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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度假真的拉开序幕,才一落地,之前的温情就仿佛荡然无存了。
顾衾知道男人是要摆明态度,让他认识到很多事情必须妥协,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饶是如此,在整整一周都被关在套式酒店里,不分昼夜的进行残忍的调教玩弄后,顾衾还是从心底里生出了抗拒之意。
他开始提出想要稍微出去转转,至少一周出去个一两次,也多多少少的让他享受一下真正的度假。
埃文却出乎意料的欣然同意了,并且表示原本就做了安排。
他表示原本打算在第一周过去以后,等到子宫开发过了第一阶段,就时不时的带他出去玩玩儿。既然顾衾已经等不及了,那么今晚其实就可以去看一场电影。
事情到这里之前还一切正常,但紧接着,随着一个人的突然出现,事态就开始失控了。
顾衾当时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几辈子没联系过的大学学长是怎么找过来的了。
他只隐约记得他们在楼下用餐的时候被人叫了一声,但因为身体的不适,他的脑子几乎是一团浆糊。他听见了对方自我介绍说是这个度假酒店是他们家的旗下产业,如果需要,可以为他们减免费用。他想推脱说不,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之后埃文就黑了一张脸,火速联系人换了住处。大几万刀的预订款也不要了,当他上午就带着顾衾搬了地方。
随后就又是几天没日没夜的折腾。等到男人的醋劲儿终于过去,电影这事儿再被提了出来,那已经快要到第二周的末尾了。
于是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已经被折磨到如果不搀扶着东西就已经无法站立的地步了。突然间被针对性过度开发的子宫和男性尿道无时无刻不在带给他情欲的浪潮与折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分泌的淫液在肠壁,子宫内壁,甚至于尿道中游走的感觉。
被束缚的睾丸内里,长久禁射积攒的浓稠精液随着双穴一次次难耐的抽动疯狂翻涌着,他甚至害怕自己那两颗脆弱的东西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了,男人却依旧能够面不改色的对他进行下一次更加残忍的惩罚。
“嗡——,嗡嗡嗡——”
电影刚刚结束了高潮部分,进入了平静的一段,瞬间安静的大厅让顾衾猛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有些神经质了。
振荡器的声音是很细微的,如果他不坐下,不和相连的座椅产生共振,那么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人能够发现的。然而向来面皮薄的顾衾可不这么认为,他总是在恍惚间,感觉似乎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来自他下体的淫靡声响,目光一致的朝他投来。在座的所有人,无论是男女老少,都会用着鄙夷的眼光,去审视和谴责他这个淫荡的在公共场所四处流水儿的婊子。
“嗡——!!!”
仿佛一身惊雷炸响在了顾衾的耳边,一个荒神的功夫,男人竟然又将子宫口处的震荡环和后穴的按摩棒突然打高了一个档位!
“呜——”
他紧紧地咬住下唇,拼命的将到嘴的哭腔生生吞了回去,抓紧椅背的几根玉雕一般的手指却猛地绞紧了!
纤长白皙的几根手指扣紧了椅背痉挛了起来,顾衾有些站立不稳的向前踉跄了一下,终于——
惊动了坐在前排位置上的一个年轻人。
那人回过头来,低声用带着浓厚当地口音的外语讲了一句什么。顾衾听懂了,是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他不敢开口,生怕将含在口中的压抑呻吟泄了出来。只好拼命的朝对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那人似乎是不信,又抬起头来瞧了他好几眼,所幸电影院的灯光实在是昏暗,他终究还是没能看到顾衾刻意低下隐藏在了昏暗中的面颊,只好悻悻的回过了头去。
只不过这个青年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绝了,是那种气质就很吸引人的类型,仅仅是在昏暗的环境中瞧见了一个隐约的下颌和裹在大衣里的身形,年轻人的心思便再也无法聚焦在电影上了。
他知道很多人爱在电影院做些事情,尤其是他们这个民风开放的度假小镇,这种情况对他来说不算陌生。他不能确定那个美人儿是否也正在享受或是被迫承受一场调教,但是经验告诉他,这个漂亮的亚洲青年现在一定有一些难言之隐。这样一来,他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一下后面的动静。
却在这时,突然听见了影院最后大门被一把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犹如带风一般,转瞬便到了他的身后。皮靴踩过绒毛地毯发出的“噗噗”声惊动了后几排的客人。年轻人和他们一起,不约而同的回头。却都只见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背影,怀中似乎抱了什么东西,大步流星的朝着通往包厢的楼梯暗门走去。
年轻人知道,他大概是猜对了。
顾衾被扔在大床上的时候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自己夹腿了。他刚刚感觉男人抱着他似乎是走了挺长的一段路,远远长过了回到包厢的距离。然而就在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男人要带自己去
', ' ')('哪里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瘙痒一下子从下体迸发了!
