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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寒露,阴雨连绵,许久不见阳光,好不容易歇了雨,雨丝融化在空气里,依然潮湿。
这天下午大课间,他们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坏了,程念去隔壁楼打印份文件。回来时路过篮球场外,听见篮球场外看台处聚在一起的女生发出兴奋的喊叫声,程念顺着她们的目光靠去,在空中跳起一记精准扣篮的邓惟夺取他的视线,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心动的欢呼声。
他们班上有两个大胆的女生见程念驻足,邀请程念加入她们一起观看比赛。
程念拿文件的手紧了紧,走向女生给他留出来的中间的位置。
程念身为老师,和学生聚在一起看男生打球是不太好,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过来了。
程念身边的两个女生不知看了他们多少场比赛,显然已经是对篮球比赛的规则熟门熟路,边欢呼边给周围小姐妹们解说。
有些名词程念听得似懂非懂,只本能追随场上邓惟的身影。
程念从小体弱,他又是个安静的,一向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对于篮球的认识程度也只是小时候妈妈带他去商场时摸了摸留下的粗糙的触感。
可他到底是个男生,看篮球场上的高中生挥汗如雨,玩得酣畅淋漓,在场外都能感受到他们燃烧的热血以及闪耀的青春,让他有些心潮澎湃。
打完一局后中场休息,邓惟退场,随意地扯起衣摆擦了擦脸上的汗,露出完美精悍的八块腹肌,霎时间女生的尖叫声险些将程念淹没,程念还没回过神,就见邓惟朝着程念的方向径直而来。
程念眼皮一跳,下意识想抬屁股走人,双脚却固定在原地。
眼瞅着邓惟停在他的面前,“老师,能跟我来一下吗?”
“嗯,好的。”程念道。
邓惟在一众女孩星星眼中开口,正常的对话让他们在这时像一对正常的师生。
邓惟走在前面,把程念带到一个僻静处。
程念一直半吊在他身后,邓惟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程念,等他跟上来,戳戳程念,说道:“老师,刚看见我扣篮了吗?”
火红的枫叶纷然飘旋落地,铺在地上一层,程念少有地不曾因秋寂寥,心中大动。
邓惟在那么多看他打球的追随者里只问了程念,等待他的回答。
程念老老实实答道:“看见了。”
邓惟一挑眉尾,“帅不帅?”
这下程念不说话了,低头看着脚边枫叶。
邓惟没再逼问他,因他心中早有答案,转移话题,“老师,周末有空吗?”
程念摇摇头。
邓惟道:“那我可以约你吗?”
程念以为邓惟要和他约会,闹了个大红脸,后悔跟他来这里。
邓惟用眼神印刻他的羞臊,开口时变得正经,“逗你的,”他说道,“这周末帮我补课吧,数学成绩下降不少。”
邓惟上次考试确实掉了两个名次,数学成绩全校排名第三。
他也算是个人才,平日里上课睡得七荤八素地,根本不怎么听讲,成绩却每次都能名列前茅,数学更是突出,常年霸榜。
虽说只有两个名次,那也是第一名到第三名的差距,程念觉得这次应该对他打击不小。所以当邓惟提出这个请求时他有些犹豫不决。
邓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那就说定了,等会儿把你家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拜拜。”霸道地拍板决定。
说完跑着回了篮球场。
程念听到邓惟说要去他家里补习,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被邓惟的快问快答堵得又咽下,一下午攥着手机打开聊天对话框打算找个借口拒绝邓惟补课的“请求”,可当邓惟发消息问他要地址时,程念还是给了他。
程念不喜欢雨天,湿漉漉的空气让他觉得自己像泥土里的蚯蚓,浑身不自在。现在程念盘腿坐在床上头靠着墙,却在祈求天能下雨,他想是不是下雨了,邓惟就不会过来了。
“咚咚咚……”一阵清楚的敲门声,程念放下兔子趿着拖鞋去开门,他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门,原来是快递小哥拿着货物让程念签收,程念签过字接过东西道谢关上门,后背倚着门,一切照旧。
“咚咚”又是两声敲门声,程念靠在门上,门板承受的震感传至心脏,以为是快递小哥去而复返,转过身边开门边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邓惟站在门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把门衬得很窄小,问程念,“刚才谁来了?”
程念见他一愣,“是送快递的。”
邓惟着一身黑衣混不吝地歪嘴一笑,“老师没背着我偷人吧?”
程念气恼,转身关门。
邓惟推门挤进一只胳膊,“好了,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
程念很好哄,一句话就行,又怕真夹痛他的胳膊,松了力气,邓惟趁机挤进来,脸很大地问道:“等很久了吧。”
程念小声嘟囔,“谁在等你……”
邓惟往屋里走的脚步一停,问道:“什么?”
