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谢过侯爷好意,谷中自有侍卫护卫,许些宵小之辈如何能进去,至于淑云,确有一弟,武功尚可,现为行宫侍卫长,也不是什么马夫,有没有大将军资质本宫不知,忠心尚可,侯爷对她姐弟二人的比喻,那侯爷如何自处?
尚说安危,本宫住在枫叶谷行宫,已有十载,安然无恙,劳烦侯爷费心,要是侯爷真的担心本宫的安危,侯爷还不如向陛下谏言,让本宫回京居住,也为父皇尽尽孝道,如何。”
说完话,透过斗笠的面沙,虽看不清那绝色容颜,张瑾瑜的话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公主毫无动静,可惜,一旁的侍女刘月,扯动的琴弦出了纰漏,走音了。
“大胆。”
想着愣神的时候,看向公主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侯爷,可有什么想问的,”
“殿下说笑了,臣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卫姓女子在公主身边,臣就有一些联想,岂不闻汉朝时候的大将军卫青,时势造英雄,天下英雄辈出的时候,那时候的大将军,也不过是公主府上的一位马夫,仅此而已。”
刘月神色惶恐,起身跪在那请求责罚,这一幕,让张瑾瑜心中明了,公主的手伸的太长了。
话还没说完,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原来是刚刚离去的卫淑云走了回来,一脸的怒容的吼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把她怎么样了一般。
周香雪可不是无故放失,当年京城有名的琴师天涯子,亲手教出的徒弟,此人甚是孤傲,从不给权贵抚琴,要不是自己偶然间帮衬与他,如何能传授琴艺。
“侯爷莫非是看上了卫淑云?”
张瑾瑜被震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刚刚离去的,衣着白色宫装的女子,没想到气息那么厉害,再看女子手臂和站位,显然是一位练家子,倒是小看了公主身边的人,
“坐下,贵客临门,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是,殿下。”
卫淑云一个横跨步,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定,
“殿下,膳食一会就到。”
“嗯,那就好,也请侯爷,品鉴品鉴北地的菜品,这厨子乃是本宫特意挑选的,至于侯爷刚刚所问,本宫不是不能回答,甚至于可以让侯爷亲眼所看,只是侯爷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月如长公主不紧不慢说着话,轻轻抬起左手,刘月随即点头,抚琴的动作停下,倒是让张瑾瑜难得认真了一回,还真想看看公主的容貌,如何惊艳他人,还是惊吓他人,
“敢问殿下,是何问题,臣只要知晓,定然不敢隐瞒。”
“好,洛云侯爽快,”
月如长公主一声赞誉,然后又再次抬起手指了指身后挂在壁影上的一幅字,说道;
“侯爷请看,这四个如何?”
张瑾瑜抬起头看向公主身后的一副挂字“何为天道。”
这话太大了,眼神又凝聚在月如长公主身上,一身黑衣袍服,倒像是一位男子装束,曾闻,月如长公主在未开府时就以诗文之才,名誉神京,后来由太上皇赐婚,许配了当初的京南将军苏文魁,
奈何婚后不及许久,
驸马将军因太子之事亡故,膝下无儿无女,更有传言他们二人还未圆房,这位公主殿下,常做男子打扮,与翰苑词臣、京中名士交游、谈论诗词,为人性情……直至最后怒斥太上皇从而被赶出京城,传言终归是传言,但未必空穴来风
“侯爷可有见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