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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云的到来十分突然。

这个和江谨言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过几面之缘的学生,此刻正坐在他们家的客厅里,仪态端庄、举止得体的和他的老师谈笑风生,一面墙之后的江辞阴沉着脸攥紧了手中的杯子,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咒骂声。

这个今年刚考上江谨言研究生的男人来头不简单,家里背景雄厚,外出长见识的机会也多。如果说刚开始江谨言仅仅是出于客气而与他攀谈甚欢的话,那么此时两个人对于某某专家最新发表的人体脉络针灸图鉴的深入探讨就已经完全是出于江谨言的个人兴趣了。

江辞两只手捧着手机,啪嗒啪嗒的给哥哥打字发消息:“他不是只是来请教问题吗?哥哥能不能把资料给他让他滚?”

江谨言低头看了一下手中亮起的手机,看清内容后下意识的按灭了手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对面这个和他弟弟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仇云的面色坦然,望向他的目光赤诚而又带着征询,看起来不像是看见了的样子,江谨言松了一口气,意识到今天确实不是一个聊天的好时机。

家里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极度私密的地方了,尤其是现在,屋子里还藏着个江辞,更让他对于现下这种处境感到不自在起来。

他和仇云的兴趣相近,对方一看就受过良好教养的言谈举止也让他感到十分舒适。如果可以,他其实很愿意再和他深入的交流一下很多学术问题,但是眼下不停亮起和震动的手机屏幕无一不在向他传达着江辞逐渐增长的焦躁情绪,他不得不抓紧时间结束这场不合时宜的闲聊。

当听到江谨言送客意味明显的话语时,仇云神色从容的站起身来,表示了是自己唐突造访在先,下次理当赔罪。江谨言被对方过于谦和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与他握手时不知怎么脑子突然就抽了一下,问道:

“要不要吃个便饭再走?”

问完之后两个人聚是一愣,紧接着又同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于是屋子里一米九多的大高个儿弟弟再也藏不住了。

江谨言满面尴尬的从卧室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面色铁青的江辞。他介绍完之后仇云礼貌的站起来打招呼,江辞鼻孔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好像一个盲人一样径直路过。

最后还是江谨言在他腰窝儿上暗搓搓的顶了一肘子,两个人才勉勉强强的握了手。末了江辞还撇着嘴“切”了一声,对于这个闯到哥哥家来的不速之客态度简直不能更加恶劣。

仇云其实一眼就认出了两个人的关系。

前两天晚上他给自己的新导师发了信息,结果竟然在后半夜收到了一张两个男人赤裸相拥的自拍照。尽管照片连脸都没有,甚至于身体的大半部分也被遮在了洁白的被褥之下,但是见到江辞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张照片恐怕不是手滑发错的网图……

江辞那天晚上醋劲儿上来,迫不及待的和那个敢半夜给哥哥发消息的男人宣示了主权,过后又心虚的不行,悄咪咪删掉了聊天记录。故而江谨言完全不知道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究竟是为哪般,权当是两个男人小孩子心性善妒好斗罢了。

他把仇云在客厅安顿好,转身去了厨房。江辞就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像个赖赖唧唧的哈巴狗,走一步黏一步,就差像张狗皮膏药一样“bia”在哥哥身上了。

江谨言觉得丢脸,进了厨房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推他,又羞又恼的小声急道:“你别靠那么近,家里有人呢!”

“哦?”江辞瞬间抓住了这句话的核心,凑上来笑着问:“那哥哥的意思就是,家里没人就可以靠的近了呗。”

男人挡在他身前向他越凑越近,江谨言忍不住低声斥到:

“江辞你能不能要点儿脸,外头那是我学生,你这像什么样子!”

或许是刚刚和学生聊完天的原因,江谨言说话间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当训斥的意味。江辞听见之后脸色顿时一变,反手一把拉上了厨房的推拉门,将哥哥向后推搡着摁倒了洗手池上,压下身子来黑着脸反问道:

“我像什么样子?嗯?哥哥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外面那狗东西看哥哥的眼神都快要把哥哥扒光了,哥哥还在那儿跟人家握手,现在还要把人留下来吃饭?学生?你真当他是来请教问题的?那个学生凌晨三四点给老师发微信?两天见不到人就要登门来找……”

“什么微信?”

