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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埃文把顾衾抱在腿上看电视,时不时地喂一口水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两个人腻歪的不行。顾衾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情,索性在家办公,今天下午睡了一个大觉儿,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醒盹儿。他将头向后靠去,埃文立马调整姿势让他枕的舒服点儿。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顾衾挺翘的鼻尖儿,忍不住低头去亲他,原本搂在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哎!你干什么!”顾衾一把推开那只隔着裤子刮弄他阴阜的手,直起身子来转身怒道。
埃文但笑不语,将他的双手钳住轻轻地握在身后,俯身压迫性的凑近了他的脖颈。带有强烈侵略感的灼热气息一下子打在了顾衾的颈侧,他哼叫一身,半边身子都酥了起来。顾衾不安的扭动身体,嘴上还在逞强,“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你明天不还得——呜!”
两排凌冽整齐的贝齿一下子叼住了雪白柔软的耳垂,还恶劣的合拢齿关磨了磨。顾衾瞬间噤声,半边腰身都软了下来。埃文将嘴中的耳肉叼住嘴中嘬的“滋滋”带响,末了向他的耳洞中吹了一口气。敏感的耳洞内部都被侵犯的错觉令顾衾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再也顾不得腿间作乱的手指。
埃文维持着将顾衾双手握在身后背靠自己的姿势,用自己的腿把他的双腿顶的大开。粗长有力的手指隔着睡裤恶意的抓挠着顾衾肥美的阴阜。时而用坚硬的指节去顶弄肉缝儿,时而收拢五指将整张肥腻肉唇全部攥进手里。然而最让顾衾崩溃的却远不是这些,而是那被轻车熟路挤出包皮接受指甲大力剔刮弹击的阴蒂凌虐。
“不,不,别这样,太重了,嗯……,哈啊!”顾衾断断续续的拒绝着,紧接着就又被一次双指曲起的大力弹击打断了哀求。
“我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埃文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胸膛和他后背紧紧相靠的缘故,顾衾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每个音节发出时产生的震颤。
“后天大概要晚上才能回来”,他顿了顿,继续道,“小衾是不是该好好陪陪我?嗯?”
说着,埃文隔着裤子捉住了顾衾一片肥软的肉唇,威胁性的捏了捏。顾衾怕的不行,却还是坚持喘息着开口道:“我这不是,不是,答应陪你看电视——呜!!!”
没有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表情,然而攥紧唇肉施以严厉惩罚的手指却明显的表示出了他的不悦。
“别!别——!别拽!别这样,别这样,埃文——,呜,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手中的软肉扯得更长了,顾衾痛的眼泪都留了下来,哆嗦着嘴唇张张合合,开口就是艰难的喘息声。
“再说”,埃文淡漠的声音再次想起,温柔的语气说出的确是残忍无比的话语,“我就要走了,我们有一天多见不到,小衾要怎么陪我?”
顾衾红着眼眶,晶莹的泪水淌了满脸,他实在是说不出那些荤话去满足男人的恶趣味,但是下身持久剧烈的疼痛却由不得他再使性子,只得万般屈辱的闭了闭眼睛,沙哑的开口道:“随你——呜”
埃文对于这个答案显然也不是特别的满意,但到底也是合格了。他不动声色的平息了一下体内躁动勃发的血液,松开了手中已经被他掐到麻痹的逼肉,将手伸上来探进顾衾的口中,毫无章法的夹住他的舌头搅弄起来。
粗长的手指在口腔中顶弄的感觉非常不好受,还带有极端色情的意味。合拢不上的双唇从嘴角顺着下巴淌下了几缕涎液,滑过白嫩的颈子没入领口中去。甚至还有一些口水顺着埃文的手掌向他的手肘处滑去,袖口因为被卷起的缘故并未被打湿,但落在顾衾眼里仍然是一个不小的视觉冲击。他“呜呜”的哀叫起来,希望埃文能放过他。
“哼唧什么!”埃文严厉道,“尝尝你的淫水!怎么那么浪!把裤子都打湿了!”
顾衾被他突如其来的责骂给吓蒙了,茫然的睁大了不复清明的双眼,倒是真的乖乖的不叫了。
等到埃文终于玩儿够,才把手抽出来顺手将满手的唾液刮擦在了顾衾两侧的脸颊上。他放开了对顾衾双手的禁锢,命令道:
“自己伸手摸摸,湿了没有?”
