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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

他仿佛亲身经历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梦境,在梦境的最终段,他被四五个男人拉扯着双腿跨坐在灼烧着的碳架上,被源源不断的滚烫烟气炙烤着伤痕累累的下体。

肥软黏腻的两片阴唇已经完全陷入了铁丝网状的格纹中了,肿胀发紫的阴蒂也在挣扎中被一次又一次从格子中拔出,又因为身体的重量被一次次暴力压入。

阴蒂会被挤爆的恐怖认知让兰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去挣动,而每一次挣扎后都会被摁紧后背让下体与炭火离得更近的手段则显然是一种很有效的刑罚。

兰斯被惩罚官攥着脚裸,强制着骑跨在碳炉上。尽管他已经因为下体剧烈的痛楚几乎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可那不受他掌控的下体却仍然在这样过于严苛残忍的淫靡惩罚中逐渐情动。

黏连的汁液在半空中拉起透明的银丝,顺着铁丝滴落在燃烧着的炭火上时,兰斯甚至还能听见那夸张的“刺啦”声。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神经过度,还是大厅里实在是太过安静。总之每一次淫水淌落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那样的刺耳难忍。

兰斯羞耻的浑身都在发抖,烛光将他震颤着的影子放大了数十倍映射到了大厅的墙壁上。

艾汀就那样居高临下的负手而立,大半身子隐匿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影处,面朝着他,却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即便已经回到了现实,兰斯现在再去回想那副场景,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艾汀作为一个s级别的alpha,又有着古董性质加持,其掌控欲其实早就已经完全不是“变态”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在性事中,连稍微大点声的喘息都会被他定义为放浪发骚行为的男人,却在刚刚任由他被另外五个“男人”拉扯摆弄。

尽管那五个男人本质上来讲就是他自己,可兰斯还是对艾汀对于这件事超乎寻常的高接受度感到震惊。

他总觉得艾汀哪里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仔细想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细心体贴没变、沉默寡言没变、霸道没变、不讲理也没变,就连一言不合就定义他在发骚的样子,似乎也都一点儿没变……

所以究竟是哪里变了呢……?

亚特来伯爵开始试图啃自己金贵的手指甲,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丝启迪和灵感。

但就在他的手指距离嘴边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劈空而出,一把将他手腕紧紧的攥住了!

“脏。”

身后男人低哑沉闷的声音响起。

兰斯下意识的蜷起了五指,又放松开来,任由男人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将五指一一插入他的指缝,以一个绝对控制的姿势,牢牢的钳住了他的手。

“今天,可以了。”

他听见男人的声音。

艾汀离他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他只是张了下嘴,那薄而冰凉的上唇便触碰到了他的耳垂。

兰斯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的一个哆嗦。

空气中逐渐浓烈的酒香终于让他意识到了这场奇妙体验戛然而止的原因。

玫瑰的香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浸透了上好的浓浆,兰斯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得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彻底失去了这短暂到无法形容的清醒。

两人的信息素在室内大量而快速的释放和交融,沾染着暧昧味道的空气粘稠的不像话。兰斯有心想要张开嘴巴呼吸,以求获得足够支撑肺部循环的氧气,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细弱嗡鸣。

男人的手掌很快就循着音响捂了上来,兰斯徒劳的扭动了一下活动范围非常有限的脖颈,另一只大手很快就跟着附了上来,两指轻轻一抵他左后侧脖颈处娇嫩的肌肤,他瞬间便犹如被铁钳死死的钳住了一般,再也动弹不了分毫,只能像一条待宰的羔羊一般,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颚,最后牢牢捂死了他赖以呼吸的口唇。

窒息的恐惧中夹杂着特殊性体验所带来的的奇异快感,兰斯双腿下意识的蹬动了两下,湛蓝的的瞳孔微微放大,开始逐渐失焦。就在这时,男人的膝盖突然从身后自并拢的两腿间顶入——

“呜——!!唔嗯……,呜嗯,嗯……,嗯——!!”

香腻的玫瑰花味突然在空气当中爆裂开来,alpha刺激性器官的举动强制将他提前逼入了原本至少还要好几个小时才会到来的发情期。

还没有被代谢彻底的alpha转化剂仍然在体内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无法隐蔽起来的雌性器官在体内信息素来回翻转变化的过程中变得宛若处子一般敏感娇嫩。

艾汀用大腿顶弄他胯下的动作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身体朝着omega转化,可体内残留的药剂却由内而外的抗拒着这种示弱一般的机体行为。

男人身上愈发强烈的酒香在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中愈发浓郁,可怖的侵略感瞬间就穿透了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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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每一个毛孔,男人的味道连带着他对这具身体留下的独有印记肆意的游走在沸腾的血脉中。

兰斯呜咽着试图合拢被强制顶开的双腿,挣扎着想要逃脱这种被隔着裤子用大腿肆意摩擦雌性器官的恶劣举动,换来的却只有几声清脆的巴掌,以及红肿肥屁股上微微泛起的臀浪。

他的身体里仍然带着alpha血液里无法压制的掌控欲,所以可以被压制在身下像私人物品一般肆意玩弄淫辱的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又委屈。

多年上位者的身份地位让兰斯在意识模糊中都不愿意接受这种控制,于是在朦胧昏聩的意识指导下,他竟然突然张开了嘴,试图去咬男人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心!

