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碾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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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抓着笔杆不停的在纸上书写着。高挺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金丝眼镜,白皙禁欲的脸庞上透露着一丝淡淡的疲惫。

江谨言合上手中的笔帽,将签字笔插回了白大褂的上衣兜里,合上病例叹了一口气。他随手关了电脑,倒回椅子上合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

这已经是他这个周第三次加班了,虽然今天才是周四。

“呼——”

他长出了一口气,偏过头来在镜子上看自己若隐若现的黑眼圈,感觉有一点烦躁。

他最近评上了副教授,学院里的课程安排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医院里也抓着他这个年轻的教授不愿意撒手,一听说他三十之前有希望甩掉这个副字,干脆直接的给他下了特聘书。

工资倒是直接翻了几番,不过工作时间却远没有之前的坐诊方便了。一周总共两天半的班儿,却因为同事纷纷把难搞的病人推到他这里来,逼得他加班简直要加出四天来。

一想到晚上回去还要备课,第二天还要见那些比他小不了几岁却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老师长老师短”的几个愣头小子,江谨言就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发紧。

太累了……

要不要考虑和院长说一下……

或者是……

“吱”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又小心翼翼的合上,一个身影在门口顿了顿,缓步走上前来。

等到意识已经开始迷离的江谨言惊觉到有人闯入了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一睁眼,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在在静静地用带着笑意的眼睛看他。

“不好意思,今天已经下班了,需要的话可以下周过来,而且我们这里需要挂——,你怎么来了!”

摸到眼镜带上的青年突然变了脸色,整个人激动的站了起来:

“滚出去!你又要搞什么把戏——”

“哥哥好无情啊——,”

对面的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接着随手摘下了遮去了半张脸的黑色口罩,有些戏谑的开口道:

“这个态度——”

“——哥哥是把我当成一根人形按摩棒了吗?”

“你闭嘴!江辞,你给我——”

“嘘——”

男人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几步走到了俊美的医生面前,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将他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他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了青年薄而红润的嘴唇上,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一把钳住了对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来。

男人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柑橘和甜酒的味道,应该是某款男士香水。但是出乎意料的,江谨言感觉自己还闻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像是……

“——唔”

在他由震惊转为震怒之前,长相有些邪魅的男人率先一步抬起头来,用拇指抹过他被亲到快要滴血的唇瓣,轻笑道:

“哥哥闻出来了吗?”

“是哥哥以前给我洗衣服常用的那款香皂的味道哦。”

“我花了三十万美金,请了一个调香师,专门照着这个味道给我配了一款全天下独一无二的香水。”

“名字叫做——”

“——慕言”

倾慕、

谨言。

江辞是两年前出国去的。

两个人酒后乱性之后,被江谨言灰头土脸的赶走的。

江辞和江谨言不是亲兄弟,江辞原来也不姓江,是后来改的姓。

父母二婚,父亲是政客,母亲是商人。

很难说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因为爱情还是其他,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那就是他们都不会是会把时间放在家庭、甚至是孩子身上的人。

江辞从十二岁跟着母亲改嫁过来,一直到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完全都是被大他六岁的江谨言拉扯着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萌生了那种不该有的念头,但他在潜意识里,一直觉得,对他有求必应的哥哥心里一定同他是一样的。

至少——

不该演变成那个样子。

江辞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20岁生日,借着酒醉把江谨言强上了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发现了独属于哥哥的一个小秘密。

第二天,他就被发了疯的江谨言逼着,狼狈不堪的逃离了他的生活。

他在国外混了两年,搞了个乐队。结果不久久被一个国际大导演相中,在海外的大荧幕上,正式出道。

两年的时间,足够思考太多的问题了。

也足以让一个男孩儿,褪去稚气,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带着势在必得的勃勃野心回到了国内,在织好一张天罗地网前却行事格外的谨慎低调。

直到今天,

他终于出现在了这里。

他近乎贪婪的盯着江谨言带着愠色的面庞,心里开始忍不住回味刚才那个令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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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未尽的浅吻。

“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终于,美丽的青年开口打破了这长久的沉默。

男人低下头沉吟了一下,竟然真的撒开了手,后退一步,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临近门口的时候,他转过身来,给江谨言送了一个飞吻,张开嘴,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啪!”的一声!

