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宠还是要宠的,毕竟迎春那软糯的性子,逆来顺受的,让她作甚便作甚,真真就是乖巧的让人喜爱。
说着,水溶叮嘱道:“你是二丫头身边的人,平日里多去宽解宽解,让她切勿多想,等元春生了以后,本王便接二丫头进府。”
司棋闻言,芳心不由的一喜,虽说姑娘与王爷有夫妻之实,但却并无夫妻之名,一旦王爷觉得.腻了,没了清白的姑娘可就真真活不下去了。
倒不是说不相信王爷的品性,就是就是图个安心。
“嗯,奴婢知道了。”司棋支吾的回道,心下却愈发的卖力伺候起小王爷来,毕竟这不仅仅关系到姑娘,也关系到她自个。
日后姑娘正经的入了王府,有朝一日,说不得自个也能登堂入室,捞个姨娘来做,从此翻身做主人哩。
过了一会儿,水溶微微蹙了蹙眉,道:“司棋,好了。”
司棋闻言,心下微微一动,扬着那张嫣红欲滴的脸蛋儿,一双明眸盈盈的望向少年,嫣红的唇瓣在星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晶莹。
提着汗巾擦了擦唇瓣,司棋起得身来,莹润的眸光见少年不为所动,芳心羞涩,清彻的眉眼间,绮丽流转,旋即素手提着裙摆。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在星光映射下泛起得晶莹,不由的会心一笑,打趣道:“司棋,你这丫头也不安分啊,竟然都.”
司棋闻言,芳心羞臊难抑,莹润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莲步近前,在少年的注视下,毫无阻碍的落坐在少年的怀中。
又不是第一回了,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秋爽斋。
探春放下手中的蓝皮账簿,英气的眉宇间带着几许疲倦之色,伸了伸懒腰儿,湛蓝色裙裳下的曼妙一览无遗。
这时,鸳鸯端着一盏茶盏走了过来,将茶盏递上前去,道:“三姑娘,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探春凝眸看了一眼鸳鸯,接过茶盅呷了一口,便觉得身上的疲惫舒缓几许,旋即又打量起眼前的鸳鸯。
原本鸳鸯是因着大姐姐怀着身子不便利,故而贾母特意派来服侍,只是大姐姐身边有抱琴几人精心服侍着,故而让素来干练的鸳鸯有些闲置下来。
元春念着探春管着一摊儿事过于辛苦,本着人才利用的原则,便将鸳鸯派到探春身边,协助她处理府内事宜。
“鸳鸯姐姐,今儿个辛苦你了。”探春客气的说道。
这一到月底,事儿就多,为了防止下面的人偷奸耍滑,每一个支出账目都得核查,若是没有鸳鸯在旁协助,今儿个可有得忙活。
不得不说,鸳鸯不愧是让贾母倚仗的人儿,确实有一把刷子。
鸳鸯闻言,忙道:“哎呦,奴婢什么位份的人儿,怎么担得起,三姑娘可别折煞了奴婢,况且这原就是奴婢的本份,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探春心下了然,那双英眸微微眯了起来,清朗的声儿带着几许打趣,说道:“鸳鸯姐姐是姐夫的人儿,怎么就担不起?要是把你给累坏了,姐夫还得怪罪哩。”
虽说鸳鸯是专门来服侍元春的,可是府里的人儿基本都知晓里面的弯弯绕绕,自家那位念着人家哩,早晚都是要成为半个主子的人儿。
鸳鸯自是明白探春言语中的意思,鸭蛋儿脸面微微一红,羞道:“三姑娘,您就别拿奴婢打趣了。”
王爷对她的那点心思,基本都是人尽皆知了,以往在国公府的时候就没少让人打趣,来王府之后,那些姑娘们也是如此,就连大姑娘那儿,也常打趣于她。
有时候想想,真真是羞死个人。
探春瞧着丽人窘迫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隐约间从丽人那娇羞的脸蛋儿上,瞧见自个以往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