顾衾伸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难堪道:“湿,湿了。”
“起来,把裤子脱了。”埃文拍了拍他的屁股。
顾衾只好站起身来,抬手将松松垮垮的睡裤脱了,露出了光裸的下身——他仍然不被允许在家穿内裤。
当顾衾褪去睡裤露出下半身裸体的时候,埃文就觉得鼻间一热,他强忍着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压制下了几乎喷薄如出的欲火。好在顾衾沉浸在难为情中低着头不肯看他,这才勉强没有被他看见。
“过来,”他又拍拍大腿,“坐上来,双腿打开。”
顾衾慢吞吞的走近,打算跨坐上来,埃文却突然又出声道:“转过去,背对着我。”
顾衾只好转个身,背靠着埃文的胸膛再次坐了上来。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分在了埃文的膝盖两侧,露
', ' ')('出了腿间刚刚被戏弄到喷水儿的殷红软肉。
“小衾太不乖了,不打报告就又自己私下里流这么多水儿。”埃文开口道。
“自己扇吧,”他大发慈悲一般,“挨罚挨的少了就是不长记性。我下手重,小衾这么娇气,又该哭哭啼啼的了。”
顾衾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掌掴花穴这种淫邪的惩罚方式。他小声的哽咽起来,伸手去捉埃文的衣袖,却被反抓住了五指,强硬的摁到了不断翕张抽搐,淌出淫汁来的花穴上。
“快点儿!”埃文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小衾又想被抽屁眼儿了吗!?嗯?”
顾衾虚弱的摇了摇头,身体却早已习惯性的屈服于男人可怕的支配,并拢的五指抬到了空中,微微颤抖着犹豫了半饷,“啪”的一声扇打下来!
“呜!”顾衾一下子悲鸣出声。其实这一下掌掴并没有使上什么力,然而一来花穴本就敏感,二来自己动手掴打私处的感觉确实令人羞愤欲死。触手可及的粘腻软肉和湿滑的淫液就像将顾衾的双手黏在了上面一样。他捂住自己的胯间哭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再打了。
“呼——”埃文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将顾衾挡在胯间的手拿开,重新取回了对这具身体施以凌虐惩罚的权利。
“不许挡”,他嘱咐道,“你知道规矩的。”
“轻,轻一点,好不好——呜,轻一点”顾衾无助的哭泣着,不住的小声哀求道。即将被严厉责罚花穴的恐惧感令他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埃文没有说话,在顾衾惊恐的双眼中高高举起了宽大的手掌——
“啪!”
“啊啊啊!呜————!”
娇嫩的软肉许久未经这样直接的铁掌扇掴,顾衾简直要被着重重的一掌打的魂都要飞出去。这一击扇打带来的冲击透过了柔软的逼肉直直的朝阴道内部贯穿而去,顾衾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颤抖了起来。他拔高了音调发出一声尖叫,泪水又不要钱一般的“哗哗”的淌了下来。
遭受到严重苛责的阴唇一下子就被拍的向两边大咧咧的敞开了,露出的红软阴蒂头儿惨遭拍扁,尖锐的激爽让顾衾的大腿忍不住抽缩痉挛,阴穴内里也开始绞紧抽缩。
顾衾的双眼经此一下便彻底失了焦距,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张张嘴巴吐出的尽是一口口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两只手指无意识的抓挠了几下,像是想要伸手去遮,但是违抗命令后遭受的淫虐惩罚,给身体残留的记忆实在是太过鲜明,顾衾犹豫了一下,又把手重新老实的放回了腿上,指尖因为紧张重重的扣进了肉里,整个人因为被掴穴的剧痛瘫软在了埃文的怀中。
就在他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缓下来的时候,埃文宽大的巴掌再一次重重的扇落了下来,特种兵坚硬巨大的铁掌成为了最佳的淫虐刑具,当整个肥肿的肉唇都被拍的全部陷进肉里,阴蒂被扇到在一旁挤成一个扁片儿的时候,顾衾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猛地后仰脖颈,将头顶紧紧的抵在了埃文的颈窝儿处,张开嘴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惨叫,下身猛地抽搐,末了“咕啾”一声喷出一股汁液来。埃文伸手摸了摸,伸到他嘴边强硬的逼迫他吃下去了不少。
嘴里咸腥的味道极大的激发了顾衾隐藏在骨子里想要被施虐从而得到快感的渴望,他不再挣扎,而是软绵绵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尽数将自己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啪——!啪——!啪——!啪——!”
“呜呜!啊啊啊——,哈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嗯……啊啊!”
最开始的两掌之后,埃文不再给他适应的机会,疾风暴雨般的巴掌一股脑儿的扇打了下来,一下一下的重重击在了顾衾腿间被扇到肥肿的嫩逼上。红肿发紫的阴阜上布满了凌虐扇打的残忍虐痕,可怜的阴蒂被挤出包皮一下下的被打扁在耻骨顶端。
顾衾强烈的哆嗦了起来。埃文的手掌实在是太大了,骨节分明的铁掌可以将他的整口嫩穴全部笼罩在里面,扇打下来的时候,从小腹到耻骨,无一例外全部无法幸免,而且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被打的几乎神智之不清,想要逃避的胯间不住地扭动挺起,看起来竟像是要迎合那责打一般。
肉唇充血发烫,尖锐的钝痛仿佛一把斧子反复的劈进顾衾的神经,他开始不断发出走了声调的哭泣惨叫,又因为接连不断的掌击变得断断续续。被反复扇击的阴阜已经痛到麻痹,然而对方却完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责打还在不断落下。特种兵可怕的体力使得落下的巴掌就好似精密的、没有感情的机器般,无论顾衾怎样崩溃尖叫求饶,扇下来的力道却始终一成不变。
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惩罚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考验,更多的还有精神上的折磨。顾衾已经哭到几近失声,脆弱的阴穴却还在承受没有间断的虐打。他泪流满
', ' ')('面的答应了对方被砸穴的要求,只求能够快点结束这一项带给他无尽折磨的淫刑。
埃文停下了不断扇掴的手掌,随意的撩拨了几下痛到抽搐、被扇到失了形状化作一滩软烂红肉的肥厚阴唇,紧接着便改掌为拳,再一次不留丝毫情面的砸了下去!