一本病例撞上了被瞬间带上的门板,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

江谨言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利器一般,颓然的向后倒在了椅子上,发出一声似是哀泣的叹息。

江谨言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在冒出股股黑烟的厨房。

紧接着,一张满是灰尘却依然帅到惨绝人寰的脸从厨房探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哥哥!你回来了!快来帮我!我的爱心大餐好像出了点问——”

“你怎么进来的!”,江谨言紧紧的靠在了玄关,如临大敌一般的盯着他,身后连门都没有关,似乎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举着锅铲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便收了脸上的笑意,一边摘掉身上那明显小了好几个号的围裙,一边大步朝门口走来。

“你干什么!回答我!”

江谨言死死地握着门框,不让男人靠近。下一秒,江辞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而易举的一抬手,便把他的手腕捉了起来,接着随手关上了房门。

“哥哥难道想被街坊邻居看热闹吗?说实话,我倒是不太介意。”

江辞耸了耸肩,在对方警惕的目光中任命似的败下阵来,道:“哥哥虽然搬了家,但是给我在地毯下面留钥匙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呢,我本来只是来碰碰运气的——”

他做了一个伤脑筋的动作:“哥哥果然还是舍不得我的。”

这一刻,数十年如一日维持着矜持而高雅的江教授,终于被这胡搅蛮缠的混蛋逼到了一个极点,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你放屁!”

他愤怒的甩开了男人的手,愤怒的喊道:“你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要干什么!江辞!两年之前你还不够吗!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男人刚要开口,就听见江谨言的语调很突然的变了,那是一种压抑已久委屈到了极点终于崩溃的哭腔,他听见他向来高傲的兄长,哭着说:“你究竟还要怎样——,”

“——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辞心里猛地一疼。

“你别在逼我了——,小辞,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能心软!

江辞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既然已经知晓哥哥的心意,那么所有的骂名,就由我来背负。

一段两个人都规避的感情是注定会走向终点的。

我绝不允许,哥哥在我的世界消失……

江辞单手揽着江谨言瘫软的身体,随着他瘫软下滑的动作,搂着他慢慢的跪到了地上。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曾经与他一般高的哥哥,如今居然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稍一迟疑,便轻轻地抚在了江谨言的侧脸。

“哥哥,”他下头来,和青年额头相抵,在他的啜泣声中,低低的开口诱哄道:

“不要哭了,嗯?我的心快要疼死了。”

江谨言不理他,像是要宣泄出这么多年压抑的情绪一样,继续低着头往下掉眼泪。

男人没有办法,只好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他,尽管这样的姿势让他很别扭,他却仍然没有一丝表示,只是默默的等着。

终于,江谨言的抽噎开始缓缓停止了。

江辞抓住几乎,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抵到了玄关的墙壁上,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道:

“我知道哥哥在想什么,”

“哥哥怕爸爸妈妈不同意,对不对?还怕那些流言蜚语会影响到家人,影响到我,对不对。你别急着否认,你敢发誓,你没有这么想?难道哥哥真的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江谨言张了张嘴,而后又闭上了,男人也不着急,就那么和他僵持着。

“你是,我弟弟。”

良久,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已经沙哑的可怕,他却仍然坚持着,一字一句道:

“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能……,”

“害了你。”

“还有爸妈——”

“这么说,哥哥是喜欢我的对吧!”

