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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红楼]皇子有礼
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文案
四爷真的很忙,六爷您就不能消停些?
红楼的那起子人等都消停了,六爷好好和四爷过日子吧(●′ω`●)
非亲兄弟,只是少有人知道那是个西贝货。
内容标签:红楼梦 重生 宫廷侯爵 清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胤祚(伪) ┃ 配角:胤禛,胤礽,胤褆,胤禩,胤祥,胤禵等,红楼人物 ┃ 其它:弟控,兄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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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弊端需挑明(添加主角身世改成伪兄弟)
引子:
一跛足老道与一癞头和尚,并肩站立在云端,往下看着繁华而又熙攘的尘世,一个捋须一个挠头上的戒疤。身后则漂浮着一个小婴孩,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津津有味地吸嘬着手指。
过了许久老道才叹息一声,“我们这么做委实不厚道,算计了这三人,怕是他们归来后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躲了。”
癞头和尚倒是不以为然地再度挠了挠头,“听警幻仙子说,三人的纠葛也有好几万年了,来这么一场,因挑明了,果很快就来了。”
老道捻了捻胡须,转头看向小婴孩,“此子真要入我门?将来的荣华富贵,万里鹏程可就没了。”
和尚笑眯眯地抚了抚婴孩光溜溜的脑门,“不然如何?难不成这世上要有两个六阿哥不成?只是这李代桃僵之事也要神通一番,只让这孩子的爹娘知晓便成了。不然将来上仙沾染上混淆皇家血脉的事由,那就不好了。”
老道微笑着点头,小婴孩也是嘴巴一咧,咯咯笑出声,一摊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揪住和尚的手指就往嘴里塞。
正文:
皇家,还有那些依附皇家生存的各大家族,各有各的辛秘,我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皇城根下的康熙十九年腊月初一:自那一座看似花团锦簇,繁华无上荣光,内里却是已无情地快要凋蔽,生活着千把人的封建大家族说起,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闹哄哄的故事开始了:
贾珍老神在在地拢着袖子带着小厮与不住拾掇着自己衣衫的贾赦,在贾母正院的垂花门前相遇,垂手互道了一礼后,贾珍才有些奇怪地问道,“老祖宗喊我们来,这是要作甚?如此匆匆忙忙的?”
一道走过大插屏,总觉得身上不太对劲的贾赦,站住了脚,眼睛眯了眯,指了个长的最是鲜嫩,母亲院子里的小丫鬟过来揉捏揉捏肩膀。几下后,十分享受地眯眼,又色眯眯地抚了抚小丫头的嫩手,在对方慌忙弹开,奔跑而走时,才对着贾珍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早已站立在正房内,拄着拐杖等待着两位的贾母,就这么瞧着自己儿子在眼皮子底下调戏着刚新进来的小丫鬟,气的赤红了脸,随手抓起一茶杯盏就扔了过去。被劈面飞来的茶杯唬得一跳的贾赦堪堪地侧身让开,但早被掏空了的身子,虽然避开了脸面,但肩膀处依旧狠狠挨了下,不由瞪大了双眼,翘着胡子,面带恼怒地看向贾母。
只听贾母骂道,“老不修的东西,你娘屋里头的也敢随便拉拉扯扯,如今我身边只剩下鸳鸯一人尚算可靠,你是否也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了?将来我那私库的钥匙一归她管,你就来捞一把?”
自从贾母身侧的四大丫鬟一个个地分出给了宝玉、黛玉、王熙凤后,只剩下了鸳鸯,确实将主意打在了她身上,就等着贾母将钥匙交给了她,然后去讨要,想必做母亲的也不会为了个丫鬟不给自己的脸的。但如今这么一挑明后,贾赦只觉得脸面都被狠狠地踩在了地上,刚要反驳,只听母亲又骂道,“整日作恶的东西,平日依官作势,行为不检、德风败坏、胡子花白,儿子、孙子、侄子满堂,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做去,却还要左一个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寻欢作乐,但凡府中稍有头脸的丫头,都不曾轻易放过。外道,荣府门口的两只狮子都是脏的很,荣府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贾赦何曾见过如此疾言厉色的母亲,老脸顿失之下,萎顿在地,但也没有意识到哪儿不对,只觉得母亲自打梦魇着请过大夫来瞧了后,就不对劲了,总是在府里挑刺儿,管着这个管着那个。如今却管到了老儿子头上来了,心下厌烦,自己虽是荣府嫡长子,但母亲偏心过了头,早已和弟弟、母亲貌合神离,只为着自己提早做打算,这有何不对?不过这心思也从未曾向谁透露过,母亲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是和那些个小骚蹄子们行酒作乐时,不小心透露出去的?
