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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混蛋!”顾衾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软倒在了电梯里。

埃文走的时候给他胯下贴了一个自慰电击器,美其名曰帮助他解决生理需求。结果谁知道这东西的模式全部被设计好了,而且每天带不够15个小时,隔天同样是埃文走前给他戴上的尿道仪就不会打开,让他连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

他其实很少会用女穴尿尿,埃文对此也不是很执着。在对女性尿道进行过开发以后,埃文最大的乐趣大概也就仅限于让他在痛爽中失禁了。平日里对这个地方也大多数是些口头威胁,没有做过过多的折磨。

也正因如此,其实顾衾是基本没有办法在正常情况下用下面尿的。到后来实在是被这个电击器折磨的不行他也不是没尝试过用下面来尿,以逃避尿道仪的责罚,不过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因为这里还未受过系统的调教,没有强烈的刺激,他连张开女穴的尿道口都做不到。

电击器被设计成了创口贴的样子,大约有两个手掌的长度,四指多宽。中间部分是铁质的凹槽,是埃文取模做的一个完全贴合?他的阴部的电击板。

整个铁皮会不差分毫的紧紧扣上他柔软的阴肉,在电流释放的时候一点情面不讲的击穿整个逼肉。

这个电击器被镶在了一整条纳米胶布上,除了前后延伸出的部分外,有电击板的两侧,也各有两指宽的胶布。

这种纳米胶布是埃文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研发出来的?,可以像透明胶一样牢牢的粘在任何地方,包括皮肤。然后在使用一次后只需要在上面轻轻的喷一层水,便可以再想新的一截儿交代一样,再一次拥有巨大的黏性。

顾衾真的是让这个东西折磨的苦不堪言,刨开逼肉一天要挨十五个小时的电击不言。光是每天把这个玩意儿从嫩逼上揭下来,他便常常痛到止不住的飙泪。?

刚开始几次他不会揭,也不晓得摁住肉唇缓缓的撕开,而是一下子“唰”的一下揭开。两片大阴唇险些给扯掉?,整个逼上的皮肤全部被扯成了肉白色,连会阴处的汗毛都被粘掉了好多。顾衾直接疼的在床上飙了一小股尿液。

他的双腿大张,濒死般疯狂抽动起来,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翻倒在床上,对着空中不断挺腰,想要以此来缓解嫩逼被撕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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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衾缓过来,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把床单拽下来扔进洗衣机时,他整个人都差点没委屈的哭出来。他疯狂的在心里咒骂着那个大流氓。

与此同时,让远在另一块儿大陆上趴在某知名建筑房顶上的埃文猛地打了个喷嚏,在几个下属惊恐暴露的目光中,淡定的挥了挥手,搓搓鼻子,示意大家继续,几个下属缓缓了发抖的手,把头纷纷缩了回去。

那双悍?利的双眼重新盯回狙击枪的瞄准镜,埃文努力平复了几下翘起的嘴角,终于还是忍不住招手示意刀疤脸过来。

刀疤脸匍匐前进到了埃文身旁蹲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怎么了老大!有情况么!”

“不是,没有”?埃文的嘴角又翘起来了,“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

“???”

“我老婆想我了!”

“……”?

“……”?

刀疤脸一脸麻木的退回了自己的狙击位。几个小特种兵?面面相觑,抖的更厉害了。

“哈啊!唔——!”

再又一次强烈电击后,顾衾近乎瘫软的靠住了电梯壁无助的向下滑落。埃文给这个电逼器设置的是15小时连续放电和微振动,每两个小时会释放十次强电流,一次1 分钟。

原本接连不断的电击就已经将他折腾的够呛,更不用说这每个两小时就要来一下的强电流了。整个逼肉全部紧紧的被压扁在铁片上,严丝合缝,避无可避的接受长达一分钟的电流严厉苛责,几乎次次都会让顾衾抖着双腿湿了裤子。

阴蒂部位被埃文使坏做的小了一圈,每次都要掐着肥肿的阴蒂头儿狠狠的往里怼才能全部塞进去。

做过全套开发调教的阴蒂本就肥大敏感,此时还要被迫大半天的时间里都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刚戴上的时候顾衾几乎连路都没法走;更勿论这种残忍的强力电击了。

可怜的阴蒂被挤扁在狭小的铁皮缝隙中,全方位的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电流击打。有的时候连续几下放电后,顾衾甚至会生出阴蒂被电糊了的错觉。

现在又是在两小时之后的强力电击时间了,顾衾就是怕走的晚了让下属看出来湿了裤子,才着急忙慌的逃回来了。

因为铁皮是镂空砌在胶带上的,所以坐下的时候垂软的西裤勾勒出的不是一个平滑的轮廓,而是能够微微看出胯下之物以外,还有些古怪隆起的裆部。

在办公室或者开会的时候还好,有桌子可以挡着。但当出去谈生意的时候,顾衾就简直要抓狂了。他不得不提前一天少喝水尽量减少排尿量,然后在生意结束的当天,整晚带上电逼器睡觉以弥补白天的时间,来换取第二天的排尿机会。

