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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热液浇了男人满手,闻堰随手在床上蹭了两下,又扯过枕巾来擦了擦林珂被潮喷打湿的胯间,便有一次将手插入了尚在抽动的大腿根部。

林珂还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里,男人冰冷的指此刻蹭过烫热的唇肉对他来说无异于针扎一般的折磨。他呜呜的哀叫着想要往后躲,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求饶:

“等,等一下……,求,求求——,等一下,一下下,我受、受不住了,好痛——,求你……”

男人却仍然不为所动的继续将手掌往里插入,最后在林珂惊恐的哀叫声中缓缓的将掌握成了拳,继而不容拒绝的道:“

“继续。”

坚硬的指骨硌在了娇软的淫靡肉花儿上,几乎不用使劲,就可以在已然肥美软烂的软红肉泥上硌上一排圆圆的小坑。被食指第二节关节抵住的淫豆子在第二场责罚中下场更是凄惨,几乎每一下顶动都像是一次自发的恳求,恳求冷眼旁观的施虐者狠狠的砸扁他淫贱的骚豆子。

林珂双手握成拳攥在面前,不断的耸动着酸软的腰身,将男人坚硬的拳头夹在柔软的穴缝和娇嫩的大腿内侧中自慰。

夹腿自慰耗费的体力远比有东西插入的自慰要大得多,加上一直都是面朝着一侧使劲儿,林珂的力气很快就消耗殆尽了。他绷直双腿时需要的力量越来越大,他无助的弯曲了纤细的颈子抵在用力攥紧的双拳上,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然而挤压的力度以及夹腿摩擦阴部带来快感却仍然在不断减小。

在又一次筋疲力尽的蹬腿中,林珂终于瘫软了下来。他翻倒在床上,艰难的大口喘息着,嘴角溢出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喉咙里也发出“咯咯”的声音。

男人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便不再强迫他,任由他张着双腿在床上躺尸了好一会儿,才温柔的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他抱着林珂来到了宽大的落地窗前,把手臂从他的胯下穿过,手掌握在了窗前一米多高的横向护栏上,接着小臂猛地使力绷紧,竟然单臂生生将林珂从地上捞了起来。

林珂跨坐在男人的小臂上,双脚一下子被抬离了地面,整个人像一坨瘫软的肉泥一样被男人挑了起来。糜烂的肥鲍堆挤在男人绷紧的结实小臂上,压上全部的体重之后,那犹如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带给逼肉的苛责到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地步。

林珂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疯狂的挣扎着,凌空的双腿不断的在半空中蹬动,想要竭力找到一个着力点,来缓解一下下体犹如劈裂一样的疼痛。

闻堰的身形修长,给人的感觉也一直是温文尔雅的,以至于林珂无法想象向来斯文端庄的闻哥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臂力,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单臂托起,甚至还能面色轻松的伸出手来将他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着道:

“乖,闻哥帮你,很快就好了。”

说着,男人竟然用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头强迫他保持清醒,接着突然大力的上下抖动起小臂来。

“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偷偷自慰,多痒都不可以,有记住吗,小柯?”

男人又一次重申自己的要求,林珂痛的双眼失神,张开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疯狂点头,满脸的眼泪顺着尖尖的下颌一个劲儿的往下淌。

林珂坐立不稳,尖叫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崩溃的哭喊着,在一下又一下颠动中逃无可逃的将耻部重重的拍击在男人的手臂上。

衬衫的布料很快就皱在了一起,于是被浸湿的布料也加入了这场残忍的淫虐。阴户一次又一次隔着刺人的衣物砸在男人的皮肉上,两颗娇软的囊球也不可避免的被反复垫砸。很快林珂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双腿猛地一蹬,攀着男人脖子的双臂猛地绞紧了,痉挛的十指在男人背后抓过数道印子,脖颈后仰,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泄出了一股淋漓的汁液。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栏杆的手猛地抓紧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男人抱着筋疲力尽软成一滩的去浴室清洁,却不想洗了一半儿林珂就又来劲了,一个劲儿的哭着喊痒喊难受。闻堰意识到没有真正插入的宣泄恐怕行不通,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他那里早就硬的厉害,握在手里几乎已经到了“突突”跳动的地步,偏偏林珂还不知死活的扭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后蹭。闻堰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都忍出来了,才勉强保存着理智给他上了润滑剂。