“唔!”

察觉到他意图的男人瞬间变换手势,用虎口顶着他的下颚,五指一张,猛地钳住了他的脸颊。

兰斯脸上的肉都被有力的手指捏皱了,原本凶恶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好笑。

“唔唔——!!”

他有些愤怒的哼着,两只手用力的在男人的手指掰弄,试图将自己从这个可怜到好笑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然而这些努力无疑是徒劳的。

艾汀看似没有用力的手指就好像的焊在了他的脸颊上一样,任由他如何拉扯,都无法将它们移动分毫。

如果兰斯此刻已经完全恢复成了omega的状态,那么这具在每一个情期都会被狠狠教导规矩的身体一定不敢做出如此逾越的举动。

一来,熟谙情事的亚特来伯爵其实已经学会了如何从性事中取乐,上个床而已,完全没有必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有点变态)搞得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二来,omega身上天生就带着自然规律赋予的服从性,他本身自然也享受被男人掌控所带来的快感。

像今天这种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以往到了转化剂被吸收殆尽开始向omega转化的日子,如果是艾汀在,便会小心翼翼的通过爱抚和接吻的方式帮助他度过这段难熬的时间,之后再顺理成章的诱导他进入情期。

而如果是柏尼斯在的话,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则只会以耽误他时间为由,强制把他摁在什么地方狠狠搞一顿,逼迫他的身体在残酷的性爱中快速进入适合情事的状态。

艾汀之前从没有在转化期这样弄过他。相对于柏尼斯残忍狠厉的手段,艾汀这种近乎调情的斯磨反而激发了体内的排斥反应。

兰斯不甘的侧躺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四肢,却自始至终都被男人轻轻松松的牢牢锢在怀里。

艾汀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在他泛红的眼角落下轻吻。

这无疑让在绝对力量面前溃不成军的亚特来伯爵感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和屈辱。

兰斯拼命扭动腰身,想要逃离被膝盖顶弄雌穴这种羞辱意味明显的举动。被钳制住锢紧的腰身却让他只是徒劳的在原地拧动了几下身子,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主动将下体抵在男人的膝盖上斯磨一般。

艾汀的眸色猛地沉了沉,接着猛地伸手,一言不发的剥掉了兰斯绸制的睡裤

期间兰斯几次因为试图爬起身来逃离,却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一把抓了回来。

逃跑的代价就是被用跪趴的姿势强行摁在床上扇逼。

兰斯被压着肩胛骨,上身紧紧地贴合在柔软洁白的床铺中,身后“啪啪”作响的巴掌声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几乎让他快要羞死过去。

大量透明的汁液顺着艾汀细腻的掌纹蜿蜒着淌满了整个小臂,随着男人挥舞手掌的动作,四散飞溅在干净的被褥上。

越来越甜腻的气味开始像酒一样让人眩晕,艾汀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脑中猛地响起之前柏尼斯说的话——

“狠狠的打他、折磨他、羞辱他!他喜欢的是这样的性爱!你能给他吗?”

“弄得越狠他下面淌水儿淌的越凶,好几次逼里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还在哭着求我要他。”

“你大可不信,爱试不试。”

“你凭什么觉得他更喜欢你给他的?”

突如其来的强烈眩晕感让试听变得模糊,艾汀不适的轻微眯起眼转动了一下头部,深沉的眸色微闪,眼底情绪闪过一丝波动。

莫名的烦躁感席卷而来,男人的后槽牙紧了又紧,突然失控一般猛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大手凭空捞住了一只纤细的脚裸,向后一拽!

修长小臂上纹理漂亮的肌理瞬间绷紧,可怕的爆发力轻而易举的将一米八的男人一把向后拖拽了半米多。

挣扎着的兰斯一下子被拖倒在了床上,湿润的性器在身下压过了一道长长的水痕。他不甘的挥舞四肢,双眼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眼前模糊的景象。

伴随着情期到来而逐渐敏感、并不断渴望男人进入的身体让他感到极端的耻辱。他用力的阖了阖双目,睁开眼睛后却不是预想而来的清晰世界。

他蜷起手指,圆润的指肚儿上都因为情欲的渗透沾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只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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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却无法瞧见这场惹人遐想的春色。

兰斯艰难的伏在被褥上喘息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看不见了!

