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卡特丽娜,我也一样。卡特丽娜爱你,我也一样,你爱我,卡特丽娜也一样”,牧师自言自语,陶醉的语气几乎像在起舞。
塔兰特抓紧卡特丽娜的手,“我们是什么时候‘爱’你的?”
“你没有勇气送出的婚戒我已经送出了”,琪拉维顿跳到小队前方,“卡特丽娜已是我的妻子。”
“幼稚的游戏”。塔兰特熄掉火把,出口就在前方。
墓园一片安谧,阴冷的月光投射地面,可以清晰看到每一块墓碑上的名字。小队的出现似乎破坏了居民们的氛围。
“咳!”塔兰特捂住嘴,新鲜的空气让喉咙的不适愈发明显。
“还来得及睡个好觉”,琪拉维顿活动了下全身关节。
“先去趟守墓人那里。让他报告治安军这里的情况”,塔兰特带小队下坡。
守墓人早已安睡。在一阵连续叩门后他打开门,裹着一条脏被。“伙计们,这才几点!”
“我找到了那些钥匙的主人”,塔兰特指着守墓人背后墙上的钥匙,“在下水道,另外还有凶手的尸体。”
“好吧”,守墓人平静地伸个懒腰,“还有其它事吗?”
“请你明天一早报告治安军、咳!咳!咳!”连续猛咳使塔兰特几乎咳出眼泪。
“我会记住,下水道”,守墓人打算关上门。
“请别一个人去,很危险”,塔兰特拍住门,“如果治安军需要询问,我住在安得亚斯旅馆。”
“安得亚史,我知道了”,守墓人关上门,门内传来一句低沉的抱怨。
“应该把地址刻在他的脑门上,这样治安军就不需要问他”,琪拉维顿提议。
塔兰特拔剑在地上写下旅馆名字,“想想下一步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