程念
', ' ')('快速答道:“没什么。”
邓惟背对着程念笑笑,在沙发上坐下,比程念更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程念不常喝饮料,也没有什么囤货,给邓惟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招呼他吃水果,问道:“带课本和上次考的试卷了吗?”
一间屋子两个人,也就他还记得补习这件事。
邓惟答“带了”。
卷子发下来还没讲,程念开小灶给邓惟把错题过一遍,邓惟心不在焉地听着,程念讲完,问道:“这一题能过了吗?”
邓惟屁股再沙发上挪动,和程念越坐越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摇摇头,像一只收起爪牙、俯首帖耳的大型犬。
说道:“刚没听懂,再讲一遍。”缠着程念把错题又讲了一遍。
两遍过后,程念算是看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然以他的聪明程度不可能搞不懂这些题目。
他看着邓惟怀疑他的用心,警惕道:“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邓惟凑近程念,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得意道:“吻完了。”
这下程念不需要再怀疑他的用心,只因邓惟脸上明晃晃地刻着三个大字——“司马昭”。
程念红着脸从沙发上弹开,客厅里溜达了一圈,等脸上的烧退下去,把刚收到的快递拆开,拿出一套卷子给邓惟做,“做做题再熟练一下。”
邓惟难得配合,坐在那刷题,程念趁这个空拿出掉在沙发缝里的书读了起来,风牵着窗帘舞弄,窗外车如流水、喧闹繁华与他们无关。
邓惟很快刷完一套题,叫程念,程念把书反扣上,帮他检查。
邓惟错了两道简单的选择题,后面答题却做的很好,程念觉得他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程念拿过邓惟手里的笔,在空白纸上画图仔细讲解给他听,邓惟托腮看着程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把手伸进裤子里。
等程念抬头发现的时候邓惟已经对着他撸硬了,肿大的龟头从裤腰里冒出一大截!
“你到底是不是来学习的?这是在做什么?!”程念被他气死,站起来拿出上课时熊学生的气势。
邓惟一点都不怕他,倒是喜欢程念严肃正经的样子,他站起来顺手就能抱住程念的腰,竖着那根东西顶顶他,凑到他耳边吹气,“老师,我都学会了,不信来检查一下学习成果吧。”
程念耳朵发红,推他,“你既然不是来补习的,就快点回去吧。”
邓惟不讨厌程念的“欲擒故纵”和害羞,就像程念说“不要”时邓惟会插地更深、操地很深,而程念要他走时邓惟会留下来和他上床。
他知道,程念也不讨厌。
邓惟往前逼近,程念只能一退再退,被沙发脚磕了一下,陷到沙发里去。
邓惟把他压在身下,发了性地对程念又亲又啃,在他身上留下情欲痕迹。程念吃痛锤他的背,邓惟犹如铁板一块依旧对程念亲亲摸摸,程念锤累了手腕酸痛,脱力软软搭在邓惟背上,邓惟牵过他的手,薄情的唇印在程念掌心。
程念被他自然的行为打动,掌心上的温度加热迅速传到心房。
程念绷紧的腰身一下子松懈下来。
邓惟抓住时机趁虚而入,把粗硬的大鸡巴掏出来插进程念体内,环住他的腰身发力操干。
邓惟一把抓住程念的奶子,一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撸他下身的小东西。
这是邓惟再做时第一次帮程念手淫,程念自己弄都受不了,哪里试过别人的手,被操着前后夹击之下登时腿都抬了起来,翘得老高,脚趾一个劲儿地蜷缩。
程念无法平稳地躺在沙发上,他扭着头切望地看着邓惟。
程念喘得太急,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得哭了。
邓惟呼吸也粗重了不少,亲程念的嘴,亲吻时发出的囫囵声响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嗯啊……嗯嗯……”邓惟挺身肉体撞击声剧烈,邓惟一直挺胯操他,程念被他顶到沙发边缘,大半身子在空中晃晃悠悠,摇摇欲坠,振翅的蝴蝶一般。
幸好邓惟横在他胸前的小臂箍住他的上身,不至于让他真的掉下去。
邓惟汲汲营营,挺动腰杆疯狂地摄入程念体内知识,一个深插,程念尖叫着在他手里释放,邓惟边操他边问:“老师,我学的怎么样,能不能在你这里得到一百五十分?”
程念埋怨他怎么好这么说,故意提起学习上的事让他难堪,皱眉道:“一分不给你。”
邓惟一下一下地深入他的身体,乐于探究,说道:“哦?这次我的哪道题做错了?错因又是什么?”
程念崩溃地吼他:“你根本就没做题,交的白卷!”
邓惟把程念射在他手里的精液送到他眼前,饶有趣味地说道:“老师,你好好看看,这应该是满分答案吧?”
程念羞惭地闭上眼。
邓惟在性爱中以程念的欲望为考题,分析题意,打磨题眼,摸透题干,轻松拿到满分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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