立在一旁的贾珍十分尴尬,想不到喊自己来,只是为了见证老祖宗当面骂一顿赦叔,清了清嗓子,方唤了声老祖宗,想要告辞了先,却只听贾母转头,就那拐棍打了下来。幸好她人老,身子不灵便,躲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地赶不上了。
只听贾母一声怒喝,“你还唤我一声老祖宗,那老祖宗我如今就还管的了你,若是不承认我着老婆子,你现在就滚出去,我们不在相干。”
贾珍愣了愣,也没法行礼,只隔着花架子,不住地左右躲闪着,嘴里急切地说着,“老祖宗且息怒,不知侄子何地方做错了,还烦请老祖宗息怒,我也好细细听来。”
贾母这才放下拐棍住了手,屏退所有闲杂人等,气息急促地扶着椅背坐了下来,然后用拐杖点了点地,“跪下,至于你,跪外间大院去,不跪也可以,我这就上达天听,告你个不孝之罪,看你还有没有一等将军的名号!”
贾赦只好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缓缓挪到了大远处,对着正房的插屏跪了下来。而贾珍也面色难看地犹豫着,“老祖宗,我好歹也是贾氏一族的族长,这一跪,将来如何管教族人?”
贾母轻啐了口,“呸,去你的族长,扒灰假正经的,也敢来我面前装模作样?外头跪着那位最多就是量小识短,不治家,不守家,不求上进,只靠祖宗留下的家业,坐吃山空地害了自个儿。你呢,这可是大罪,知道你那儿媳妇是何身份不?想你也知道,竟色心大起,胁迫儿媳妇,你这丧尽天伦,门风败坏的,还敢来和我论理?待你擦干净那嘴巴,再来和我说话。”
贾珍顿时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地抓住贾母的拐杖问道:“老祖宗是如何得知那秦可卿的身份的?是否人尽皆知了?我当初也是油蒙了心,才将这么个麻烦弄进府里的,但扒灰一说真不敢。”
贾母又一拐棍欲要敲去,可惜被抓住了,只好踹向他的肩膀,骂道,“呸,下流的坯子,只是不曾得手罢了,你敢说心里不曾想过?”
贾珍汗如出浆,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许久,终是吐出了句,“老祖宗是如何得知我和赦叔的心心念念的?”
贾母不屑地斜睨了眼贾珍,匀了匀气息,冷笑一声才缓缓说道,“这你不需知道,只需谨记着,这贾府绝不能毁在你手里。而府里的事,没一件是我不知道的,小心我为求自保,豁出老命去状告。你只需听我的,好好布置一番,装作才发现秦氏身份,奏报朝廷去,少不得你的一份恩泽赏赐,否则以现在的风声,你流放三千里都是轻了。”
贾珍赶紧磕头作谢,低声语说了番后,神情恍惚地踏出贾母正房,看到跪地依旧在言语上调戏着正在修剪花蕊的小丫鬟,叹息着摇头离去。
贾赦如此的不在意,是彻底惹恼了贾母,给足了银钱,散去此无知昏聩大儿子的一众妻妾。又教训了通续玄邢夫人,骂的她也是面如土色,哆嗦不已,直说若是不能管住大老爷的子孙根,若是不能劝解上进,无法帮衬兄弟,且一年内无任何好的表现,便休了另续。
这下子邢夫人的脸色立马变了个样,若是休回了娘家,娘家的一切也都完了,不依不饶地整日介在贾赦面前念叨,若是贾赦敢摆脸子,立马去贾母房里闹,弄的贾赦里外不是,笑话传的满大街都是。如此一来,视脸面比什么都重的贾赦也服帖了不少,也渐渐开始了学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物,让本是赋闲在家的,了无生趣的生活倒是忙碌了不少。
贾母教训完了最倒家的两位老爷后,也松了口气,但想到二儿子不由也叹了叹气,这儿子虽端方正直、谦恭厚道,但也迂腐至极,公务一完事,回来后什么俗务也不管,只将房门一关,与清流雅士们吟诗作对,谈棋说书,儿子也不愿多加管教。若说他对也没法说对,若说错着也无多大的错,只能平日里多加提点了。但也正是如此的态度,才会让贪财爱钱,佛口蛇心的王氏,自打进入荣府且地位稳固后,将整个贾府搅得是风风雨雨,飘摇不定,人心惶惶。只是这二房还却不能急,对付自个儿的儿子可以疾风骤雨般,对付媳妇,那只能慢慢来了。
☆、第2章 阴谋也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