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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请您在这里签字。呃……,顾总,顾总?”
身边秘书的接连呼唤打断了顾衾的沉思。
他抬起眼来,环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元老,将那些精明眼睛中的贪婪、不甘,乃至于怨恨尽收眼底。
这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数年来精心布置的棋局终于尘埃落定,险些覆灭的商业帝国又重新回到了顾家的手中,顾衾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些市侩的嘴脸,心中后知后觉的涌起一丝复仇一般的快感。
尽管他也因此付出了非常高昂的代价。
不过谁又在乎呢?顾衾在心里自嘲般的轻笑一声——
一具不值钱的肉体而已。
相比于百年基业得以重新稳固,他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的多。
至少他自己一直这样认为。
这样想着,顾衾突然长出了一口气。他随手接过了秘书递来的签字笔,拔开笔帽,准备在面前这份象征着金钱与权利的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啊这!对不起!对不起顾总!我之前检查过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就去拿新的笔过来!!”
顾衾抬起头来看了看额头上瞬间急出汗珠神色惊慌的秘书,又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笔触落在纸张上划过的痕迹,眉头突然微微皱了起来。
现在的秘书已经跟了他两年多,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简单地事情上出现问题的。
偏偏又是今天这个关键的时刻.
这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去多想。
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披露和差池!
一秒也不能再等了!
他这样想着,从今天一开始就刻意回避的目光终于下意识的朝着身侧望去——
像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一样。
一只握着笔的手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让我来猜猜——”
“——顾总是不是想要这个?”
带着些许沙哑的低沉嗓音给寂静的室内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意味,然而只有顾衾知道,身旁这个男人就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即便是在惬意的午后,也能随时跳起来一口咬断靠近者的脖子!
一群虎视眈眈的老股东们并不知晓顾衾身旁这个男人的真正身份,只以为这个平日里和顾衾形影不离,今日才第一次在大会上露面的挂牌副总是从保镖上位成功的小白脸(虽然脸并不如顾总白……)。
所以当他们看到顾衾脸上露出些许忌惮的神色时,一些人的心里突然就又打起了别的算盘。
坐的比较远的几个股东甚至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小声的议论着顾衾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了人家的手里,并且还一边小声商讨着,一边朝着对面的男人使以颜色,试探对方有没有想要更换合作对象的意思。
不知道陷入了什么困境的顾衾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反倒是他身旁那个高大的男人一下子便犹如感应一般抬起了头朝着这边看来,兽类一般凌厉的目光在触及几人时突然收敛,接着,男人的脸上竟然缓缓的露出了一点笑意。
为首的一个老头以为这是对他们的回应,身子猛地一顿,行为举止眼看就要激动起来。
对面的那个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他之上面带微笑的平静的注视了他们一会儿,便再度将头朝着身侧偏去。
视线锁定离开之前,他缓缓的抬起手来,对着几个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就在一瞬间,桌子另一侧的这几个人就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了,他们张了张嘴,却似乎再也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了。
出于这种特殊场合对于脸面的顾及,他们无法大喊大叫验证自己是否失声。但是那种无形的恐惧确实那样的真实,以至于一时间,窸窸窣窣的会议室内,又一次回归到了刚刚仿佛陷入了静止的那个瞬间。
冰凉的大理石切块儿将房屋内众人各色的神态投在了长桌上,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顾衾却破天荒的没有从这近乎诡异的寂静中感受到异常……
因为现下顾总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个古怪的东西吸引走了!!
他有些匆忙的从男人手中接过了那根让他第一眼就感觉非常不好的摁动签字笔,在仔细看了一眼笔的尾端后,下一秒,顾衾就险些又羞又恼的将手中的东西扔掉!
只见那根摁动笔的摁动头部,赫然被换成了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
那是属于他的,一颗被玩弄到艳熟软烂的圆阴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安装好的缘故,整颗阴蒂的包皮甚至都还没有被剥掉,就这么完整地、鲜活的展露在他面前。恶魔的奇巧淫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摆上了大庭广众之下的台面。
荒唐至极!