男人突然打断了他,到底是孩子心性,在听到对方坦言的一瞬间,就连声音都有些压制不住的雀跃了起来。

江辞似乎是想要摇摇头,摇了一半,又停住了,他咬咬嘴唇,有些难堪道:

“抛开这些,我的身体也——,我是个怪——”

“不不不!哥哥又在说胡话了,哥哥总是这样,你明明有一万个好,却总是说自己的不是。哥哥的身体是我见过最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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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的身体了,我这两年在国外,只要想到那个晚上哥哥的样子,就撸的手都快要秃噜皮了。”

“你!”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的男人再也没有心思故作成熟了。他轻轻一揽,便将江谨言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沙发,边走边道:

“哥哥放心,父母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看起来还好。爸爸的话估计也就是发一顿火,大不了让他揍我几顿,我有办法让他接受的。”

“至于我,哥哥还是别老替我着想了,你要知道,你不要我,才是真的毁了我了。”

江谨言被小自己六岁的弟弟猛地抱在了怀里,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直到被放上沙发,他才从一片混乱中找回了自己的一点意识。才一回神,就看见江辞正蹲在地上握着他的手,滔滔不绝的絮叨着:

“哥哥可不知道,你当年那么生气的把我赶走,我差点就要伤心死了。我在国外好几次都想自杀,可是看着你的照片,我就又舍不得死了。”

“小屁孩儿一个,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八道!”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江谨言在这样的氛围中,下意识的回了他一句。

“嘿,哥哥肯理我了。”

男人乐出了声,蹬鼻子上脸的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揽着他安抚道:

“好好好,不说这个。”

“总之,哥哥担心的事情我都会解决的,”

他转过身来,看着江谨言的眼睛,认真道:

“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解决掉。”

“哥哥只要放心的,接受我就好。”

或许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太过深情了,又或者仅仅是那张脸太漂亮了,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的江谨言,被他那样瞧着,竟然一瞬间,仿佛失了魂一般。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不仅已经开口低低的应了“好”,甚至还鬼使神差的,朝着男人点了一下头。

两年不见而已,长这么帅做什么!

江谨言一边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一边却也因为终于解开了心结,心情似乎真的慢慢好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

试试吧。

他这样告诉自己。

“那现在我要亲哥哥了哦,作为我们确认关系的一个小仪式。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哦,如果哥哥不推开我的话,那么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逃开我了。”

江谨言看着男人缓缓的朝他靠近,摄人心魄的香味混着男人独有气息随之而来灌入鼻腔,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对方即将要亲上的时候,伸出手来,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辞几乎是瞬间就僵住了,刹那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但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的男人一下子弯了眼角,一把捉住了江谨言有些消瘦的手腕,欺身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轻笑道:

“抗议无效,驳回!”

勉强收拾了厨房之后,因为江辞身份的原因,两人不方便随便出去,只好打电话叫了外卖。晚饭结束之后又腻歪了半天,不知怎么的,江谨言就被人忽悠到了床上。最终又受了蛊惑一般,竟然答应了某人要和他一起洗澡的请求。

出乎他的意料,全程中,男人竟然意外的本分。除了那实在是有些赤裸的眼神以外,他居然真的只是帮他洗了个澡,简直称得上是温柔绅士的绝佳典范。

倒是江谨言自己,不知怎么的,眼神怎么也不受控制,一直往男人尚且还穿着一条紧身短裤的下体处偷瞄。

那潜伏的巨龙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被清水打湿的内裤更加清晰的印出里面鼓囊囊的一坨印记。江谨言才偷偷地瞧了一眼,就觉得喉头一紧,下身的两处穴也仿佛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蒸腾的热气让他头脑发胀,口中也有些发干。他到现在却还有些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最难琢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打算从纯情的小暧昧开始谈起,还是直接采用适合他这种大把年纪的一步到位式爱情。

在这样飘忽不定的猜想中,时间过得很快,直到他被江辞从浴缸里面抱出来擦干,认真的给他换上睡袍,又抱到外面的床上去吹头发时,他才意识到,男人似乎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打算。

“唔——”,

江谨言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小遗憾。

不过他还是打算迁就男人的恋爱方式……

“咔”的一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一只大掌在他的发顶呼噜了两把,确定所有的发丝都柔软而蓬松之后,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哥哥这个表情——”

“——难道是在失望吗?”

