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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正月初十,这皇上啊,又宿在了谢贵妃的长昆宫。
这谢贵妃乃是京城福安家的公子,初名唤做咏涟的,出侍当朝天子前,是流誉天下的翩翩公子,精通琴棋书画不提,更是博览群书,极为聪慧。生的又是一副瑰丽面貌,肤若凝脂,顾盼生辉,偏又是一副灵动的性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王公显赫家的儿孙,上门提亲的已是把福安家的门槛踏破了两回。纵使如此,也未能有人抱得美人归。原来这福安公子早在并角之年就结识了尚年少的当今圣上,二人志趣相投,逐渐地生了情愫。后来皇上独立修府封了亲王之时,便向福安家求亲取了这位陌上公子回府做了最爱的侧室。因着先皇与太后的意思,不许咏涟做正室,乃是为皇帝求了荆律大臣家的大公子只其氏珲徵做了正室,皇帝总觉得亏欠了咏涟,在王府时就多加宠爱,有什么好的也是紧着咏涟的望悦阁去的,难得珲徵大度,也不在这些事情上计较。待到皇帝即位,家眷入宫,珲徵为后主位六宫自不必提,是咏涟头一个封了贵妃,赐封号为谢,是取谢天地精华聚成佳人之意。于是这宫中,除了正位中宫的珲徵,贵妃咏涟,再就只有翎妃,虞妃二妃,湘贵人,琦贵人和谙常在,后宫空虚,皇帝倒也不着急,整日里只是与咏涟就做一处,琴棋书画,品茶吟诗,末了那风月之事也行得极为爽利。咏涟自是大家公子,但在房事上却很能迎合着皇帝,红灯帐底,总能做一对快活鸳鸯。
话说这正月初十一日,皇帝先是去了湘贵人处用了早膳,午间又去了翎妃处,下午急匆匆回去理了公务,便直奔着长昆宫来了,为的就是能有个由头晚膳连着入夜一并陪着咏涟。及到皇上来时,这谢贵妃刚刚用完一道和合糕,正觉得爽口想叫侍子再去取来。一见皇帝进来,笑吟吟地起身行礼。皇帝一伸手搀住了,细细再看时,只见这谢贵妃着了一件如意紫的套件,柔丝质地,衬得更加是身姿俊逸;上头斜插着绛色的发钗,长发稍挽,更是显得眉目慵懒,明眸善睐。
皇帝笑道:“今日又是看中了什么点心要多用?”
谢贵妃笑盈盈道:“是小厨房新送的一道和合糕,臣妾才觉得爽口,皇上也尝尝?”
皇帝伸手掂过一块糕点来细细地吃了,贵妃贴身的侍子巯烟笑道:“主子今日都尝了五盘这和合糕了,奴才劝着主子也不听,却才又要用,皇上快劝劝。”
皇帝尝了这新制的糕点却也觉得不错,“你们主子喜欢,又有什么不行的。”罢了,还是看向咏涟,“但再爱时,这些东西一日里也不宜多用,你若想吃时,让小厨房每日做了送来也就是了。”
咏涟听了这话,登时作势把小嘴儿一撅,“奴才们催劝着倒也罢了,怎么皇上你也是?即是如此,臣妾从今往后少吃些就是了。”
皇帝呵呵大笑,“怎么涟儿这话说的,朕这偌大一个皇宫怎么还供不起一盘糕点来的?你若喜欢时,朕以天下供养朕的谢贵妃又有何不可?”
