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才对嘛。”
看着两个儿子和好,一同坐在自己身边,孙皇后心情大好,面上都展出笑容来。
康王又趁热打铁道:“皇弟,待过几日为兄在王府摆宴,庆贺今日你我尽释前嫌,重归于好,只不过为兄多日未曾归府,还需清扫一番,皇弟再稍候些时日。”
秦王则开口道:“还是愚弟在府上设宴吧,正当做为皇兄接风洗尘了。”
见两个儿子是连请客都开始争了起来,孙皇后更是笑着指二人道:“你们两个真是死脑筋,这种小事还用争来争去吗?你轮番请一次不就成了?大郎,你身为兄长,自然要先摆宴,二郎,你府上自比你兄长更宽裕,你再多做些准备,宴请回去,也不算亏待了你兄长。”
康王连连点头,“母亲说得极是,就这样办吧,皇弟你说呢?”
“这……”
见秦王犹豫,孙皇后又咳了起来,费力的将秦王和康王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怎么,你兄长都这么说了,你还心存芥蒂?难道还要他跪下来求你不成?”
“这倒不是……”
秦王在心底暗暗叹气,面上也只好答应下来,“好,权听母后安排。”
孙皇后又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更是脸颊上,也多生出些许血色。
“好好好,和好就好,你们都回去吧,本宫要歇下了。”
康王,秦王先后鞠躬行礼,便一同出了门。
待关门声响起,孙皇后从榻上探头瞧了瞧,确认两人已然离去,登时从榻上坐起,全不复方才的虚弱模样。
“大郎有心与二郎修好便是件好事,本宫还真是多余担心了。二郎宽仁,只要大郎心里不念皇位,那日后定是无虞的。陛下也真是,他怎么舍得两个孩子斗来斗去的?”
孙皇后舒出一口气,高声唤道:“来人,为本宫伺候沐浴更衣。哪个该死的宫人拿了这么厚的锦被,害得本宫出了一身汗!”
……
小院内,
史湘云吃饱了饭,便又躺在榻中胡思乱想。
来回翻了几次身,忽得瞧见墙边一处正挂着几幅装裱起来的画,并不像出自名家手笔,但却别有一种韵味。
前一日未曾留意,当下史湘云无所事事,便来到了画作前,细细观摩起来。
“这一幅有墨迹,似是正画的这院子。烟花?难道是端午节那日?”
“这一幅更奇怪了,怎么不像是颜料画成的呢,倒像真的。”
林黛玉从外间归来,见史湘云正抚摸着那幅雏菊,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噗嗤笑了声道:“那幅不是画的,是真的。”
“真的?”
史湘云更是难以想象了,“真的为什么没了根没了土,不会枯萎呢?”
林黛玉想了想道:“这是岳大哥做的,我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