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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嗬啊——,啊!!!”
兰斯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猛地蜷缩,指间划过男人精悍紧实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黏腻暧昧的水痕。
艾汀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瞬间坐的更深,那骇人的巨物赫然顶开了早已被凿弄多时的腔口,重重的撞在了生殖腔敏感娇嫩不经一碰的内壁嫩肉上。
湿濡柔软的嫩肉顿时疯狂抽缩痉挛了起来,被挤在男人胯间的两片肥厚阴唇随着他拧动腰身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兰斯在玫瑰香和酒香交织的空气中崩溃的蜷起了四肢,呜咽着吐出了一声破碎的哀鸣——
“呜——,嗬啊,嗯——,哈啊……”
“别,别顶,等,等一下!还不行——,别!呜啊……,嗬,别,求求你——,等一下——,我不行——”
兰斯把头抵在男人的肩窝儿上,无力地摇头,被毫不留情顶开的生殖腔内部此刻正在疯狂的痉挛着,他几乎连一次呼吸,都能用那敏感的软肉描摹出契入其中的龟头形状。
然而男人却残忍的完全没有给他一丝一毫适应的机会,才一顶上那娇嫩的肉壁,便历时压着他的胯骨,强迫他自己将那浑圆坚硬的龟头抵在生殖腔内部研磨了起来。
兰斯抖得几乎连坐都坐不住了,一只手被锁链和大腿根锁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则被男人紧紧的扣着压在床铺上。
他不堪忍受这种完全失重后接受极限肏干的折磨,数次尖叫着拧腰想要逃开些许,而对方却只需要勾勾手指,让他阴蒂上套着的戒指随便穿透一下内部的骚籽,又或者不轻不重的扇拧两把浑圆的阴囊,就能让他哀叫着重新软倒回床铺,在极度的惊恐中将那狰狞的性器吃进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
“唔——,别,别捏……,嗬啊……”
湿软的两片肉唇被男人冰冷的长指捻着手中随意的搓弄着,兰斯浑身剧颤,哆嗦着发出含混的呜咽,然而性器在宫口处凿弄的酸胀感却远没有因为这样的戏弄而被忽视,他不得不弓起身来,才能缓解一点会被凿穿肚子的恐惧。
“唔——,烫……”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更烫了,身体里青筋突突跳动的性器是滚烫的,而体外与皮肤寸寸接触的空气因为也浓度过高的信息素而逐渐升温。兰斯哆嗦着将被锁在大腿一侧的手指在虚空中无意识的抓握了几下,几滴眼泪就那么直直的掉了下来。
“不,不要了……,呜——,太,太烫了——”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刚刚是自己要求骑乘的了。
爱做美梦的亚特来伯爵满心以为自己在上面就可以掌握这场性事中的主导权,直到被男人摁在胯间肏哭的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被美色击昏了头,居然妄想把大祭司这种武力值超乎常人理解范围的家伙当做工具人……
对方几乎是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他弄得淫水直淌,手脚酸软的连靠都靠不住。
兰斯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吃下了对方的性器后,又被粗暴的从雌穴戳进来两根手指的。
那长指摸索着抠挖他肉壁上细小的颗粒,在他又一次难耐的弓起腰身后,反手一弓,居然直接就将屈起的指骨顶在了他几乎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的雌穴内壁上,而后,对方似乎为了以示惩罚,居然就着这样的动作,狠狠的抵住痉挛的肉穴径直往外刮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咕啾”一声轻响,一大滩汁液挤开肉唇被掏了出来。艾汀低头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兰斯顿觉大事不妙,还没等摇头辩解,便被一只大掌一把捏开了薄唇,紧接着,两根沾染着腥甜汁液的手指便径直捅了进来。
“呜——,唔唔——,额呜……”
男人一边伸手在他的唇舌中捅弄着,另一边则不停的反复剥开他皱皱巴巴的肥厚唇肉,试图用手指刮干净那里湿淋淋的黏腻汁液。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兰斯的下面就好像装了对他的感应开关。只要一被他碰触,无论他的动作是温柔的还是粗鲁的,轻缓的还是狠厉的,那里就都会像发了情的雌兽牝穴一般,疯狂的抽搐着涌出源源不断的淫液。
艾汀看着刮不干净的银丝拧了下眉头,抬头看着兰斯,扣着他的下巴强迫眼神迷离的omega和自己对视,问道:
“很舒服?”