却又因为极端的色情让顾衾感到了小腹酸胀的难堪……
他有些惊恼的看向男人,对方却好似没事人一般,甚至还微笑着朝他轻轻颔首。顾衾咬着牙从男人手中拿起了那只笔,
', ' ')('在一片寂静之中,缓缓的,摁下了笔上的摁动按钮……
“咔哒”“哒哒哒……”
签好名字的文件被助理合起取走,随行的几个秘书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将签好的文件送到各个股东面前由他们一一摁下手印。每个人都在咬牙切齿,都在各怀心事,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场名利之争中终于稳操胜券的顾总,此刻的脸色竟然异常难看……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
距离顾衾非常近——就坐在男人的对面的一位年轻董事闻声弯下了腰。他在黑暗当中摸索着,很快,他就触碰到了什么,但下一刻,那原本已经被他捏在手中的东西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抽走了。
年轻的董事重新抬起头来,调整好了端庄的坐姿,对面高大的男人冲他付之一笑,不知为什么,他却陡然觉得遍体生寒。
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垂着眼睛想到。
却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疑惑——
他很确定,他刚刚捡到的那个东西,是一只笔。但是为什么在那东西被抽走的瞬间,他的尾指似乎擦过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橡皮吗?
他无意识的摊开手指,感觉这种场合出现那种幼稚的东西实在是不可思议,突然,他的目光瞥见了什么,整个人猛地顿住了!
他的大拇指上竟然染着一丝水痕,此刻正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反射出暧昧而诡谲的光芒……
他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来闻了一下,对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压抑的惊叫——
“啊!”
新董事猛地抬起头来!
堪堪正对上一双让他感到无端恐惧的赤红色瞳孔!
男人抱着双臂站在监控器前,一直看着刚刚那个险些坏了他事情的蠢货摸着后脑勺迟疑的走出电梯,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朝着沙发上蜷缩着的人影走来。
“他已经忘了,”男人低头亲亲衣衫凌乱的顾衾,低声宽慰道:“他们都忘了。”
“所有人的记忆都在摁完手印的最后一刻。”
“过了今天12点——”,男人回头看了一眼66层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窗外,低声道:
“——这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顾衾却似乎并没有将男人难得耐心的劝慰听进去多少……
他仍然背对着男人,蜷缩起四肢,细微的发着抖。被拉扯破碎的衬衫就那么不成样子的挂在他的身上,连带着在慌乱之中被人扯送的皮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脆弱美感。
男人畸形的破坏欲很快纠缠着欲火快要将理智烧尽,他只好咬住自己的舌尖,反复告诫自己对方只是一个脆弱的人类。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容忍对方始终不给予回应。
“为什么不说话?”他强忍着怒火尽量轻柔的抓住顾衾的肩膀,强硬的将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掰转过来,用带着怒意的声音低声问道:
“你以为你再和谁做交易?嗯?用完就想要不理我了吗?你最好不要动这种心思,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你敢——”
男人的声音愈发高昂,大脑却宕机一般,连半句威胁的话都说不出口。他的恐吓中其实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忐忑,不可一世的恶魔,却也无法左右一个渺小人类的心思……
他甚至都已经想到了自己以后偷偷趴在窗户外面,看顾衾和别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时那种让他心碎到快要疯掉的场景。可是如今事到临头,他却连一句“我会把你囚禁起来关一辈子”的威胁都说不出口。
他捏着顾衾肩膀的手愈发用力,异于常人的红瞳压抑的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可是他最终却仍然只是用颤抖的手去抚摸了几下顾衾汗湿的额头,等待宣判一般咬着牙低下了头——
“我在和恶魔做交易。”
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终于等来回应的男人身体竟然猛地一颤,然而那清冽的声音却仍然在继续响起,即便那撒嗓音中夹杂着湿漉漉的情欲,听起来却仍然带着一股韧劲和近乎淡漠的纯澈。
令人着迷。
男人忍不住凑得又近了一点儿。
“把角收起来,埃文!你要扎到我了!”
突然的惊怒声似乎打破了一点空气中的滞闷和压抑,埃文手忙脚乱的把头上因为怒极露出的魔角收了回去,而后下意识的去看顾衾,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讲。
这下猛然的对视之后,突然又轮到顾衾不好意思了。
只见他猛地把头一扭,试图把脸埋进沙发缝里,闷声快速道:
“总之我没说后悔,也没打算反悔。”
原本已经准备干完最后一次分手炮就收拾东西找个没人没鬼的地方伤心个几百年的埃文:!!!
