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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澧也没想到小东西哭成这样是因为饿了,一时无言,看着哭成个泪人的少年无奈的轻叹一声,轻柔的把少年抱起,初春的天气并不暖和,裴佑安穿着薄纱跪了许久,被冻得浑身冰凉,一被抱起就不自觉的往温暖的怀抱里缩,封如澧当然也感觉到了怀中的少年冻得像个小冰块,于是把少年抱得更紧了。
裴佑安今天大约跪了两个时辰,原本白皙的膝盖上都浮上明显的青紫,封如澧看着只皱眉。封如澧也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听话,也不知道自己找个地坐着,就这么又乖又软,白天刚刚罚过他又推了他,现在一抱又一点也不记仇的往自己怀里缩,虽说没规矩了点,但是言行举止处处都与儿时的那个糯米团子如出一辙,看着裴佑安红红的眼角封如澧的心简直软得化成了一摊水。
封如澧妥协了,罢了,当年的事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有何干系?既是不忍心看他哭,那便宠着算了,要那些规矩又有何用。反正自己是天子,喜欢宠着一个小玩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封如澧想到此,连抱着少年的双手都轻柔了几分,生怕把少年勒疼了,这么娇这么软,跪一会膝盖都能伤成这样,这样的少年也只能好好宠着了。
封如澧喊了张德喜去传膳,又轻轻把裴佑安放在了软榻上,“唔……嗯……”裴佑安屁眼儿里的玉势仍然是不可避免的被顶了一下,浅浅的娇吟不自觉的溢出来。封如澧伸手摸上了毛茸茸的尾巴,发现尾巴根部已经湿透了,这小东西比他预想的还要淫荡的多,他嘴角勾起,轻咬裴佑安小巧圆润的耳垂,嗓音沙哑又低沉,像极了勾人魂魄的狐狸精,耐心的解释道:“你这小屁眼儿太紧了,孤进不去,需得好好扩张几日才行,不然怕是会弄伤了你。”
裴佑安却已经被玉势折磨得不行了,一边忍耐一边又怕陛下再把自己推下去,浑身都有些紧绷,一听到还要再扩张几日,嘴一瘪,吸了吸鼻子,颤着音说,“是……玉奴……玉奴知道了……”
听着声就知道这小东西又委屈了,封如澧细细舔舐他的耳垂,“以后不必自称玉奴了,明天孤就晋你的位分,七品贵人,你名佑安,封号便赐你为安,好不好?”
裴佑安被陛下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湿漉漉的眼镜瞪大了,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狗,唯唯诺诺的答话,“谢……谢陛下……”
封如澧轻轻吻上了裴佑安红红的眼角,薄唇轻启,“屁眼儿放松,排出来,一会好好吃饭。”裴佑安羞得不行,却还是听话的放松肠道,可三指宽的肛塞哪那么容易排出来,用了排了一会还是没有进展,一天未曾进食本就没什么力气,每次都是排到最粗的部分然后卸了力,肛塞又给吞了回去,把自己绷得满头大汗浑身粉红,封如澧旁观了一阵,也不忍心再折磨他,看着肛塞又一次排到了最粗的部分,上手拽住尾巴直接给拉了出来。
“啊!…陛下!……唔……唔……哈啊……”裴佑安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一哆嗦,白嫩嫩的大腿都控制不住得打着颤,小屁眼儿没了堵塞不断得往外冒着水,殷红的一张一合,好看极了。
里头的玉势封如澧就不能帮忙了,眼看着膳食已经上了桌,索性坐起把裴佑安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进怀里,大手把少年的双腿分得大开,不断的在腿上来回摸索,上边也不闲着,细细的啃咬裴佑安的耳朵,“来,安安把玉势排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裴佑安羞赧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敢睁开,这个姿势倒是好排多了,从封如澧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裴佑安的小屁眼儿张合几下,青绿的玉势就被顶出了一个头,小屁眼一缩却又吃了回去,裴佑安大喘着气哼哼唧唧,“呜呜……陛下……啊……”封如澧的嗓音低沉又勾人,“安安好乖,小屁眼儿再放松点,马上就排出来了。”
裴佑安的小屁眼又几下收缩,玉势的顶端又出来了一些,出来一个头剩下的就好排多了,感谢地心引力,随着沉闷的一声玉势落地,裴佑安终于完成了任务,小屁眼隐隐张开了一个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都轻轻打着哆嗦。
封如澧随手扯了张薄毯裹住了裴佑安,直接喊张德喜把膳食全部都端了进来,在榻上用膳。裴佑安虽是饿极了,却也吃得十分矜持,小口小口的咀嚼活像一直小仓鼠。封如澧看着裴佑安的样子也心情大好,晚膳不自觉的也用的比平日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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