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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开裆裤的贾赦往事不堪回首!
不过,对于此习惯,司徒文拍手掌的表示认同,更是不遗余力的鞭策道:“其实嬷嬷们也不能看的,赦儿知道有句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等年纪大了,饭都不能一起吃,更何况是帮助人洗羞羞的事情,是不是?赦儿这么厉害,应该学会自己动手,左搓搓右擦擦的。”边说边示范着。
贾赦昂头,通过氤氲的水汽看着司徒文认真的眸子,蹙眉冥想。
“赦公子要洗白白以后才能玩水哟~”
“这玩器不能放在水里!”
“不能乱泼!”
“……”
“要是赦儿自己动手洗白白,是不是嬷嬷他们就不在了?”贾赦很狐疑的问道。
“对啊!”司徒文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样,好像不错吖。”贾赦拍手,一想到要是没了嬷嬷们,想怎么玩水就怎么玩水,就特别的开心。
“非常的不错,赦儿是男孩子,男孩子怎么能让弱女子帮忙呢?”司徒文再接再厉的哄道,同时伸手帮人搓澡,示意芸嬷嬷拿清水过来。
“没错!”贾赦已经乐的咧开嘴,听不到后半截话,回旋着不错两字,心里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一个人洗白白,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耍了。
“赦儿真是乖孩子。”司徒文揉揉贾赦红扑扑的脸蛋,夸道。他的赦儿就算是宫侍伺候,他也不愿意。爱是独占,他要贾赦的身心都是属于他,任何人沾染不得。但是,多年后,想来个鸳1鸯1浴的也是万分艰难,恨不得能穿越时空,啪醒现在得意的自己。
“那太子哥哥,你现在为什么还不出去啊,羞羞的……”
贾赦话还没说完,司徒毅匆匆跑进来,火急火燎的大喘气,“快带贾赦去种痘,那是天花痘迦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J你个中二病娇,路过,hb铅笔三位姑凉的地雷,么么哒。
哈哈,作者脑洞向来很大,太子殿下乃是紫薇大帝,大帝岂会满足一国,他要承包整个地球仪!皇太哥的存在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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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痘得豆
话音刚落,屋内瞬间响起一股倒抽冷气之声。
司徒文眼眸一沉,冷冰冰的回眸横扫了一圈站立在旁的宫侍,尤其是打头的芸嬷嬷,此乃太皇太后的看重的心腹嬷嬷。
见喜纵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人。
“大皇子哥哥,你要带我种豆子玩儿?”贾赦在清水浴桶里正玩得不亦乐乎,猛得听见司徒毅的话语,转头好奇的问道,随后呢喃着:“种豆子能得小豆子!我祖父说了赦儿就是这么被种出来的,可是要等到一定年纪跟父亲一般大小才可以种,现在你……”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司徒毅,贾赦比划比划身高,“不行,还太矮了,而且,你还是我父亲壮,不对,赦儿新学的词---魁梧!”边说一脸求表扬的看向司徒文。
司徒毅抽搐的看着闹的水滴飞溅的贾赦,在看看宫侍煞白的模样,默默的叹口气。这贾赦真是无知是福啊!!
像他四岁的时候就懂何为天花。因为这对于皇宫里的孩子来说,是年幼成长阶段容易被死去的一种病,而且容易引起大范围的追查,只需要一颗痘,就能栽赃陷害,铲除异己,不费吹灰之力。至于伤寒,落水什么的群杀伤力没有天花强。
想想,天花都得避讳成见喜啊~~
在宫里就他父皇有被别人避讳的权力……呸呸呸!!!!
司徒毅及时的止住自己脑海脱缰的思绪,斜睨了一眼贾赦,腹诽:他本来很正常,很高贵的皇室思维都被带坏了,果然古人不欺我,近墨者黑!!听听什么叫种出自己来啊?怎么教的?!
习惯性的朝“太子嬷嬷”看去,瞥一眼蹙眉深思的司徒文,看人“父子情深”的一幕,忽地露出一股邪笑,“只不过一个推测罢了,就算见喜了,那又如何,我们不都得过,你……”一说起当年,司徒毅没来由的心里就一阵委屈。他得天花,六岁一个人在行宫,母妃不过隔着殿门相伴,但司徒文四岁见喜,父皇罢朝六日,彻夜相伴,好了,还太庙祭祖,大赦天下!
