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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贾赦拍胸脯表示没问题的时候,一个王家的丫鬟跑过来说夫人又吐得厉害。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请老爷过去一趟瞧瞧的意思。
这没眼力的丫鬟!王子腾瞪了一眼还在打量贾赦的丫鬟,有些抱歉地对贾赦说到:“内人有孕不到三个月,正是害喜厉害的时候……”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贾赦表示十分理解,他的妻子也怀着身孕。正好他这里有几罐黄桃罐头可以压一压,不嫌弃的话等会儿就派小厮送来几罐试一试。
黄桃罐头的事情王子腾也有所耳闻,知道今年的黄桃罐头几乎都送到宫里供皇上和顺妃娘娘品尝了,除此以外在勤王殿下那里还有一些,想必贾赦就是从勤王殿下那里拿来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王子腾心中想了想贾赦和贾政兄弟俩之间的恩怨,对掰正贾政的事情更上了些心。
估摸着两家未出世的孩子年岁相仿,王子腾便打趣不如两家先定个娃娃亲。
上辈子王熙凤就是贾琏的媳妇,这辈子要不要接着当自己的儿媳妇,贾赦还有些犹豫。
若是王熙凤这辈子是个知书达理的,那还可以考虑“再续前缘”。若是个继续放印子钱的,那还是待在王家别嫁过来了。
现在定还太早,贾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表示起码要等孩子生下来知道是男是女以后再说。
王子腾已经有一个儿子了,这胎就希望是个女儿凑成一个好字。若是贾赦得的是个儿子,那正好就定个娃娃亲。若也是个女儿那也无所谓,可以结拜做好姐妹嘛。
贾赦不知道王子腾今天脑子是哪根筋搭错了,就认准两家结亲。上辈子王子腾可不是这样儿的……
“天色不早了,等会儿就让下人将罐头送来。”
回到荣国府贾赦就安排下人送了六罐黄桃罐头给王子腾的府上送去,随后和张氏说起来今天王子腾和他说的娃娃亲的事情。
张氏摸了摸肚子觉得那位王大人真是有些异想天开,先不说双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的问题,就是这个关系……
贾家既然选择了和张家结亲,那就说明老国公是下决心要贾家从武将向文职方向转变。好不容易丈夫这里有了点起色,难道下一代就又回到武将那边儿了?
“这个再说吧,都还早着呢。”
如今他们的嫡长子贾瑚已经站住了,贾琏作为嫡次子倒是不用太在意那些。贾赦这辈子在贾琏的婚事上打算采取随缘的态度,只要贾琏喜欢的是个良家女子就行。要是真和那王熙凤又看对了眼,那也不是不可以。
另外关于给王仁找师傅的事情,王子腾给了贾赦三千两银票作为报答。贾赦一两都没留,还添上了司徒琛给他的二千两一并给张家送去了。
张成济拿到五千两银票以后笑骂了贾赦两句,摸了两下有些不舍地让小儿子等衙门开印以后拿去户部还国库的欠银。至于王仁的师傅,就他来当好了。
反正他这个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
直到正月十九衙门开印之前都相安无事,孙正卿和孙正礼兄弟俩还以为他们成功躲过一劫。哪成想第二天一早他们父亲就叫他们兄弟俩过去询问借国库银子的事情,求什么医问什么药需要管国库借一万两银子?
承恩公直到被皇帝请过去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被整理成为折子摆在他面前,他若是再不“大义灭亲”,怕是整个承恩公府就完了。
见孙正卿还死不承认,承恩公一脚将长子踹倒在地。孙正礼见情况不妙,赶忙跪着抱住自己父亲的双腿。腿动弹不得还有手,承恩公接连打了孙正礼好几个巴掌,将孙正礼的发髻都打散了,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孙正礼虽然挨了打,但也算是救了他大哥。想着他大哥今日怎么也会记得他这份情,也就不觉得火辣辣的脸颊有多疼了。
“孽子!两个孽子!都给我滚到祠堂里跪着,没反省明白不许出来。”承恩公打累了,挣开二儿子的束缚,回到椅子上气喘吁吁地接着说道:“谁敢给两个孽子送饭,我打断谁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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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怒急,承恩公夫人也不敢劝说什么。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打一顿跪两天就得了,但这次承恩公夫人觉得事情好像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最近也没听老爷说起什么事儿啊,也就年前施粥的事情让太子殿下很不高兴,时候大儿子认错态度良好,及时将银子补交后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
“这回是皇上!再不管这三个孽子,迟早得连累太子殿下!”承恩公气得直拍桌子,一旁得承恩公夫人直到不停地为丈夫顺着后背。直到现在她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皇上泛起了旧账吧。
儿子头上小辫子一大把,还用得着翻旧账?
承恩公将一碗茶水一饮而尽,说起了皇上告诉他关于三个外甥的规划。
再这么游手好闲肯定是不行。为了快速改正恶习,那只有军营是最合适的地方。不管你老子是谁,进了军营就从小兵做起,和大家同吃同住。
做得好就可以一点点晋升,做得不好那就别怪军纪严明。
玉不琢不成器,金子不拿火烧不拿锤子敲打就不亮!
“去看看老三起来没,起来了就让他也去祠堂跪着!怎么说也是个大小伙子了,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像什么话!”
承恩公夫人搅了搅帕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让下人尽快按照老爷的吩咐去做。
老三孙正平和他的名字一样,资质平平。平日里不像两位哥哥那样喜欢赌.钱,就爱好每天睡到自然醒,品尝好吃的美食,吃饱了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