感的宫口轻轻顶撞。从最开始的轻微疼痛,转变为酸麻,继而又变成难以抑制的快感,令怀中的身体轻颤不已。
阳具一次又一次加重冲撞的力道,撞击得宫口从微张变成大开,终于在小半个时辰的顶撞后含进了肿胀的龟头。龟头卡进宫口,在几个轻撞后,热精灌溉进深处,向内涌进,反复冲刷着敏感子宫壁,烫得世子妃身子颤抖,呜呜咽咽小声呻吟,在黑夜里蛊惑着人心,诱着阳精尽数射入。
夜半一场欢爱终了,和玉已是浑身乏力,下身的花穴因为被男人的性器肏弄得过久而酸麻。他靠在闻朗的怀里,乖乖由着男人为他轻轻擦拭干净下体,放平在榻上。蓦然离了温暖的怀抱,冰凉的床榻刺激得和玉一哆嗦,不满地瞪着男人。
他明亮的眼睛没什么怒气,更似撒娇,晃得世子心里温情涌动,躺下去将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和玉立时将自己埋进男人怀里,小脸在坚实胸口磨蹭几下,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四周,令他悄悄吸了口气,终于在熟悉的体温熨帖下心满意足。
世子感受着他小猫一样磨蹭的动作,心中又爱又怜,低声劝哄道,“这回可以睡了吧。”没得到回答,低头去看,就见美人已偎在胸口沉沉睡去,神情疲乏却安宁。
闻朗被他弄醒时明显觉得他情绪不对劲,来不及问询就被迫卷入云雨中,只好极尽温柔以求在性爱中安抚和玉的情绪。这会儿欢爱过后,见和玉睡容平和,也算是松了口气,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鬓角,便阖上眼一同陷入深眠。
这回两人皆是困乏懒倦,后半夜总算是无梦到天明。
半夜欢爱令两人睡到日上三竿,闻朗难得在天光大亮时才醒来,看着怀里美人乖巧的睡颜,想起昨晚突如其来的性事,有些好奇和玉昨夜反常
', ' ')('的情绪,但更多是失笑与爱怜。
世子想着待他醒来,定要问清昨夜是什么状况。但是在此之前,他显然应当再好好安抚和玉一回。心念一转,闻朗便伏身下去,决心以同样的方式将自家夫人唤醒。
和玉从迷蒙中苏醒时,腰间还是酸软无力的,入眼处是深色床帐,他愣愣盯着床帐上的金色绣纹许久,才慢慢意识到下身不同寻常的温度和触感。
纤细白嫩的双腿被按压着向两侧掰开,正中的花穴口一片湿润,正被柔软粗粝的舌头轻柔舔弄,舌尖在花穴口的阴唇上一扫而过,向上滑到凸起的阴蒂,在肉蒂上厮磨舔舐。
“啊——夫君——”,美人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在床上翻动,被打开的双腿想要向中间并起,又被男人温柔却坚定地按住,重新掰开。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来回滑动舔弄,搅得阴户酸痒,穴眼张合。
“呜——里面——里面也想要——”
男人满足了他的要求,宽厚的舌头卷起,顺着张开的穴眼顶入,舌尖在穴口内壁上旋转一周,舔得肉穴软滑、轻颤不止。昨日被肏得微胀的花唇也在嘴唇的摩擦下被服侍得舒服。
和玉向上抬起双腿,挣开男人的束缚,将两只脚腕搭上闻朗的肩头,在宽实的肩后交错,将男人的头固定在双腿之间,使舌头进入得更深。闻朗任他动作,只轻轻用手扶住和玉的大腿,使其借力。
男人的脸完全埋在了阴户上,鼻尖顶着阴蒂,舌头轻舔着发红的穴口,来回打转,不一会儿就使得花穴里汁水横流,又香又骚的淫液顺着花穴向外溢淌,被全部吸入口中。
温厚的舌头还在持续不断地在内壁上旋转搜刮,舔过每一道褶皱,吸吮着每一滴蜜液,将这不易产生情潮的小穴舔弄得高潮迭起,淫液流溢。双腿哆嗦着收紧,在男人的肩上爽得发颤。
和玉在夫君清早的舔弄中,先是清醒,后是沉醉,整个人不受控地意识迷乱,尽力索求享受着男人给予的欢愉,将喷薄的淫液也全数送到男人口中。闻朗低笑着吞咽下口中蜜液,看着脸色潮红一脸满足的美人,抚弄着他的头发,忍不住凑过去吻他。
和玉在闻朗的吻里,终于抚平了昨夜梦中的惊惧。男人近在咫尺的目光温柔明亮,带着不容忽视的缱绻爱意。和玉心尖一颤,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闻朗爱他,同他爱闻朗一样。
世子妃颤抖着用双臂死死环住夫君的脖颈,扬头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相触,相缠,在口中缠绵不休,淫水的味道若隐若现,令美人红透了脸,更紧地抱住闻朗。
日光投射进室内,照得满室通亮,两人仍在床榻上维持肉体交缠的姿态,一遍遍地交换着口中津液,唇舌缠绵不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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