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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堰篇1
林珂靠在男人的怀里,肚子里是他早上哭着求男人给他用导尿管灌进去的尿液。他的膀胱被打过药物,一段时间内如果不被他人的体液充斥,就会瘙痒到令他陷入癫狂的地步。
男人早上拗不过他,却仍然心疼他,只给他灌了半肚子黄汤。然而早餐喝的牛奶汤汁几个小时以后已经转化了,随着行进的汽车不断地颠簸,林珂感觉小腹已经有些胀痛起来。
他哼哼唧唧的在男人怀里扭动,说自己肚子疼,男人连忙伸出温热的大掌,在他鼓胀的下腹轻轻揉动。
林珂尖叫一声,浑身发起抖来
男人疑惑的看着他,他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想要尿尿。
男人顿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笑了,他拧开了一只瓶子,却只是将瓶盖放在了他的面前,嘴角带笑的道:“尿吧”
林珂打了个哆嗦,咬紧了下唇,用手托起阴茎,冲着瓶盖儿尿了起来……
2.
他一手轻轻的将林珂肥软的一侧肉唇展开,另一手拿着一支钝头的铅笔,在上面轻轻的划弄着:
“今天学十个单词,好不好?学会了就让小柯放一点儿尿出来……”
林珂呜咽着点头,抓着签字笔的手细细的颤着。
男人满意的亲亲他,提起手来,在林珂的肉唇上画下了第一笔,林珂顿时哀叫一声儿,手下却不敢怠慢,哆哆嗦嗦的照着男人在他阴唇上画下的样子在纸上写下了第一个字母。
“不对。”
男人摇摇头。
紧接着鼓胀的阴蒂头儿便被铅笔的尾端狠狠敲了一记。
男人用带笑的声音道:“小柯不专心哦,该罚!”
番外篇
在那之后男人又让他自己扇打阴囊。
每一次抽击之后都因为剧烈憋涨而抽搐的小腹逐渐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林珂呜呜的哭着,恳请男人给他一个放尿的机会。
闻堰抬手轻轻抚摸他涨到浑圆的肚皮,弯了弯眼睛:
“当然可以,不过这样的话,小柯就要下个星期才能射了哦。”
“呜呜呜呜,可,可以的,求求你……,尿,涨……,涨——,呜呜呜呜……”
“过来,”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林珂靠过来一点,继而温柔道:
“放到这儿来,闻哥再帮着再打二十下,然后就带小柯去放尿,好不好?”
林珂猛地啜泣一声,忌惮的看向男人手中的戒尺,瘪了瘪嘴,红着眼圈儿伸手将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挪动过去,屈辱的将双丸枕在了男人的腿上:
“呜——,谢,谢谢闻哥……”
“我的宝贝儿,”
闻堰爱怜的亲亲额顶的发旋儿,笑道:
“不必客气”
“呜——”
4.
林珂攀在男人的腰上,搂着男人的脖子呜呜的哭着。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臀,另一手持着弯折的皮带吗,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臀瓣上。
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均匀的布满了红痕,男人用大掌在上面随意的揉捏了两下,林珂马上发出受不了的哀叫声。
闻堰松开手让林珂站到地上,微微弯下身子来和他额头相抵。他用拿着皮带的手撩开了林珂挡在眼前的头发,温柔的问道:
“接下来该抽哪儿了?”
“屁,屁股缝儿……”
“嗯?”,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红肿的屁股。
“唔——”林珂羞的厉害,不敢看男人深邃而漂亮的眼睛,自暴自弃一般闭上了双眼大喊道:“骚屁眼儿——!”
闻堰轻轻的笑了一声儿,站起身来用手捋了一下手中的皮带,点点手边的座椅:
“来吧,到这上面来,二十下高潮,今天晚上就让小柯射一次。”
林珂知道自己又要经历一次残忍至极的干高潮了,身子一抖,下体却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5.
林珂坐在小桌子上一笔一划儿的描着字帖,身后的男人靠在床头将两条长腿交叠,英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金丝眼镜,正在缓缓的翻阅着一本书籍。
林珂本以为男人在处理公务,但是回过头来瞧了又瞧,怎么瞧怎么觉得那本书看着不太对……
“啪”的一声,他劈手夺过了那本厚厚的书籍。
林珂不认识几个英文,但这显然并不妨碍他通过这张全英的封面了解这本书的实质内容……
超粗加黑的sm和各种体位的简笔小人儿简直不能更通俗易懂了好吗!!
林珂崩溃的啊了一声,抱着头哭道:“你不是说你不学了么!!!!”