“原来哥哥是希望我做点什么吗?嗯?”

江谨言看着眼前那张突然凑近的漂亮面孔,不自然的偏过了视线,有些难堪道:“胡说什么,我才——,才没有。”

“那哥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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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什么?”,江辞不依不饶。

“睡,睡觉吧。”

江谨言被男人钳着下巴,强迫着转过头来和他对视,才一眼,他就险些要被那双眼眸里压抑的汹涌欲念吓得落荒而逃。

“对不起——,哥哥,本来想要温柔的对待哥哥的,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什么——,唔!”

男人突然发难,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亲了下来。同时,江谨言就感觉到自己下身一凉,浴袍被人从下面掀到了大腿根部,一只微凉的大手探入了大腿的内侧,细细的摩挲起来——

“不——,唔……,嗯,别……”

他被男人强势的亲吻弄得连呼吸都带着喘息和哭腔,拒绝的话语一次又一次被对方吞入口舌之间。下身的手也趁势作乱,几下之后,就隔着柔软的纯棉内裤,抚上了内里包裹的性器。

江谨言打了一个激灵。

有些急躁甚至于粗鲁的动作,以及男人霸道到蛮横的吻,突然间让他意识到,这场性事恐怕不会像他以为的那样温和而舒适。他想起男人那隐隐泛红的双眼,猛然间挣扎起来,伸出手来,惊恐的想要推开那只在身下作乱的手。

可是江辞怎么会如了他的意。才挣动了一下,他便被一把捉住了两只腕子向上一压。男人随手在身后扯了一条皮带,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做什么!松开!”

江谨言这才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了。他疯狂的扭动起来,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却突然被男人扼住了脆弱的脖颈。

尽管那只手虚虚的将手搭在了那个位置,但江谨言浑身的血液,却还是一瞬间冷却了下来。

“别动,”

江辞开口,声音喑哑的有些不正常。

他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顿了顿,才继续道:

“乖一点,哥哥。”

他牵着江谨言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我不想弄伤你。”

江谨言在触碰到那处的瞬间就被吓到松了手。

刚刚看起来还尚且可以接受的性器突然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胀大了起来,不仅硬的惊人,连热度,也几乎是快要将他灼伤的可怖。

他想起在浴室时江辞的眼神,突然意识到,男人估计一直是在忍耐着。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压着自己的弟弟,惊觉这个几年前还追在他屁股后头一身奶味儿的小屁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这么个长手长脚八块腹肌的货。那漂亮的倒三角和精悍的公狗腰,甚至于那隔着衣物抵着他的巨硕男根,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男性魅力。

可爱的小奶狗一下子变成了凶残的巨狼,江谨言终于感受到了从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辞身上已经悄然开始变化的气质。

他有些惶恐,也有些接受不能,下意识的抗拒起来,想要转身逃走。

可是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早已预告了这场挣扎的无效。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像弹琴一样优雅的在他的胯间跳动摩挲,江谨言的大腿内侧随着这接二连三的动作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然而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生出怜惜,甚至还好像从这与众不同的肌肤触感中得了趣,抚弄的动作都又更加粗鲁了不少。

“唔嗯——”

压抑的呻吟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咬紧的唇瓣中泄了出来,江谨言在极端的羞耻中,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他疑惑的睁开眼睛,满心以为男人大发慈悲的改变了主意,让他逃过一劫。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是调整了一下动作,就在他睁眼的同时,

江辞的膝盖就朝着他被迫拉开的双腿中间,重重的跪了下来——

“呜啊——!!!!呜……好痛,不,不要——,太痛了,轻,轻——,哈啊……,滚下去!不要——”

