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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纤罗
靖康宫的教坊司近些日子来,是大燕新帝夜夜光顾之地,宫中妃嫔们传言陛下得了新宠,虽是还没成个样儿,尚被关在司内调弄,陛下却已爱不释手。殿内夜夜交欢之声不绝于耳,陛下的癖好自是无人敢指摘,所有人对那传出的呻吟哭泣权作充耳不闻。
芙蓉胭脂罗汉床上,胴体横陈,谢阑胸腹间缠满了流水似的绛红纱绸,双手被缚,粉白的膝盖堪堪触及床褥,悬悬悠悠地吊于架梁之上,正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
浑身凝脂般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湿的发丝黏在雪白的颈侧,双腿大开,淌满了黏腻的淫液。那只曾经青涩而柔嫩的雌穴如今已是彻底变了模样,肉瓣肥厚充血,嫣红外翻,露出原先一直被严实包裹其中的小花唇。花瓣如一只肉蝶般两翅大张,湿哒哒的黏膜通红肿胀,两边各穿着三只晶亮的银环,环中圆孔都被淫水糊染了一层莹润湿亮的水膜。
尖端蹙着的那粒肉蒂亦是遭了如此凌虐,银环从根部贯穿,可怜的阴核再不能蹙缩回薄薄的包皮内,只能颤巍巍地暴露在外任由淫辱。只需扯弄那银环,其下捅开的雌穴泄口中,便会潮喷出一大股淫液,直将床榻都打湿得能拧出水来。
阳根尿管内填入一支沉甸甸的金扦,被层层红绸缠绕在小腹上,铃口溢着失禁般的粘稠腺液,雪白挺翘的臀肉遍布青紫的指印。臀眼儿也是受了同样遭遇,一圈软肉肿胀鼓囊,将那细腻柔嫩的褶皱都撑展开来,翕张的肉穴内肠肉疯狂地吸附着长驱直入的肉刃,透明的骚水飞溅。
如此这般,简直如同被轮奸了一夜的下等娼妓,
萧弈掐咬着谢阑胸前的银环,那乳珠被扯得红肿充血:“骚婊子真是不争气,淫药给你上了那么多,这奶子怎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阑颤抖着身子直哭,被两根凶戾的性器插弄得神智涣散,下意识地求饶道:“疼……啊,停下……要丢了……呜……”下身开了闸般淫水狂喷,萧弈抓着谢阑的腰肢狠狠地将性器贯入:“萧溟那蠢小子居然还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嗯?就不怕再生下一个你这样的畸形怪物?”
湿热的两口淫穴狠狠抽搐着,极尽所能地吮弄着入侵的性具,滚烫嫩肉裹缠着两根阳茎,萧溟李祁殷两人似角力似的发狠抽插着,性器隔着肉壁互相摩擦碾压。
终于在萧弈再次扯弄着那肉蒂上的银环时,两只肉穴狠狠一个蹙缩,萧弈李祁殷二人猝不及防下,尽是被绞缠得泄了出来,激射的白浆一股股喷溅灌入。李祁殷啧了一声,将肉刃抽出,那后穴已是被捅得大开,浊精混着肠液淋漓而下。
萧弈掐着谢阑的脸,半硬的性器在淫奴体内又狠狠顶弄了几次,狞笑道:“你这贱货也配给我们萧家生孩子?你那骚贱的淫屄就配当只精盆尿壶。”
当一股带着冲力的滚烫水流射入膣道时,谢阑睁大了眼睛,泪水猝然涌出,炽热的尿水满灌后从雌穴与那性具结合的罅隙间滋射喷泻,萧弈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强行逼迫他大张着双腿坐在自己跨上,挣扎间尿液混杂着精浆溢得四溅,谢阑失声惨叫,阴核之下那肿胀的尿眼疯狂翕张,突地射出一大股淫液,全洒在了萧弈的小腹上。
雌穴剧烈痉挛,大量温热的淫液从熟烂的壶口中淋漓而下,泄着尿水的性器竟是蚀骨的快感下再次硬涨勃起,猝不及防间在,谢阑如同被掏心剜骨的惨叫声中,于肉穴这般狠绝的吸吮下再次被榨出了精液。
这高潮端的来得可怖,萧弈亦是被惊到了,快感销魂夺魄,想要抽身而出之际竟是一时难以抽身而出,低吼一声,一把拽断了那悬挂的红绸,谢阑猝然跪倒,萧弈一手揽住其腰肢,肉刃强行拖出,带得一腔淫肉被肏得外翻,阴核与大小花挤作黏湿的一团,大股大股的汁液“哗啦”一声泄出。