那蔓延的痒意转眼间便侵袭了下体的所有管腔,黏连的肠壁,娇嫩的穴肉,脆弱的子宫,乃至于敏感到了极点的尿道内壁,全部都在一瞬间,仿佛被亿万只马蜂蛰了又撒上盐水一般。瘙痒掺杂着刺痛,火速点燃了这具早已熟热身体的情欲,顾衾才发出了一声惊叫,双腿便不受控制的马上夹紧绷直了。
以往使用痒粉和敏感催情药物的调教,到头来无论是挨操还是挨打,总也是逃脱不了夹腿自慰高潮的环节。每每定下的次数顾衾总是等不到完成,便哭叫着流干了汁水,抽搐着昏死过去。所以,他为此招致的抽穴掴乳,乃至于更残忍的惩罚简直数不胜数。
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便在一次次的责罚中形成了鲜明的肌肉记忆。每当哪里有了痒意时,往往还等不到身体的主人自己有所反应,这具早已被调教到乖顺的肉体,便先自发自觉的老老实实有了反应。
顾衾倒在床上,两只手反着握紧了下面的床单,面朝上方将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不断蹬动着的大腿内侧夹紧了腿间那朵娇软的肉花儿,肥厚的阴唇甚至从后面溢了出来,耷拉在了床单上,被迫承受着来自腿根和床铺的双重挤压。
被剥出包皮,上面还带着耳钉的阴蒂也抽搐着被夹紧了,反复的摩擦微微缓解了来自体内的瘙痒,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送上高潮。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皮带拍击皮肤发出一声脆响,在一片激痛中,顾衾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啧,”男人站在床侧,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小衾真是太不乖了,一点点藏在按摩棒里的痒药而已,怎么就自己磨逼爽起来了呢?是又发骚了吗?”
“不——,不是……,我——”
顾衾有些徒劳的摇摇头,却被男人随口打断了:
““不是发骚吗?那为什么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小衾喜欢被人看着挨肏?还是干脆——”
“——你想让别人干你?”
“我不——呜啊!”
“啪!”“噼啪噼啪”
“好痛,唔……,呜啊——呜呜呜,别——,别打了——”
“啪啪啪!”
“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啪!”
“求,求求你——,我错了!埃文!别!轻一——,呀啊!”
柔韧的皮带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犹如火舌一般迅速舔过了顾衾周身所有的敏感点以后,转而向下,直奔两条合不拢的长腿中间——那朵已然盛开烂熟的肉花儿。娇嫩的肥鲍被皮带抽的不断震颤弹动。不出一会儿,就高高的肿了起来。
顾衾因为药物作用的原因,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手脚也发沉的厉害,动作都不受控制的迟缓了许多。他遮掩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酸软的腿根被几下抽开之后,胯间的阳物和两颗肥美的玉球儿也跟着遭了殃。
一顿不讲道理的皮带之后,顾衾昏昏沉沉间,被男人架了起来,摆成了翻身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原以为男人终于泄了火儿,打算揭过这篇儿直接干他了。却没想到,朦胧间他的手又被引着,扒开了两瓣肥美的肉臀,露出了那尚且含着狰狞玩具的湿润后穴。
“啵”的一声,假阳具被男人一把抽出,随手扔在了床铺之上。被无数软毛快速刮过内壁媚肉的顾衾还没来得及体会这濒临极限的快感,便被猝不及防落下来的一鞭子打的厉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
已经被干到有些肿胀外翻的粉红色穴口被猛然间抽了一皮带,连带着扒着臀缝的手指,都没能幸免于难。被倒刺带出体外的一丁点肠肉被这一鞭激的、惊慌失措的卷了回去,徒留一个瞬间便肿胀起来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淌着晶莹的肠液。
顾衾这一下子实在的疼得很了。趴在床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反倒是周身的热度却因为这一剧烈的疼痛消减了不少。意识逐渐回笼,之前被男人用羞耻的姿势绑在刑架上,拿着教鞭和皮带将后穴穴口抽到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惨痛记忆一下子涌入了顾衾的脑海中。
那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顾衾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清醒了?”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床边,斜着身子,用一根手指去抹另只手中皮带上沾染上的水渍。
“瞧,小衾就是喜欢嘴硬,骚水儿都要淌成灾了,偏偏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发骚。啧——”
男人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来,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
“学不乖的小朋友都是要接受惩罚的,来,小衾,自己起来,跪到地上去——”
埃文说着,用鞋尖儿在地上轻轻点了点,道:
“自己把插在尿道里的软管儿解开,把东西插上,求我——”
“——尿给你。”
“唔——,呜……”
顾衾抱着鼓胀的小腹瘫倒在地上轻微的颤抖着,皱紧了眉头,不断地发出呓语声。
被滚烫激荡的