被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整个压迫在性器上带来的剧痛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用的膝盖,那坚硬的部位与下体触碰的感觉,就好像是锋利的石头划进了柔软的蚌肉。

江谨言被男人抵着胯间,用膝盖在娇嫩的男性器官是残忍的碾动,才几秒钟的功夫,便丧失了最后一点挣扎的气力。

他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茫然的睁大眼睛,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声。

早先还夹杂的几声怒骂,在男人惩罚一般几下碾动后便再也消失不见了。江谨言的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原本被抚弄的微微勃起湿润的茎身也因为疼痛稍稍有些疲软了下来。

江辞终于再次有了动作。

他单手将江谨言从床上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干净利落的将他剥了个精光。因为双手捆着的原因,浴袍没能完全脱掉,就那样耷拉在手腕上。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江谨言陷在了柔软的浴袍中,白瓷一样的肌肤被头顶的光线一打,竟然看起来比浴袍还要白上几分。

江辞定定的看着,半晌,才喉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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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吞咽的轻响。

“哥哥乖一点,”

他一边用沙哑的嗓音安抚道,一边伸出手来,朝着他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伸去:

“我这就让哥哥舒服。”

冰凉的指间才一碰到柔韧红润的龟头顶端,江谨言整个人便向上蜷缩了一下——

“呜——”

江辞早有准备,单手便制住了他,强硬的将他的四肢打开来,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用膝盖压住了江谨言的两条大腿,防止他突然动作把自己弄伤,紧接着,便将刚刚在龟头前端一触即退的指尖重新朝着那柔软的私处摁了下去。

“哈啊……,唔——,唔额……”

被自己的弟弟用手指在敏感的性器顶端划弄,羞耻带来的异样快感远远超过于单纯的肉体刺激。更何况对方又像是找到了好玩玩具的孩子一般,非常随意的在娇嫩的龟头顶端肆意的用指甲划弄,甚至是掐拧。

这种完全不被尊重的戏谑玩弄更加加剧了江谨言的羞耻。他二十多年来端着的架子似乎在一念之间便破碎殆尽了。燃烧的欲念和饥渴的肉体叫嚣着想要冲破来自主人的束缚,尽管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去维持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不要开口求饶,然而那早已吐露出清液的铃口,却早已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江辞用食指轻轻的在殷红张动的铃口处沾了沾,将手抬高,便看见龟头顶端与指间拉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银丝。

清透的银丝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淫靡的光泽,两人瞧见了这淫乱的一幕,竟然一时间双双愣住了。

“好骚啊——,哥哥。”

江辞率先回过神来,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有些嘲讽的坏笑,出言羞辱道。

“我不是——”

“哥哥果然喜欢被弄痛吧?”江辞没有再给他开口辩解的机会,很快的就打断了他:

“像刚刚那样,被虐待——,会有快感的,不是吗?”

江谨言脱力一般的瘫回床上,徒劳的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却是有些认命的绝望。

他想起了那些自己苦苦压抑欲望,最终却不得不在深夜偷偷借助那些淫邪的玩具来满足自己的日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会被——,这样的变态哥哥吓跑吧……

又要,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吗……

“哥哥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俯下身来,凑到了他的近前,盯着他是双眼道:

“哥哥是不是又在想自己是一个喜欢被人惩罚虐待的变态呀?”

“哥哥错了,”

江辞摇摇头,紧接着一笑,道:“我早就说了我们是天生一对,哥哥只是有着正常的欲望的小变态而已——”

“——我,才是真真正正喜欢哥哥到发疯的大变态啊。跟假正经的哥哥不一样,我就喜欢骚的,喜欢浪的,哥哥叫的越是可怜,我便越是兴奋,哭的越是凄惨,我便越是来劲。所以哥哥——,不要再忍耐了,好吗?”

“你!”