突如其来的惊喜竟然让妖魔鬼怪闻之色变的大恶魔感到一丝无所适从,他几乎是有些窘迫的站了起来,搓手搓腿之后又猛地半跪了下来,强硬的拉扯着顾衾坐了起来,俯身和他接
', ' ')('吻。
两米多高的恶魔即便是变成了人类的身体也仍然有一米九多,顾衾坐在柔软的矮沙发上,不得不微微仰头,才能让对方畅快的亲吻他。
他究竟对这个男人是何心意,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可总归是已经在一起快要十年了,心理上的别扭与厌恶早已经在肉体的日益沉沦与放纵中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种一想到男人让他感到心尖儿都有些酸麻的怪异情感。
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与其再与其他人做无谓的交往迎合,倒不如就和这一个霸道又讨厌的纠缠到底,就当是,为了契约精神吧……
顾衾闭着眼被男人亲吻的快要喘不上气来,心中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
恶魔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原始了——虽然男人一直标榜他是目前世界上最高阶的生物,但在顾衾看来,至少他情绪一激动就牵连性欲旺盛的这种状态实在是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就比如现在。
顾衾感到有点儿无语。
正常人类在这个多少算是互明心意的对话之后,应该都会选择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找个海边别墅促膝夜谈、交流下情感吧(顾总此时还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随便找个海边别墅说住就住的……)。
再不济,也应该是抱在一起互相说几句浪漫的话,互相表表衷心什么的吧……
总归的,他觉得不该是现在这个情况。
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顾衾看到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抓起来的摁动笔,突然没来由的委屈了起来……
他又想到刚刚,就在那么多人面前,在他的敌人们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肆无忌惮把玩那枚色情摁扭的模样。
他夹着双腿、面色潮红,即便是隔得很远,也能看出他细微的颤抖。压抑的悲鸣被死死咬合的齿列关在喉咙间,越发粗重的喘息却逐渐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即便是低着头,顾衾也感受到了那越来越多的注视……
后面的记忆在混乱间变得破碎而凌乱,惶惶中神志不清的顾总到头来只记得紧紧捂住自己湿透的裤裆蜷缩起来。他隐约还能想起男人轻嘲一般的戏谑的笑声,再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却又感到记忆中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记忆可以被咒语去除,快感的余温却不会。
顾衾双眼死死的盯着男人手里的东西,抿紧了嘴唇无意识的摇头抗拒。
然而那支色情的秽物却在下一刻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男人又恢复了他一贯不容拒绝的霸道态度——
“交易继续,恶魔总要收些订金的,顾总。”
“毕竟人类太狡诈了,”埃文把顾衾虚握着的手指一一合拢,轻笑着道:
“商人尤其。”
顾衾突然狠狠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被暗示中伤,还是仅仅是触碰那淫具都会让他感到难以自控的爽意。
“自己弄弄吧,嗯?剥开看看。”
男人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哑声命令道。
顾衾抿了抿唇,哆嗦着把手指朝向那颗缀在笔身顶端的鲜艳珠果儿碰去。
“哈,嗬啊——”
冰凉的指间才一触上那红艳的肉豆,有违认知的背德快感便和肉体的欲望一起逼得顾衾失声哀叫。
他的下体明明就好好的包裹在裤子里,可如今那处身上最最敏感的弱点却像器物一样可以被人肆意揉搓把玩。如果男人想,他甚至都不需要碰到他的身子,就能将他玩弄的汁液横流、在地上淫叫翻滚。
这样的认知让顾衾感到非常难堪和不安,他试图说服自己,再次拥有像刚刚在会议桌前摁下阴蒂摁扭时那样的勇气。
可现实却是哪怕只是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回忆起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摁扁自己阴蒂的那种极端恐怖的快感体验。
如果说刚刚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现在的话,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和理由,亲自参与这场对于自己肉体的亵玩……
顾衾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敢第二次触碰那颗已经开始突突跳动的鲜红阴蒂。
他咬着唇将笔放回了男人的手中,脱力似的躺倒回了沙发上,闭上眼无助的摇了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
“我不行……”
他向来知道拒绝男人的后果,果不其然,很快,埃文明显非常愉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确定吗,宝贝儿?”
男人伸出粗粝的指腹随意的在芯豆上揉搓了两下,毫不客气的道:
“你会后悔的。”
顾衾身子猛地剧颤,随即便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克制着微弱的摇了两下头。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无论如何再怎么样,也总好过自己来……
顾总天真的想。
他满心快点熬过这一段
', ' ')('难捱的折磨,不愿意再回应男人那些带着明显戏弄意味的追问。恶魔如今早已经对他一举一动熟悉无比,见状立刻知晓了他的心事,眉毛一挑,忍不住又凑上前来亲了亲他满腹心事的漂亮小总裁。
“着急了?”
