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青醒来的时候正在营养仓里,仓体内的液体已经褪到脚裸处了,足以证明他应该在里面呆了不短的时间。他眨了眨眼睛,头脑逐渐清醒起来。
昨天晚上那位客人被侍者敲门在门口低语了几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假装绅士的替被虐的淫水留了满地的长青解了身上的束缚和器具,然后又把他抱上了沙发,搭上了自己的大衣。
离开后的伊斯特匆匆的向后门走去,一边抬手揉了揉额角。他最近越来越发现不对了,越来越多一闪而过的画面让他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生活有了些许的迷茫。尤其是在不久前第一次见到那个性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并且每当和他接触过后,自己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就会变得长一点清晰一点。
他派人去查了长青的身世,却发现和自己的一样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完整的。他缺失的记忆有着最合理的解释,身旁的下属包括好友亲人也都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破绽,但他就是觉得哪里有一丝不对。
他相信长青身上的熟悉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一来对方见到他后没有任何反应,二来现在他的地位还很不稳固,还不足以撼动整个组织,再加上这种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阴谋而自己却对敌人一点不了解,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的被动感,都让他觉得现在轻举妄动只会打草惊蛇。
他考虑过把长青买走,但是他又敏锐的感受到了家里和身边无处不在的眼线,说不定还是让长青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举措,只是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组织幕后神秘人的强大背景和他目前比起来也不过是落个平起平坐,如果强硬的要求起来对方不愿意得罪他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把长青变成一个专属于他但是寄养在这里的性奴。但是伊斯特现在又觉得如果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那么组织作为这里整个游轮的核心难免参与其中,说不定扮演的还是一个重要的角色。如果长青和他在之前有过联系的话,现在在他还没有完全摸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贸然暴露自己对他有过多的兴趣,说不定会引起对方的惊觉。
伊斯特思索再三,心下有了主意,他摁下了呼叫主管的按钮后在门口等着,没过多久对方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微微欠身询问伊斯特有什么吩咐。
“那个奴隶我很满意,”伊斯特说道,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做生意,你们该调教调教该罚罚,公开展示宴会什么的都可以去。”
“但是既然最近我常光顾他了,那其他人……”
“噢,噢,明白了,明白了,”主管那是人精中的人精,立马明白了伊斯特的意思,马上应和道:
“最近就不让他单独接客了,公调的话——,不插入,您是这个意思吧?”
“嗯。”
“好的,好的,这都小事儿,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和总部反映一下,老板说不定能直接——”
“不必了,不用那么麻烦,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再去汇报了。”伊斯特打断他。
“是,是,您说的对。”
“那我们最近要进的……那批飞行器,还有军火,没什么问题吧,”主管哂笑一声,“还要麻烦您和查尔伯爵美——”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伊斯特转身离开,“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是,是,我逾越了,”主管连连赔不是,冲着伊斯特的背影高声喊道“您慢走!”
伊斯特没有理他,头也不回的上了飞行器。
“切”,主管见飞行器离开,转身立马换了个嘴脸,“一个养子而已,这么大派头。”
然而他嘴上说着,到底是忌惮伊斯特的势力,连忙叫来人,把长青有关的事情吩咐了。
再说长青这边。那个带着面具的客人把他放到沙发上后他还在心里好一番嘲讽。感觉对方活脱脱一个伪君子——谁会对一个性奴这么好呢?两面之缘,肯定是作秀罢了,也不知道做给谁看,不会是每天都装,装到最后自己入戏太深了吧。他觉得对方有些可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却突然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随后愈演愈烈,连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他挣扎着摁下了结束服务的按钮。在昏过去的前一刻,模糊间好像看见了推门而入向他走来的执行者。
醒来后的长青没有想太多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古怪的头痛。反正急病就急病,能突然死了更好。他这么想着,却又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在营养仓内修养过的身体又变得毫发无损了。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身体上的肌肉果然又达到了最佳状态,不由得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检测器检测到了长青已经醒来,“滴”的一声,营养仓结束了工作状态,缓缓地打开了。
一打开舱门,长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低气压。他抬了抬头,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纤长身影,沉默的立在营养仓的一侧。舱外还另外站着另外两个工作人员,显然也已经对系统最近的随机分配结果非常习以为常,没什么反应的拿着检测仪迅速检查了长青的身体,然后其
', ' ')('中一人在手中的平板上点开了长青最近的情况记录和活动安排,对长青道:
“你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所以这次修复的时间比较久。
“已经错过了这一批阴蒂特调的第一天,鉴于你的情况,将会安排专人对你进行本次针对性训练,并执行本次评级结果的惩罚。”
“三天后你将会和本次同批训练的所有性奴共同进行考核,训练过程中的数据样本也会实时采集作为评估的一部分。”
“希望你好好表现,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后一名的惩罚想必你也清楚,自己好好表现,还能少遭点罪。”
“执行者S001”,那个工作人员回手指了指,“你未来三天的特调师。”
说完,两个人低声和执行者交代了几句,执行者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你就提他走吧,”两人朝门外走去,“专配刑罚室和工具都已经准备好了,房间号发你通讯仪上了。”
执行者没有说话,沉默的上来解下了长青脖子上拴在营养仓那端的锁链,牵在手里向外走去。
“呃,呃,嗯……呜!哈啊——”
执行者将手中打满液体的注射器弹了弹,冲准长青刚刚被他虐弹至高高肿起的阴蒂毫不留情的扎了进去。晶莹的液体还带着从冷库的寒意,从阴蒂顶端的薄皮扎入,一路向内里走去。又酸又张的疼痛感一瞬间凿穿了整个肉珠儿,随着剂量的增多,疼痛感不断加剧。剧烈的痛苦使得长青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起来。
“闭上你的嘴。”执行者头也不抬,丝毫没有减缓手中液体注射的速度。
“唔,额啊……,是,是,哈啊——!”