男人推了下眼镜儿,伸出手来将他拦腰抱到腿上,展开书里折角儿的两页,将手指点在上面笑道:
“我在给小珂挑奖品呢。”
“正好小珂休息,可以自己挑挑看,你看这个可以调温度的阴蒂环和这个带倒刺
', ' ')('的假阳具,还有这个可以放电的——”
“啊啊啊啊啊啊!”林珂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难过道:“你快把当初那个纯洁的闻哥还给我呜呜呜呜……”
6.
苏扬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那里面刚刚被男人撞进生殖腔灌入了慢慢一肚子腥浓的精液,他被射的浑身发抖,却因为情期的到来无法克制的想要哀求着男人射给他更多。
男人将他翻过来摁在床上,强硬的咬紧了他脖子后面的腺体。冷冽的薄荷气息顺着脖子上的血管儿一路向下蔓延到四肢,苏扬呜咽着接受自己丈夫霸道的标记,舒爽的连脚趾都微微的蜷缩了起来。
“唔……,唔额——,哈啊——”
“给,给我……,求您,求求你……”
苏扬泪眼模糊的乞求道。
“跪起来,扒开你的骚屁眼儿,求我抽你。”
“抽爽了我就给你。”
苏扬猛地啜泣了一声,哽咽道:“好,好的老公……”
扬扬番外篇
“江辞你做什么!”
身着家居服的俊俏青年被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敞开的外袍暴露了那不满点点可疑斑痕的雪白肌肤。
他脸上的无框眼镜随着动作掉到了鼻尖的位置,还布袋他去扶,就被另一只手给收走了。
“脱了裤子到床上去,哥哥。”
“你又说什么胡话,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哥哥是说学习这个吗?”
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根针灸用的金针,有些危险的朝着他压了过来。
“哥哥把裤子脱了,我教哥哥一个好法子,包治百病——”
“——尤其是骚病。”
“你!”
被羞辱了的青年脸颊都气的染上了红晕,他还想要出言反驳,却见男人变了脸色。
“快点儿!”他抬起手来看了下腕表,语气虽然仍旧轻松,却透露出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哥哥下午的会诊不是很重要吗?如果你的学生知道了他们敬爱的江教授其实是个连逼都——”
“住嘴!”
青年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了起来,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低声道:“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额啊——!!!”
江谨言靠在床头,眼睁睁的看着江辞手中的金针刺穿了被手指捏紧的阴蒂表皮,接着被两指捏住旋转着,一点一点,完全不容抗拒的,向着内里扎了进去——
“呜——!!”
9.
苏扬呜咽着双手撑在地上挺动着腰身,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耻辱的肏弄着虚无的空气。
强烈的羞耻让他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屈辱的晃动胯部,时不时的发出无法遏制的抽泣声。
捆在腰间的囊袋远没有坠在胯下时那般容易触碰到地面,而抖得剧烈的大腿根部更是难以支撑他次次将整个肉穴向后撅出。
一记又一记愈发狠厉的皮带抽在他大张的肉穴上,苏扬被抽的连声尖叫哀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这场恶劣到了极致的淫辱……
10.
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狠狠的顶撞在了被肏成了一个肉球儿的敏感点上,陆凌尖叫一声,攥紧了手下凌乱的被单,哀叫着想要向前逃去。
酸软的双腿连抬起来都是勉强,陆凌挣扎着向前将将爬行了半步,便被楚烈攥紧了脚裸向后狠狠的拖了回来。
系在腕上的银铃发出“叮当”的脆响,陆凌呜咽着被男人惩罚一般一把掐住了酸软肿胀的殷红蒂果儿,被潮热的情欲将眼尾染得通红。
“呜——,呜……”
楚烈覆到了他的身上,恶劣的舔弄他极端敏感的鹿角,下身顶动的同时忍不住开口戏谑道:“娘子怎么哭了?”
“是嫌为夫侍候的不够尽心尽力吗?嗯?”
“唔嗯……,哈啊,别,不要——”
陆凌尖叫着被男人将毛茸茸的鹿角含进了嘴中,忍不住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
11.
“嗬……,额,嗬呜——!呜额……,不,呜……”
尖锐的细长银针被缓慢而坚定的持续向内里推入着,每一次拧动旋转都会带来睾丸内部无法承受的酸麻激爽,长针扎透整颗圆球时,苏扬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哀叫,整个后背全都浸满了汗液。
而管家先生却在此刻松开了银针,伸手托起了他小巧的乳鸽,将手掌高高的抡了起来,接着重重的扇打在了上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嗬嗯……!!”