萧弈脸色阴沉,李祁殷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两口鱼嘴般收缩的淫窍,啧啧赞叹:“不愧是名器。”
自己方才竟是被这骚货的贱穴吸得丢了魂般如个毛头小子似的泻身,萧弈扯着谢阑的长发将他拖拽下床。遭受淫辱之人已是几乎昏迷,从湿透得一塌糊涂的床榻上被粗暴扯下,仰倒在地,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双腿淫荡地大开,唇边嘴角白浊业已干涸,只那两口穴儿依旧疯狂地开阖着,竟是还在不断从两管尿道中一阵阵地潮喷。
两腔淫窍中灌满了精尿,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三月般,萧弈以脚跟碾压着,那肿胀得相互挤压的湿红肉唇间“呲呲”地吐出白浆,后穴亦是泄洪般将那淤积在其中好些时辰的肠液浊精悉数泄出。
萧弈犹不解气,一脚踏上那抽搐痉挛的牝穴,将那湿腻的肉花踩得“唧唧唧”作响,夹杂着浊液湿黏淫糜的水声。
大小花瓣软热地贴黏在脚底,萧弈恶劣地以足趾在那肥厚的肉唇中翻搅,夹扯着那肥嘟嘟的蒂珠环,失禁的潮液便从趾缝间溢出。
李祁殷翻身下床,走向一侧那架漆黑的高大木马,笑道:“殿下何必气恼?用这木马给这淫奴松松穴不就成了?”
木马雕得栩栩如生,马鞍上却是凸
', ' ')('出两根粗长到骇人地步的木质假阳,前的那根从上至下一圈一圈旋转般生着微微扎手的软毛茬,后者却是遍布疙里疙瘩的尖锐疣突。
萧弈嗤笑一声,将人扛上肩,走向那具木马。李祁殷见得萧弈健硕的肩背上挂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其夹着两片嫣红肿大的肉唇,那后穴充血如同一圈肉嘟嘟的小嘴,似两只撬开的肥软蚌肉,不断挑逗地开开合合。
谢阑无神地任由李祁殷将自己以把尿般的姿势抱上木马,两只木质的阳具已经抵住了两只肥肿不堪的穴眼,淫液将龟头染得色深了几分。
手一松,身子下坠,两根粗长淫器“噗呲”一声便长驱直入插进了体内,前头的那根直直钻开宫口捅了进去,软毛遇水奓开,扎刺着最为隐秘羞耻难堪的淫肉皱襞,整个阴腔下意识地死命收缩,却被刺得又酸又痒,谢阑双眼翻白,一粒尤其尖锐的疣突抵着后穴阳心,肿胀的阴唇与阴核在马背上挤压着。因着双手反绑,深入的刑具使得不借助外力想要摆脱都是妄想。
李祁殷在那木马上一踢,机括运转,木马猛烈地摇晃,那两根阳具竟是随之开始旋转抽插,谢阑呻吟着,两只濒临极致的肉穴被疯狂地捅弄,每次都将人直接插上高潮。
肿突的尿孔在马背上来回磋磨着,喷洒的淫液将鞍辔都浇得油光发亮。
当两人终是折磨够之时,谢阑已经昏厥过去,浑身遍布白浆与清黏液体,便是长发上皆凝着干涸的精斑。林崇言吩咐手下准备浴池,将人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后复又送上了木马折磨。此番连续三日的淫虐后,谢阑终是支撑不住,发起高热,病得异常严重,身子抚摸着都烫手,两人终是停下了凌辱,将人转移至甘霖殿中,传唤燕宫中太医前来为人诊治。
太医院正慕容清前来,身后跟着一个提药箱的年轻学徒。
烧得昏沉的谢阑双颊上尽是因高热而晕出的片片潮红,一身素白的里衣,躺在帐幔中,唯有一截皓白的腕子裸露在外,以丝巾遮掩了。年近古稀,老太医慕容清倒是不遑多让的倒是妙手仁心,几剂药煎服后喂下去,守着熬了一整夜,烧便退了一大半。
翌日夜间,萧弈与李祁殷来到这座暂时安置谢阑的寝殿,但见到了满地沉睡不醒的内侍,慕容清与那学徒,连带谢阑早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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