其实林珂的后穴已经开发的很好了,草草的捅入两指捅弄一会儿,熟透了的肠肉便会变得松软,继而缱绻的包裹着入侵者讨好的蠕动。然而闻堰还是怕伤到他,硬是咬着牙扩张到了四指才将膨胀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

他抬手抚了抚林珂肥软的有些失了形状的阴唇,发现前面干涩的厉害,知道哪里今夜不宜再经历性事了,但又害怕林珂前面空虚的难受,便用手罩着那里缓缓的搓动揉弄着,照顾的极其细致温柔。

浑圆饱满的龟头才刚抵开后穴的穴口,林珂便发出了一声极其甜腻的呻吟。蠕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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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肉内壁带着细小的颗粒,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主动凑上来将即将进行猛烈挞伐的入侵异物包裹在其中,谄媚的绞紧夹弄着。

男人握在林珂腰胯上的五指猛地一紧,忍不住向前狠狠一顶,直直的撞上了肿成一个肉球儿的前列腺。

林珂脖颈猛地后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腰窝儿一下子陷了下去,撑在池子边缘的手一滑,险些栽倒在水池里。

一只手臂环过了他的胸口,恰恰好压在两个塞着塞子的奶头儿上。男人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扳着他单薄的肩,胯下猛地挺动,对准了凸起的前列腺狠狠的挞伐起来。

温热的水流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断灌入湿软的肠穴,硕大的睾丸一次又一次拍击在红肿的穴口,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清脆掌掴声。林珂没有多久便溃不成军,跪都跪不住了,哆嗦着直往水里栽。

闻堰将他的上身捞起来锢在怀里,一直脚踩在水底,用单膝撑地的姿势把林珂固定好。用狰狞的性器不断凿开抽搐着绞紧的内壁,坚硬的龟头棱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在圆圆的敏感点上,每一次都好像恨不得要将那个浑圆的骚点挤压着碾平才肯罢休。

“呜——,呜呜……,啊——,啊啊———!嗯,嗬……,嗬呜——,嗯啊——!!!”

伴随着一声猛地尖叫,滚烫的精液猛地浇在了肿胀的敏感点上,男人几乎残忍的抵住那块儿被肏的熟烂的软肉碾动着,同时抬手猛地抽出了插在林珂铃口的几根棉签儿。

林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猛地抖动,在水中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来,良久,痉挛着的下体又抽搐了几下,洇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闻堰把林珂从水里捞出来二度冲洗干净,又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主卧,把人抱回床上塞回被子。这才回到卧室换下了一身湿透的衣服。

他下身的欲望还没有熄火儿,此刻正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但是林珂已经累了,再来一场性事对于他尚在恢复期的身体绝对没有好处。于是他摁开花洒,兜头给自己冲了一股子凉水,勉强平复下来之后,这才换上了整齐的着装推门出去。

他陪着林珂躺了一会儿,等到他蜷在自己胸口睡得踏实了之后,还又借着淡淡的月色盯着人看了许久——

直到背后的刺痛到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离开卧室,下了楼到了一楼的书房,解开自己的衣服对着一人多高的穿衣镜看了一会儿,皱了下眉头。

男人站在房间中央思考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连十二个小时都还没有休满的江大夫凌晨时分骂骂咧咧的走进了闻家。

