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哑口无言的楞了楞。
一股难以言表的尴尬,从我和他之间蔓延开来,我干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胳膊,大声嚷:“我去散传单,晚上见!”
“嗯!”他第一次轻轻的在我身后应了一声。虽然声小,却令我睛神为之一振,回头看他,黑暗之中,他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困惑,正朝着我凝视过来。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宁墨,谢谢你应我这一声!”不等他有任何表示,我抱着一叠画册,已经跑开了去。
以我纵横台言数十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有的时候,不能一次都直白光了,得多存点暧昧,得细水长流。
唉,看吧,我果然是个聪慧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呼唤一下,给点小花俺就灿烂,哦也
part2
散完所有的传单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每一栋大楼之中都投射出暖暖的灯光,我疲惫不已,心里却轻松无比,站在街心的天桥上有一种仰头大叫的冲动。
三千册的画册,我散了一周的时候,终于都撒完了,幸不辱命啊,宁墨啊宁墨,我真是豁了老命在奔波。
因为劳累,我这一周都在发着低低的烧。
不行,我还不能休息,我晃晃头,晚上还有一场晚会需要我去帮忙,这是宁墨拜托我的事情,我一点也松懈不得。
五点四十,正是的士车难以拦截的时候,我抬手看看手表,咬咬牙,拼了,我决定一路小跑去餐厅。
我进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是香衣鬓影,一派繁荣。
“红旗,你迟了足足半个小时!”宁墨微微皱眉,一身雪白的西服,灯光之下,儒雅更甚以往。
我喘着气,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股脑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之外。
roushuwu.
宁墨呶呶嘴,示意我去就近端盘,“红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开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被低烧烧得口干舌燥,一点胃口也没有,于是摇摇头,问:“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帮忙?”
他静默片刻,叹口气:“红旗,为什么你……”他正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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