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金标不由得微微一笑:“行啊,这还是‘过命的交情’呢,这是纸,这里有笔,你就坐在这里,把你今天的事都写下来,老老实实的,一点别隐瞒。”
于是史喜才便坐在另一张桌子上,手里拿着签字笔,憋了好一阵,终于写出几行字。
他写完了,将那张纸拿过去给杜金标看,杜金标看到他写的:“因为杜金标勾引我老婆,我非常生气,就想要杀他,早上在河边树林里等着,他来了,但是带了枪,我就没做成,以后不想报仇,但也不想他继续勾引我老婆。”
杜金标噗嗤一声笑:“这写的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我现在说,你重新写,我说什么,你写什么。‘我叫史喜才,因为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仇恨杜金标,早晨在河边树林里手握菜刀,意图谋杀,但是给杜金标阻止,以上供认是实,绝不翻供。’”
下面是姓名,年月日,还拿出印台来,让史喜才按了手印,史喜才看着那份“谋杀未遂供状”签名下面,自己鲜红的手印,就觉得这简直好像是卖身契一样,从此以后自己一条命都给杜金标捏在手里了,他如果把这东西抖落出去……
史喜才不由得缩了一缩脖子,仿佛有冷风吹在他身上一样,杜金标看了他那个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四月里的天,你冷的什么?”
这里是长江流域,四月天气已经算是温暖,更何况自己这屋子里开着空调啊,方才出门忘了关,这时候暖风还吹着,遥控温度二十八度。
然后杜金标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又说道:“进屋子里去。”
史喜才虚弱地颤声说:“你要我写的,我都已经写了,你还要把我怎么样?要报警吗?”
杜金标轻轻喝了一声:“你少和我废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不用等警察来,你就不能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史喜才看着他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心中实在害怕,便依着他的话,进入卧室,那里有一股女人脂粉的香气,史喜才一下子闻了出来,是崔龙芳常用的雅霜雪花膏,还有谢馥春的香粉,平日时常闻着,并没感觉这么样,但是这时候就觉得特别刺激鼻孔,其实刺激的是他的大脑。
杜金标关了房门,对史喜才说:“脱了衣服,全脱光。”
史喜才惊慌地望着他:“啊~~你要做什么?……”
杜金标晃了一下手枪:“别废话,快脱,否则我就要!……”
开枪。
史喜才登时身上就一阵哆嗦,在枪口的威逼之下,解开了衣服的扣子,将外套和衬衣都脱了,把外裤也脱掉,两只手捏着内裤的下方边缘,一时间很是为难,然而杜金标喝令得更加严厉,要他赶快脱,史喜才只得将那一条内裤也脱了,赤条条站在那里。
杜金标又命令道:“趴到床上去,两只手背在后面。”
史喜才直觉事情不妙,一阵犹豫,可是杜金标的手指就扣在扳机上,已经往下勾,他便不敢不听,只得趴在那张大床上,两条手臂反背在身后,却见杜金标从地上捡起他的那条皮带,两步窜过来,一下子就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杜金标身材高大,一百几十斤的分量,这一下是压得结结实实,如同城墙一般,史喜才登时就哀叫了一声,然后便感到两条手臂一阵疼痛,杜金标已经用那皮带将自己扎扎实实地捆绑起来。
杜金标绑完之后,还特意检查了一下,见他果然不能动了,便将他翻过身来,把枪口凑到他面前,命令道:“张嘴!”
史喜才给那冰凉的枪管抵在腮帮子上,心中一阵恐怖,慢慢地张开了嘴,杜金标就将那枪口塞入他的口中,这一下史喜才可真是惊吓得很了,他看过电视,倘若对方这时候一扣扳机,自己就完了,于是两只眼睛很是可怜地望着杜金标,凄惨地哽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金标将那枪管在他口中搅了搅,蘸满了口水,便抽出来,将他又翻过来面朝下趴着,左手扒开他的屁股,右手将枪管慢慢地便插入他的肛门,杜金标的这支手枪,样式比较特别,枪管前端三公分细长,没有什么凸起,就好像一根细钢管一样,此时往肛门里插,十分顺利,好像这把枪的另一个设计功用就是做这件事。
史喜才给那凉凉的枪管插入肛门,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呜咽一声便哭了出来:“别,别这样!”
杜金标看他怕了,继续恐吓:“我手指头要是这么一勾,你晓得会怎么样吗?你的肠子都会给我打烂,再别想着和女人做什么了。”
史喜才连连摇头乞求:“你别这样,我不想死!”
杜金标又逼问:“我不让你死,只让你残废呢?大小便不能自理怎么样?”
史喜才哭着乞求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我再不多想了。”
倘若真将自己弄成那样,满身屎尿,实在太惨也太龌龊了。
杜金标看他给自己吓破了胆子,便微微一笑:“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害你。”
然后杜金标就抽出枪管,解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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