咏涟掩面笑:“臣妾可不要天下的供养,臣妾好养,好吃的多点儿也就是了。”
皇帝连连大笑暂且不提,这谢贵妃可是一等一的爱吃,天下美食都要尝一尝,为着他这个爱好,从民间搜罗来不少美食名家,整个皇宫都沾了贵妃的福,偶巴天儿的有些新鲜东西送进宫里头去。这谢贵妃爱吃,一日间算上点心总要用六七回膳茶,却不见他身量有增,反倒是愈加的潇洒俊逸,惹得六宫称羡。
红烛高挑,这皇帝正是大汗淋漓之时,谢贵妃斜歪玉体,双腿紧紧地缠在皇帝腰上,鼓弄着后庭吸吮着皇帝的龙根,一边已是被顶得娇吟阵阵如同莺声,两手搭着皇帝的腰,也不知是推还是迎,直引得皇帝更是大力,次次深入,顶弄得娇嫩肠壁颤抖不止,却还是紧紧地蠕动着咬紧了龙根。就在皇帝即将到来之时,这谢贵妃忽地觉得腹内似有异动,一时间颇为紧张,后庭更是紧紧一吸,夹的皇帝倒抽一口凉气,两手摁着他的腰惩罚似的又是狠狠地一下顶弄。这几下倒是顶得谢贵妃娇吟猛地拔高,后庭吸得更是紧密。皇帝最后的冲顶中,这谢贵妃忽地娇吟:“皇上,皇上快些,臣妾后头,,,”皇帝也觉得今夜谢贵妃的后庭尤为紧实,竟至于初夜也似,大力冲撞后狠狠地泄了精。谢贵妃只觉得自己肠中猛地一烫,竟是连肠壁都木了,一时间也竟有些失神。皇帝看着他双眼涣散的模样也是开心,忽然却觉得底下又些不对,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急忙将龙根抽出,向那小穴儿一看,谁知龙根一出,那厮磨得通红的穴儿只轻微微地颤了一颤,随着便窜出一条黄蛇来,直直地掉在锦被之上,竟是出来了七寸也不曾断掉。这正是:幽穴暗藏修为蟒,暗洞匿有黄泥龙。
皇帝一时也惊住了。那黄蛇却是什么?原来这谢贵妃喜美食,一日间用了太多点心,平日里一日总要出三四回恭,每次都能将便盆铺底盖了。且贵妃身体康健,泄时总是粗长黄泥蛇也似,此事也只有他的贴身侍子巯烟知道。及至入了宫,宫中有后妃侍寝要清肠的规矩,就是怕叫皇帝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坏了兴致。平时谢贵妃总是记着提前用玫瑰水浣洗了后庭,将肠中污物尽数排了才与皇帝行那云雨之
', ' ')('欢,就算有来不及清洗时也没有侍寝时漏恭过,今日想必是用的点心过多所致。
再说这皇帝看着这贵妃的后庭冒出泥龙七寸,被宠幸得通红熟烂的穴儿夹着一条长长的黄色尾巴,一时竟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倒是谢贵妃自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后庭黏腻,一时竟是怔住,半晌方察觉是在侍寝时没忍住,被龙精烫得漏了恭,慌忙间连滚带爬下床,连后头也不及擦拭便跪在床边磕头不止,“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想是今日,今日点心用多了,又被皇上的龙精一烫,,,臣妾有罪!皇上恕,,,啊!”正在贵妃磕头请恕的当口,可能因着后庭刚刚受了宠幸,松软熟烂,没能控制,竟又是一条泥龙破口而出,长长地垂到地上。这贵妃连忙想使穴儿夹紧不让秽物再出来,没想到后头刚受了宠幸正是筋麻骨软使不上力的时候,一时情急间竟也顾不得脏了,使一只纤纤玉手到后头按住了穴眼,谁知穴口松软,竟将二指吞了进去。这一按,便是按断了那一条还未尽的秽物,贵妃的左手二指已是占满了粪浆,穴口更是黏腻脏烂一片狼藉。皇帝逐渐地回过味儿来,面色逐渐沉了下来。当即也不多说,只是唤了一声巯烟,巯烟从殿外赶进,见着皇帝铁青的面色已是摸不着头脑。皇帝只说:“好好儿伺候你家主子出恭!”就长腿一跨,径直出了殿门。
这巯烟一听出恭二字,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糊涂奴才这才想起今日侍寝前贵妃娘娘未曾清肠,又一想,自家主子侍寝是常事,也未见得回回都按着规矩清肠,也没见哪次就漏了?只是此时哪容得他多想,满脑袋疑问一晃,巯烟已是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内殿,正瞧见自家主子正赤条条跪在床前的波斯暖毯之上,一手撑地,另一手竟是陷了二指在后穴之中,白臀正对处,暖毯上粗长一根粪正窝着;再向上看时,那双龙游角云被之上竟也是窝了一条粗粪!这巯烟只觉得一股血气由颈子直冲上顶梁门,惊得险些没站住,迅速晃了一晃神叫了声“主子!”,这才赶紧冲上前去将这狼狈的贵妃娘娘搀起,那一把白皙身体终于险险地坐上了凤床,贵妃的二指仍是陷在自己的后庭之中。