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婉瑜是从来都不会跟任何男人有过多接触的。
“侯夫人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太叔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谢婉瑜微微颔首,“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太叔瑱看着萧吟霜,“萧璟治家不严啊。”他眼神微眯,谢婉瑜知道,但凡他这样,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萧吟霜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霜儿只是,只是跟着弟媳玩闹而已。”
“都见了血还敢称玩闹?”太叔瑱背着手,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呵斥,只是淡淡的几句话,他周身的气场已经压得人说不出话来。
谢婉瑜这才想起来谢凤雅已经受了伤,急忙将她拉起来,然后让她坐在椅子上,“洙芳,快去找郎中来。”
洙芳这才回过神,匆忙的跑了出去。
太叔瑱看着门口跪着一地的丫鬟婆子,“你们各自去领二十板子,小惩大诫,若有下次不护着主母,就直接发卖了。”
那些人站着不动,虽然太叔瑱在京都城可以只手遮天,但是他毕竟不是萧家的人。
“不去?那我便叫我的人过来亲自动手。”太叔瑱出言威胁。
要知道他的人都是行军打仗的武夫,若是真的打起人来,不死也会丢了半条命。
奴仆们这才退出去领罚,一个个的都不敢多言语几句。
太叔瑱的目光又看向了萧吟霜,正要出声,就听到萧老夫人的声音传来,“秦王亲自前来,老妇有失远迎了。”
她声音很大,中气十足。
不过大概是匆匆赶来的,所以气息并不平稳。
谢婉瑜知道,肯定是有人去报信了,这倒不足为奇。
自从遭遇佩儿被判之后,谢婉瑜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除了何嬷嬷和洙芳,谢婉瑜不允许任何人近身伺候,萧老夫人也说过,作为当家主母,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但是谢婉瑜根本不放在心上。
于是萧老夫人就在她院子里多放了几个人。
名为服侍,实际上就是监视,所以萧老夫人能这么快就知道信儿,肯定是院子里的人告诉的。
太叔瑱微微颔首,然后正义凛然的说道,“本上是奉皇命而来,特意关照侯府妇孺的。”
萧老夫人到底是年长一些,所以带着笑容质问,“如此,秦王怎么不到正堂里,反而来到了后院,真是我们侯府招待不周。”
“无妨,本王不过是随意走走,却恰巧听到了吵闹声,心存着看热闹,就过来瞧瞧,没想到正好遇到萧家寡姐正欲行刺弟媳,还见了血,真乃旷世奇闻啊。”他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
萧老夫人脸色一变,看向跪在那里的萧吟霜。
萧吟霜回过头,“祖母,是她先欺负我的。”
“多谢王爷相助了,只是毕竟是萧家内院之事,就不劳王爷操心了。”萧老夫人嘴角挂着笑容,语气中却带着疏离。
太叔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颔首,“那本王就告辞了。”
他走出几步之后,突然顿了一下,“侯夫人,你们谢家不是摆设,万不能让人这般欺负了去,不然,恐怕皇上也不会高兴的。”
明里是在告诉谢婉瑜要强势一些,暗地里却是在提醒萧家人注意一些,谢婉瑜的身后不止有谢家,还有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