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赦将手擦净后摸了摸自己脖子稍微有些刺痛的地方,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被吻红了。好在位置不算太高,明早拉一拉领子应该不会被看出来。
“王爷最近力气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司徒琛听贾赦这么说握了握拳头,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最近结实了不少。要说他背着贾赦吃什么东西是不存在的,他们这半年除了他去见南安郡王那一回分开了几天,剩余的时候一直都是在一起,吃的东西也是完全一样的。
要说有什么变故……司徒琛想起来他中蛊毒的那一晚,花秀当时对他们说的话。
若是与花秀做那样的事情,司徒琛会得到花秀一半的功力,变得身强力壮远离一切疾病……
“我觉得那花秀心机那么深,若是当时同她……她肯定也会得到不少好处的,只是咱们现在还没发现而已。”
司徒琛说出自己的推测,算是安慰觉得吃了老大亏的贾赦。
贾赦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些困意,嗯了一声不再和司徒琛扯皮,打着哈气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贾赦更衣的时候特意对着铜镜瞧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见颜色淡了许多松了口气。
难道身子恢复得快就是他得到的便宜?
就在贾赦觉得像是这么回事儿的时候,向贾赦问好顺便一起用早饭的贾瑚发现了贾赦脖子上的不正常痕迹。
这痕迹是司徒琛弄出来的,在贾赦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司徒琛先开了口为贾赦解围:“你爹爹最近上了点火,昨晚上话说得有点多嗓子有些难受,我就帮他掐了两下去去火。”
司徒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纯熟,要不是贾瑚还在身边,贾赦真想给司徒琛鼓个掌。
点火儿的事儿楞说成了是去火。
不过司徒琛能忽悠得了贾瑚这个还不知男女之事的孩子,却骗不过又当爹了的薛谦。是掐出来的痕迹还是……的痕迹,薛谦一眼就看了出来,心想之前的传言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不过既然皇帝陛下压下了之前的事儿,那他就当那痕迹是勤王殿下掐出来好了。
有些事情不该知道却知道了,只能把事情烂在肚子里。薛谦一直奉行着这一点,不然可活不到今天。
贾赦和司徒琛还没意识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引起了薛谦的猜测,饭后和薛谦说起了他们对于甄家以及其他商家到云南来采买商品的计划。
薛谦把贾赦的计划总结下来就是三点。
首先肯定是不能让甄家赚那么多的银子,同时也不能把其他实力稍差的商家吓跑。其次要他们心甘情愿地掏出银子购买东西。最终能买的越多越好,银子不够了可以先留下欠条。
“侯爷的想法十分可行。我这就去和夏家沟通,只要把夏家拿下了,其他商户就好说多了。”
那些商户原本就是持观望的态度,若是这其中除了甄家以外最大的夏家被说动了,那其他商户肯定参照着夏家去行动。
薛谦去找夏家沟通,贾赦去瞧瞧其他商户,司徒琛则留下来教导贾瑚读书。
甄致邦等人住的就是新修的客栈,离贾赦和司徒琛居住的衙门不算远,不用乘坐轿子,走几步就当锻炼身子了。
到了客栈得知商户们大多都还睡着,贾赦摆摆手示意客栈的小儿先不要打搅商户,等到巳时三刻还没起的话再去叫起。
得知甄致邦还在睡着,而夏家家主已经醒了,贾赦便跟着薛谦先见一见这位金陵第二富。
和薛谦的低调不同,夏家的家主夏鸿运那一手的金戒指确实是能闪得让人晕过去。要不是只有十根手指头,贾赦觉得夏鸿运还能再戴两个金戒指。
夏鸿运一见薛谦和贾赦单独找到自己,立马打起精神觉得这是有大事儿要和他说。经商这种事情不是光有钱就能玩得开的,还要有及时准确的消息才能让兜里的银子变得更多。
“不知巡抚大人有什么需要让小的去做?”
“如今云南百事待兴,来云南做生意亏不了。”贾赦先给夏鸿运画了一张大饼,随后让薛谦给夏鸿运讲起了他们得计划。“夏当家若是肯合作得话,本官可以做主私底下给你打个八折。”
夏鸿运对一只汽锅他们要花二十两买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的意见,毕竟这些东西的利润实在是大,大到他们这一趟出来的成本都可以忽略掉。
而且到时候可以加价卖嘛,又没人规定一只汽锅必须要卖三十两银子。
薛谦见夏鸿运没有拒绝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在道路修建完毕以后,巡抚大人会让匠人在路口修建石碑,将曾在修路的这段时间里购买过云南特产的商户名字刻上去,纪念这些路是由这些商户“捐”钱修建的。”
要知道捐和买之间的区别可大多了。薛谦的这句立即引起了夏鸿运的兴趣。
“敢问一句,这捐的数目有要求么?”
贾赦没等薛谦回复便摇了摇头。这个没有硬性的规定,当然是出钱越多越好了。到时候会统计好各户商家都出资了多少,会从高到低往下排列的。
夏鸿运明白贾赦的意图了,到时候他肯定会尽可能地多买。
毕竟这事儿宣扬出去以后,可是相当于为他们做的永久宣传了。如今他们原本就是过来赚钱的,还能有这样的“便宜”,那简直是无比的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