最后足有半指长的一段液体被一个猛地使力瞬间全被推入了鼓胀起来的肉核,长青咬紧的牙关一下子阖紧,没能抵住突如其来的剧痛,最终还是一下子尖叫出声。
等到长青从疼痛中稍微缓过来,意识重归清明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刚刚自己又一次违背了命令。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因此受到一顿残忍的责罚。向来手段狠厉的001号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便按开了事实通讯仪对调教过程进行记录。
“执行者S 001号,lw2098r阴蒂针对调教,一期执行情况:阴蒂敏感剂,中小剂量附增百分之三十阴蒂组织增大功能,已注入。”
“于今日晚进行二次阴蒂敏感剂点滴注射,补助阴囊敏感剂一支。”
他等待了一会儿,等药效完全开始扩散后,开口继续道:
“进入注射情况检测阶段。”
说完,执行者按下开关收起了面前记录的光板。把长青从面前的刑床上解了下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了一条白色内裤。
长青伸手打算接过来自己穿上。没想到对方却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而是握着内裤弯下腰去。
“抬脚。”
他手足无措的被人帮着穿上了内裤,又照着执行者的命令重新坐回了刑床。执行者将他的双手分开拴在了床头和床尾的栏杆上,示意他打开双腿。而后将那即使被黑色手套包裹也能看出来指骨粗长,宽大有力的手伸到了长青的眼前。
他“哗”的一下翻了一下手触发了手套上的机关,再伸开时,五指和掌心中,已经密布了无数细密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尖刺。
他将五指并在一起搓了搓,而后再微微分开。为长青展示了那些五毫米的细刺相互勾连又一一被拽开的样子,然后在长青惊恐的目光中,合拢了其他四指,将立起的中指探向他的腿间,隔着纯白的内裤,重重的抵住了他刚刚打完药剂,敏感到一碰几乎就要潮喷的肉蒂上。
“1000次摩擦内必须达到十次出液高潮,超出十次将给予板击前穴惩罚,不满十次将对阴蒂进行敏感剂补注一次。”
“下面你可以进行选择,是否需要爱抚阴唇辅助。”
辅助……
长青在心里盘算起来。不选择的话按照以往的经验自己是绝对达不到十次的,虽然他的阴蒂已经属于敏感度数一数二的了。但也正因如此,用不了几次用不了几次就会喷到流不出水儿来,再怎么刺激也都是抽搐尖叫着达到一次次干高潮。但要是选择的话……
“选择代价为阴蒂弹击十次”,执行者用,没有起伏的声音继续冷漠的宣读着条令,“期间高潮不算入最终结果内,三r秒倒计时,3,2——”
“我选!我选辅助。”长青尖声喊道。
执行者没有感情的双眼微微抬了起来,直视向长青的双眸。
“啊啊啊!呜!呜,嗬嗯,呜,不,不啊————!”
抵在蒂珠儿上的手指动作了起来,他先是重重的碾了几下,将肥肿巨大的阴蒂在耻骨上几乎压成了一个肉片儿,坚硬的短刺扎透了内裤直接蜇穿了阴蒂表面的薄皮。药剂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此时的柔嫩阴蒂敏感到哪怕轻吹一口气都能够达到高潮,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残忍虐待,长青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尖叫着喷了一次水儿。
', ' ')('然而这才只是这场淫虐酷刑的一个开始。
“嗬——唔,唔,哈啊——,嗯……,嗯啊!”
