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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杏酒 初夜惨遭迷奸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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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杏酒

“阿溟,莫要再灌阿阑酒了,你看他都醉了。”

发束嵌珠宝冠,一袭银湘二色皇子常服的少年轩眉一笑,凤眸含星,面庞犹带着几分尚未长开的稚气,俊秀的小脸上一派的天真烂漫:“二皇兄,不过才两三盏呢,几口的事儿……怎的就是‘灌’了?”说罢一手扶住谢阑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形,关切道,“阑哥哥,没事儿罢?”

萧聿颦眉摇摇头:“这杏花酿尝起来恬淡甘冽,实则后劲颇大,甚少喝酒的人饮了容易醉的。”

见谢阑已是眼角眉梢晕染开了桃花似的一片薄红,半睁半阖的眸子水色漾漾的,半靠半抱在萧溟怀中,萧聿转头望向大殿高台之上,方满一月的小婴儿不耐繁琐仪式,一直在嚎啕哭泣,是以延初帝与德妃在礼毕后,已是各抱着一只绣有金凤金龙的襁褓先行离去了。

陛下这尊大佛不在,吐曜宫中氛围登时松快下来,蝉冕锦衣满座,金香觞暖盈殿,玉鸣佩舞,人声鼎沸,萧聿沉吟了一下,招徕一个侍酒内宦,道:“送谢公子去吐曜宫我的娑罗寝殿中歇息。”

巨大的华彩灯檠映得殿中煌煌如昼,萧溟正扯散领口,闻言道:“二皇兄,让我送阑哥哥去罢,我正好顺道回良璞殿中去换件衣裳,有些热。”

此时,一行衣饰绮绣之人走向此处,萧聿望去,为首之人是他未婚妻子兄长、楚河郡主的长子徐洵,但见他手擒羽盏,似要同自己有话要讲,二皇子偏头冲对四弟微微颔首,便起身迎了上去。

萧溟挟拉着谢阑起身,向吐曜宫后殿走去。

回廊上琉璃灯蔓延一道蜿蜒光亮,萧溟不假他人之手,然而扶着谢阑的脚步有些踉跄。谢阑身形虽是瘦削,然而毕竟年纪大上两岁,比四皇子还要高一些,使得少年一路下来颇为吃力。停了歇息一口气,打量着灯下这人柔和的侧颜与朦胧的眼睛,醉成这样,明天起来时,谢阑怕是连自己睡在哪儿都不知道,突地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心念一转,萧溟对跟随身边的那内侍道:“你退下罢。”

小内侍一愣,期期艾艾道:“四殿下,二殿下的吩咐……”

萧溟不耐挥了挥手:“我又不是识不得路!这里转过去就是二皇兄的娑罗殿了,我的良璞殿也就在那斜拐过去的地方,退下!”

小内侍略作犹豫,最终也只得领命离开。

萧溟见他身影已是拐过长廊,四下里突地只剩他与醉得昏沉的谢阑两人,骤然静了下来,晚风熏微,大殿中丝竹舞乐的悠扬之声远远飘荡,廊外踏莎苑中春末初夏的蛩鸣轻浅。少年狡黠一笑,将谢阑打横抱到了逶迤的廊椅上,开始解他的衣衫。

云绯管束萧溟一向甚严,犹忌年少贪恋淫色,萧溟的长汀宫中,若是哪个宫娥敢行那以色惑主的狐媚行径,若发现后经由查实,是会直接被逐去掖幽庭。因而少年如今已是快要满了十五,对男女之事也只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那一层薄薄的窗纸似是依然欲盖弥羞地蒙着旖旎春色。

不过这般严苛有着显着好处,延初帝因着大皇子采猎荒淫之事不满已久,多次于合璧堂中斥责萧弈,对舒幼悟更是多有微词,两人每每于贵妃的归轮宫中常因此事闹得不欢而散,如此愈发坚定了云绯令儿子修身自持之心。

因此现下少年去解谢阑衣衫,实则并非存了淫亵之意,只是狡童心性,单纯恶作剧一番,想让谢阑醉睡在外被人发现时出些丑而已。

初入夏的夜风还有些凉,谢阑醉意稍醒,微微动了动。

萧溟抬起头时,谢阑正扶着身后美人靠欲要撑起身来。

四片唇轻轻擦过。

只觉出了什么,异常地轻暖柔软,蜻蜓点水般掠过,带着一点杏花的气息。

似是花开陌上,春风轻缠马足,拂散而去,雪灵骢玉面郎,飘飞的粉白花瓣落在少年的唇上,那人回首噙笑,正是那双令人心口酸涩甜蜜,怦然心动的眸子。

血气腾地漫上颈脸,直如那煮熟的虾子蟹壳般红艳一片,待到萧溟反应过来时,他已是将只着着凌乱亵衣的人抱进萧聿的寝宫后落荒而逃了。

谢阑倒卧在披拂的帐幔间,朦朦胧胧中,褥榻似是陷下一块,有人上了床来。无力思索,但觉腰腹处力道收紧,一双温热的手探入了亵衣的下摆,摩挲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多时便扯拽下了丝绸的里亵。

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入娇嫩敏感的肉里,探进最为隐秘的私处,谢阑微微喘息,神志模糊昏沉,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狠狠地揉搓捏弄,整个人被拉扯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意识涣散下且酒后身体沉重,不断软倒下去,根本跪不住。