江谨言满脸困惑的望向他,“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和仇云都没见过几次,他不过和你一样的半大孩子——”

说到这里,江谨言猛地顿住了,因为他突然感受到了男人抵住他下身的东西正在逐渐抬头,想起了前一夜就是这个在他眼里的半大孩子,把他摁在床上肏的尖叫喷尿。

他有些生硬的截住了话头,感到难堪的别过脸去。察觉自己刚刚失言的江辞赶忙凑上来讨好的亲亲他的嘴角儿,想要通过撒娇转移哥哥的注意力——

“哥哥,我不喜欢他,让他走好不好——”,江辞揽着他的腰,身后的大尾巴都好像委屈的耷拉下来了,“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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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后还没吃过哥哥做的饭呢,凭什么他先吃啊~”

江谨言果然吃这一招儿,完全忘了刚刚微信的事情,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头:

“乖啊小辞,是我刚才糊涂了。但是我都开口留他了,总不能把人赶走吧。这样,我简单做一点儿,吃完了就叫他回去,好不好?”

江辞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儿上一声不吭,江谨言也不催他,只是伸出手来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捋他的后背。良久,江辞才终于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哥哥的提议。

江谨言推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的身上弄了下来,有些好笑的看着江辞盯着一张帅到国际通吃的脸撇了下嘴、做了一个超丑的鬼脸儿。

“怎么一点偶像包袱都没有。”江谨言笑着拉开了冰箱的门,从里面翻翻找找拿出来了几根苦瓜和鸡蛋。

正在帮哥哥系围裙的江辞眼前顿时一亮,嘴角儿忍不住也跟着扯了起来——

“因为喜欢哥哥啊。”

他驴唇不对马嘴的答了一句,修长的十指灵巧的翻动,几下的功夫就打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系好了围裙之后,江辞左看右看欣赏了半天,末了满意的在哥哥的臀瓣上轻轻拍了一掌,江谨言被他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小声惊叫。

“嘘——”

“哥哥不想让自己的学生听见老师叫床的声音吧”

“你——呜!”

江辞单手捂住了江谨言的嘴,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顺着家居裤摸进了后腰,江谨言顿时手脚一软,手中的刀子“嘡啷”一声掉在了案板上,外面的马上响起仇云关切的声音:

“江老师!?您还好吗?”

“告诉他,你没事,叫他不要多管闲事”,江辞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威胁道。

江谨言只能竭力忍住涌到嘴边的呜咽声,强自镇定的冲着外面回到:“没,没事,你不用过来!”

外面的仇云应了声便不再回应,听声音应该是又回到沙发上坐下了,江谨言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双腿瘫软的整个人靠在了江辞的身上,脸颊顿时犹如火烧一般,“腾”的就红了起来。

“给,哥哥。”

男人把案板上的刀又一次交到了他的手中,拢着他的五指握住了狭长的刀把,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快开始吧,不然你的好学生可就要饿坏肚子了。”

男人的手指还在裤子里肆虐,时而用大掌罩住整个布满鞭痕的臀肉揉捏,时而用蜷起的骨节儿顶弄被肏肿的后穴。江谨言抖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手下切的蔬肉一个两个形状皆是惨不忍睹。

更可气的是身后的男人,一边戏弄他,却又一边用着嘲讽的语气戏谑的问他:“哥哥怎么连菜都不会切了?要不要我来?”