这样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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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眠质量会很差,一整晚挨电不说,憋尿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

所以顾衾就开始尽量减少不必要的见面洽谈,多数交给下属来做。他严重怀疑这就是埃文的最终目的!他气的牙痒痒,却碍于罪魁祸首不在眼前,只能忍气吞声。

除了难受以外,其实还有一点让顾衾非常的苦恼,那就是他在微电流的酸麻感刺激下,无时无刻不在流水。那种近乎失禁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整个阴肉一整天都被铁皮拢住,泡在自己的淫水里。

过多的淫液渗透胶带淌到外面来,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裤裆弄的湿呱呱的。

每当久坐的时候,顾衾都会几乎有些神经质的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他的骚味儿。他会不受控制的夹紧双腿,然后在电流的惩戒下愈发淫水直流。

有一次副手小声的嘀咕了几声感觉空气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即使最后发现是因为茶水室的微波炉热了塑料制品,却还是把顾衾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他冷着一张脸大步的离开员工办公室,留下陪着领导视察下属情况的二货副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最终理解为这是高冷的总裁生气了,于是就找到了办公室经理和他“深刻”的谈了一谈。

当天下午无辜挨训的办公室经理怒气冲冲的在茶水间玻璃上贴上了“禁止将塑料包装放入微波炉!!”的字样。

顾衾冲回办公室反锁好门,解开皮带褪下了已经被浸湿一小块儿的西裤。又脱下了内裤,有些委屈的看向那个贴在私处,“嗡嗡”作响的的电击器。盯了半晌后,他终于认命的一闭眼,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拆开来,擦向了湿溽的胯间。

“唔!好凉——”

他咬咬牙,将整个腿间全部擦拭了一遍,将洇出来的水渍全部擦了个干净。手指蹭到铁皮时,还能感受的上面细微的电流,持续不断的震动令贴上去擦拭的手指被震到发麻。

顾衾清理好下身,想了想还是没有穿回裤子,他咬了咬下唇,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尽管明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但是光着屁股走回卧室的感觉仍然让他羞耻的发抖。

从那以后顾衾在办公室就不穿裤子了,连内裤也不穿,毕竟老是换裤子不太现实,而穿的时间一长又肯定会打湿裤子。所以他干脆裸着下半身,在腰间搭一条薄毯。在有需要的时候再清理好下身穿上裤子外出。

这样一来,他在办公室里闭不出户的时间就又更长了,导致他更加怀疑这些都是某人提早预谋好的。

这个电梯是总裁办公室的专属电梯,是双向开门。从一侧进来上到顶层后,从另一侧出来直接就到达了办公室内部。然而又一次长达一分钟的电流击打令他呜咽着彻底坐到了地上。

顾衾坐在一摊淫液里面抖了很久,才终于扶着电梯里面的镜子勉强站了起来。然而他垂软的手掏了几次都没能没能把裤兜内的门禁卡拿出来。

就在他用身体倚住墙,尝试着将另一只手探入衣兜时,电梯门“叮咚”一声,缓缓打开了。

顾衾心下猛地一惊,然而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便被一只手掌伸进来遮住了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出电梯,就近面朝下,被掼到了总裁办公室厅中央的一张长沙发上。

顾衾趴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力想要撑起身体,然而一个夹杂着巨大力道的跪顶一下子让他整个人又重新趴回了沙发。他的头被摁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随着他含糊不清的咒骂声,那个顶在他脊背上的膝盖开始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了他挺翘的双臀中间,暧昧的向下压了压。

顾衾把头埋在沙发里不动了。对方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一丝惊讶,忍了半响终于带点儿戏谑的开口询问到:“顾总?您不再反抗一下么?”

顾衾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里传来:“你tm一碰我我就知道是谁了,你干不干!不干滚!”

认识埃文之前顾衾其实是不会说脏话的,他永远都保持着良好的家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不愿与他人多言的贵气。他既骄傲又矜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甚至在认识埃文后的很长时间,他都保持着他高冷的人设。直到他和埃文的关系变成了乱搞,他才开始使用他金贵的玉口开始骂人。当然是只骂某人。

埃文一度很好奇顾衾是从那里学来的满口cnm,然而又觉得高傲的小凤凰骂人的时候实在是蜜汁带感。所以顾衾不回答他也就不再强加追问,只是更加致力于招惹可怜的顾衾衾对他气急败坏的大骂特骂。贱皮子的享受顾衾给他的特殊待遇。

眼下,埃文听出来了顾衾的声音有几分不对,将人从沙发里挖了出来。结果就看到委屈到红了眼眶的顾总,眼泪一下子开了水闸般无声的顺着清俊的脸庞流了下来。

埃文大惊,瞬间没了戏弄他的意思。赶忙做到沙发上把哭成花猫的顾总抱进了怀里,低沉的嗓音笨拙的开口安慰到:“怎么了宝贝儿,嗯?不哭了好不好?和我说说,怎么了?”