', ' ')('尿液冲刷过内壁直直的灌入膀胱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剧烈了,即便是已经经历了半个月这样的倒灌生活,顾衾却还是无法适应这种外物入侵的羞耻感和不适感。
外国人的饮食习惯让他们的尿液也和精液一样又烫又浓,被这样的东西倒灌入腹,顾衾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被烫坏了。
他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两条长腿难耐的绞紧又松开。
男人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肆意的打量着、欣赏着他的窘迫。直到一旁消毒用的橱柜“滴”的一声响起,他才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衾道:
“好了小衾,不要那么娇气了,一泡尿而已。”
顾衾抽了下鼻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才不情不愿的勉强从地上费力的撑起了身子。
埃文此时已经走到了消毒柜前面,摁下摁钮,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当他一边往回走着,一边将那布满倒刺的硅胶手套带上右手时,顾衾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大变。
“唔——”
他从地上踉跄着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一丝不挂了,手软脚热的就想要往门口跑去。却没想到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男人的皮靴一脚蹬上了红肿发烫的肿屁股,被踹的一脚朝着地面跪了下去。
“呜——,”
顾衾被男人从身后用鞋跟抵着凸起敏感的尾椎骨,恐惧的摇着头,张开嘴,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已经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发出,只能含混不清的吐出些许断断续续的呜咽。
价格高昂的坚硬皮鞋在他已经泛起了细小鸡皮疙瘩的股沟处摩挲了一会儿,没有像顾衾料想的那样重重的磕下来。
他在战栗中被男人随手从地上拎了起来,夹着他在屋里走动了几步,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
“失算,”
埃文揉了揉眉心:
“本来没打算在这里给小衾做拳交的,还是仓促了,这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本来想把小衾捆在生产床上好好的用dv录下来的,这下可好,只能勉强用这里的床了。”
说着,他顿了顿,枉顾顾衾惨白的脸色,继续残忍的道:
“都怪小衾在外面发骚,才把第一次拳交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给弄得这么草率,必须要惩罚才可以,让我想想——”
“就罚小衾一会儿被用拳头砸子宫,砸到高潮吧!”
“不——”
顾衾徒劳的伸手想要推拒男人准备捆绑他的双手,却被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扭到了身后,牢牢的捆了起来。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用绳子拴住拉开,系在了床尾的柱子上。两手原本被捆在了身后,整个人被迫摆成一个摇尾乞怜的淫荡姿态。但最后埃文到底是心疼他,知道第一次拳交他本来就已经极度不安,所以也就不再舍得看他别扭,最后给他换了个相对舒服的捆姿。
捆紧的手腕被压在了身下,顾衾费力的张开了痉挛的五指,死死地抓进了床单中,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呜咽哀泣声中,绝望的听见了男人打开润滑剂拉环的声音。
冰冷的胶状物体被大股大股的顺着穴道灌入身体内部,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肉唇强迫他将臀肉后撅,另一手开始由浅到深的抽送着手中的管状润滑剂瓶子。
狭长的塑料尖嘴儿对娇软柔嫩的穴肉并不友好,恰恰相反,甚至还有些意想不到的严苛。瓶嘴儿的前端因为接触面积的变小而显得尤为尖锐,随着男人每一下抽动,狠狠的扎在花穴里挤挤挨挨的媚肉上。
每当这时,顾衾还来不及发出小声的尖叫,紧接着便又是一大股黏腻而冰冷的润滑剂被送进了身体更为可怕的深处。
顾衾已经无法辨别男人究竟这样折磨了他多久了。只知道到了最后,直到男人想要扒住他的阴唇,却已经连一块儿好肉都找不到了,这才终于勉强松开,撤出了那根长长的管嘴儿。被掐满了指甲印子的两片唇肉耷拉着,因为饱经责罚,肥厚的有些不正常。
男人用手随意的拨拉了两下,似乎是感觉到这两片软肉阻碍了他欣赏美景的视线,他转手便从一旁的小框子里面挑出了两枚三指宽的扁平阴唇夹,将两瓣肥软的逼肉夹入以后,牵扯着架子尾端的银链,扣到了他前端性器的龟头环锁上。
两瓣阴唇被完全扯开的时候顾衾一下子就惨叫出了声,却在下一秒,就被狠狠的用拳头砸了一下脱离了花唇保护、嫩生生翘在蜜缝顶端的肥肿阴核。
顾衾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发出了无声地悲鸣,浑身猛然间颤抖起来,很快,一行清液便从抽搐蠕动、疯狂痉挛的牝穴滴出来,缓缓地顺着腿根滑落,最终没入了床单,在上面晕起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
“啪”的一声,身后响起了男人调整手套的声音,顾衾脑子里马上映出了那只布满密刺手套的狰狞模样,只觉得穴中一紧,隐隐的胀痛开来。收缩的小腹压迫到了内里灌满尿液的膀胱,激荡的尿流回荡击打在了敏感脆弱的膀胱壁上,顾衾猛地呜咽了一声儿,蜷了下身子,发起抖来。
', ' ')('“小衾等不及了吗?”
