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贾琏在饭桌前发呆了好一会,几个女人见状也不没说话。再傻都知道,贾琏在想事情。最终贾琏还是回魂了,情绪不高的吃了早饭,出门上班了。
平儿把香菱叫来,问她贾琏昨夜如何。香菱回答不知道,昨夜二爷让她早点休息。
对香菱的反应,平儿无奈的挥手让她回去。心里还是很羡慕香菱的,二爷亲手从人贩子手里救回来的就是不一样。
贾琏在马车上了个盹,照例到了神机营转转,出来时决定按兵不动,不能打草惊蛇。
万一自己表现的警惕性太高了,没准对方就缩回去了。要发动,就必须一击毙命,即便不能做到一网打尽,也要使其元气大伤。否则总有这么一股势力在暗处,危险不说还膈应。
真正令贾琏头疼的还是承辉帝赌的太大了,也不知道是自信呢,还是自负。世事无常,哪有一切尽在掌握的事情呢?本身藏在暗处的就不是一股小势力。即便承辉帝有人在盯着三大营的一举一动,能保证对手没有针对皇帝的物理消灭?
贾琏当然是希望提前将危险的苗头扼杀掉,但这不是承辉帝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么?
眼下龙禁尉有防备,针对皇帝的行动很难得逞,剩下的就是大军进城了。
再次见到历道行的时候,贾琏比较满意的他的状态,不再是那个隔着几米远就能给人熏晕过去的野生化学家了。身上穿戴干净,有人伺候着就是不一样。
看见透明玻璃器皿的时候,贾琏差点吓出毛病来,凑近了看看仔细,扭头问:“你能制取纯碱?”历道行脸上微微一红:“什么纯碱,跟下官的研究有啥关系?”
MD白高兴了,贾琏悻悻的指着玻璃器皿问:“哪来的?”
历道行很奇怪的看着他道:“内务府烧的,那个法兰西使者手下有个会烧透明玻璃的,下官无意中得知,打着您的旗号去弄回来几件。”
贾琏立刻带着历道行杀到内务府,搞的这边如临大敌,忠顺王都亲自出来了。
“贾琏,不要搞事,本王不怕你。”忠顺王见面就很不客气的样子,实则心虚的一比。
他跟贾琏不一样,贾琏手里有神机营的兵权,皇权许可,营地就在内城的墙根边上。
贾琏举起手里的透明玻璃烧杯:“把烧东西的法兰西人叫来,我问他点话。”
忠顺王也看傻了,这都是啥啊,我也不早啊。赶紧问下面,只要不是来搞事的,忠顺王巴不得贾琏把事情问清楚赶紧滚蛋,尽管是一条船上的,但沾了他一准没好事啊。这厮是灾星,也就是陛下洪福齐天才能压的住他,并引为助力。这是京城里最流行的科学解释了!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忠顺王相信这个解释。
很快一个叫让啊让的法国人被拎过来了,口中叽里呱啦的叫嚷,随行的一个传教士在给他做翻译。【我正在进行一项伟大的实验,成功后在贵国能生产纯碱,有了纯碱就能生产透明玻璃,而不是贵国造的不透明五颜六色的琉璃。】
贾琏上前一步,恶狠狠的揪住他的领口:“之前的玻璃怎么烧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