巯烟忙扶着那霜雪般的皓腕将一只玉手抽出,掏出手帕子来就去拭那沾了污秽的二指。此时才有机会先看一看这贵妃:这贵妃是受了惊吓,一时间连哭都不会了,一张俊脸惨白着,嘴唇哆嗦着,双眸也涣散了。这巯烟也顾不得脏污恶臭了,拿那拭过贵妃二指的帕子去捉云被之上的粪条,手忙脚乱间拿住了,又想起来没扶恭桶过来,又丢了粪急急地去取恭桶;偏这恭桶却是置在偏殿之中,巯烟忙出了殿门去取,走的急了又忘了关严实正殿的门,等急匆匆取来了恭桶,巯烟赶紧反手紧紧地把殿门锁了,提着恭桶就来到床前,用那条早就脏臭不堪的手帕子捉起贵妃泻在云床上的粪丢进恭桶,反过身又去铲暖毯上的,就在巯烟奋力清理之时,忽听得那贵妃咽喉间溢出一声腻不腻的呻吟——巯烟忙抬头去看,早闻见一股新鲜的粪臭,正眼瞧时,却见那贵妃一副欲泣不泣的模样,额间汗湿,上身曲起,嫩臀高翘,那臀缝间早已是一团粪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加高,再看这贵妃已是有些意识不清,犹自喃喃自语,巯烟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却才听见他家主子说的是“巯烟。。。恭桶满了,换新的来,本宫还要泄。。。”看来这贵妃迷糊着,尚且以为自己坐的是恭桶不是龙床,放肆出恭时被自己的五谷轮回之物险些埋了双臀,还以为是常用的恭桶满了。这贵妃一时泄得兴起,又想是被自己的粪堵了穴口不能再泄,竟是急的要哭,颤巍巍地使双手撑住床沿,把那嫩白双丘从粪堆之中拔出高高地撅起,那熟烂的穴口才又蠕动几下,又是一条快三寸粗的粪条溢出,毫不客气地落在那粪堆之上,犹如一条巨蛇盘曲,足足快十寸才算完。等到那一条黄蛇整个窜出穴去,这贵妃更是由喉间发出软软糯糯一声轻吟,面颊绯红杏口微张,活脱脱一副初承宠的模样。话说这巯烟本来看得呆了,却才去铲地毯上的粗长之物的动作也停了,先下被贵妃一声略带苦楚的哭吟一激才缓过劲来——原来这贵妃还没泄完,只是后头的货物想是太过粗硬,这贵妃的娇嫩穴口不能承受才略出哭吟。巯烟立即由地毯上一弹而起,扶着已失了神的主子坐上恭桶,口里还低声哄着:“奴才来给您换个大恭桶,您且在这个上头泄···”这贵妃颤悠悠坐上恭桶,眼角噙泪,抓住巯烟的手,委屈屈道:“太硬太粗,后头受不了···你且给我揉揉···”巯烟只好由着贵妃窝在自己怀中,口中轻声念叨着些哄孩子的话,无非是些“不疼不疼,奴才给你揉揉”之类的话,这边厢探出左手去摸到咏涟的穴口轻轻按揉。就着粪浆粘滑,巯烟很快就将那穴口处揉得松软至极,见贵妃还在自己怀中哼哼唧唧,只好轻叹一声,滑了两根手指进那个嫩穴——为的是怕那条粪过于粗硬,伤了他主子的谷道。奇就奇在这巯烟手上颇有些功夫,双指探洞时在那娇嫩肠壁里这里揉揉那里按按,又兼着搓挠勾留,竟将那贵妃伺候的颇是舒爽,嫩穴洞开,深埋的眉头也解开了。这边厢窝在巯烟怀中轻哼,那边白臀已是翘起,方便巯烟为自己疏通谷道。这边巯烟心里估摸着差不多了,手指
', ' ')('处已然收到了信。这贵妃身子一僵,后庭忽地一紧,裹得巯烟二指一紧,便知是那过于粗硬者顺着肠道已到了穴口了。于是巯烟自轻轻活动手指,慢慢地由那穴儿中退将出来,又熟门熟路地在那颤抖的穴口一按,这贵妃便是哭吟一声,后庭绽开,粗硬之物慢慢冒出头来。贵妃将头埋在巯烟怀中,为的是为下身蓄力,由此那白臀便翘了起来,正能叫巯烟看着他穴中出来的东西。巯烟瞧着他主子今日腹中的存货倒有些暗暗地差异:瞧着主子拉得浑身颤抖,是真真的又粗又硬,黑粗的一条,就比贵妃的皓腕细两圈有余。贵妃近几日就只爱吃那和合糕,自己又仔细查过并没有什么会使人拥塞淤积的食材,那又为何会有如此粗硬分量之物呢?巯烟一时间想的入了神,竟没察觉有人闯了进来。
只听得殿门声响,一个小侍子闯了进来,口中还叫着“巯哥哥,皇上他···”待巯烟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且不说那殿门一开便是一股扑鼻的粪臭,那小侍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贵妃的一对肥臀高高地撅在恭桶上,臀缝间衔着足有手腕粗细的黑粪长长地垂进桶中还不曾断掉。这贵妃背对着殿门坐在恭桶上,于是一对肥臀被这小侍子看了个通透。那小侍子吓得慌忙撇开头去,又见那凤床之上一大堆的粪便,多得几要掉下床沿;再要躲时又看到那名贵的波斯暖毯上也是粗长的一条秽物···一时间也是吓得呆了。巯烟见状心下一紧,却待要骂时又怕惊了更多的人,只得好生哄了贵妃自个先泄着,自己忙走到殿前四下里看了看,赶紧闭了殿门,拽着那小侍子到了殿里一处偏僻地方。
巯烟低声斥骂:“你却怎地进来?”