12.
苏扬被管家先生抱着坐在庭院的吊床秋千上,两颗浑圆的茱萸被修长冰凉的手指捏在指间肆意的搓圆揉扁。他被刺激的浑身发抖,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嘴里不住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呜呜……,别,别捏呜——,别捏,好痛……,呜啊——!!”
', ' ')('“我在捏夫人的哪里?夫人说出来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呜……我说,我说呜呜呜……,我的奶头——,在捏我的奶头……,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
“咳,”一直站在两人面前,抱着臂观看这场活色生香的男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管家先生听见后马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从身后凑到了浑身散发着奶香的夫人耳侧,用冰凉的鼻尖蹭动耳后那一小块儿软肉,狎昵的道:
“夫人,将军吃醋了呢,快点请他惩罚你,问他怎样才愿意接受你的道歉,快——”
“呜,”苏扬有些抗拒的动了一下身子,囊球里面的刺果突然就被打开了开关,他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
“别,不要……,我说,别——,求您,求求您!”
秦煜缓缓的向前靠近了一步,低声诱哄道:
“要我干什么——?说清楚,说清楚我就给你。”
“求您……,求您赏赐我——,用您的鼻子赏赐我淫荡的肉穴……,求求您——!”
“当然没有问题,我的宝贝儿……”男人在他大开的双腿面前蹲下身来,弯起眼角笑道:
“只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惩罚你淫荡的表现——”
猛然被掐紧的阴蒂传来剧烈的酸胀,苏扬脖子猛地后仰,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哀叫:
“呜,呜啊——!!!”
辞辞篇1.
“唔——呜,不要,不要了……,嗯——”
江谨言被江辞掀翻了摁倒床上,掰开两条修长的双腿,狠狠的吃着那已经肥软到泛着糜红肉色的雌穴。
他刚刚给男人舔了足有半个小时,却因为口交技术不到位,无论如何也无法让男人射出来。
江谨言眼看着手里的性器愈发胀大,自己的阳物又被对方把柄一样攥在手中,简直欲哭无泪。
他到最后已经近乎是在哭着哀求了,男人才终于愿意免为其难的放他一马,而代价就是,他要自己掰开肉穴,让男人吃个畅快。
作为没有让男人射出来的一个小教训,他的性器也在男人起身之前被硬生生掐软了。他原以为世间最残忍的折磨也不过如此了,却没想到那个这么多年来令他感到难堪和自卑的隐秘私处,原来还可以带来更加极端和残忍的痛苦。
刚开始男人其实还算温柔的,至少他很少用牙,尽管使得力气很大,却几乎全程都是用柔软的唇舌在吮吸舔吻。
但是到后来,他的水儿开始变少的时候,男人就开始凶相毕露了。
他张开了整齐而干净的齿列,狠狠的叼住阴唇,甚至是敏感的蒂珠研磨,含糊的质问他为什么不流水儿了,是不是想要违背他。
江谨言委屈之余,又被男人咬疼了,他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来推拒了一下,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竟然给自己惹来了巨大的麻烦——
“哥哥竟然要推开我?!”
正在埋头吃穴的江辞一下子抬起了头来,咬紧了后槽牙,恨恨道:“看样子哥哥根本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现在!立刻!马上流水儿给我吃!不然我就弹烂你这颗欠肏的贱豆子!”
“不!不要——!呜啊——!!!!呜呜呜……,痛——,啊啊啊啊!”
2.
老婆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性器用手搓洗着。他的小脸上还印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巴掌印子,是刚才给自己洗逼的时候不肯好好用力被我扇的。洗逼的刷子最近给他换了把硬毛的,一连用了几天都没什么问题,今天突然赖唧唧的嫌硬。我知道他是变着法子想告诉我今天把他下面抽坏了,让我给他揉揉,不过我可懒得惯他的臭毛病,直接几个巴掌就上去了。最后老婆还是老老实实的洗了逼,现在又来伺候给我洗鸡巴。嫩嫩的小手才一扶上来我就险些把持不住,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贱货!”我抬起脚来朝着老婆的裆部就是一脚,怒骂道:“连个鸡巴都伺候不好了吗!越洗越脏看不见吗!手不会弄就给老子用嘴!一会还弄不干净你看老子不抽烂你这贱货的骚逼!”
“是,是,老攻,我这就照做——,呜。”
3.
顾衾神色冷淡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攥着签字笔,好似一如往常的在审阅着当日报备上来需要签字的文件。
送文件来的助理才在他面前停留了不到一分钟就被他赶走了,在这个除他以外再无一人的办公室,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正在经历着何种的折磨。
只除了一人。
电梯门打开,男人毫不意外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戏谑道:
“怎么样,顾总,需要帮忙吗?”