“嘘,”江辞眨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说话。

“既然知道了哥哥喜欢什么,那我自然应当满足哥哥才对啊。”

“从今天起在床上不会再对哥哥仁慈了。我要亲手——,教哥哥认识自己美丽的身体。亲手——”

“——把哥哥调教成离不开我的小母狗。”

“你混蛋!呜啊——!!”

听不下去的江谨言猛地张口反驳道,却被男人用手狠狠的一抓,在白嫩修长的茎身上顿时印上了几道清晰的指痕。

江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了起来。他像是被这三个字激怒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被猎物的反抗引起了不满,那一瞬间,贪婪而又凶残的兽性在他的眼底略过,江谨言竟然真的被镇住了,吞了一口唾沫,将涌到嘴边的脏话全部咽了回去。

“很好,”男人满意的收了尖利的指甲,继续像刚才一样在他的性器上温柔的套弄着,甚至还奖励一般温柔的用拇指和小指捎带着去搓弄了两下涨得厉害的两颗小球,以示自己的赏罚分明。

“看样子我说的话哥哥已经接受了,只是好像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没关系,我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我会一直陪着哥哥,帮助哥哥好好适应适应的!”

他面带微笑的一字一顿、不紧不慢的陈述着,身下的江谨言听到之后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威胁一般,浑身突然剧烈的发起了抖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于江谨言来说简直是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未经历过的噩梦。他从来不知道简单的手瘾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折磨。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温柔抚弄到濒临极限的阳具被一次次硬生生掐断高潮,或许是用坚硬的指甲狠狠的刮过娇嫩鲜红的龟头,或许是用圈成圆圈的两指重重弹击睾丸,又或许的大力的扇打茎身和会阴。

总而言之,无数的酷刑被反复施加,可以抵御痛苦的快感却一次都没有被允许获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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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一般的发出哭求和哀叫,甚至连淌到脸颊的唾液都再也估计不得,却自始至终,都没能乞求到男人的一丝怜悯。

江辞似乎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一次又一次被扼制的高潮将他逼得发了狂,再又一次被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指甲狠狠划过冠状沟的时候,江谨言终于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叫,啜泣着尖声道: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让我射……,为什么都答应你,小辞……,求,求求你——”

听到久违称呼的男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便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坏笑:

“哦?哥哥刚刚说什么?是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修长的两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两颗玉囊底端的一点薄皮,眼见着那干净秀气的玉茎在套弄中又有抬头的趋势,男人轻哂了一下,便再度掐了下去。

“是……,是,求求你,别,别再——,哈啊……!嗯——,不——,不要!!!呜啊——!”

“那哥哥就帮我口交吧,可以吗?”

‘可,可以,松手,求求你松手,好痛……,呜——’

“哥哥真娇气。”

男人似是无奈的用宠溺的语气轻叹了一句。如果江谨言此时还清醒着,他一定会一脸严肃的斥责男人没大没小。然而此时他们之间的地位好像神奇的置换了,被欢愉和痛苦交织折磨着的严肃兄长,如今变成了在男人身下无助哀泣的可怜美人。

他再也没有精力,也没有权利去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只能一边哭泣着,一边卑微的答应各种无理的要求,只希望能换来一点温柔的对待。

江辞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自己躺到了床上,拍拍江谨言的屁股,示意他跨到自己身上来。

江谨言有些犹豫的跨到了他的身体两侧,将头试探性的朝着男人的下腹靠近,在还有一个小臂的距离时,他就险些被那狰狞巨物散发着的热气熏的睁不看眼睛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弟弟正好整以暇的把两手交叠枕在脑下,肆意的打量着,欣赏他的窘迫。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的羞耻心突然之间又短瞬的飘了回来,江谨言只觉得下体那令人羞恼的部位似乎是一紧,紧接着,一缕透明的银丝就从他的腿间淌落了下来。

“噗”的一声,淫液打在了床铺上,发出令江谨言感到极端尴尬和羞耻的轻响。

对面的男人神色微动,抢在他前面开了口,道:

“我改注意了,哥哥。”

“帮我把内裤脱掉,然后转到这边来,我们要礼尚往来,我也帮哥哥舒服一下。”

“对不起——”,江谨言低头看着那在裤裆中鼓囊囊,甚至在勃勃跳动的可怖巨龙,一丝恐惧逐渐从胸口涌了上来,让他萌生了退意:

“我真的不——,呜啊!!!”