其实如果兰斯此刻的头脑哪怕能再清醒一点,他都应该发现,今天的艾汀和以往相比有些古怪。
向来刻板又霸道的男人今天非但没有因为他淌湿了大半床单当即严厉的斥责和惩罚他,反而用一种带着细微不解的神情,低声向他求证一般,询问他的感受。
其实这种不同寻常早在对方可以操纵那颗穿透了他阴核的戒指时便应该被察觉,但无奈沉沦了肉欲的omega现下眼中除了酣畅淋漓的交媾与标记以外,已经再也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兰斯在清醒的时候常常因为回忆起自己在性事中的失态感到丢脸,在艾汀面前表现出的那些无法自
', ' ')('控的淫态不可避免的感到难堪。
他生怕古板的艾汀真的因为他的放浪而嫌弃自己,然而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观察,兰斯最后不得不惊讶的得出一个结论,艾汀似乎是真的觉得他浪,但是好像又……不讨厌他的浪?
不同于柏尼斯恶意的迫使他露出屈辱的淫态,以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艾汀在性事中的一板一眼的那些举动,似乎更多的是来自于骨子深处残存的、驯服和掌控自己omega的古老方式。
他把惩罚和性爱分的非常清楚,以至于兰斯每次前戏时作死的调情,到头来都只会自讨苦吃,被定性为淫荡之后又用异常狠厉的手段惩治一番。
无奈美色当头,兰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自从他发现艾汀对他超乎寻常的包容度,并且无限施与纵容之后,游走在作死的边缘简直成了他每天放松心情的必修课。
艾汀要修清心道,本身也不喜纵欲,所以常常是在不到可以性交的日子里压着他揍一顿作罢。只不过最近男人的这种惩罚似乎也开始渐渐不对味儿起来,逐渐从单纯的打屁股,演变到了抽穴扇睾丸之类……
兰斯光顾着爽了,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变化。
在他看来,比较惨的情况一般有两种。
一种是撩拨过头儿了,男人直接给他在账本上记上一笔,等到可以解禁那天直接给他罚的下面一滴水儿都淌不出来,阴囊射的空空如也,两条腿酸软的站都站不住……
另外一种,就是正在作着……
……柏尼斯出来了。
兰斯直到现在想起那个午后,被男人拴在后花园的两颗树中间,大张着双腿被踩了一下午的穴。直到那一盏糜红的肉花儿连形状都看不出了,仍然被男人恶劣的碾在靴子底下踩踏,将软烂的红肉残忍的印满淫靡的鞋印,又迫使抽搐的肉唇一点点被从鞋底的缝隙中钻出来。
鼓胀的阴蒂头直接彻底给踩扁了,作为感觉自己被不公平的冷漠对待的报复,半路惊醒却又目睹了兰斯朝着艾汀索吻一幕的柏尼斯那天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暴虐,无论到最后被诱导进入了发情期的兰斯如何哭着尖叫和哀求,都没有插入。反倒是针对双穴的重重严厉惩戒,一直持续到了傍晚艾汀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才最终结束。
期间兰斯昏过去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失去意识之前,是柏尼斯单手拧着他的阴囊,把闪着电光的藤条抵在他的乳珠儿上,恶狠狠的问他还想不想要着两颗骚球儿了。
兰斯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如今也只能回忆起那种恐惧到了极限、浑身哆嗦惊颤的肉体记忆。
艾汀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按摩,才勉强把被蛮力踹扁的阴蒂恢复了个七七八八,那之后兰斯还丢脸的漏了几天的尿,几乎只要一抬屁股,他就连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蔓延开来的骚味儿……
艾汀之后的某天还因为这次过分的把戏找柏尼斯干了一架……
不过本质似乎无限接近于自己打自己,以至于兰斯一看见他胸口处的一道明显的符咒灼伤痕迹,便心知肚明的疯狂心疼起来。
“啊!”
