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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濯淖
林崇言福身对李祁殷道:“殿下,这穴已是调教初成,可要即刻验收?”
见李祁殷点头,内侍们利落地解下谢阑全身的束缚,一强壮内侍手臂穿过谢阑膝弯,将已是意识不清的人抱起。
谢阑无力地伏在那人的肩头,汗湿的光裸背脊上长发披散,满室烛火中折射着粼粼光芒,双眼失焦,虚搂着那内侍的脖颈,额角的汗水和着泪水不断滑落至瘦削的尖削下颔,微微张着喘气的口中也是淌出津液。
这个姿势使得他下体和那内侍下腹衣袍相贴,其上的绣纹衣料蹭上了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雌穴,腰带上的玉扣正抵在充血硬挺的肉蒂上。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粗粝布料的摩擦无疑给予了雌穴莫大的刺激,冰凉的玉扣狠狠刮过娇嫩的花珠,谢阑痉挛般后仰起脖颈,雌穴吐出一大股淫液。
刚坐上床的李祁殷与林崇言便见谢阑竟是在那内侍身上,自己磨穴磨到了高潮,泄身后那雌穴还恬不知耻地含着那钩带不放,直将那内侍衣袍下摆都打湿了。
林崇言并不理会,跪下开始服侍李祁殷宽衣解带,一边道:“以此体式,殿下可悉数感受此番调教成果。”掏出了那性致盎然的性器,以口手侍弄起来。
另有两名内侍抬来一架足有一人高的錾花琉璃大镜,摆放在床前。这镜以西域工艺磨制,殿内华灯措影,百烛长明,映得镜中影像纤毫毕现。
内侍将谢阑抬到李祁殷的上方,林崇言吐出口中硬胀阳物扶好,手便被淌下的淫汁打湿。李祁殷握住粗长的性器,龟头顶开两瓣软嫩黏滑的肉瓣,林崇言复又将其合拢捏住,让汁水淋漓的阜肉紧紧裹住性器。
深红硬胀的阴茎筋脉浮凸,李祁殷一个挺腰,龟头碾过不住翕合的屄缝与刚被开苞的红肿尿口,狠狠撞上了那肥大的花蒂,狰狞的肉棱将这脆弱小豆整个碾过,迫不及待地开始肏干硬胀勃起的红珠。
方才又经历一次高潮的身体,即便在淫药的催发下亦是不能承受如此恶劣的戏弄,大殿中只能听见谢阑断续模糊的呻吟哭叫,内侍配合李祁殷的动作,环抱着那粉白的膝弯上下颠弄。但见一双纤长的小腿与足踝在过程中不断上下颤抖,脚趾紧紧蜷缩,身上被淫药晕出的潮红都褪去了。
耳边尽是李祁殷的淫词秽语。
“淫奴下面的这张肉屄怎的饿成这样,方才才被肏得烂熟,现在又直吸着本宫龙根不放?还是说死物满足不了你这淫奴?”
伞状的龟头一次次狠狠插送,向下抽时便被裹进那软烂的阜肉中,破出时粘满了黏稠的淫水,斜刺着撞上那肉蒂;一时又急促地小幅度蹭动顶弄着,肏得这阴核左突右支,顶进肉里不断搓弄,好似要将其碾烂。
被淫药涂抹浸泡后本是连抚摸都禁不得的肉蒂,被如此奸玩,似熟得汁水满涨的红果,本是轻轻一划便会喷发,硬是在掌中被狠狠捏到爆裂。
不断痉挛着高潮,抖得好似风中残烛,小花唇亦被磨得又肿又烫,谢阑再次高潮时,林崇言同时捏住锁精扦往外一拔,一声惨叫在大殿内想起,淤积多时的精水喷满了整个小腹,甚至有些溅上了谢阑凌乱的脸颊。被这二重高潮逼得骚水开闸般狂泄,被迫大张的双腿酸麻无比。
待最后一股精水吐出,林崇言又不由分说地将那金扦按回了大开的铃口。
李祁殷戏弄了个够本,那抱着谢阑的内侍矮下身,扶着那硬胀狰狞性器,让其慢慢插入了抽搐的穴口。
天赋异禀的媚肉层层叠叠,吸得李祁殷头皮发麻,稍作平复,他髋部一顶,一鼓作气顶开雌穴插到了底。这个体式让其不费吹灰之力,便捅入了谢阑已经被扩张得松软的虎口。
托着怀中之人黏湿的膝弯望向镜中,只见镜中映出肉屄已是被那粗长的性器插成一圈红粉嫩肉,薄的好似要被撑裂开了,却还在孜孜不倦吮吸着肉棒。腹中壶口则尽责地夹吮着硬热的龟头,两只淫荡肉嘴较着劲儿似的嘬弄伺弄起龙根。
谢阑靠上李祁殷胸膛,头无力地仰在他肩头。李祁殷刚稳住心神,林崇言便剥开谢阑高高肿起的花唇,一只小小金夹夹上了不堪一击的肉蒂。
只见从肉蒂下肿突的尿口里,直直射出一股清澈的潮液,喷了林崇言一身,其余的越过了他的肩头,直接落在那面琉璃镜上。
剧烈收缩的穴肉绞得李祁殷差点直接交代在这可怕快感中,林崇言眼疾手快,飞快按住李祁殷囊袋下的穴位稳固住精元,轻声道:“这妙处的滋味,还须得殿下仔细体会。”
李祁殷心神一收,不禁哈哈大笑:“好手段,短短时间调教好一个含着男人肉棒喷尿的淫娃,林公公果真宝刀不老,本宫自有重赏!”说着便将谢阑似小孩把尿似的抱起身,一边走一边抽插。
烈火般的痛苦与疯狂的快感在体内浪潮般不断上涌,迫得谢阑仰头靠在李祁殷肩上没有意识地呻吟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李祁殷的走动,性器的抽插更是将淫水带得飞溅,喷洒在一地淫图地砖上,在烛光下反着熠熠亮光。
已是高潮了
', ' ')('数不清的次数,那淫药所催发的饥渴却不肯停歇,肉体的极限下快感都几乎转换为隐隐的钝痛。李祁殷看着镜中那颤抖着贪吃肉棒的雌穴,像是一朵盛放的淫花:“淫贱不堪,一口淫屄日日贪吃阳精,不若用朱砂将‘淫屄’二字刺在你这骚洞上,还是直接用烙铁像烙牲口一样烙上这两个字?”