“嗯——,呜~,唔唔——!!”

他尝试着发出抗拒的声音,却发现自己嘴巴在开阖间竟然只能吐露出一声声不堪的甜腻呻吟。

身后的男人低垂着眸子,微微摊开的修长五指在空气中微动,聚拢一团的灵气由气化形,牵连出了一缕缕逐渐清晰的银丝,纠缠着没入了在棉被中半遮半掩的诱人躯体。

被用灵力短暂封住了视力和言语能力的美人很快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身不正常的拱起,整个身体弯曲出了一个暧昧的弧度。

见此情景的艾汀突然抬头,伸出两指轻点自己喉结处的封印,原本长出了些许的半长银发突然快速生长,绸缎般的银丝很快便如瀑布般垂下,犹如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翻卷飘动。

暴涨的信息素瞬间填满了整个空旷的室内,兰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几乎凄厉的呜咽,身体顿时在强势的侵略感下瘫软了下来。

“还逃吗?”

男人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不出什么太明显的情绪。

可如今这熟悉的低沉嗓音对于兰斯来说却都已经犹如绝佳的春药,每一个字的尾音都好像带着一把细小的钩子,抓的他血脉沸腾,胸闷窒息。

残留的转化剂在男人彻底释放出体内信息素的瞬间便彻底在他体内消失殆尽,早就已经浸润在情潮中的omega这下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住体内对于男人的渴望,却碍于身体受制,目不视物,只能呜咽着瘫软在宽大的床铺上,无助的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哭泣。

“呜——,唔嗯……,呜——”

他疯狂的摇头,毫不遮掩的将自己置于下位,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臣服与脆弱。可身后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在他示弱时给与温柔的安抚,反倒是操纵着那一缕缕若隐若现的灵丝在他周身的各处游走,挑拨一般逗弄着倍感瘙痒的敏感点。

闪着光晕的银丝很快就顺着大腿内侧攀过腰身,最后径直缠绕上了雪白的双腕。兰斯不安的想要挣动双手,努力睁大双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分毫,始终沦陷在一团混沌的黑暗当中。

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感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数倍。即便是肌肤与床单一次简单的触碰与摩擦,都会让他颤抖着发出一声难捱的呻吟。而恰恰就是这样被放大了的感官,使得兰斯得以快速捕捉到男人身上气场所发生的的变化。

他努力的想要回过头去——尽管什么也看不见,执拗的盯着男人站立的地方,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判断现在究竟是谁在操控这具身体。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皮带给直接抽蒙了!

“噼啪!”

“呜——!!”

骤然收紧的银丝将他的腰身轻松地掉了起来,他又被迫摆出了跪趴的姿态,浑圆雪白的臀部勾引一般向上挺翘着。

阴蒂上套着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微微发烫,预示着今天又一轮针对性责辱的开始。他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自己被灼烫阴蒂折磨的浑身发抖、抱着双膝在床上翻滚的样子了。却没想到今日他即将面临的惩罚远不止此。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呜呜……,额唔——,唔嗯——!”

“嗬唔——,嗯啊……,啊啊啊!”

高速击落的皮带很快就将浑圆雪白的肉臀抽成了一只深粉色的水蜜桃。

兰斯惊恐的床铺上疯狂拧动腰身,试图逃躲,却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哪怕一记鞭笞。

性事中极端的不平等性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同样都是男人,他们一个衣装得体、行动自如,可以肆意的羞辱和折磨自己的妻子;另一个却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崩溃哭叫着逃躲无法预料的鞭挞。

兰斯混沌的大脑如今一心只想着如何摆脱这场责难,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其实哪怕他只要再能稍微多清醒一点,都会对现在男人的状态感到奇怪。

一向温润而克制的大祭司在性事中一反常态的暴虐似乎在预兆着什么,只可惜眼下的兰斯却已经根本无暇顾及了。

他无数次耸动着腰身试图逃离,又很快的被男人拽着阴囊拉扯回原地。

他捂着阴囊发出凄惨的可怜哀鸣,却连通过道歉来换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兰斯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眼泪顺着俊秀的面庞淌落下来,沾染到垂落的发丝上后又逐渐没入床单。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四肢,却因为胡乱遮掩下体的双手不小心蹭到了愈发烫热的戒指,被猛然穿出的长刺扎透了阴核内里的骚籽。

柏尼斯在他身上留下的淫邪之物完美的履行着它的职责,按照预定好的模式毫不留情的给予不懂规矩的omega施与惩罚。

细刺开始反复在骚蒂中频繁贯穿,凿弄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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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红肿嫩豆,原本就已经快要被烫坏的阴蒂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很快便抽搐着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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