江谨言不敢张嘴,生怕一张口就会吐出破碎的呻吟,只能咬着下唇狠狠的回头瞪他。可是那含着两汪清泉的湿润双眸和通红的眼尾完全折煞了他眼底的杀气,反倒平添了几分娇嗔的意味,看的男人下体愈发烫硬起来,忍不住就向前顶弄,把下身更紧的贴合在男人的后腰间,色气的推顶挤弄着。

江谨言哆嗦着去拿远处的洗好的苦瓜,却被江辞劈手夺了下来。男人一边嘟囔着菜已经够多了,一边轻轻松松的拽下了他宽松的睡裤,连带着将内裤也剥了个干净。

陡然暴露在空气当中的下体让江谨言忍不住抿着唇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瞪大了一双凤目,张皇失措的回过头来想要推开身后胡作非为到过了火候的男人,却突然被半蹲下身子的男人捉住了纤细的脚裸,将裤子从地下一撸,接着捉着他的脚腕儿站起身来,直接顶着他将他压在了台子上。

混乱间,手里的刀被男人轻柔而谨慎的取下放远了。江谨言被强迫着单膝跪在了案板上,只剩下单腿直立,感受着男人在身后拿着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摩擦他下身湿濡的花穴。

那带着冷厉寒意的坚硬物体抵住了他前一天被剥出来弹坏了的阴蒂,在上面残忍的摩擦起来。江谨言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双手一下子撑在了桌面上,腰身下榻,下体疯狂的抽搐起来。

“什,什么——,呜——”

“不行!江辞你疯了!呃啊……”

意识到男人手里握着的竟然是那根刚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苦瓜之后江谨言整个人瞬间就僵硬了,他难以置信的后头看向正手握凶器在他下体作乱的男人,眼底里尽是无法遏制的惊恐。

快有小臂粗细的粗长苦瓜上遍布着浑圆鼓胀的颗粒,又从冰箱里冻得梆硬,男人只是握着底端将它压在展开的粘软唇肉上来回摩擦了几次,江谨言便咬着手背发出了无法遏制的低声哀鸣。

“不——,唔,不行……,小辞,真的不行——,还有,还有人——”

江谨言忍无可忍的发出低声的哀求,却没想到原本还在缓慢用刑具磨弄雌花儿的江辞听到了这句话,突然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伸手将他往案板上一推,直接改变了手中握着的苦瓜的方向,径直将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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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顶端抵在了张阖的穴口上。

“有人有人,哥哥就知道念着外人,好啊,哥哥想给他做饭就做吧,不过可得带好了我给哥哥的东西做!”

说着,男人掐紧了他柔韧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紧了苦瓜的底端,手腕儿猛地使力向上,接着悍然一拧——!

‘“呜,呜啊……!!!!!嗬,嗯,嗯呜——!”

江谨言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却还是发出了几声极其低微的哀鸣声。那粗长冷硬的东西瞬间就贯穿了他尚未消肿的雌穴,硕大的颗粒一颗颗碾过娇嫩红软的淫肉,又抵在肿胀的敏感点上残忍的狠狠碾过,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肉穴倏忽抽搐痉挛起来,不受控制的泄下了大股的汁液。

男人霸道的握着那根苦瓜在他体内肆意凿弄着,江谨言直感觉自己的宫口都要被凿烂了,下身就像发了大水一样,透明的淫液一股又一股的往外涌。

江辞在身后胡乱的亲他的后颈,又钳着他的下颌粗鲁的强迫他回过头来和自己接吻。江谨言浑身颤抖着被男人摁在桌子上用膝盖顶弄身下的雌穴以及里面插着的硬物,嘴里被男人强迫着舔舐手指上沾染的淫液,勃起的阳具和胸前鼓起的奶粒儿在桌子上磨得生痛。

他哭着摇头,却又不敢张嘴言语,只能任由男人钳制着自己胡乱的发疯,任由他揪着自己的阴蒂恶劣的质问“给不给他玩儿坏”。

外面又一次发出了响动,好像是听见了动静的仇云在向这边走来,江谨言害怕的浑身都在抽搐,眼睛死死的睁大了。江辞却还好像没事人一样,压在他身上不紧不慢的戏弄道:“怎么样?哥哥?要让你的好学生进来看看吗?瞧瞧他那薄情寡欲的老师被自己弟弟摁在案板上肏翻的样子……”

“不,不——,求你,求求你,别……,别这样,求你——”

江谨言疯狂的摇头,大颗的眼泪因为过度的恐惧顺着脸颊淌到桌面上,将案板淌湿了一大片。江辞伸手恰恰他吓到有些委顿的龟头,威胁道:“求我,求我玩儿坏你,我就出去让他滚。”