“嗬、嗬——!嗯啊!!!!”
坚硬硕大的指关节重重的击打在了娇嫩柔软的阴肉上,这毫不留情的一拳下来直接把顾衾痛懵了。全身上下刹那间全部失去了知觉,浑身仿佛只剩下了这一个娇小的的器官还在承受带有致命快感的重击。顾衾终于没能忍住,一把伸手捉住了对方的手腕,满脸泪痕含混不清的开口道了歉。
“对不起——!对不起呀!!!我,我错了——埃文,我错了,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真的——呜!我也不想,不想——呜!”他张了张嘴,到底是害怕彻底激怒可怕的男人,终于一咬牙,说出了那令他羞愤欲死的话来,“我不该,不该随便,随便——流水儿的,我管不住,管不住啊——呜呜呜!”
几句话说出来,顾衾受不了屈辱的哭出了声,埃文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收了再次扬起握紧的拳头,转回来搂住了哭到发抖的顾衾,低声的安慰起来。
哄了半天,才终于把娇气的顾总哄好了,埃文把红着眼圈的顾总放到了自己的一条腿上跨坐着颠起了腿,将他胯间的整只湿软肥鲍挤弄的“咕啾”作响,算是代替了剩下没有砸完的几拳击打。
随后他又将顾衾放在了沙发上自己跪在了他的腿间,温柔的将被折磨成两摊烂肉的逼唇卷进了嘴中,连吸带咬的在上面又留下了不少的清晰牙印。
埃文用唇舌伺候着顾衾下面喷了两次水儿,又找来温水给他喂了进去,然后才把他牵起来,一路领回了卧室去。
他示意顾衾自己做到床上去做例行的准备工作,转身到卫生间去拿了消毒的东西清洁起了镶在墙面的硕大刺球儿。
每天在这颗布满壮硕凸起好软刺的刺球上例行撞逼自从埃文回来以后基本就没有间断过。次数也从每天一百下慢慢的变成了每天两百下,如果碰巧哪天顾衾惹了埃文,那次数更是不好说的成倍增长。
虽说每天用完后埃文都会即使做清理,但是为了更加安全和干净,每次用之前他还是会再简单的清洁一下,顺便也给顾衾准备的时间。
埃文是要求他每次都自己把阴蒂虐到肿的大大的才可以过来撞逼的,如果顾衾自己动手弄得他不满意或者是嫌他太慢的话,他向来也从不介意亲自动手。但是那样顾衾往往会哭的特别惨。所以时间一长,顾衾也吸取了教训,与其让男人来还不如自己动手。
但话是这么说,阴蒂这样布满敏感神经末梢的娇嫩器官,尤其是顾衾还做过专门的阴蒂开发,如果埃文想,有时候甚至能仅仅是对它吹上一口气,顾衾都能尖叫着潮吹。这样的状况下要想自己动手把他虐肿,想也知道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已经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了,顾衾还是没能适应每晚自己弹打掐虐阴蒂的感觉。每每刚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无从下手,或者舍不得使力。这个时候埃文往往就会在他身边拿着什么淫具或者口头进行威胁,逼着他快快的惩戒折磨自己可怜的阴蒂。
今天也不例外。
埃文清理好收拾利索之后,回头发现顾衾还在不痛不痒的揉弄着自己的阴蒂,时不时用指尖轻轻地拨弄几下,便“嘶哈嘶哈”的倒抽几口冷气,复又小心翼翼的揉弄安抚起来。
“怎么还是这么小!”埃文走进了床边,厉声责问道,“不是让你全部剥出来弹吗!又想被扎阴蒂里吗!?”
“快点把阴蒂好好的剥出来,对,扯长!不要再哭了,小衾!伸手刮刮你那小骚豆子的底端,找找骚籽儿在哪儿,用指甲剔出来使劲掐掐。”
顾衾哆嗦着伸手去刮挠阴蒂与包皮相连的敏感嫩肉,爽的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激灵,动作稍一迟缓,便被不满意的埃文自己伸手捏住了圆润的蒂头儿。
“贱豆子又想被虐了吗?!嗯?小衾?”埃文手中微微使力,阴蒂要被捏爆的感觉却瞬间令顾衾连头皮都炸了起来。
“弄了这么久,贱蒂还是这么小小的一颗,肿的一点儿也不漂亮。”埃文不满意道。
“扎个针电几下吧,好么?”顾衾走向床头柜取出了东西,评价道:“你今晚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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