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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埃文,别,不要,这样好奇怪”顾衾分开双腿坐在餐桌上,一手撑在身后喘息着。埃文把他咬在嘴里的另一只手背轻轻地拿了下来,指尖捏住绑着他敏感阴蒂头儿的细绳,不停地拽动,让他不住地吐出令人脸红的求饶声。

今天已经是他阴蒂开发的第五天了,昨天埃文给他的阴蒂打了一点凉凉的药,结果今天早上起来之后那里直接肿的有平时的两倍大了,还敏感到连一阵吹过腿间的风都会让他高潮的地步。

早上埃文做好饭以后像往常一样把他吻醒,他第一时间发现了腿间的异样,掀开被子朝下看去,一眼就看见了腿间足有一个指节长的肥阴蒂。

“埃文!”顾衾大叫起来。

“喜欢吗宝贝儿,它太漂亮了,不是吗”埃文满足道:‘我昨天晚上忍不住揉了他一个晚上,要不是今天早上想让你看看他的变化,我真想把它放在嘴里好好的嚼上一嚼’

“不是!”顾衾抓狂到,“你不是说只会变大一点点吗!这个样子变不回去了怎么办!”

埃文摇摇头,“小衾,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情,这个本来就是变不回去了的,而且”,他顿了顿,眼神微暗,里面浴火攒动,“在我看来这就是变大了一点点啊,我弄来了六只药剂,只给你打了一针。”

顾衾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小声嘀咕了几句“变态”,不再吭声了。

结果这句话就像按下了埃文身上的某个开关一样,他更加兴高采烈起来“宝贝儿,快,下来走几步,今天不抱你去洗刷了,自己走好不好”

顾衾觉得他神经兮兮的,懒得和他争辩,掀开被子下了床,结果刚走了一步,就尖叫着跌坐在了地上,因为打了药剂而过于敏感的阴蒂仅仅被走路时的双腿磨蹭了一下,他便哀叫着潮吹了。逼肉可怜的卷曲着被压在了身下,在冰凉的地板上印出了一朵淫糜的花儿,一股淫水缓缓地在地上晕开了。

埃文满意的笑了:“以后小衾连内裤都穿不了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光着屁股待在家里等着挨艹”

“额,嗯—”,顾衾坐在地上,努力平息着下体汹涌的一股股快感 ,“你发什么神经!”。他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盯向埃文,然而溢满水光的眼睛却大大的减弱了这记眼刀的杀伤力,落到埃文眼里甚至有些勾引的意味。

埃文低下身子把他抱了起来,一路扛进了浴室。他走到浴缸旁伸手试了一下刚刚放好的水,又往里加了一点热水,搅和了几下,便把肩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的顾衾剥了个干净放了进去。

顾衾被放进去之后正打算给这个发疯的家伙狠狠的来一拳,结果埃文竟然在一旁架子上的毛巾上擦了擦手,坐到一旁去了。埃文一言不发,没有像以前一样动手给顾衾洗澡,而是坐到了浴缸旁的小软凳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顾衾。顾衾被他看得又羞又恼,气的砸了水面一拳,溅的到处都是水。

埃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顾衾露出水面的平滑锁骨,视线顺着那白净的脖子渐渐上移。顾衾被这如同视奸一样饱含侵略的目光看得一个哆嗦,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抽风了,索性瘫软回浴缸抓紧时间享受一下剩余不多的安逸时刻。

“宝贝儿”,埃文沙哑的开口,“甜心,今天自己洗好不好?来,泡一会儿就可以了”,他拍拍浴缸的边缘.”“坐到你身后的浴缸壁上去,把腿打开。”

顾衾虽然对于缩不回去的阴蒂很介意,现在也还在气头上,但是一想到这次确实是自己有错,又是自己答应让埃文对阴蒂进行完全开发的,实在是一腔不满无处发泄。

埃文绝口不提是他自己答应的条件,他出尔反尔没完没了的提也确实没意思,扫兴不说还容易让那个大傻子伤心,想到这儿,顾衾听话的配合起埃文来,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坐到了浴缸的边儿上,敞开的腿间正冲着对面稳稳端坐的埃文。

“对!你做的很好宝贝儿,”埃文继续发挥着指令“现在把你的小逼扒开,不,先揉一揉你的骚豆子吧,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它现在真的很漂亮,也绝对敏感的可爱。来,摸摸它,你不会想让我来的。”

在埃文的循循诱导下,顾衾不得已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将手向胯下摸去。

“呜啊!!!啊!什么!嘶,不行!”