“求你,求求你玩儿坏我……,呜,让他走,求求你——”

门外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江谨言害怕的浑身哆嗦,因为面部朝下被摁在桌子上的原因,连说话都会淌下大量的涎液。江辞一点不嫌弃的凑上前来响亮的“啾”了一口他挺翘的鼻尖儿,接着便扯散了围裙将人随意的一盖,闪开身子朝着门口走去。

江谨言想要躲到角落里去,却发现自己腿软的连站都站不住了,他用痉挛的五指竭力捉紧了案台凸起的边缘,这才勉强没有摔倒在地。

他缓缓的顺着桌台瘫软到了地上。身后传来厨房推拉门响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重重的一声闷响——

江辞拉开了一个小缝儿闪身出去了,把下身赤裸的哥哥封禁在了这一方之地,背对着紧闭的房门,用身体隔断了他和世俗的牵连。

尽管那只是一瞬间,江辞却莫名的生出了一种错觉,一种自己被囚禁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狭小牢笼中、成为了一个只识肉欲的禁脔的错觉。

他呜咽着伏在地上,搭在冰凉大理石地砖上的十指微微痉挛,连想要起身把身后的围裙再往上拉一拉都做不到。

门厅里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知道那是仇云离开的声音。

然而他已经无暇顾及江辞究竟是怎样将他搪塞走的了,体内叫嚣的欲望和脑中残存的理智互相冲击着,他一方面因为体内肆虐的淫物浑身发抖,一方面又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将一个造访的学生驱出了家门。

他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抖着手指想要将身下那根令他感到羞愤欲死的苦瓜抽出来。然而当他将雪白的手指搭上那狰狞的物什时,才只是轻微的一下抽动,硕大的颗粒便瞬间在体内随着苦瓜的抽送发生了位移,将好不容易勉强适应了这种撑裂感的雌穴刺激的又剧烈抽搐起来。

他张开嘴巴,发出艰难的喘息声,身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然而他却连回一下头都做不到了,只能含混着哭求道:“难受……,涨——,拿走,求求你——,求求你……”

一双拖鞋进入了他模糊的视线内。

那双拖鞋上甚至还带着可爱的小恐龙头像,此刻正咧着嘴巴明媚的朝他笑着。

江谨言抖着手指扒住了男人的脚裸,挣扎着哀泣道:“帮帮我,小辞……,我不行——,太,太大了——,我真的不行……”

可惜的是那双拖鞋的主人远没有它那样可爱,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停顿了很长时间,才终于缓缓地蹲下了身子来。

他残忍的一根一根扒开了哥哥的手指,嘴角却缓缓的扬出笑意来。

“来,哥哥,站起来”

他伸手抚了抚江谨言的后颈,轻声诱哄道:“你可以扶着我,来,自己站起来。”

江谨言没有办法,只能捉紧了对方施舍的腕子,抖着腿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期间体内的苦瓜因为姿势的变动进的更深了,密布的颗粒残忍的在穴内碾动摩擦,江谨言被折磨的不住发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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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哀叫,痛爽的耻骨都在不断抽动。

他被男人扶着站了起来,又被掐着腰翻了过去。他哭着被男人又一次捞起了一条腿,推搡到了桌台的尽头,骑在了尖锐的桌角上。

锋利的大理石台面有着尖锐的棱角,几乎是骑坐上去的一瞬间,那锋利的桌角便扎入了娇软的阴蒂,连带着胯下的两颗囊球都被压扁了。

江辞随手从筷子笼里抽了一根粗糙的木筷,草草的冲洗了一下,便用双手环过了哥哥的细腰,捏紧了红肿发胀的娇嫩龟头。

鼓胀的铃口一下子就被大力的捏开了,江谨言猛地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两粒浑圆的睾丸在痛爽间开始剧烈的抽缩。

“真可爱,”江辞忍不住反手用筷子的尾端戳戳触感良好的阴囊,由衷道:“改天一定要给哥哥拴起来打肿,两颗鼓囊囊的小球,一碰哥哥就爽的发抖,真是想想就好可爱啊。”

