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窗外枝头的鸟儿吱吱喳喳地唱歌,花金舟在床上慢慢醒来,身旁没有人影。她m0上凉凉的被褥,再看身上整齐的亵衣K,她的不安越来越大。
她拉开亵衣,皮肤baiNENg,x口没有任何痕迹,但是她的后腰酸软,她扯下K子,掰开双腿,瞧见紧合的y微微红肿,看来是纵yu过的证明。
她抱住膝盖细想:究竟是谁呢?
记得她半夜醒来时,确实有人在床上跟她……
她掩住面庞,因当时位置昏暗,她也没有完全清醒,所以无从得知身上的男人是谁。她只知道当时没有平日何寅安常用的熏香气味,也没有不久前见到他时的脂粉味,她好像隐约嗅到一GU熟识的气味和阵阵甜腥味儿。她当时感到慌乱,抓了那个人的肩膀,她的身T既欢愉且疲倦,她被人c昏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方好像驾轻就熟,能在她的房间来去自如。
金舟无法理清事情从何开始。
她想到昨晚的梦。
她竟然梦到跟何辰在日间野合。他是如此清风朗月,她竟对他做出这种有违道德的梦,实在羞愧。
可能是何辰身上总有那清雅的青竹香味,使她混淆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昨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少NN?”
金舟听到夏月的询问,快速穿回亵衣K,像平时那样说:“我要梳妆。”
“是。”
夏月应下,半晌,她推开门跟陈氏一起进来,身后有数个丫鬟分别捧起水盆、面巾和热茶。
“榕哥儿如何?”金舟问陈氏。
“老奴今早看了小少爷,他吃了N刚睡着。姚氏说昨夜他醒过一次,吃过N后就没再吵,一直睡觉至天亮。”
陈氏觉得小榕是个乖巧的婴儿,不哭不闹兼常笑,不难照顾,这是花金舟的第一胎,易照料就不怕她排斥生小孩。始终花金舟年轻,产后恢复得不错,仍能再怀孕。
花金舟心里轻叹,为了护住他们两母子,昨晚的事绝不能让人发现。
在渚碧院,何辰脱掉衣服,左肩上带着刺痛,他轻笑着,没想到她是只小野猫。他们第一次洞房时,她也是如此抓伤他。她的外表看来是一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总是遮掩着那份想高人一等的野心。
这一点,他又何尝不是呢?
“世子,小的可以进来吗?”何清在门外听到声响,才敲门问。
“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辰已换好衣物,“东西准备好了吗?”
“行季差不多备好了,但是……”何清知道他不能改变何辰的计划,但是瞥见桌上的小药瓶,心想世子受伤了?他下意识劝阻:
“前往北境路途遥远,可安排小的或暗一他们去的。”
“这次任务,我亲自去才能放心,当然你跟暗一都要跟来。”
“之前有雪灾,不少灾民南逃,更有匪徒作乱,往北境的道路恐怕b去年难走。”何清担心道。
何辰颔首,越难的事越要去做,事成能立功,事败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是武信侯府和太子的好机会,最重要是振灾的物资。”他早就想要拉其他人来帮衬,“除了官兵和镖局外,看看那些王爷有兴趣来?”
何清不解,“是要找?”
京城的王爷大部份都是圣上的兄弟,但是以闲散王爷居多,较特别的是守着城南军营的齐王。
“是要找齐王?”
“应该b宁王容易。”何辰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