干刚打过药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顾衾才伸手碰了一下,刚才被双腿磨过阴核的快感便又席卷着直冲脑髓而去,他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踩不住湿滑的浴缸底,出溜着向下滑去。

“唔!”他的咯吱窝被两只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架住提了起来.埃文把他在壁沿儿上放好,又大刀阔斧的一坐,不在打算上手动作,而是继续发号施令,他的话里带了点笑意:“小衾变得好敏感,乖,不要太娇气了,自己动手揉揉那里,刚打了药会有点刺激,就不用把整颗骚蒂剥出来了,呵“,

埃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一声儿,”我怕小衾一会儿自己爽的把水都喷完了,所以一会儿我来帮你剥。”

顾衾听的打了一个抖,咬住了下唇恳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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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向埃文。他讨好的用两只手分别捉起两片这些天饱受折磨,昨晚又被某个混蛋含在嘴里反复吮吸、啃咬布满牙印的肥肿阴唇,咬咬牙向大腿两侧掰去,

“呜呜!呜啊!额—不,不揉,舔舔,给,呜,给舔舔好不好,舔舔骚豆子,不揉了好不好埃文。”遍布伤痕的唇肉被强硬的掰开的疼痛又唤起了顾衾对下体折磨的恐惧,他害怕到语无伦次起来,他的阴蒂现在实在是经不得碰触了,太痛了,又痛又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被磨蹭了两次以后,那里现在竟然在逐渐的泛起一种火烧火燎的针刺感,伴着奇异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磨一磨去缓解一下那股难耐的异样。

然而指腹的碰触它现在是绝对接受不得的,只一心想着被埃文那宽厚湿热的舌,像每每把他下面舔肿喝干一样,来抚慰一下他逐渐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的逼肉。

埃文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眼神微暗,“我会帮你舔的宝贝儿,你那两片阴唇可比你上面的嘴儿听话多了,我可以和它接吻,它还会吮我的舌头呢,不过—”,他顿了顿,“现在还不是时候,它会被舔,我还会帮你把里面的骚水都吃干,但那要是在那里被玩儿坏之后,”

埃文站起身来,将水淋淋的顾衾从浴缸里面拎了出来,把他放到地上让他跪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埃文实在是太高了,顾衾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在他面前,也刚好只是用脸冲着他的胯部。那个粗壮的东西此时被牢牢地束缚在迷彩裤里,皮带一丝不苟的扣齐了系在腰上,但是顾衾仍然隔着裤子感受到了它的狰狞。

埃文抬起了穿着工装战靴的脚,将他的阴茎和两颗被从根部紧紧扎住的柔软阴囊,缓缓抬脚,一个使力,将他柔软的全副男性器官踩到了他的小腹上。

“呜啊!不,别!哈啊!”顾衾哀呼起来,却只换来了坚硬鞋底抵着性具的几下碾动。

埃文平时在家也是会穿家居服的,甚至有时候两日分别多日,小别胜新欢,两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不穿或者只穿个裤衩在家里走来走去也是常事。

但是每次进入调教阶段的时候埃文总是会全副武装的穿的整整齐齐,甚至还专门准备了几双战靴在家穿,而顾衾总是什么也不被允许穿着的,有时候实在欺负的狠了,埃文还可能给他罩一件衬衫哄他开心,但内裤什么的基本是想也不用想。

踏在顾衾小腹的鞋底微微的调整了一下鞋底踩踏的位置,确保完全将阴茎下方柔软的囊袋和阴茎顶端细嫩的龟头宽厚坚硬的鞋底下后,埃文微微弯曲膝盖,又一下子蹬直,重重的踏了他的胯下一脚。

“啊啊啊啊!呀啊!嗬——”,顾衾痛的脸色发白,交握在背后的手猛地绞紧了,他濒死般的张开嘴喘息了几口,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捂住胯下侧倒到地上翻滚了起来。

埃文看着他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儿,上前一步踩住了他胡乱踢蹬的大腿。用鞋尖将他的双腿踢的大开,在顾衾惊恐的目光中,又高高的抬起脚——

“不,不,埃文,求你,啊啊啊!嗬,嗬唔!”,

他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施虐者冷酷无情的将脚猛地落了下来,给了可怜的裆部又一记重踏。

埃文看了一眼在地上惨然的瘫倒,时不时抽动几下胯部的顾衾,用脚撩了撩他痛到疲软的阴茎,叹到:“小衾太不乖了,让你自己轻轻地磨磨阴蒂头儿也不愿意,之前的阳具受痛勃起也没有按我说的自己做训练,实在是该罚,嗯?你说是不是,宝贝儿?”