最后一个拒绝的行字被硬生生的掐断了,男人突然发难,蜷起了一条腿,在江谨言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脚狠狠的蹬上了那从开始以来就一直被两人刻意忽视了的秘处——

“呜呜呜——,好痛,不,不要——,不要……,我做,我这就做……,呜呜”

江谨言被一脚踹中了多年来一直没有被认真苛责过的柔软花缝,那如同馒头一样鼓胀的粉嫩肉逼几乎是一下子就肿了起来。他捂着下体瘫坐了下来,跪坐在江辞的腿上,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下体的淫水像是被这一脚打开了什么开关,随着疯狂痉挛的蚌肉,很快便溢满了交叉着捂在上面的手掌,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淌落了下来。

江辞动了一下脚趾,回味着刚才那一下触碰到的细嫩快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稳了稳心神,开口命令到:

“跪起来,哥哥,再让我踹两脚,当做刚刚你拒绝我的惩罚。”

江谨言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男人。

“怎么?哥哥听不懂吗?我说,跪起来,再让我踹两下你的小嫩逼。”

江谨言突然疯狂的摇起头来,手脚并用的,就想要从他的身上逃走。

“你敢逃!”

男人似乎是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突然从床上暴起,一把拖住了江谨言纤细的脚腕,将人拽了回来。之后似乎又不解气,接着又将他拖到了地上。

江辞看着被自己假意的怒火吓蒙了的哥哥,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将江谨言摆成了双腿大开的跪姿,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将那已经伤痕累累的性器捧了起来,接着自己居高临下的站在了他的面前,猛地一抬脚背——

“噗叽”“啊啊啊啊啊!!!不——!”

“噗——”

“不,不要——呜啊……,别——!”

“噗叽噗叽”

“呜啊!嗬额——,嗬——”

江辞死死地压着他的双肩,让他没有办法逃离开来。脚背踢踹进肥软逼肉中的美好触感让他上瘾,他忍不住一连踹了十多脚,眼看着江谨言睁大的双眼已经失了焦距,浑身没了挣扎的气力,下身湿的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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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给江谨言更多的喘息机会。他只是停顿了一下,欣赏了一下哥哥快要被玩坏的可爱表情,便再度伸手,将掌心摁在了江谨言的后脑勺上。

“唔——”

整个面部被男人粗鲁的摁进了自己鼓胀的裤裆,扑面而来的男性体味带着温度和腥气,江谨言感觉自己似乎要窒息了,下意识的想要张开嘴巴,却突然被一把又向里死死地压入了几分。

“唔嗯——,嗯……”

压抑的呻吟声从自己的胯裆部传来,江辞低下头来微微扫了一眼,便就这这样的动作,向前挺动起腰肢来——

“呜——,呜呜呜,不唔……”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用阴茎隔着腥臊的内裤肏脸的时候,江谨言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僵硬了,他刚想要甩开那只摁在脑后的手,逃离开这场淫乱而荒唐的奸污。却突然听见自己的头顶,想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哥哥最好不要再忤逆我了——”

“——否则,哥哥这具还没有好好开发过的身体,必然要吃些经受不起的惩罚了。”

江谨言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有些犹豫。

“哥哥还不相信我吗?那哥哥大可以再试一次逃开,或是拒绝我——”

“我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浑身敏感点处都穿上环的哥哥,是什么样子呢。”

江谨言猛地大惊:“你不能——”