他把手里的药箱抬起来,正准备重重的墩在闻堰那张够在他老家买上一套房的楠木书桌上,一张签好名字的空支票猝不及防的被塞入了他的手中。

江临风将医药箱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他把支票小心的塞到了自己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抬起头来满面春风、热情洋溢的问道:“我的好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闻堰现在心情不错,于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接着抬手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江临风马上捂住眼睛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使不得!使不得!我不好这口儿——,这钱要不你拿回去……”

“小点儿声!他觉浅。”

江临风犹豫又尴尬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闻堰遍布伤痕的背。

那交错的鞭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有的地方已经结痂或者只余一道红痕了,有的地方却还能隐约看见裸露的皮肉。那些还没有痊愈的开放性伤口泡了水,隐约有些发炎的趋势,江临风一眼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咋了下舌:

“啧,我说,不是吧你,你还真亲身体验了啊,用别人试试手不就行了吗?”

他一边拿出东西来给闻堰上药,一边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你非得跑到国外去,这在咱这儿谁敢这么抽您?你可真行,你可真行……”

“是我自己弄的。”

一直低着头摆弄手机处理事情的男人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江临风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又仔细瞧了瞧闻堰几乎遍布了整个裸露肌肤的伤痕,缓了半天才道:

“……”

“你可真行。”

处理好了背部的伤口,他又绕到男人前头来,这才发现前胸的伤口相比于背后简直更甚,很多破皮的伤口都交叠在青紫淤痕之上,一看就知道是叠加承受了多次伤害之后造成的。

江临风忍不住道:“得亏你有这么大高个儿,要是身材再小点儿,您这个试法儿这不得见骨头?”

“没事儿,也不怎么疼,就是瞧着吓人。”

男人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江临风顾及那张美丽的支票,翻了一个还算委婉的白眼儿。

江临风把上半身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面带征询的看向他的金主,闻堰示意他把药和绷带留下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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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家睡觉了。

他正准备安静的告退,突然余光扫过了男人的脖子。

那上面有数道泛着紫红瘀血的掐痕。

刚才男人一直坐着,又低着头,阴影刚好遮住了这一片肌肤,现下江临风站起身来露出了被他遮住的光线,那深到不容忽视的瘀血痕迹便一下子露了出来……

他脱口而出惊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啊,”男人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处,面色稍稍有些变化。

“我去接触了一些,和小柯一样情况的……,患者”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最终还是没有把“性瘾”两个字说出来。

江临风知道闻堰不愿提及这些,便拍拍他的肩示意自己明白。

男人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伸出手指来抵了下太阳穴,“我的老师说,濒死的窒息感,和这个病发作时临近极限的感觉是接近重合的……”

“我想体会他受过的痛苦……”

江临风已经找不到可以描述他此刻心情的词汇了。

人的求生本能致使了再想自杀的人也做不到自己掐死自己,连掐晕都做不到。轻度窒息感一旦产生,大脑就会强行操控着肢体放弃这种自虐行为。

他盯着闻堰脖子上深色的印子,感觉自己毕生所学构建的知识体系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冲击……

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这么蠢,非要自虐一样体会别人经受过的痛苦。更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牛逼,竟然真的可以凭借意志克服人类最本能的生理反射。

他舔了舔干裂的下唇,重新打开了药箱,面无表情的道:

“抬头,你这儿也得抹药包扎,有伤不说,你等死吗?!你不知道有人在这儿种颗草莓最后直接归西了!”

闻堰仰起头来笑了一下:“麻烦了。”

江临风被他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儿气到原地飞升,一边上药一边骂骂咧咧的道:

“你可真行!”

闻堰送走了江临风之后,到储物间取出了托运回来的两个行李箱。他怕上二楼会吵醒林珂,于是便拖着两个行李箱去了一楼的浴室。

一楼的浴室比楼上卧室内的还要大不少,算上一大一小两个契入地面的浴池足有四五十平。

闻堰环视了一下室内,估算了一下小浴池的容量,喊来了值班的佣人,让他去仓库弄了十桶酒精来。

酒精倒好之后闻堰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清醒了片刻后长舒一口气,打开了靠近手边的那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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