“我是问,需不需要我帮顾总——”
“——把那颗被塞进笔帽里的骚豆子——,拔出来呢?”
被用笔尖一寸寸生生将娇嫩的、刚刚打了敏感药剂翘如小指的芯豆捅弄着塞入细长笔帽的可怕回忆随着男人声音的响起再一次涌现。一路走过来阴蒂在沉甸
', ' ')('甸的笔帽中挤压磨弄的尖锐快感常常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尖叫着崩溃。
他已经无力去驳斥和申辩,只想快点从眼前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于是他缓缓的抬起了眼,与男人对视,微微咬了下薄唇,继而艰涩道:“求你……,帮我——”
“遵命——”
“——我的顾总。”
番外篇
苏扬匍匐在地上,肿胀的阳物高高翘起着,里面赫然插着一根粗粝的木筷。他张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微微痉挛着,支起的身子不断的大摆,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胳膊一软,就要朝着地面倒去。
“啪”的一声,一直一言不发跟在身后,面沉如水的男人突然出手,狠狠的一皮带瞬间毫不留情的犹如火舌一般舔上了娇嫩的后穴。
“啊!!!”
“噗叽!噗!”
男人抬起脚来,一脚踹上了高高撅出的肉穴,坚硬的皮靴底部残忍的碾动着,冰冷的皮带被男人对折攥在手里,在已经红肿到没有一丝好肉的屁股上缓缓划过,“起来”
秦煜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继续。”
瘫软在地上哭泣的苏扬猛地抖了一下身子,挣扎着爬了起来,咬紧了口中系在阴蒂上的银丝,艰难的抬起腿来,向前爬了一步——
“嗬——,嗬啊……,呜呜呜——”
4.
他四下寻找起来,江谨言怕他又搞些奇怪的东西来,只好强忍着不好意思,道:“你不是……,不是把——,嗯……,留在里面了吗……”
“啊,有了!”
江辞一手取下了自己昂贵的领带夹,眯了眯眼睛,抵到了江谨言娇嫩的铃口处,在哥哥的尖声哀叫求饶声中,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将那半个小指粗细的领带夹生生的捅了进去——
“呀啊……,不——,好痛——,呜呜呜……”
直到整根领带夹尽数没入铃口,男人才终于停住了手。他安抚了一下瘫软到他怀里不住地发抖的哥哥,又帮他整理好了衣物,这才继续道:
“哥哥那么骚,精液肯定一会儿就全都吸收掉了,当然要留点实在的东西才行啊。”
他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亲掉哥哥眼角的泪珠儿,低声诱哄道:
“好啦,走吧哥哥,我送你去上班,再不走可要迟到啦。”
6.
“别,不要了,我错了,埃文!”
顾衾用手扳住办公桌的边缘,大张着双腿几乎呈一字马的样子跨坐在办公桌上。娇软的肉花儿之前刚刚被皮带抽肿了,此刻又被死死的碾在胯下,贴着冰凉的桌面儿前后残忍的碾动着。
他抗拒的想要用微弱的力量叫停这场过于荒淫的折磨,然而男人贴在他身后的大手却完全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强硬而又霸道的拉扯着他,将那口湿透的淫穴摁在桌子上毫不留情的前后摩擦着。
“不行,小衾,”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温柔却又不留余地的道:“我不喜欢你今天的会客方式,你答应我了,要在这里磨够三百下,对吗?”
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推挤,夹在雌穴与坚硬的桌面之间的肉豆被猛地一下按扁了,顾衾下身猛地一哆嗦,当即呜咽着哀叫道:“是,是!我答应了!轻一点——,轻一点——,呜……”
7.
圆钝狭长的打蛋器被缓缓的捅入了酸软的后穴,坚硬的铁棱将湿濡的穴肉瞬间隔成了一愣一愣的长肉条儿,江谨言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挣扎着用手去扒厨房光滑的大理石桌面儿,拼命的想要往前爬。
“啪!”的一声
江辞将手中折起的皮带重重的抽在了哥哥遍布红痕的圆屁股上,在对方的低泣声中轻斥道:“不许乱动!老老实实的趴好了挨操!”
‘呜,呜嗯……’
“呀,呀啊——!!!”
男人绷紧了小臂的肌肉,握紧了打蛋器的底端,手腕悍然一拧,狠狠的朝着哥哥凸起的敏感点撞去。
“嗬,嗬呜——,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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