故意曲解顾衾意思的男人张握了一下手掌,嗤笑道:
“怎么这么骚?贱豆子都想要的翘起来了——,怎么摇头?还是说,小衾的骚阴蒂是因为挨打才鼓起来的呢?诚实一点,小衾,告诉我,是想要拳交,还是想要惩罚这颗不诚实的小豆子,嗯?”
“不,不罚——,呜——,想,想要——,要……,拳交——求求你啊……,我想要拳交!”
知道今日已经必然难逃一劫的顾衾不想再招致无妄之灾,被逼无奈的哭喊起来。他不安的拧动着细瘦的腰肢,蜜缝随着他的喊叫开始痉挛起来。
埃文站在他的身后,瞧着被他亲手开发调教成了妖艳而不自知的绝美尤物,抖着雪白的屁股在大床上扭动抽搐,有些不自知的摸了下鼻子。
ZTM欠干的浪货!
埃文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单膝抬起,跪到了床边,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扶住了那只浑圆发肿的肉臀,轻轻的朝着一侧掰开来——
“唔——”
两根长指接着润滑剂很顺利的就进入到了很深的地方。埃文轻车熟路的屈起指节顶了几下顾衾的骚点,激的他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
“啪!”
不轻不重的一掌一把扇在了一片耷拉着的阴唇上。疼倒是不疼,但里面的惩戒意味已经太过明显。顾衾马上便不敢再动了。
他强忍着不适,将额头抵在被单上,轻轻的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呼——,唔……,嗯——,嗯啊!”
男人抽送着两根手指,时不时调戏一般在内壁中以两个指间掐拧一把。顾衾的呻吟逐渐甜腻起来,埃文趁其不备,在一次撤出准备再次插入时,迅速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
“啊——,呼——,呼啊……,嗯额——,不——,别,不要,好痛——,呼,呜——,额啊……”
可怜的牝穴已经被四肢拉扯着,近乎成了一个肉套的样子,入口处的皮肤被撑得只撑勃勃的一层,淡粉中隐隐泛出透明的色泽。顾衾感觉自己似乎被穿在了这四根粗长有力的手指上,仿佛一只被竹签贯穿的小虫,无处可逃,也无法闪躲,只能竭尽全力调整自己的姿势,以求能够缓解一丝撕裂一般的疼痛。
男人却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
就在顾衾强忍着发花的双眼,小心翼翼的努力调整呼吸时,男人的大拇指突然毫无预兆的一起塞了进来——
“啊啊啊啊——!”
顾衾顿时痛的失声惨叫起来,他猛地向上翘起了花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几乎要被扇烂的肿胀肉唇已经完全无法保护那被迫门户大开的娇软雌穴了,随着男人丝毫没有停顿的将手缓慢深入,顾衾痉挛着用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死死地闭住双眼,猛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
“呜——”
“嗬——,嗬啊……,呜呜呜——”
当五根手指全部进入,穴口外只余下男人结实有力的腕口时,顾衾整个人已经仿佛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了。
男人有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他被汗湿的光裸脊背,又收回手来有些痴迷的去舔上面沾染上的汗液。
顾衾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床里一动不动。他原以为整个手掌塞进来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世界上大概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可怕,更痛苦的折磨了,却在下一秒,猛然睁大了双眼,呼吸一滞——
“!呜啊——!!!!”
男人在他松懈下来的一瞬间,手腕使力,将已经没入的手掌又向前送了一截儿,紧接着便毫无预兆的,在他已经脆弱到不堪一碰的娇嫩内壁中,狠狠的攥起了拳!
“呜——,呜,嗬……,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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