顾衾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并不答话。
男人对此显然习以为常,见此也只是满不在乎的耸了下肩,便伸手将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不弄也行,总归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做的,还有十几分交接文件和股权转让声明,都得在明天发布会之前签好。顾总今晚可是有的要忙了,不如现在把文件看了?”
男人暗示意味明显的用视线打量顾衾的下身,饶是顾衾是个傻子,也知道今晚到底要忙些什么。
但某种意义上俩说男人说的也的确没错,这些要紧的文件确实得签,而他压抑已久的情绪也确实需要一场激烈的性交来舒缓身心。于是他不得不咬着牙自己低头一颗一颗将被男人扯开的扣子扣好,沉着一张脸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
他伸手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笔,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仍然在细微的颤抖。顾衾暗骂身体不争气,一边强自忍耐着体内作祟的快感,让自己冷静下来,另一边却又不由自主的抬头朝着男人的方向看,小心而密切的注视着男人手中的一举一动。
埃文抬起头来,两道视线恰好在半空中一碰。男人得意的冲他扬了下嘴角,顾衾却好像被烫到了一般,“唰”的一下便有些心虚的别开了双眼。
“小衾要忙的话,我自己找点乐子,不过分吧?”
男人哑的过分的声音从沙发的方向传来,一听就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眼下他没有把自己那根大到变态的东西捅在他的屁股里,让他一边做爱一边办公,俨然已经是非常照顾他的情绪和脸面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去拒绝他的话,几乎想都不用想,顾衾也能预料到男人怒极开始变态的样子……
于是薄脸皮的顾总选择了沉默。
厚脸皮的男人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了默许。
他伸出了粗粝的指腹,缓缓地,轻轻地,朝着那颗艳熟的骚豆子触了上去——
“嗬啊!”
顾衾办公桌下的双腿猛地绞紧,双目圆睁,身体一个哆嗦,手中的笔险些就要握不住。
他单手掐住了大腿的根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这些该死的文件上来。不远处的男人却在此时有了新的发现,此刻正在乐此不疲的实验……
男人发现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芯豆在未被彻底玩弄开来的初期似乎更加惧怕轻柔的对待。他只是轻轻的用指腹揉弄了两下那颗圆润殷红的脑袋,随意的在上面吹了两口气,那粒娇软的肥阴蒂便突然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且眼见着有愈发鼓胀的趋势。
他甚至都还没有将整颗阴蒂从包皮的保护当中剥离出来。
那肿胀的阴核便自发的膨胀起来,瑟缩抽动着,一点点的从包皮中探出了一点头来。
男人看着那颗红肿可爱阴蒂头儿,一时没能忍住,屈起的两指在反应过来之前便习惯性的弹了上去——
“啊啊啊啊!!痛!”
身侧传来顾衾崩溃可怜的哀叫声,男人却在这熟悉的触感中愈发难以收手,忍不住对准了敏感的骚阴蒂又是一连串的重力指弹!
骚软的贱豆子在这一连串的弹击中被打的东倒西歪,强烈的灼烧感犹如一道道电流反复击穿敏感的下体,顾衾在崩溃中丢脸的失声尖叫,原本就有些潮热的裤子这些彻底被下体汹涌的热流淌湿了。
他夹着膝盖,上身伏倒在桌子上,攥紧的拳头用力到痉挛,却依然克制不住浑身剧烈的哆嗦。
他甚至不敢出声喊叫,生怕一张嘴,控制不住的唾液便会淌落下来,弄脏他身下的东西。
男人的试探仍在继续,顾衾模糊的视线透过眼镜朝他望去,只觉得连男人握在手中的笔杆部分似乎都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肌肤相触的每一寸所带来的灼烧感都让他想要尖叫。
薄薄的包皮被恶魔尖利的指甲划开,敏感的肉蒂就这么被毫无怜惜的强制剥出,颤抖着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
男人甚至故意将笔高高的举了起来,似乎在对着光线打量这颗脱离了肉身遮蔽的硕大阴蒂。
阴部被人放置在聚光灯下打量的强烈羞耻感顿时席卷了顾衾的全身,他哆嗦着发出了一声呜咽,眼尾的红晕顿时湿的更重了。
“啊,啊——!!!”