兰斯被突然抚上红肿臀瓣的手指唤回了意识。
他抬起头来,对上了艾汀带着询问意味的双眼,猛地想了起来男人刚才的问题。
灼热的性器正牢牢的顶在他急需抚慰的生殖腔中,雄性强有力征服的桎梏几乎让他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浑身哆嗦着呜咽了两声,扣着自己的大腿,含混的请求男人标记他。
然而对方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手指随意的拨弄着他阴蒂上的戒指,大有他不回答就不会动一丝一毫的架势。
麻木的生殖腔逐渐被空虚的酸涨和瘙痒感取代,兰斯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合了合眸子,睫毛有些不安的抖动着,良久,才有些难堪的低声应道:
“嗯,嗯……”
“喜欢这样?”
兰斯因为对方直白的言语羞耻的浑身发抖,却又知道不说实话招来的惩罚一定是现下他的状态无法承受的,所以最后只能抿着唇别开眼睛,用带着哭腔的鼻音“嗯”了一声。
艾汀长久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兰斯忍无可忍自己撑着他的手腕上下起伏了一下,才若有似无的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道:
“起来。”
兰斯:!???
向来沉默寡言的大祭司从来不会把命令重复第二次,兰斯睁大了双眼,才刚刚露出了万般难以理解的神色,便被男人单手拎着腰,强硬的从性器上拔了下来。
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空气顺着张开的孔洞灌入了张阖不已的雌穴,滴滴答答的黏液顺着两人刚刚交媾的部位瞬间将床单打湿了一片,兰斯拼命的并拢夹紧了双腿跪趴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起身,在华丽到夸张的床头里翻找出了一条毛巾。
男人把毛巾拿在手中试了试,似乎不满于这条材质高档的布料的绵柔质感,于是将那条毛巾团作一团在手中轻轻一捏,
', ' ')('再展开时,原本平整柔顺的毛巾瞬间便成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抹布。
艾汀随手试了一下手感,在确定了上面蜷起的线球儿足够密布而粗糙后,随手一扔,便扔到了兰斯的眼前。
“侧躺,夹好”
男人命令道,单膝跪上床,执起兰斯被皮革紧紧束住的阳具翻看了几下,轻轻拨弄了两下鲜嫩红肿的龟头,在兰斯哆嗦的抽气声中,两掌一握,便从身后扣住了他从腿间被掏出的两颗睾丸。
兰斯已然被捣开的生殖腔骤然失去了粗壮的填充物,此刻正酸麻的让他连小腹都在一阵阵抽动,他捂着肚子侧躺着蜷缩起来,拷在大腿上的手因为锁链太短的缘故,根本没有办法从身体低下抽出来,很快就被压得麻木。
在这样浑身都极端不适的情况下,可怜的omega哆嗦着发出艰难的喘息。然而他的丈夫却仅仅只是在他身后烫了下来,一手揽住了他的腰身,一手紧紧的扣着他的睾丸,仿佛随时准备施以惩戒般,低头用冰凉的唇瓣去触碰他纤细脖颈后敏感脆弱的腺体。
“水儿太多了,”
男人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他的腺体上,兰斯感觉自己的灵魂几乎都要灼烧起来了,他崩溃的颤抖着疯狂超前躲去,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就捞了回来,继而继续压着他,发出淫邪而又无法抗拒的残忍指令:
“自己磨——”
“——全部擦干净。”
男人说着,锋利的犬齿逐渐靠近了颈侧鼓动着的血脉轻轻剐蹭着,发情期的omega根本无法在体内没有丈夫性器填充的时候接受这种撩拨,顿时像一尾活鱼一般疯狂的摆着腰身痉挛起来,无助的哀求道:
“呜——,呜……,不,不,求你……,进,进来——,艾汀——,求求你……,嗬啊——别,别咬——,嗬啊——,啊……!!”
“不行,”
男人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喃道:
“你得先自己……”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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