这甚是不配合的抗拒行为显然激怒了身后同样醉意熏熏之人,动作愈发粗暴,双手狠狠在那雪玉似的臀瓣上扇打两下,直将那两团凝脂也似的软肉抽得直颤,双腿被粉开到最大,纠缠间发簪散落,裂锦似的乌发泼墨般垂洒在细如白瓷柔如暖玉的肩背上。

身下之人无力地跪趴着,腰肢塌下,陷出两只浅涡与背脊沟壑,臀瓣因着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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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打浮着一层生艳色泽,压着两只细窄雪弓的足掌,玲珑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

萧弈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父皇走后,他便与那些荒唐纨绔的世家子们在飒明偏殿中饮酒作乐,醇厚的珍酿被掺入了鹿血与红膻,旁人趁醉调笑玩弄着侍酒舞乐的宫娥内宦,萧弈却因挑剔姿色而不甚尽兴,回到自己的偏殿之中,拉开朦胧纱帷,却躺着个温香软玉的美人,但见那一身凝白雪肤仿佛琼膏般细滑,登时唇干舌燥,千百只小手在心口撩拨般,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

早是习惯了在床笫之事上被人殷勤服侍,这美人儿的不识好歹只让他的邪火混着欲火往胸膛里蹿,粗暴环臂搂过,把跪伏膝盖窝弯折至胸口,将人整个倒抱起来。形状姣好的雪玉肉瓣好似夏日冰盘中凝酪酥乳,颤巍巍地抵在面前,桃缝臀沟中那红嫩瑟缩着,纹理细腻的肉眼儿下白白净净一片,竟是个天生白虎;雌花娇嫩嫩软乎乎地嘟起,一幅不经人事的生涩模样,使得他那本因着不耐而略减的兴致再次昂扬勃发。

用掌根狠狠揉搓起那柔软的肉阜,食指抠入阴缝,探寻那雌花最为敏感的蕊豆。身下之人蠕蠕地挣动了两下,青涩花苞中凹陷的屄口竟是微微一开,吐出一股清黏蜜汁来,露水般湿软了整只淫花。

萧弈直勾勾望着那柔嫩阴户,酒后的焦渴中,下意识地低下头埋入脂软的臀肉间,舌尖舔舐过粉腻玲珑的后穴,顺着短浅会阴,探入了滑腻湿软的肉瓣,将那精巧花苞整个含入了口中。

呼吸喷洒在细软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战栗,萧弈只觉唇舌所触皆是又嫩又滑的淫肉,股间处子汁水的气息挑逗着最为原始的兽欲。叼起一片藏在肉瓣下的小小花唇,以齿列碾压噬咬,舌尖剐蹭着穴口,不住地吮吸着源源不绝的蜜汁。

掐着怀中扭摆的腰肢,高挺的鼻梁压在刺激下逐渐充血红肿的阜肉上,小股小股流出的蜜水蹭湿了萧弈的脸庞,粗粝舌尖翻开肉瓣,舔吮过肉阜的每一处,刷过一只小小的软中带硬的肉粒,便毫不留情地嚼了下去。怀中人如濒死的银鱼般猛地一弹,肉花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清澈阴精,被萧弈悉数吮吸咂弄进口中。

只觉什么东西喷溅到了胸口,萧弈低头一看,淋淋漓漓的白精直往下腹淌着,他早已是头脑昏沉,竟然也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将人放下后便骑跨了上去。

胸口似乎太为平坦了一些,他却已是想不了太多,美人面色潮红着在身下直喘气,下体硬热得几乎快要爆炸,被舔开的一个小口的肉屄正在啜吸着挨蹭在缝口的肉棒,他扶住性器,破开雌穴入口,不过送入了冠部肉头,便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没有犹豫,萧弈身子一层,便将性器尽数捅了进去,身下之人疼地狠狠一个剧烈弹动,被他压制着却是反抗不得。

一向视情欲为洪水猛兽,从不曾有过自亵手淫等行径,身子哪里能在萧弈纵情欢场的手段上承受这般汹涌的快感。那一向被他以为耻辱私密处,在舔弄下如万蚁啃噬般瘙痒难耐,内里煨着温热的一团火烧般又酥又麻,膣道却倍感空虚地不断绞缩,也不懂到底想要什么。滚烫的阳具抵住时,便下意识淫贱地想让其进来捅一捅,然而粗硕的性器直顶而入,窄小的肉腔被粗暴地肏开,未经人事的雌器如何能承受萧弈那让久经风月的娼妓都害怕的尺寸。

浅浅抽送两下,贞膜破裂淌出的处子血,在拔出时从屄口间滑出,阴穴骤然撑开之下无法合拢,初次承欢嫩缝抽搐颤抖着翕合,内里微微撕裂的膣肉盈满清液,湿漉漉地水光闪烁,混着红丝流淌了满腿。

如此粗暴的攻入,着实让肉花伤得不轻,萧弈却毫不怜惜地复又挺髋而入,凶猛抽插起来,性器在撕裂处碾磨,如上刑般折磨。

几乎连呻吟的气力都散去,谢阑只能轻轻地哭泣着,快要晕厥过去,无法动弹间,无助地承受着凌虐的强暴。泪水混着津汗从脸庞滚落,仿佛踽踽独行在大雾弥漫的旷野间,赤裸的脚下踩着碎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措间鲜血淋漓地疼痛。

体内的性器狠狠一插,有什么黏湿的液体灌入了体内,击打在伤痕累累的膣腔中,灼烧般的疼痛令人欲死。凶器抽出时,破瓜的残破花穴已被奸得糜烂,黏腻白浆裹着血水,从撑得浑圆的缝口缓缓流出。

强忍到最后的一丝神志散去,黑暗笼罩而下,谢阑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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