“手感也会很棒,放在手里捏的话哥哥肯定会哭吧,到时候就要让哥哥自己递到我手里捏着玩儿,如果不听话的话就给哥哥的肚子里灌上满满一肚子尿,然后一滴也不许哥哥放出来。”

“不……,呜——,不——”

江谨言抖着嘴唇听着弟弟色情的描述,面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啜泣着发出无力的拒绝声,害怕的两腿发软,一个劲儿的骑着桌角顺势往地上滑。

江辞向前靠了一步,将他牢牢的抵在了桌角上,继而纵容的亲亲他的发顶,轻声道:“今天不会的,哥哥别害怕,今天要玩儿别的,多了你受不住。”

江谨言只知道胡乱的摇头,双手不断地推着桌面,想要从被顶着阴部的折磨中挣脱出来。然而男人哪里会让他得逞,眼睛微微一眯,捏着铃口的手指又一使力,另一手拿着的木筷抵住了那个张阖的小口儿,微微挑动了几下,便猛地向下一插,直直的捅入了敏感到了极限的男根内部。

快速插入的筷子将娇嫩的尿道内壁磨得火热生痛,江谨言头颅猛地后仰,白眼上翻,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两手崩溃的抓在了男人握着阳物的手上,双睾痛的疯狂抽搐。

“不,不要,别!呜,呜啊……,好痛,太痛了——,不,别,别动,求求你——,别,别往里了,不行,尿,尿……,哈啊——”

男人将他的一腿压在桌子上,揽着他的腰将他的下身严丝合缝的压在了桌面上,在确保了他的阴蒂会一直饱受桌角的责难后,一边缓缓的挺动着下身,挤着江谨言自发的在桌角肏弄自己的阴蒂和肉穴,一边捏着那根贯穿了性器的木筷缓缓抽插着。

江谨言只能单腿脚尖着地,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柔软的胯下。粗长狰狞的苦瓜几乎被尽数吞入了紧致娇嫩的牝穴,只余下一个尾端,随着不断的坐上桌子尖端被顶入穴内,又在甬道抽搐的挤弄之下被排出一点点粗壮的圆头儿。

娇软的阴蒂几乎要在尖锐的桌角上蹭破了。哪里昨夜收了太多的责难,如今都还能缩回包皮消肿。他尖叫着被男人摁在在棱角上摩擦肏干敏感的女蒂,遍布敏感神经的骚豆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挤扁压烂,痛的他整个耻户都在疯狂痉挛。

前端被男人捏紧了不断在尿道中抽送的筷子俨然成了绝佳的拷问刑具,他不得不在男人的羞耻逼问中崩溃的答应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稍有怠慢,那根无情的筷子便会像更深的地方造访,几乎每次肏弄都要顶撞到将他逼疯的尿点才肯罢休。

“来,哥哥自己捏着,自己肏这里,把这里好好的肏开。”

男人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轻手轻脚的放到了桌面上,让他背靠墙壁打开双腿坐着诱哄着他自己捏着筷子在性器内抽插。自己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了一个吃西餐用的铁质刀具,拨开了碍事的阴囊后抵在了被桌角摸弄到娇软发紫的阴蒂上缓缓刮弄着。

江谨言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哀求的声音。然而男人却好像铁石心肠一般,根本不顾他可怜的哀求,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斥责他手中动作太慢。

他被胁迫着加入了对自己的折磨当中,不得不一边哭一边抽送插在尿道中的筷子。粗糙的木质纹理寸寸刮过娇软的尿道内壁,被捅开了的铃口犹如孩童的小嘴儿一般,紧紧的吮吸着粗长的棍状淫具。

过于粗长的筷子将尚未经过良好开发的尿道一下子就肏开了,内里粘软娇嫩的敏感媚肉从痉挛的抗拒,到被凶猛的挞伐过后讨好的吮吸也不过就是几十分钟的时间。

男人用打火机把手中的刀子烧烫了,一下又一下的摁在饱受虐责的敏感蒂珠儿上,江谨言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双腿乱蹬想要向后逃离,换来的却只是男人在苦瓜底部的几下狠狠拍击,最终只能抵着墙壁被肏的小腹痉挛双眼翻白。

