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土豪第六章
史喜才给杜金标强逼着搬去他那里住,就这么一直过完这一年,到了春节的时候,崔龙芳从宁波回来,史喜才总算给杜金标放了回去:“大半年不见面,如今回去好好陪你老婆去吧!”
史喜才打开了房门,夹着屁股便落荒而逃,杜金标看他那急匆匆的样子,便在后面笑道:“你慌的什么?有鬼在后面追你一样,四爪忙乱的。”
史喜才脸上一片惨苦,可不是有鬼在后面么?说是让我回家去见我媳妇,可是你也不是就这样白白打发我,方才将人家的衣服脱光,塞在被窝里又干了一场也就罢了,只当是临别在人家身上留的记号,就好像你刚养的那一条狼狗一样,撒尿圈地,可是你明明已经将那几把抽了出去,为什么又要换一个假的插进来?还强逼着人家就这样含着,不许拔出来的,然后就让我穿上了衣服,就这么回去。
那杜金标可真是个狠人,向来强横的,自己给他在床上祸害了这么久,当初提菜刀拼命的劲头早就磨没了,杜金标的要求,无论怎样不合情理,自己都难以拒绝。
这一次也是一样,于是杜金标将那假阴茎插进史喜才肠道之后,要他穿好衣服,就这么回家里去,史喜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杜金标说的做,万分别扭地套上内裤,又穿了那厚厚的棉毛裤,套上外裤。
当时杜金标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穿衣服,不住地乐:“你要是能这样将那东西拿出来,今天的刑罚就免了。”
史喜才给他这样逼迫,心里愈发的郁闷,带着微微的哭腔控诉道:“你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都已经这个样子,左一层右一层地兜着,我怎么伸得进手去?给树胶黏住的小虫,能飞得出去吗?我给你弄了这么久,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你还不放过我,今天我要去见龙芳,你也这样对我,你,你没有人心~~”
杜金标噗嗤一乐:“树胶啊,这个比喻好,前几天看科教台,琥珀不就是这么形成的吗?喜才你成了琥珀了,很值钱的。还真别说,你虽然一直没什么幽默感,不过这一回说出来的话还挺逗趣,今天这一天,我就指着这个笑话乐了。”
史喜才给他嘲弄得满脸通红,和杜金标在一起这半年,通过杜金标,自己对于自身居然有了更深一层了解,就如同杜金标所说的,自己确实是没什么幽默感的,可能像是自己这样平庸无能的人,想幽默也幽默不起来吧,看起来总好像在耍宝,滑稽而令人轻视,总得是有点本事的人,讲笑话才有趣,比如杜金标,精明强干,他说起笑话来,就特别挥洒自如,显得格外洒脱,旁人也觉得这种态度很适合他,虽然杜金标很多时候并不是刻意说笑,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听着就是别有一种味道,让他显得有魅力,虽然这魅力很是邪性。
此时史喜才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臀部,一路小跑着回家里去,满心想的都是进家门之后赶快去厕所,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此得个解脱,可是当他回到家中,崔龙芳一看到他,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小沙发上,扑上来就啃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史喜才的屁股一接触到沙发,喉咙里登时就哽咽了一下,虽然那沙发已经旧到发软,然而毕竟不是空气,自己的屁股撞在上面,只觉得那假阴茎登时就插入得更深,而且还挤压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史喜才的身体登时就是一抖,前面硬了。
他在崔龙芳的身子下面挣扎呜咽,之前屁股悬空,没有东西抵在那里,肛门里卡了那么一个东西,还那样的难受,更何况此时给沙发顶着,那东西往里面坐,更加受不了。
于是史喜才扭开头来,气喘吁吁地说:“龙芳,我想去上厕所,憋不住了。”
崔龙芳放开了他,从他身上下来,将他一推,说了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
史喜才惊慌地进入厕所,锁好了门,便脱下裤子,用手握住假阴茎的尾端,那里是一块平板,正好卡在肛门口,不至于让那硅胶的假阴茎全都插进去,否则没处借力,便拔不出来,那可真要哭死了,只怕得上医院才行,过年时候医院放假,自己得看急诊吗?
史喜才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用手慢慢地将那假阴茎一点点拔了出来,几分钟之后,龟头终于脱离了肛门,史喜才掐着底面,看着这东西,就这么一个硅胶的假玩意儿,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哭出来的心都有了。
要说这硅胶棒,虽然是假的,但却做得相当逼真,不但龟头是一个蘑菇头,就连下面柱子上凸起的血管都一条条的,整根棒子是肉色的,血管则是青绿色,这要是杜金标来说,就得是“静脉血管”了,尺寸是杜金标勃起后的大小,插进里面去,那种感觉和杜金标真的进入很相似。
两个月前杜金标网购了这个玩意儿,自己就感到不妙,大难临头,那一个晚上,杜金标拆了快递包裹,两个人都脱光了坐在床上,杜金标左手搂着自己,右手把这东西举在面前,灯光之下,杜金标仔细欣赏着这个玩具,呵呵乐着说:“很不错,跟真的一样,里面放电池,能自己动呢,喜才,现在是科技社会了,咱们也不能总是老一套,用这个也试试。”
杜金标这几句话,当时就把自己吓得浑身发毛,连连摇头:“不要啊,别这样,还是用你的吧。”
说出这句话后,史喜才一张脸红得好像番茄烧牛肉,好大两个番茄炖在锅里,都炖烂了,那番茄汁就是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