骚浪的阴蒂很快就因为不知廉耻的抖动遭到了狠厉的惩罚,被指甲直接对掐捏扁的内核骚籽给受虐者带来了极端难以忍受的痛麻。
顾衾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推开桌子,踉跄着朝着男人走来。
然而只前行了一步,他便突然啜泣一声,颤抖着朝着地面跌坐了下去。
男人状似漫不经心的又把燃着的烟头朝着哆嗦的阴蒂头儿靠近了些许,灼热的气浪顿时逼得顾衾失声惨叫起来,哽咽着蜷缩起四肢,伸手就想
', ' ')('要捂住自己的胯下。
无济于事。
一小截儿燃尽的烟灰还是被抖落在了敏感性器的顶端,顾衾一下子就被这种毫无遮掩烫烧阴蒂的折磨方式烫傻了,两条长腿猛地一蹬,下体突然疯狂痉挛了起来。
埃文歪着头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缓缓的起身,走近了后不急不慢的抬脚,轻轻的踩住了他在挣动间从翻起西裤下露出的纤细脚裸。
“把手拿开。”
顾衾失神的盯着他,似乎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看不出情绪的挑了下眉,突然手腕一翻,将手中的笔扔向了半空中,接着凌空一抓,竟然就用两指,一下子牢牢的捏紧了签字笔的尾部。
男人拎着烫热的阴蒂,金属质地的高档签字笔颇有重量的坠在下面。娇软的肉豆一下子被拉扯成了半截小指的长度,顾衾顿时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被踩住的小腿猛地开始疯狂踢蹬起来。
“啊——,额啊——!!”
“啪”的一声,狭长的签字笔被随手掷到了地上。顾衾被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晃了一下眼,艰难地单手支起身子,面色潮红的急速喘息了几口,正欲开口,却突然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了起来。
顾衾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一睁眼,正对的就是男人即便裹在黑色衬衣里也依旧清晰可见的饱满胸肌。
顾衾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
他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图后退——
男人一把便钳住了他的手腕,瞬间将他又拽回了自己的胸前。
两人面前的距离只有一拳左右,顾衾甚至能随着对方的一呼一吸感受到男人过高的体温朝他迎面扑来。
喷在身上的古龙水明明和他是同一瓶,可男人身上的香水却似乎融合了他的体味,稍一靠近,就能就能感受到那侵略性极强的霸道香味。
“渴望交配的雄性常常用体味来吸引配偶。”
不知道为什么,顾衾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感觉有点好笑,忍不住微微扬了下嘴角儿。
男人低头看着他,看见之后也跟着笑了下。
笑过之后的男人轻轻低了下头,俯到了顾衾的耳侧轻声说了句什么。
顾衾的笑容瞬间消失在了脸上,骤然放大的瞳孔中倒影出男人笑意盈盈的模样。
“自己踩。”
他听见男人说。
顾衾浑身僵硬的低下头,顺着男人的目光去看那根滚落在两人脚旁的签字笔。
男人居高临下的肆意打量着他面上的惊恐,忍不住开口逗弄道:
“需要我帮顾总做个示范吗?”
顾衾闻言顿时抖了起来,要不是男人钳制在他两个肩膀上的手,整个人几乎就要站立不住,再次滑落跌坐到地上去。
他无力的不停摇头,张了张嘴,却因为剧烈的恐惧吐不出半句话来,眼见着男人尖锐的皮鞋还有半寸不到就要碾上那枚侧倒着粘黏在地毯上的艳红阴蒂,他竟然遏制不住的,像个孩子一般尖叫着哭出声来——
“别!别!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嗬啊——!!!”
坚硬的鞋底在他的注视中残忍的一寸寸将那枚敏感的豆子尽数压在了下面,很快,那颗可怜的小豆子就被在鞋底与地毯之间压成了一个薄片儿。
男人面无表情的碾动着脚掌,将他的性器踩踏在脚下惩罚淫虐。
即便顾衾知道这样的待遇是因为刚刚自己没有把握住男人给与的选择的机会,却仍然没有办法坦然面对如此残忍和刻薄的折磨。
他尖叫着并拢起双腿想要蹲下身子蜷缩起来,男人却单手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拎了起来,强硬的锢在怀里,逼着他亲眼看自己是如何惩罚他的骚豆子的。
肿胀肥软的淫豆被翻来覆去的践踏,皮鞋底部的脏污和鞋印一起留在了这颗可怜的阴蒂上。
顾衾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被男人将阴蒂狠狠的踩进地毯中踩扁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痛的快要碎掉了,酸麻交织的恐怖快感像一道又一道高压电流一般没有间隙的打在他的耻部。
他崩溃的尖叫,又不顾形象的哭泣着哀求,可无论他怎样求饶与讨好,得了趣的似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顾衾的裤子已经被黏糊糊的淫水彻底淌湿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他扒掉了,此刻男根壮硕的东西正一跳一跳的顶着他的后穴。
顾衾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这样光着屁股背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姿势有多么威胁,两条修长的腿搭在男人的胳膊上,意识到自己裤子被扒掉了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痛到快要碎掉的骚豆子。
“痛,坏,会坏的——,求,求求你……,埃文——,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别,别碾,太,太痛了!!求求你——!!额啊……!!”
