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晚,何霖睡得像昏死过去一样。他一会儿梦到小时候隔壁那个总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叔叔,一会儿又梦到高中时暗恋的学长,可惜何霖当时忙着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从来没敢和学长表白,连走近都不敢,只能一直远远地看着他。
梦里的学长还是那么高大俊朗,留着大约一寸长的短发,何霖最喜欢看他在篮球场上过人,运球,垫上两步一记扣篮,又稳又准。女生们都从看台上站起来跳着欢呼,何霖坐在她们后面,假装在低头看书,其实眼角一直在往学长身上飘。他穿着普普通通的短袖校服,白色的领口都被汗水浸湿了,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青春期男性的气息。
好想把头埋上去深吸一口气……
何霖的头更低了,脸颊像被蒸过一样红。或许是身体的缘故,从小到大他的大脑时时刻刻都被这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填满,想象中都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淫荡的事、有过多少性幻想的对象了,胆子却小的出奇,因此身体还没有过任何经验。越是这样,他就越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正当他打算起身离开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何霖一个趔趄没能站起来,扭头一看,那人正是学长。
“你……”何霖惊讶地张大了嘴,学长朝他温柔地一笑,那张脸突然开始变化,变成了一张熟悉的……这不是公司里产品部的骆健么?不对,骆健没有这么年轻,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咧嘴看着何霖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少年不说话,俯身蹲在何霖面前,双手钻进他两腿间,解开校服运动裤的绳结。何霖看着他把自己还软着的阴茎捧在手心里,前面站成一排的同学没人注意到他们,他捂着嘴感受性器顶端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少年耐心地揉搓着,还低头把蘑菇状的伞盖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推着舔舐吮吸……
“唔呃……”
何霖拼命忍着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被发现的恐惧把刺激感放大到无数倍,他看着那个形似同事的男孩认真伺候着自己的欲望,抬手想把他的头稍微推开一些,忽然发现双手都被触手缠住了,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谁?”
何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双手被触手固定在头顶,触手的主体部分则趴在他身下,正卖力地吞吐着阴茎。见何霖醒了,它蠕动着爬上何霖胸口,包裹着他两侧的乳头慢慢蹭着,好像在撒娇。
“别闹……总这么做下去我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何霖松了口气,总算从那个奇奇怪怪的梦里逃出来了,原来是触手又在作怪。他记得昨晚触手除了吃掉自己的体液,好像还在体内吐出了一些液体,那些液体清清凉凉的,当时何霖只觉得很舒服,这时才发现,昨晚明明先是被严老板折腾了一通,回来后又和触手缠绵许久,睡了一觉后居然一点肌肉酸痛的感觉都没有,喉咙和手腕也不觉得痛了。
“是你帮我治好的吗?”他低下头问触手。
触手没法回答他,从何霖胸口滑下,重新裹住了他的阴茎。何霖看了一眼闹钟,才刚刚7点,看来触手真的进化出了修复身体的功能,既然对身体没有负担,他当然不会拒绝享受。早晨本来就很容易精神,他在触手的吸吮按摩下很快进入兴奋状态,花穴里还留着昨晚触手射进去的液体,也一张一合地打开小口,急切地邀请触手进来。
触手顶端的眼球转来转去,如果何霖这时低头去看,就会发现它正在两侧伸出类似于人的胳膊那样的肢体,前端甚至分化出了五指形状;黏糊糊的紫红色表面也开始褪去颜色,努力模拟成人类肌肤的样子。
“好了……嗯、要出来了!”何霖平躺着夹紧双腿,射出的精液有点稀薄。花穴里塞着一根模拟成性器形状的触手,它朝深处狠狠捣鼓几下,干的何霖都弓起了腰,突然和主体脱离,嵌在紧窄的肉壁里不出来了。
“啊啊啊啊!”
