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就是一件小事,后续的发展令人难以置信,并且被动的卷入其中。
牵一发动全身,固然有点夸张了,却足以提醒贾琏,今后想做点啥事情,千万不要脑子一热就往前冲。工部这三位大佬,结结实实的给贾琏上了一课,随便换一个观政进士,在这个事情里就没法讨好。
走到门房的贾琏给人叫住了,回头一看是贾政身边的长随。
“老爷有请!”
贾琏看看这位长随,点点头示意带路,跟着往另外一个院子里去。
官员的长随千万别小看了,这帮人都是拦路虎,想见官就要给长随钱。
贾琏自然是不用给钱的,甚至这位长随还要陪着笑,贾琏还记不住他的名字。
进了贾政的办公室,贾琏笑着抱手道:“贾郎中相招,不知有何见教?”
声音还很大,确保外面的人能听到。贾政眉头紧皱的看着侄儿,却也没有一点办法。
这时候的贾政是有点后悔的,但也没法子,毕竟事情太急了,等不到下班再问了。
贾琏是走公对公的路线,官职相称,很给面子了。从官场上来讲,贾政是上官不假,但他不是进士出身。贾琏是正经的状元,授官就是正六品,即便没授官,公对公那也比贾政高半级。没法子,这属于体-制内的血脉压制。
贾政没有摆二叔的面子,笑的很勉强,抱手回礼:“三位大人处,所为何事?”
贾琏自然不会正面回答,就这场合,啥都没法说,所以很客气的提醒一句:“郎中大人明日便知,不必急于一时。”言下之意,等回家再问啊,这里能问的么?你的素养呢?
贾政也知道心急了,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道:“如此,那便等明日。”
贾琏抱手告辞离开,心里对贾政的评价又调低了一级。正五品的京官混了那么多年,居然毫无寸进。太上皇时期还情有可原,承辉帝登基后依旧毫无建树,白瞎了贾府的资源。
贾政的毫无作为,实际是由个人性格造成的。贾府被抄家之后,贾政倒是想重振家门,却依旧失败告终,可见这个人就是不能成事的纨绔底色。
叔侄二人短暂的官方对话结束了,步出工部的贾琏上了马背,轻轻的夹了一下马腹,示意小步慢跑。马是煽过的公马,再温顺的母马也会发-情,有极大的潜在安全风险。
马是白马,马背上的贾琏在哼哼:“我身骑白马……。”
人是得有多傻,才会去歌颂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和渣男薛某的爱情。
贾琏得有多傻,才会相信今天内阁会议上来自皇帝的偏袒是毫无代价的付出。
所以呢,还不如相信煞费苦心的教育下,王熙凤改变了爱吃醋,喜欢弄死贾琏身边女人的作风。距离王熙凤进门的日子不远了,要说有多憧憬是假的,贾琏无非是在立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