无意识地摇着头,泪珠滚落至地,混进摊摊淫水中,李祁殷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淫屄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着更加剧烈地撞击起宫胞肉壁,一手扯动着阴核上的金夹,让谢阑哭着又是喷射出一大股尿水,尽数糊在了那面高大的琉璃镜上。粗砺却柔嫩的穴肉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谢阑在狂乱与混沌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洁的琉璃镜上,淫糜清澈的粘稠汁水缓缓滑落,李祁殷就着这把尿的姿势架起谢阑一条腿,将他压上了镜面,扯住他的头发将头拉起:“看着是谁在肏你,看看你的淫屄含着谁的鸡巴!”
镜面如同被指尖撩动的湖面,谢阑失神的面庞随着黏稠的淫水滑落晃动着,下身的景象却清晰地印在镜中,李祁殷恶劣地将他胯部下压,从后继续抽插。填着金扦肿胀的男根与夹着性器红烂的蚌肉在冰凉的镜上来回拖动碾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淫声,很快就又将镜面涂抹得模糊不堪。
欣赏够了这活色生香的淫戏,李祁殷拔出性器,粗暴地将怀中的谢阑扔上了床。
无力地伏在床畔,阴穴失了肉棒的堵塞,高潮中原本严严实实堵在穴内的淫汁一股脑地从肿胀的肉屄中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肥软的花唇翕动着直颤。
谢阑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撑起虚软的身体,然而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臀尖后知后觉传来刺痛,原是李祁殷一掌狠狠扇在谢阑翘起的臀瓣上,打得那挺翘的雪白臀肉好似冰盘中白嫩酥酪似的直晃,其上很快就浮现出一片淡红的掌印。
然而下一掌却是直接扇上了开合的阜肉,谢阑登时双眼翻白,汁水飚射而出,一个脱力伏倒在床上,下身不由自主地剧颤抽搐着,随之吐出一股股清液。
林崇言见李祁殷双眼中神色疯狂,示意内侍们都退出了房间,很快室内就只剩掌掴的声音与飞溅的水声,还有谢阑喉中含混的呻吟。
当他终是尽兴时,谢阑下身已是一塌糊涂。李祁殷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自己施虐的痕迹——只见掌印遍布臀肉与腿根,阴阜处更是充血肿胀,唇肉鼓鼓囊囊地堵在穴口,却封不住不断从缝隙中涌出的阴精。李祁殷伏下身,啃咬着那因瘦削而突出的精致肩胛,双手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往自己髋上送,却因为太过湿滑,好几次都只是插进唇肉而未能入港。
“啧,水太多了。”李祁殷有些恼火,伸出两指粗暴地勾开雌穴掏弄,想要让雌穴不那么滑,食指和中指被驯顺火热的肉屄紧紧含住。
抽出双指,掰开阴阜,性器缓缓送入,龟头肉棱与膣道刮擦的快感被延长至仿佛没有尽头。李祁殷反握住谢阑的双腕,狠狠一提,髋部与臀肉撞出清脆的声响,一丝唾液顺着谢阑无意识吐出的嫣红舌尖滑下,宫胞再次被狠狠贯穿,绵软地夹着那穿刺的肉刃又吸又咬。
李祁殷每每抽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内,复又扯着身下之人的手腕狠狠一拉,让性器碾开紧致的膣肉,破开烂熟的宫口直接送入敏感得不断淌水的宫胞。乌黑的长发在疯狂的撞击中不断晃动着,仿佛一条柔和的溪流,软软地直垂下床沿。
就着这仿佛拽着马缰驰骋的姿势肏干了谢阑将近一个时辰,身下的母马在肏干中不断淫叫着扭着腰肢,肥嘟嘟的肉花肿胀地晶莹透亮,水喷得他下腹都湿黏一片,撅着高高肿起的雪臀雌伏在自己的鞭下,。
当李祁殷最终将阳精完全射入子宫内时,谢阑已经晕了过去。
然而持续的高潮已让他连续失禁了好些时候,尿口里断断续续地喷着清澈的潮吹尿水。
李祁殷将人扔回床上,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谢阑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蹂躏到破烂的布偶。李祁殷餍足地笑了笑,唤进内侍们服饰穿衣,大发善心道:
“明天继续调教这淫奴,今日便到这里罢。”
扔下这一句话,便在几个内侍的陪同下离开了教坊司。
林崇言不动声色抬头看向那离开的背影,随即走向床旁。一个内侍正将一块热毛巾垫在谢阑身下,用手将穴内的白浊缓缓导出至其上。另一个内侍则替谢阑擦拭着脸庞。
取出一罐药膏,吩咐内侍们为谢阑沐浴后用这药膏涂抹在红肿的下身,臀上腿内侧的掌印用热巾外敷,说罢也离开了大殿。为了明天的调教,他还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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