烧烫的钝刀侧面被摁在浑身各处的敏感点,女蒂,阴唇,阴囊,龟头,奶粒儿,只要手中捏着筷子抽插的动作稍微慢了一拍,滚烫的刀子立马就会毫无预兆的灼烫在任何一处敏感点上。

江谨言的下身潮吹的几乎已经喷无可喷了,原本裹紧了苦瓜底部吮咬的唇肉也松软了不少,能够从肉穴和苦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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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看到小股的汁液顺着阴唇滑落到大腿根部。

男人抬手猛地抽出了江谨言性器中含咬着的木筷,他脚背猛地绷直了,仰着脖子小腹处疯狂痉挛。马眼处抽动着准备喷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然而男人的指弹却抢先一步狠狠的击打在了张阖的铃口处。

可怜的哥哥身子猛地向上一摊,两手捂住了被弹打的龟头失声惨叫起来。然而男人却握住了他的腕子,强硬的将他蜷缩的身体打开了,圈圆了的两指又一次靠近了被弹虐到抽搐的殷红龟头上——

“从今天开始,哥哥以后只有早上榨精的时候才可以射了哦。”

男人弯起眼角来笑着吐露出无比残忍的话语,与此同时手指猛地弹出,重重的击打在了娇软嫩红的龟头上。

“嗬——,嗬啊啊啊啊——!!!”

江辞将插在他腿间的苦瓜一把拔了出来,伸进手指去草草捅弄了几下之后便肏了进去。他拽着江谨言纤细的小腿将人猛地拉到了近前,抓着他的屁股将他摁在自己胯间,一边抱着人捅弄一边“啪啪”的掌掴哥哥遍布青紫的屁股。

江谨言攀着他的脖子被顶弄的一声接着一声哽咽,不断的张开嘴巴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江辞被这近在耳边的呻吟声激的双眼泛红,抖着小臂一把将哥哥推倒在了宽大的台面上,一手捏着他凸起的胯骨,另一手死死的锢紧了软嫩的龟头,下身重重的冲着被肏到酸软潮热的敏感雌穴挞伐起来。

“不——,呃嗯——痛——,轻一点,射,射,求求你——,呜,小辞,江辞!你松手啊——!呜嗯——,呜……”

“哈啊——,嗯,别,别顶——,哈啊——!!!”

男人单手掐住他的腰,将下身狠狠的契入了娇嫩的子宫口,攥着江谨言柔软茎头的手指与此同时紧紧的向下一抠,性器抵在柔软敏感的子宫内壁,狠狠的射了出来——

“额,额啊——!!”

又多又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几乎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子宫内里,江谨言尖叫着浑身痉挛,手指死死地掰住男人钳住性器顶端的手。

然而这一切最终只是徒劳的,直到男人抵在他的身体深处全部射完,亲昵的在他的下巴上啃咬,江谨言反弓成一张弓的脊背才终于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他满脸是泪的伸出手来,想要去摸仍然被江辞抓在手里已然有些垂软的性器。男人仍然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他,轻声的在他耳边诉说着爱意,手中却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尽数将那满是凄惨指痕的阳物拢在手心中,让他连伸出指头抚慰一下那饱受折磨的做不到。

“不可以,”江辞凑到跟前去亲吻哥哥漂亮的眼睛,“没有我的同意,哥哥不可以射。”

始终摸不到剧痛阳物的江谨言哭的浑身哆嗦,在听到男人轻柔却残忍的威胁之后更是哭的愈发伤心了。他呜咽着伸手去捧自己在刚刚的性事中被男人拧痛了的阴囊,听见对方支在自己上方轻笑一声儿,笑道:“哥哥真可爱。”

江谨言小心的用手指抚弄自己可怜的两颗小球儿,不断地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声。男人看着哥哥自己绷着囊袋哭泣的样子心中发痒,忍不住又伸出手来,轻轻拧了拧他肿胀发紫的阴蒂。

“呜……”

“别,别掐……,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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