小侍子尚且没回过神,被巯烟一吼才反应过来,已是吓得手脚都软了,一瘫跪在地上,“总管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是皇上到了宫门前犹豫半晌,奴才们问什么都不应,还打发了两个多嘴的奴才去慎刑司···奴才们着了慌怕有事才想来禀报总管求个主意,一时情急才闯了殿,实在不是故意的啊,总管饶命,总管饶命啊!”
巯烟现在也顾不得那许多,得先赶紧伺候的主子先歇了,不然闹得大了满宫里吆喝起来,才是祸害,于是只是道:“你且记住了,今日之事若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脑袋!”只把那小侍子吓得连连磕头不敢搭话。巯烟将这小侍子好好儿地训斥威吓了一番,心道此人反正也是知晓了此事,不如让他搭手打理了这寝殿,总归比自己一人两手来的要快。这边厢打发了这小侍子去收拾暖毯上的秽物,巯烟自己慌忙上去扶住贵妃的身子,轻声哄着教咏涟尽快着将体内之物泄尽了。贵妃神思迷糊间只是将头埋在巯烟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如同一只撒娇的小兽,嘤嘤噎噎地轻扭着双臀。巯烟细听时才发现自家主子蜂鸣般叫唤着后头疼,无计可施时只好伸出手去在那衔着粪条的穴口轻轻按揉,只想着叫贵妃舒服点。
说来也奇,贵妃平日里虽然泄得多些,却也极少见有如此黑硬粗长之物。此物足比贵妃平日所泄之物粗长一倍有余,也不知是什么食材能淤积如此。巯烟暗自翻查一遍贵妃近日的点心餐食等等,并没有异样,心下更加奇怪,却也无话可说,只是手下不停地揉着那可怜兮兮的穴口,只盼着主子能早些泄完了歇着,自己也好整理事务。今日皇上深更离宫,只怕是明日合宫里都要闹起来,若不早早做下打算,只怕···
想着想着,怀中的贵妃忽地抬高声调轻轻地哭了一声,后头狠狠地一缩,巯烟才一个激灵,方觉得手下穴中的秽物已然整根掉落,贵妃正低低地轻喘,穴口也磨狠了似的微微颤抖。再看恭桶里时,竟是一整根十寸有余,粗足三寸的黑粗便条,一条黑龙也似卧在桶底。巯烟慌忙找出香纸来到这贵妃背后,蹲下身要去拭那穴眼。贵妃平日里出恭后总要先用三张香纸擦拭穴眼,再使一盆特制的氛露清洗才可。这巯烟使两手轻轻剥开那两瓣雪白的嫩肉,入眼只见那穴口楚楚可怜:自先承宠一夜早已是通红发肿,接着又是一通狠泄,被粪浆粪渣粘污,又吐出那样一条怪粪,现如今早已经是无力闭合,周围一圈嫩肉惨兮兮地红肿着,中间张着一个两指粗细的小洞,都被粪浆粪渣粘附着,偶尔轻颤一下。巯烟这边拿着那香纸去拭那沾满秽物的穴口,先拿一张粘净了粘附的秽物,一只手剥开了那穴肉的褶皱,又拿一张细细地去擦那褶皱里藏着的星点秽物,最后乃是用那张香纸将中指裹了,慢慢地进入那穴眼之中磨拭。谁知巯烟刚使一只手剥开穴口的层层褶皱,拿香纸蹭了一下,这贵妃就是一声哭吟,毫无预兆地从穴中喷出一波土黄之物。这巯烟是被吓了一跳,但见他家主子颤抖着两臀,从那使用过度的穴眼里喷出又一波软便,又是泄了三五波才算是停了,直泄得刚拭净的穴口又糊上一层粪便。巯烟这厢无法,只好又取了三张香纸重新擦拭,这回贵妃总算是泄干净了,安安静静地任由巯烟给自己擦干净了屁股,又扶到殿内小床上权且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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