男人枉顾他的哀求,依然在随意的踢踩着那支掉落在地上的笔。
笔身好几次被踢飞好远,沿途地毯上几搓坚
', ' ')('硬的粗毛扎过他敏感的阴核,顾衾顿时尖叫着下体疯狂痉挛。
“嘶——”
“噼噼啪啪!”“啪啪啪!”
男人单手揽着他的两条腿,另外一只手毫无怜惜的大力扇掴他的屁股,皱眉道:
“放松!你要夹断我吗?!放松!”
“呜——,呜——,别打,我——呜!!”
没有耐心的恶魔嘴上说着让他放松,实际上却根本没有给他哪怕一秒的适应时间,只是瞬间,他便调整着姿势微微松开了揽着顾衾腿弯和屁股的手臂。因为身体重量的原因,痉挛着绞紧的肉穴瞬间便被狰狞可怖的性器贯穿,坚硬的龟头戳上前列腺的同时,顾衾小腹猛地一酸,鸟笼里装着的性器猛地一跳——
“啊!啊啊啊!!!”
“呼——”
终于插入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眯起眼来抓起顾衾的发抖的手,逼着他去摸自己被性器顶到鼓起的小腹。
“不,不要——,别!别这样!!嗬啊——”
被插在性器上完全不敢动作的顾衾惊恐的尖叫着,到头来却也只敢抱着男人在他胯下作乱的手发出可怜的哀求。
男人被他不敢推拒的乖顺模样一下子戳中了心中某个柔软的点,下一秒,便再也无法忍受的两手架起顾衾的腿弯,攥着他纤细的手腕,在胯上大开大合的垫弄起来!
“呜啊!!啊!!别——!别啊!哪里不行!埃文!不行!别——,啊啊啊……!!”
男人一边抱着他在室内走动,让那根东西随着步伐肏干的愈发深入,一边忍不住逗他,伸手拨弄着他的鸟笼哑声打趣他:
“啧,都从缝隙里溢出来了,这么爽吗,宝贝儿?嗯?”
他一边伸手抚弄着前端从缝隙中挤出被硌成一道道的娇嫩龟头,一边笑道:“还好今天用这个锁住了,要是小衾自己绑没绑好射出来的话,就又得晚一个周才能射了。”
顾衾呜咽着摇头,嘴里不断吐出破碎的呻吟声。埃文低头去舔掉了几滴眼角的泪珠,抱着人走到了沙发前。
男人随手一招,掉落在远处的笔便瞬间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用拇指轻轻的拨弄了几下那枚浑圆的蒂头儿,将有些翻卷的包皮又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剥开后,再次做出了那个将要摁下摁扭的动作。
“我肏小衾,小衾肏沙发,什么时候尿了——”
男人暗示意味明显的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恶劣的道:
“——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说着,他不由分说的伸手解开了顾衾性器上的束缚,紧接着捉着他的手腕将他摆成了弯腰跪伏在沙发前双腿大开的姿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两人之间始终维持着相连的姿势,顾衾好几次都因为被龟头顶到了前列腺而发出低声的破碎呻吟。
男人却在这带着示弱意味的哭腔中愈发兴奋,动作也愈发粗鲁起来。
他不耐烦的用脚将顾衾分开的双腿踢得更开,提着他的腰,单膝跪在了沙发上。
粗长烫热的阴茎在这种最原始的交合动作中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顾衾害怕的连声惊叫,哆嗦的大腿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两个人的身体重量。
然而男人却没有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随意的抽了两把他红肿烫热的臀,便下身狠狠的超前一顶!
“啊!!呜啊——!嗬……,嗬额——,嗯,嗬—,嗬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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