“不,”江辞一把将人摁回了胯间,想用那更加胀大,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内裤浸湿的性器在他的脸上侮辱性的磨弄起来,用肯定的句式不容反驳的道:

“我能。”

“哥哥是我的。”

说完,他向后撤了一步,终于短暂的放过了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江谨言。他满意的欣赏了一下那张遍布自己体液,被性器硌出一道道红痕的秀气面庞,重新坐回了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

“过来吧,哥哥,帮我把内裤脱掉,然后上床来,我们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

“唔,……唔嗯——,呜……”

江谨言反着身子骑跨在男人的身上,下身正直直的冲着男人的脸部,正在被凄惨的玩弄着。而他却被半是哄骗半是胁迫着,用着一个非常吃力的姿势撑在了男人的裆部上方,努力的为他进行着口交。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江谨言用两只手才能将它完全圈起,仅仅是被那圆润饱满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正对着脸部,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喉咙深处的隐隐作痛。

他有些迟疑的抱着这根连青筋都在鼓动的狰狞凶器,犹豫半响,才终于鼓足了勇气,张开薄唇,探出了一点细嫩柔软的红润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了一下——

“唔——”

充满着雄性气味的麝香味儿瞬间顺着味蕾麻痹了大脑的神经,连带着让他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起来。那腥臊的味道说句实话并不好,甚至有些过于的刺激,江谨言却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到口干起来。

他有些饥渴的低下头去,再次张开了嘴巴。这一次,他努力的撑开了薄而翘的唇瓣,十分努力的,朝着整个性器的顶端吮吻了下去——

“嗯——”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有了动作。他将一只手探入了面朝自己、刚刚被踢到有些肿烫粘软的肉壶,在上面轻轻的来回滑动了几下。而后改掌为指,猛然间,一下子划开了那道被肉唇挤挤挨挨的隐起来的穴缝!

像是划破了一只皮质的水囊一般,几乎是是瞬间,晶莹的汁液便从蜜缝中溢出,顺着两片被拉扯开来的肥肿阴唇,朝着男人淌了下来。男人始料未及,一下子就被打湿了下巴。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今天已经听过太多次这种笑声的江谨言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猛地抽了一口气,一不小心,侧边的牙齿就磕碰到了男人的性器。

“嘶——”

江辞一下子倒抽了一口冷气。

下一秒,他便伸出手来,一把揪住了那粒一直在他眼前发颤的招摇阴蒂,狠狠的向外一扯——!

“呜啊——!!!!”

江谨言尖叫了一声,耸动着身子就想要吐出唇边的阳物,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先一步抬起了一条腿,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重重的重新压了回去。

“唔——,唔嗯……”

带有攻击性的阳物再一次没入了口腔。这一次因为有外力的作用,吞的比前两次都要深,江谨言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唇角似乎裂开了,他呜咽着想要摇头起来,可无奈却被那只脚越压越紧——

“吃不进去就舔吧,小口小口认真的舔,什么时候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什么时候再松开哥哥。”

“以后会教哥哥做深喉的,学不会可是要掌嘴的哦。今天看在哥哥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已经网开一面了。哥哥可千万要把自己的牙收好了,不然的话——”

他捏紧了手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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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成了一个肉片儿的阴蒂,向外又是一次狠狠的拉扯,威胁道:

“——哥哥这粒可怜的小骚豆子,今天就要被揪掉了呢。”

“嗯唔——!!”

江辞稍微放松了腿上的力度,让江谨言得以将撑裂嘴角的性器吐出来。但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男人便又悄悄的在腿上用力,示意他快些为自己舔那东西。

江谨言这些终于知晓了男人手段的狠厉,再也不敢有半分怠慢,连忙张开嘴巴,双手抱着茎身,偏过头,小心翼翼的吮吻了上去。

“屁股往下一点儿,哥哥的水儿都把我的脸弄脏了,我来帮哥哥清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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