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被打断的美丽意外
躺在自己屋的床上,土著男手里捏着一个针脚凌乱,一些地方还能露出棉絮的人偶傻傻发笑。笑看着那个黑脸、大脑袋有些丑陋的人偶,那模样极度熟悉,就跟我看到美男和银票是一样的表情——痴傻。
收到那女人送来的布偶,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它蹩脚的做工,但心里却欢实地紧。这是自己收到过最好最珍贵的礼物。
将那小布偶塞入枕下,可不一会又被他倒腾了出来。枕下不安全,万一晚上有什么大老鼠把这个自己最宝贵的礼物偷了怎么办。可是又该放哪呢?拿手上怕弄脏,系腰上怕遇小偷,揣怀里怕弄丢。万般苦恼地在屋里踱起了小步,在不知是绕屋第几圈,他终于停下,小心翼翼地从脖间拉出一根红线,线端系着一块成色并不出色的翠玉。小心翼翼地将那布偶与翠玉挂在一起,重新塞回衣内。确认玉和布偶都在,他才带着满足的神情睡去。
踮着脚尖,一双大眼转溜个不停,耳朵发挥了百分之一百八十的敏锐度,聆听着最细小的声音。没反应,没敌情,好现象。跨过三扇房门,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飞快地推开第四扇房门蹿进屋,一把捂住土著男想要开口的嘴“嘘,是我。”
“你怎么来了?”土著男声音略微有些激动,甚至还带着一点期盼。
“少废话,跟我走。”
没等他开口,帮他从衣架上拽下一件衣服便拎小鸡似地将他提出房,带着他一起踮着脚尖从院后门偷偷溜了出去。一出门,老鼠变猫,立马恢复了我一贯的慵懒作风,痞子似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肩上。土著男被我的奇怪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开口问道“今天带我出来干吗?”
“嘿嘿,肯定是好事。我们去.......喝酒。”天知道这几天我有多痛苦,楼要装修,图纸需要我画,每天奔波于铁匠铺、布庄、木匠店、书房,最终导致我灵感的枯竭。在用手结束了自己第100根头发的生命后,我毅然决定出来喝个小酒调节下紧张的气氛,顺道解解酒馋。无奈家中三美视酒为毒蛇猛兽,携美喝酒的美好愿望还没出世就被掐死在腹中,实在没辙的我只能将土著男拖出来当三陪——陪酒、陪聊、陪胡闹。
提着几个酒坛,在穿上京城而过的江边寻了处无人地坐下。用小玉杯倒出那醇香四溢的美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
“他们说不让你碰酒。”看着我牛饮土著男皱了皱眉。那三个男人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说千万不能让这个女人碰酒,虽然原因未提,但从他们极度不善的神色上可以猜出,喝了酒的她,是个大麻烦。
“怎么?你想去打小报告?告我的状?”柳眉一挑,斜眼看着眉头能夹死苍蝇的土著男。
“我还是让他们来接你吧。”眼前春色撩人,酒气上袭的她眼如丝,脸上的红晕为那慵懒的绝美中添加了一份妩媚的成分,还沾着酒的红唇格外诱人。若自己还不走,只怕定力不足会扑上去,要了她。只是性格如她,倘若自己用强了之后她身边就不再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吧。
看着摇头叹气的他,我急了。生怕土著男将逸尘他们拖来,若是如此,我肯定又要被他们罚了。说来惭愧,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里三个男人跟我闹别扭。
一个扑身将想要离去的土著男压倒,含了一口酒对着那极厚的唇对去。熟练地撬开他紧闭的齿,把那口酒一点也不剩地渡到他嘴里。将他变成我的共犯。酒的醇香混合着土著男口中的淡淡薄荷味,刺激着我有些迟缓的神经。没有离开土著男的身体,由渡酒演变成了吻。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嘴里追寻着他的小舌,搜刮着他特有的薄荷香味。
多年后回想起这段经历,我总结出了一句真理“酒可以乱性,亦可以壮胆。”真不晓得自己当时哪来得勇气能对那么张脸下口。
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的紧绷,我柔柔地低声耳语“放轻松。”
土著男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看着那放大清晰版的娇颜,感受着那份自己期盼许久的柔情。挣扎片刻后像是决定抓住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般收拢了双臂,回吻着我。若下一刻是地狱,那就让他暂且抓住这短暂的幸福吧。
当热情得到回应,当舌尖的舞蹈遇到了舞伴,下一刻,只剩下更深的纠缠与更灼人的温度。土著男游走在我身上的那双手熟练地褪去了我的衣衫,莹白的身体在月的照耀下更加剔透,诱人。
“嘿嘿,你是第一个脱衣服比我快的人。”痴痴地笑,羞红了他的脸。
像是惩罚我的酒后胡言,他含起我一边的蓓蕾,用齿轻咬细磨,引的我一阵颤栗,喉咙深处发出若有若无的勾魂呻·吟,撩拨着他的欲望。不甘心自己在脱衣服速度上输给他,我伸着小手胡乱扯着他的衣衫,不料下一刻被人用石子点中了睡穴,幽幽昏睡了过去。
“谁?”土著男极快地用衣服将我裸露在外的身体包裹好,警觉地看着周围。
“是我,小猫咪.....”戏谑的女声传来,土著男的身子一颤,不敢相信地看着从黑暗里显出身形的人。
“你怎么找到我的?”冷着声,土著男全身警戒着,就像上弦的弓,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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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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