何霖尖叫着被送上高潮,这种感觉太诡异了,里面的那团触手像个有生命的跳蛋,被留在里面后前端迅速膨大卡住宫口,确保自己不会掉出来。它在里面蠕动着探索,何霖却承受不住了,小小的宫颈被坚韧湿滑的触手抵住,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颗粒,不断跳动着刺激敏感的入口,他哆嗦着在床上蜷成一团,伸手想把触手取出来。
“太、深了……”
他没有成功,手指探进一点就不敢往深处去,里面的触手好像还害怕地更往里躲了躲。它找好舒服的位置就沉寂下来,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何霖颤抖着问触手怪的主体:“你想干嘛?”
触手怪蹭蹭他的臀缝,好像还有在后面也塞上一个的打算。
何霖吓得扶着床后退,没动两下就又被体内的东西刺激的抬起屁股,不敢让往下放,僵直着身体靠在枕头上。
“快……弄出来,我要去上班了。”他咬着唇试图和触手交流。
触手怪还是不为所动,甚至转身上了阳台。何霖喘息着调整许久,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你是怕……再有别人碰那里?”
', ' ')('体内的小触手突然跳动起来,何霖大声呻吟,差点又被操射出来。
“这样不行……我没法正常工作的。你出来一点,我,我让你在里面就是了。”
何霖红着脸讨价还价,他内心深处其实不讨厌穿戴情趣用品外出,只不过平时总觉得耻度太大,想想也就算了。或许是触手怪帮他治好了身体,又表现出对身体的占有欲,何霖居然有一点点动心,觉得自己也应该尽量配合满足触手的欲望。
触手怪这才显得高兴了一点,让何霖体内的小触手滑出来一些,停在穴口附近的位置,缠着他一起冲了澡后目送何霖出门。从家门口走到车站,何霖就出了满头大汗,每走一步体内的触手都会被挤压着进入再滑出,简直像一个小号的阴茎在里面抽插。
“你能不能……变细一点。”何霖小声商量,也不知道这个小触手能不能听懂。
里面的小东西没有反应,何霖只好忍着酸麻在公车上找了个靠边的位置。他不敢坐下,夹着腿扶住扶手,今天这位司机似乎有些郁闷情绪,开车总是急转急停,何霖几次都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被碾磨穴口的小阴蒂,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何经理,今天不舒服吗?”
行政部的小美关心地看着何霖。她一直对这个白白瘦瘦的男生很有好感,他不像公司里其他男人,总是穿着邋里邋遢的T恤、胡子也是想起来才刮,何霖总是穿着纯白或者白底细条纹的衬衣,下摆规规矩矩地扎进深色西装裤的裤腰,露出纤细好看的背部和腰部线条,脸上也一直干干净净。她端着一杯热水,今天何霖好像身体状况不太好,一进办公室就趴在桌子上,脸色也有些发红。
“没事,我……嗯!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
面对同事将信将疑的目光,何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在办公椅上坐下,想松一口气,触手却好像活了,顶着穴口的软肉伸展开来,一部分留在花穴里,另一部分却顺着从刚才起就一直硬着的阴茎爬上去,从顶端的马眼戳了进去!
“你……上瘾了吗,混蛋……”
何霖眼圈发红,尿道被撑开的感觉他怎么都无法适应,好在这次触手并没有一直插到尽头,只是堵住出口就停了下来,花穴里塞着的部分也真的变细了一些。可恶,何霖现在已经确定触手能听懂他的话了,他压低声音骂了两句,想让触手收敛一点,这时手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喂,嗯,我是。”何霖简短地回答,对面是老板,告诉他那位严总有意签下合约了,特地嘱咐要他在场。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现在?我、我马上过去。”
挂上电话,何霖双腿一阵阵发软。这个严老板也太急性子了一些,哪有主顾这么快就提出签约的,不都要吊着供货商很久才肯提条件吗?何霖满心不想去见严天翔,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慢吞吞地收拾起钢笔和黑皮本子,挪动着脚步走向会议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