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许是一盏茶下肚润泽了身心,又许是父亲的目光太过殷切包容,杜竹宜看了一眼杜如晦,低垂秀颈,期期艾艾地说道:“那父亲答应宜儿,宜儿若是说得不好,不要生宜儿的气。”
她说着,右手食指一面无意识地、在杜如晦手中捏着的茶盏杯口画着圈。
“好,心肝儿尽管说,为父便是气天气地气自家,也不会气我的心肝儿。”杜如晦温厚笑笑,声音里是循循善诱。
尽管得了父亲保证,杜竹宜仍是沉Y良久。因为有些话说出来,不光是对父亲的质疑,还是对父亲的提醒。
譬如说,父亲本没想过这些事,经她一说,越琢磨越觉着是这么回事,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或许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无论父亲说什么,她都仅只有与父亲走下去这一选择。
于是,她咬了咬唇,蹙着眉轻声道:“父亲,您喜Ai宜儿什么呢、是否只是因一时r0Uyu?若是那夜,是其他nV子服侍的您,那……”
杜竹宜说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光是这想象,就令她心如刀割。
杜如晦看着nV儿,心中五味杂陈。
虽知nV儿或有此一问,但这种看她一眼,他的心便要溶化的感情,要如何说才不肤浅呢?
对nV儿的喜Ai中,r0Uyu必然占据重要一环。
不提别的,单是眼前,nV儿玉笋般的手指沿着茶盏边缘画着圈摩挲,他便能联想到nV儿玉指在自家yaNju上搓摩的画面,下腹火烧火燎,那物也突突直跳。
可又绝不止是r0U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如晦的片刻沉默,便似在杜竹宜心中落了一粒沙,虽细幼,但硌得她心慌。
“父亲,若是为难...您就当宜儿未曾问过...”
“倒非是为难,来,为父带你看样东西。”
杜如晦说着,将手中的茶盏撇在一旁,在nV儿错愕的眼神中,将她一把抱起,几步走至床侧靠墙摆放的梳妆台前。
在妆凳上坐下,将nV儿背贴着自己,抱坐在怀中,一齐看向父nV二人身前的一面椭圆大妆镜。
“心肝儿,仔细瞧,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