随着司徒毅话语中带着几分嫉妒之因像是一把利剑忽地劈开司徒文被万千谋划思绪所遮挡住的一抹幼年温情。
“阿父,阿成好疼好痒,为什么不能抓?”
“抓了,阿父的小成儿就成麻子不好看喽,以后就娶不到媳妇……”
“那就不要……”
因为珍惜,长大后曾经被翻来覆去的眷念!
当年,不过四岁的他得天花,病来如山倒,差一点就死去,皇帝……父皇他以皇帝之权威,拿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九族为挟,研制出牛痘之技,救得他一命,以父亲之身份,衣带不解的整整亲手照顾了他六天。
那个时候,他唤他阿父,他们是最亲密的父子。
可惜人总会变。
情分会一点点的因为自身的立场,慢慢的消逝在无声无息流逝而去的岁月中。只剩下最冰冷的利益对峙,就如同昭狱中那一把吞噬苍穹的烈火……
察觉到自己此刻控制不住的暴戾,司徒文伸手拉过贾赦正泼得起劲的双手,轻轻安上自己心口,感觉着那温暖的安宁心绪顺着被握住的那只手慢慢传递上来,过了片刻,司徒文笑笑,“赦儿可不能在玩水了,已经着凉了。”
“没有,我……”贾赦很不开心自己玩的正爽快呢,被人拦下,臭着脸振振有词的反驳,“我现在身体很棒,都可以跑起来不喘气的,还能被大狗追着跑圈圈!!不跟之前一样要轿子还要人抱了,所以很强壮的,跟祖父一样厉害的!”边说边仰着头一副斗胜小公鸡的模样,重复,“很厉害的!”
“你啊~”司徒文的捏捏贾赦的鼻子,看着贾赦眸子里透着的光彩,忽然展颜一笑,边帮人把衣服穿戴好,边慢条斯理的看着一言未发的芸嬷嬷,温和道:“芸嬷嬷尔等不必惊慌,我与大哥都是出过痘的,且自从太医院童院士等人研制出牛痘的方法之后,宫中不早已分批次种痘过?”
芸嬷嬷弯身静听。作为太皇太后的心腹,她关心的并不是贾赦是否见喜,而是太子殿下的态度。对于一个臣子,殿下早已逾越君臣界限,平时无伤大雅之事,她只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人方便,毕竟太皇太后已老,命她教导贾赦宫规也有让她从此跟随贾赦为奶嬷嬷,让她出宫之后有荣养之意。可是如今……芸嬷嬷眼眸微闪,露出一丝的决绝。主子的心愿便是她的行动方向。
“太子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上报娘娘,赦公子若真见喜,奴婢照管不力,自当等公子好了听候发落,可不管何种缘由,不提两位殿下身份贵重,就连公子出一点闪失,也是牵连慎重,难以向荣国公交代。”芸嬷嬷双膝跪地,沉声直白道。不管贾赦为何见喜,绝对不能在宫里,而且绝对不能有事,南边正大捷,皇上不日回京。
见芸嬷嬷露出的绝然模样,司徒文心中一沉,眼眸朝司徒毅狠狠的剐了一眼。这莽夫就不能私下说吗?搞得现在进退不得,入了太皇太后的耳,就算赦儿吉人自有天相,可也抵不过太皇太后一句话。一辈子为华晋谋划,将司徒家族放在首位的太皇太后绝对不会让患有天花的贾赦呆在宫里。
即使,如今还未确诊。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司徒文便跪在慈温面前。
凌妃心里恨不得把这三熊孩子狠狠的揍上一顿,饿上三五天,再抄抄经书,尤其是自家儿子,有这么坑人的吗?!但是面前还要挤出温柔的神色,她种过痘又浸泡过药浴,对见喜自然没有多少的畏惧之心,更何况,当年跟随父兄在边关,没少扮男装出去摸尸体补一刀捡漏,胆子贼大,不过后来……想起自己进宫的缘由,露出无奈的笑容来。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不仅是因为凌家需要向皇帝表忠诚,而且谁叫继妹的心上人向她这个会杀人的原配嫡女提亲呢。不过,她能有生孕,还得亏凌家内部不合。
一饮一啄,皆是因果。
有了孩子,身为母亲,自然为母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