他俯身又把顾衾拎跪起来,半跪下来钳住他的下巴,直视着他微微失身的双眼,“我一回来就发现了,用来抽阴茎的皮桨保护胶都还一点没有被磨坏,如果小衾按我说的每天抽自己的小鸡巴五十下,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而且”

埃文向前倾了倾身子,凑到了顾衾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用那个新买的大压力阴囊夹板儿,你怎么还用的原来那个,那么可爱的小东西”,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顾衾还在痛的抽搐的阴囊一下,“能满足你那两个淫荡的小玩意儿?”

“呜!”顾衾猛地抽泣了一声儿。

埃文掐紧了手中的阴囊扯长,一松手弹了回去,看着那垂软的囊袋在空中小幅度的晃荡起来。

“既然不乖”,埃文拍拍手站起身来,将顾衾的头猛地摁向了裆部,“那就要接受惩罚”。

“唔!”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胯下那根腌簮玩意儿隔着裤裆狠狠的闷住了他的口鼻,顾衾被那鼓囊囊的一大坨肉物烫的双颊发红发烫,他使劲的抽了口气想要缓解这轻微的窒息感,结果被这浓烈的男人腥臊熏得呛咳起来。

“咳咳!咳,呜!嗯呜,唔额!”男人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抓着他的头发顶弄起他的脸来。勃起的肉物不停地挤压着顾衾清俊的脸庞,对方甚至都不需要脱下裤子,仅仅隔着一层和脸部柔嫩肌肤比起来明显坚硬的迷彩裤布料挺动几下腰部,就可以将这个平日不可一世的冷美人操弄到失神。

顾衾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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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哽咽和呻吟,然而都尽数的被男人闷在了胯下,变为一声声勾人魂魄的诱人闷哼。

“呜!”顾衾猛地睁大了眼睛。

埃文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扣着顾衾的后脑按着他的脸向自己胯间撞去,不同的是,它的脚下终于又有动作,紧紧的顶到了顾衾的腿间去。

坚硬的靴尖灵巧的左右试探了俩下,便精准的踩到了阴蒂上,伴随着胯部的挺动,向上一下接着一下的顶弄起了砌在阴户里的阴蒂。

娇嫩的肉头儿那里经得起这样直接的碰触,更勿论埃文的靴子顶端还带有特种兵专用的鞋底防滑纽。铁质的钝头三角锥伴随着轻踢的动作一下下的扎入肥肿的阴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的肉白色浅坑。

顾衾终于忍不住惨叫着挣扎起来,埃文瞅准机会,用下至上用了三成力道飞踹一脚他肥软的阴户,在他的屁股被踹的都受不住向上飞起的时候,再次将脚跟点地,鞋尖朝上,迎着落下的屁股,一脚破开逼唇的保护,踹进了娇嫩的肉逼里。

埃文又摁着顾衾的脑袋在裆部磨蹭了几下,便松开了手。顾衾霎时双手撑地向后倒去,顶端刚刚挨了狠踩的阴蒂头儿肿的发紫,逼肉里含着又宽又厚的军靴靴头儿。那茓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顺着抽搐的阴唇和靴子的缝隙间,淌出几缕淫水来。

顾衾撑坐在自己流出的一滩淫水里,艰难的喘息着。埃文带着些许怜悯的看了一会,伸手解开了自己皮带,将裤裆拉链拉开,把早已勃发的狰狞巨物掏了出来。

埃文的性器带着欧洲人明显的种族优势,足有鸡蛋般大的硕大龟头,青筋盘根接错的阳具无比粗长,顶端带着些微微的弧度,具有气势逼人的侵略性。顾衾其实不太长为其口交,但只要替他含,总得双手才能掌住这根尺寸逆天的阴茎。

埃文将阳具掏出后没有让顾衾给他口交,而是后退几步坐到了凳子上,拍拍大腿,示意顾衾过去。

顾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强起身,他看向埃文腿间那根热气腾腾的硕大肉具,尽管脑子里想的是“洋鬼子真是大的变态”,下身的逼唇却是食髓知味的抽动起来了。爬过去的过程顾衾又瞧了一眼那带有微微上翘弧度的性器顶端,他眼尾一热,呜咽一声儿,早早就被开发操熟的子宫口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感到酸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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