然而无论他怎样诱哄,顾衾都是咬死了要一声不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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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哗的往下直淌。

埃文简直要为这委屈的小模样心疼疯了,心里飙过一千种杀人的方法,要把欺负他心肝儿的人碎尸万段。结果等了有半刻钟,高冷的顾总才慢慢的停了下来,带抽了半天后着哭泣呜咽着骂了一句:“埃文!你混蛋!”

埃文瞬间就明白顾衾在哭什么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低下了头,难掩兴奋到:“宝贝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让顾衾说想他之类的话他是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了,然而这样的一句抱怨在他看来就已经是巨大的惊喜了。

顾衾在埋怨他!埋怨他离开了这么久!四舍五入就是想他了!

埃文特别有阿Q精神的被自我满足了,甚至还激动到了浑身颤抖。他把顾衾扶坐起来,半跪到了地上,拉住他的手虔诚的落下了一吻:“我再也不会离开了,小衾,我保证!”

顾衾还没缓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红着眼眶坐在沙发上,然而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来一个谁要信你的鬼话的表情。埃文和他对视了半天后终于败下阵来。

“咳”,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儿,尴尬到“嗯……就是…顾总,那什么,你想要个保镖么?或者保镖队也行……”

“……”顾衾一脸冷漠。

埃文只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额,如你所愿,我不干了,然后……嗯,对,我失业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额……我还有几个兄弟……”

“……”

“……”

“滚啊!唔——”

顾衾最终还是没能让某个不要脸的前特种兵滚离他的视线。更惨的是,他还被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给干了。

埃文三把两把扒光了他的衣服,在他剧烈的挣扎中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几个占有欲十足的吻实在是太过霸道,没亲几下,顾衾便轻喘着软了腰。

埃文重新半跪回他的双腿间,抬头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瘫软在沙发上的美人儿一眼,嘴角噙笑的将手伸向了顾衾胯下的电逼器。

他一手将插着尿道仪的阴茎和两颗久未勃发的小球拨弄开,另一手挑起了一点粘在会阴处的胶带。

他低头亲了亲顾衾的大腿内侧,征询道:“帮小衾把电逼器摘下来好不好?会有一点点疼,我尽量轻一点。”

顾衾心说我自己揭下来的时候还少啊,我能不知道疼?嘴上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眯起了漂亮的双眼,脸上逐渐褪去了刚才被亲吻到喘不上气来的薄红,恢复了几分淡漠,然而通红的眼尾和带有一丝唾液的唇角却出卖了他的冷漠。

埃文最爱的就是他这个假装不屑一顾的劲儿,遂没有多言,上手轻轻的揭开了一小块儿胶带。

“嘶……”随着胶带被从会阴处小心的剥离,被胶带大力撕扯起的皮肤又松弛的弹了回去,顾衾忍不住抽起了气。而当等到前面的部分全部揭完,到了铁皮两边的部分时,不仅是顾衾,就连埃文,也屏住了呼吸。

铁片两侧的胶带是完全黏连在肥厚的逼唇边缘上的,那种大阴唇几乎被扯掉的痛处令顾衾整个人都僵直了,他有些迟疑的伸手,而后缓缓的搭在了埃文的手背上,忍不住轻轻的摇了摇头。

然而埃文的眼睛紧紧的盯死了那一块儿随着他抬手动作被胶带粘起的薄嫩阴唇,不怎么有诚意的哄骗到:“我轻轻的,宝贝儿,不会太痛的”

顾衾的眼泪又忍不住泛上来了,这几乎已经成了生理习惯,毕竟这半年里的每个自己撕开胶带的晚上玩,他都会因为逼肉被大力的撕扯而痛出眼泪。

他将双手无奈的放回了沙发上,一边一个抓紧了旁边的抱枕。

“嘶啦——”

“呀啊!痛——!呜!”

尽管早就做好了准备,然而将胶带从阴唇上猛力一下子撕扯下来的痛楚还是难以习惯。

逼肉因为猛力的撕扯整个鼓胀成了一朵糜红色肉花儿,痉挛着散发出蒸汽腾腾的热气。

埃文低头看了看被电流电击震动调教了一年的肥逼,拨弄了两下饱受挤压却越发肿大的跟黑葡萄一般的蒂珠儿。猛地扎进了顾衾胯间深吸了几口气,在用高挺的鼻梁碾压过几次肥肿的阴蒂后,在顾衾的惊叫声中,埃文张口,和他腿间的肉花儿深深的吮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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