执行者用拇指和食指一起带着不可撼动的力量牢牢地钳住了肥肿胀大到足有肉枣儿大小的阴蒂,余下三指轻轻搭在了他鼓胀的肉唇上,随着掐紧阴核大力抖动的双指,重重的刮挠起来。柔软的阴蒂被掐出了内里最为娇嫩的硬籽儿,随之被坚硬的指甲盖儿死死地抵住不断剔刮。刚刚注射时被扎透的骚籽儿如何经得住这种虐待,酸麻的爽意顺着脊背“噌”的烧着了长青的大脑,他哀鸣一声儿,双腿不受控制的微微并拢了一下。
虽然他马上反应过来,在双腿即将并拢夹住执行者在他腿间施虐的手之前迅速重新打开来。然而执行者的速度却远远比他更快。
“啪啪!”两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执行者收回那只没有打开手套上细刺开关的手,向下一伸,捏住了他被两个锯齿状乳夹夹住的乳头,“啪!”“啪!”两下将上面的两个乳夹生生的拽了下来。随后将它们掷到了一边,反手上去一连又是几个耳光。
长青被这一连串的掌掴给扇蒙了,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执行者就又猛地捏住了他翘起的阴蒂,牵着这娇嫩的肉芽儿将他像狗一样从床上拽了起来,命令他跪到地上去。
待长青刚一俯身跪下,一只穿了带钉皮靴的脚掌就狠狠的踏上了他的屁股。执行者维持着一脚踏在他屁股上的姿势弯下腰来,将手从他的腿间伸了进去,重重的前后摩擦起他的阴蒂来。长青被持续不停地机械刺激折磨的崩溃哀叫,淫水很快就洇湿了内裤淌了一地。柔软的肉唇隔着内裤也被重重的责罚到了,无论他怎样摆动腰跨,都摆脱不了那只如影随形的手在上面不停地抓挠摩擦。
长青受不了的在地上爬行了几步,地毯上被拖出了几个濡湿的印子。他逃避的行为激怒了执行者,对方用脚蹬紧了他的屁股,捏紧了手中被虐到已经露出半截的黑紫阴唇将他生生拖了回来。长青痛的惊声尖叫起来。不管不顾的捂住胯下在地上翻滚起来。
“没有规矩。”
执行者冷冷的评价道。
而后走上前去,用脚掌猛地踩住了长青胯下的柔软阴户将他钉在地上止住了全部挣扎。而后不再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对着不断从内裤两侧渗出带着细密泡沫淫液的肉唇狠狠的跺了下去。
“啊啊啊啊!不,不,啊……,不,求,求,求求你,别,不要,不,呜!”
执行者毫不留情的连踏了数脚,才将鞋头尖端抵在了他隔着内裤都能看出形状的硕大阴蒂头儿上,疯狂抖动起来。
最终长青到底是达到了要求,只不过可惜的是,他还超标了一次,他不得已支付了十次阴蒂猛击的代价,而后又被吊在半空中大开双胯,用韧度绝佳的薄木板抽肿了柔软的肥逼。
抽完逼后他被安置到了一个木桶上,跨坐在上面将被虐肥的嫩鲍和阴蒂泡在药水里面快速消肿。清凉的蜇刺感让他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来逃离,然而多次领略过执行者残忍手段的教训让他只敢老老实实的把逼泡在里头。靠着前后微微挺动腰身来缓解一丝蜇痛。
之后执行者又用细线给他紧紧的绑住了阴蒂,另一端系在了一个弹力仪上,在后头牵着他让他爬行,每当仪器上的弹力到达一定度数时才肯迈出一步。因为阴蒂上拉扯感带来的剧烈疼痛,长青经常折腾半天也爬不出一步去,这个时候被绑紧的芯豆儿就会遭到一下猛地拉扯,像驾驶拉车时不听话的牛马那样,驱赶着他向前爬去,参与到对自己阴蒂的折辱惩罚中来。这样被赶着爬行了没有一会儿,长青的阴蒂就被拖拽的足有一节儿小指长。执行者又将弾力计扔到了地上,在上面放了两个足有一公斤沉的砝码。用脚蹬踹着他的屁股,逼着他用阴蒂拖着重物前行。
就这样在巨大的刑房爬了三个圈后,长青又去泡了一次药水,然后按照执行者的指示跨坐上了一个巨大尖锐的三角木马,双脚离地,自己用手扶着前端在上面磨逼。
他被命令着每一次阴蒂勃起都要汇报,然后执行者就会在指尖汇起一股闪着蓝光的电流,“刺啦”一声儿,将它高高翘起的蒂珠儿电软。而后再次用胯下抵住三角木马进行磨弄,对阴蒂进行不间断的苛责,直至下一次勃起,然后汇报,再被电软。
周而复始永无止尽的折磨令长青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来,然而施虐者却没有因此而生出丝毫怜悯之心,他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伸手将长青的小腹向上托了托,使得他的屁股向后撅起,耻骨间的蒂珠更加紧密的贴合到了木马的尖锐棱角上,随着他腰腹的挺动一次一次被怼扁成为一坨潮红的烂肉。然后随手一张化出了一条带有“呲呲”声响缠绕着蓝紫色金光的电流鞭。朝着长青撅起的肥嫩屁股狠狠抽去。
“呜——!呀啊——,嗬,嗯,啊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